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且带着点急切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景重英一双竖瞳紧紧盯着身下的男人,这是属于他的人,要给他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才行。
一边给甘霖撸动着他的肉棒,景重英一边开拓着藏在臀缝间的那处后穴,压抑不住的兽性让他有点急切,在送进了三根手指以后,就迫不及待撤掉手指,把甘霖的一双腿环在自己腰上,连带的冷落了他那根已经快要射精的肉棒,差一点就能爽到了的甘霖很不满,双腿夹着景重英的腰,腰腹间有着人鱼线的漂亮腹肌绷紧用力,就这么坐了起来,又是一巴掌拍在景重英身上。
“你他妈的……老子快射了你放什么手?快点,嗯……再摸一摸……好爽……”打完甘霖又去拉景重英的手放在自己兴奋得不行的肉棒上,两人的体温差异在这种情况下更为明显了,一热一凉的两只手撸动着那根肉棒,就好像处在冰火两重天一样爽。
“操!说你耍流氓还真是没说错啊!景重英你想干嘛?把老子裤子都弄坏了。”听着甘霖打上去的声音很响亮,景重英却是觉得不痛不痒的,灵巧的尾巴尖缠在甘霖胯间那处微微起了反应的地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打景重英的甘霖手上的动作随之一顿,闷哼一声后气势也跟着弱了下来,“唔……你他妈的,放开……”
凉滑的蛇尾缠在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异样的刺激让甘霖的肾上腺素飙升,本来只是稍微勃起的肉棒在蛇尾的包裹中很快胀大起来,男人的本能让甘霖无法拒绝快感的到来,要拉开蛇尾的手反而变成了扶着自己的肉棒方便景重英动作,腰胯也在摆动着,在蛇尾卷成的凉滑通道中抽送。
两人身体体温的差异和物种的不同更添了一份刺激,甘霖的骂声中多了抑制不住的喘息,越发显得色厉内荏,景重英听着他沙哑的喘息,体内的欲望躁动起来,在甘霖手边的那截蛇尾有一处地方的细密鳞片被顶开了,一对带刺的半阴茎弹了出来,甘霖眼睛看不到,但他的手摸到了,那吓人的形状让他马上就想甩手放开,却被景重英按住了手,那对顶端长着可怕肉刺的半阴茎在甘霖手上兴奋的吐露着黏液,很快就把他的手打湿了。
带着个人要上床不太好借力,于是景重英变成了半人半蛇的形态,上半身是健壮有力的赤裸裸的男性身材,下半身则是墨绿色的粗长蛇尾,如同甘霖第一次发现他身份时看到的那样,但此时那张俊美得带着几分邪气的面孔上一双眼睛仍是属于野兽的竖瞳,正满含占有欲的看着已经被他带上床的甘霖。
男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上因为天热已经泛出一层薄汗,线条流畅又性感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分布在身体各处,看在景重英的眼中就好像一份已经烹饪好等着他享用的大餐,他俯下上身,伸出比常人要长得多的舌头舔上甘霖的身体,把那一层微咸的汗液舔走,舌头上裹挟的津液在甘霖身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湿滑黏腻的触感让甘霖的身体不禁抖了抖,汗毛竖起,但他的人还是没醒,而是翻了个身,一双肌肉结实健美的长腿夹住粗长的凉滑蛇尾蹭了蹭,继续睡,景重英垂眸看着自己被夹住的那截身体,不得不说,被甘霖夹到的位置很巧,正好是他蛇型泄殖腔所在的那一段,景重英尾巴动了动,被甘霖夹住的地方细密的鳞片微微翘起,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冒出来。
为了避免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景重英这天晚上咬牙拒绝了甘霖想要同睡的要求,但他自己又不舍得走,于是就在甘霖家的客厅变回了墨绿大蛇的模样,比起人类模样要大得多的身体占据了半个客厅,甘霖看出了景重英的“决心”,只好抱着对这个十分环保绿色的“空调”的不舍回房,景重英看着甘霖的房间门在自己面前阖上,在客厅游走了一下后,选择盘在客厅的沙发边,脑袋正好对着甘霖的房间所在方向,随后闭上那对在昏暗环境中发出幽幽绿光的竖瞳。
时间一点点流逝,进入到了深夜十二点,甘霖房间里的空调运转时发出的轻微嗡嗡声一下停了,出风口不再输送冷气,房间里从宜人的凉爽渐渐变成了闷热,甘霖怕热的火炉体质让他很快就被热得受不了,伸手习惯性的找那个可以给他提供凉意的身体,闭着眼睛一番摸索的甘霖自然是没有摸到他想要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后也没看到景重英的人,这才想起来今晚他们不是一块睡的。
