“??”东景言看着地上人被他吓到全身都颤抖着,他发现自己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愉悦感”了,在之前,他很喜欢看奴隶因为他随意的一言一语而害怕求饶,乐此不疲。
但?现在看来只觉得扎眼?真正成为了“奴隶”感受到了他们也是肉体之身?其实,跟“尊贵的主子”并没有差别?
现在的他虽然经过调养,膝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但他可忘不了前面几天那刺骨的痛是多么难受。
东月还在帮夏沃上药,突然,两人背后传来了“东月”的声音:“对你前辈这样说话的?奴堂规矩学哪去了?”
两人闻声赶紧从床上下来,东月有东景言的命令在身,没有跪下只是躬身:“奴给主人请安。”
夏沃则没有这样的命令,忙从床上爬到地上跪下对着东景言俯身,虽说之前东景言有让他不要乱跪,但那是为了怕外人误会,而现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自然必须行跪礼的:“奴夏沃给主人请安。”
“起来吧,以后就算私底下也不需跪礼了。”东景言缓了缓语气,又开口:“月帮夏沃擦完药就先去休息吧,夏沃你擦完药过来找我一趟。”
“看来已经没事了,还敢跟前辈顶嘴了?嫌奴堂的规矩不够吗?”东景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的夏沃,嘴上却是不饶人地问着。
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东景言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两人都处于紧张状态,根本顾不到那么多。
“奴?奴知错?顶撞前辈,请?请主人责罚。”夏沃刚才还没反应过来,再听到一次东景言的问话,现在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