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月?快进来?好难受?”
“月?我好难受?好热?好痒?”东景言身上都是冷汗,身体却异常高温?
这是春/药的迹象?为了折磨奴隶,师傅都会在道具顶端涂抹春/药,而再在分身套上环,这样欲望无法舒展的热潮非常难受。
“主人,奴帮您摘了环,您纾解出来会好许多。”东月躬下身将东景言身上的环摘出,就想用手帮助东景言。
东月皱了下眉,又看向另一边同样赤/裸着跪趴的夏沃,心中不免心疼了几分。
过去,他不认为自家主人会让夏沃伺候,便一直帮夏沃挡着,没有让他到奴堂学过这方面的规矩,而如今,奴堂师傅怕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私奴动用伺候之处之刑罚没有先问过主人吗?若是因此受伤无法伺候你们有命赔吗?”东月命人将东景言后面道具取出之后,故意放下了狠话,看着跪在地上告罪的师傅与助手,东月学着东景言平时的口气继续说:“没人去领两百鞭为此负责,至于我这私奴的刑罚单我收到了,我会亲自罚他。”
“月?别?后面?后面好痒?”东景言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只感受到后*的空洞感,便呢喃了起来。
“主人?”东月看着已经翻过身的东景言,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借他一百个胆他都不敢将手伸进自家主人的体内帮他纾解啊!虽然这是他的身体,但对现在的他而言就是“主人”。
只是东月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东景言接下来的话让平时决策从没有犹豫过的东月脑子一片空白了。
语毕,抱起东景言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并让夏沃跟着自己后就往外走。
东月快步走回房间,将东景言放在床上,就想伺候东景言先穿上睡衣,并想告罪他必须离开去参加早宴。
只是他手都还没动,嘴也还没开,就看到东景言直望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