睡意仍未消散的甘霖带着几分不满的打开房门,一身热汗的想要找景重英算账,没有适应昏暗环境的眼睛看不清周围,走出房门没几步,甘霖就脚下一个趔趄,不知踩到了什么,往地上摔去,一瞬间的失重感让甘霖不禁睁大了眼睛,残存的睡意一下被驱散了,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守着甘霖大半天的景重英看着快到晚上的饭点了,估计他醒来也该饿了,就先去做饭,偏偏就是这么巧,甘霖在他走了之后就醒了,让他觉得这条色欲熏心的蛇是把自己吃干抹净之后就跑路了,所以在景重英端着煮好的清淡白粥进门后,迎面就飞来一个枕头,还有随之而来的一个“滚”字。
景重英赶紧一侧身躲过枕头,手上还要尽力稳住不让粥洒出去,之后自然又是一番小心赔罪讨饶,撒娇腻歪无所不用其极,甘霖磨不过这条豁出去不要脸的蛇妖,只能黑着脸警告他下次不准做得太过分,但按照景重英的表现来看,就是一句话,我错了,下次还敢。
因为景重英毫不停歇的凶猛操干,肉棒中的精液被操得一次只能射出一点,甘霖的额头和脖子上都爆出了青筋,处在射精的高潮中许久,他哑着嗓子拍打着只知道一个劲挺腰操自己的景重英,“他妈的……呃啊……你快……快停下……操!不是让你快……嗯啊……慢点……老子受不了了……啊啊……”
一边挨操一边骂人的甘霖让景重英格外兴奋,他的一双竖瞳可以毫不费力的在昏暗的环境中把甘霖此时的诱人模样尽收眼底,压抑了一段时间的兽性本能被诱得尽数释放出来,不仅没有听甘霖的话慢下来,反而还加快了速度,两人的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被肉棒从后穴中带出的黏滑水液以及顺着身体线条流到臀沟处的汗水打湿了。
被汗水沾湿了的手有点抓不住甘霖那两块柔韧的臀部肌肉,觉得操起来没有刚才方便了,景重英有些不舍的拔出自己的肉棒,想要换个姿势,肉棒脱离被操得红肿了的穴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甘霖总算得以在汹涌的快感中喘口气。
肖想许久的人眼下正被自己操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让景重英没法再等甘霖多适应一下,就开始挺腰抽送起来,在甘霖被他顶弄得失了力气,为了保持平衡靠在他肩膀时,还转过头去,舔上甘霖的耳朵,柔软灵活的舌头卷住小块的耳垂肉吸吮着,似乎这里是甘霖的敏感地带,随着景重英舌头的动作,甘霖的身体更软了几分。
被舔得头皮发麻的甘霖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积攒起来的几分力气被景重英的这条舌头舔得溃散不见了,耳朵里能听到很清楚的啧啧水声,原本甘霖还在嘴硬的骂着景重英,这会也只剩下止不住的喘息和沙哑的呻吟了。
被景重英的舌头拉走部分注意力的甘霖觉得后穴没有那么胀痛了,开始感觉到爽了,胯间那根本来因为痛楚变得有点萎靡的肉棒重新变得硬挺,后穴中的软热穴肉绞吸着入侵的粗长肉棒,之前甘霖上手摸到的那些可怕肉刺,此时操进了后穴中带来的刺激也是非同一般的,每一次抽送都会给甘霖带来好像电流经过一样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的快感。
甘霖还仔细观察过,发现如果是在受到刺激或者周围环境突然变化的时候景重英的眼睛还会从伪装的人类瞳孔变成蛇的竖瞳,看到的次数多了甘霖倒也不觉得吓人,甚至觉得还挺帅的,但他还是要叮嘱这条受不得刺激的蛇要克制本能,不能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面前露出他异于常人的一面,万一被人抓去研究了呢。
自从甘霖不再动辄对景重英生气以后,景重英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越来越多了,有时候甘霖会一把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更多的却是放任不管,实在是次数太多懒得管了,于是景重英厚着脸皮越发得寸进尺了,但始终没能让两人的关系再进一步,这点让景重英有些挫败,甘霖对他似乎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自从知道他是一条蛇以后,对待他就和对待宠物一样,所以被景重英吃豆腐也不是很在意。
