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您怎么了?二少爷是不是罚您罚得重了?我帮您看看!”夏沃没有后退反而直接走到东景言身侧就要撩起东景言的衣服。
“你给我退下!”东景言已经顾不上现在是东月的身体,直接用命令式吼夏沃。
就在此时,门被人急促地打开,两人同时抬头,东景言松了口气,而夏沃见来人着急地跪地俯身。
“月哥!”来人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东景言认识,是东月的随奴—夏沃。
“二少爷有没有罚您?”夏沃一进来,便着急地上下打量着东景言,也就是“东月的身体”。
东景言跟这个随奴不熟,随奴没有主子召见是不能随意出现在主子眼前的,而东景言平时并不喜欢太多人出入他的住所,便一直与这位随奴没有交集。
第一件要处理的事便是合并案,看着东景言桌上那两份合并计划案,东月思绪回到上星期。
这个合并案是在东家家主宣布审核后便开始筹备,他东月也是准备了三个星期拟出了一份计划书,他自认为自己拟出的这一份可以打动对方公司。
但上星期三东景言却完全驳回了他的提案,采用了另一位同事的方案,而他碍于自己的身分并不能反驳东景言。
“奴夏沃,叩见二少爷,给二少爷请安。”
他只知道这位随奴在东月被调来他的公司时,东月向他禀报希望随奴可以进公司做秘书。
“月哥?”夏沃没有听到回应,又上前了两步。
“没?没有,你离我远点!”东景言将椅子向后了一些,对着夏沃说。
另一边的东景言并没有考虑这么多,上星期的合并案失败了,之后有许多新的方案可以走,重新联络其他公司或是继续与该公司维持合作关系而不合并等等,这些都需要评估。
东景言的手飞快地在笔电上纪录着,只是这张椅子跟他办公室那张价值几十万的办公椅实在有些差别,怎么坐都不是很舒服。
突然间,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东景言正想要将“不会敲门吗?”骂出口,却想到自己现在是“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