甘霖所在的城市位于南方,从四月份开始就开始热起来了,大部分人都穿上了短袖,甘霖本身就比许多人怕热,在别人只要开着风扇就足够的时候,他已经要靠着空调才能续命了,但他所在的那片地区最近有改建工程,电路要重新铺设,导致那附近的小区晚上十二点以后时常会停电。
甘霖粗声喘息着,在景重英把自己那根顶端仍旧带有好像小刺一样突起的肉棒抵在自己被手指开拓后变得比较松软的后穴时,也只是僵了一下身体,没有多做反抗,拧起两道浓眉忍受来自后穴中的怪异酸胀感。
到底还是记得不能让甘霖受伤,所以景重英操进去的速度并不快,但也相对延长了甘霖的不适,脾气总是比较急躁的甘霖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索性自己攀住景重英的肩膀,跟着抬起屁股往下一坐,后穴中手指开拓时触碰不到的紧致穴肉被强硬地挤开,闷闷的胀痛随之传来,好像要被撑裂了的后穴让甘霖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攀在景重英肩膀上的手用力得指甲都在泛白。
好半晌才缓过劲来的甘霖扯住面前景重英的耳朵,语气咬牙切齿的,“……你鸡巴长这么大,是要疼死老子吗?呃……别动啊,操……”甘霖的力气在这种情况下比平时小了不知多少倍,反正景重英觉得落在身上不痛不痒的,而且他身为蛇妖本来就挺皮糙肉厚的,更不怕甘霖这种更像是另类撒娇的打人了。
到现在甘霖总算是明白景重英要干嘛了,他默默对比了一下两人的尺寸,发现一个让他很挫败的事实,景重英不止比他多一根肉棒,就算是比单独一根的尺寸也是隐隐比他还大一些的,甚至因为顶端那些可怕的肉刺,甘霖觉得真被操进去了估计得要命。
就算他不介意被上,那也不能是被这么一对可怕的家伙操进来啊,现在两人的欲望都正沸腾着,就算甘霖想停下,只看缠在他腿上越来越腻歪的蛇尾,景重英也不见得会答应他,为了让自己第二天还能下床,甘霖逼着景重英把蛇尾变回了一双大长腿,完了他还不放心的伸手又在景重英腿间摸了一把,是一根没错了,但这尺寸摸着也不太像人类该有的吧,甘霖还想再反悔,就被已经没有那么多耐心的景重英压在身下。
好像人形空调一般带着凉意的身体压下来,怕热的甘霖想推开又舍不得,房间内因为停电多了一种闷热,此时只有景重英能让他由衷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甘霖的意志力在这种难得的凉意下显得很薄弱,在景重英的手摸上他硬挺着的肉棒以后,被欲望侵袭了的甘霖索性放弃了抵抗。
一无所觉的甘霖在景重英动的时候还不满的用力夹紧腿间的蛇尾,人体的温度毫无保留的传到景重英的蛇尾上,勾动他的欲望,已经不打算再忍耐的蛇妖微微眯起那双竖瞳,朝甘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那条充当睡裤的大裤衩下手了,尾巴尖顺着宽松的裤管钻进去,随后就听到“哧啦——”一声轻响,甘霖的下身也跟着暴露在了景重英眼中,那条大裤衩成了几片残破的碎布散落在周围。
下身突然一空的异样感总算是让甘霖醒过来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先看到的就是景重英赤裸着的上半身,下意识就是一巴掌糊过去了,“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耍什么流氓呢?”体温偏高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景重英的胸膛上,因为手感实在太好,甘霖打完后忍不住又摸了摸。
被景重英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以后,甘霖这才注意到对方的眼睛又变成了竖瞳,在昏暗的夜里发出幽幽的绿光,腿间有凉滑的细密鳞片蹭过的异样感觉,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往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截粗长的蛇尾,顺着凉滑的蛇尾一路摸到了自己腿间,毫无遮挡的就摸到了自己的小兄弟,甘霖的脸一下就黑了,反手又是啪啪几下打在那正缠在自己腿上的蛇尾上。
甘霖摔在了一团凉凉的有些柔韧的物体上,伸手摸一摸,还能摸到排列紧密的细小鳞片,凉滑的手感让刚从闷热的房间里出来的甘霖爱不释手,已经猜到自己摔在什么东西上的他抱住身下那一截凉滑的蛇身蹭了蹭,被热醒的几分不满也随之消散了,甘霖眼睛重新阖上,显然就要这么睡在景重英身上了。
已经被这连番动作弄醒了的景重英一双竖瞳看着趴在他身上一脸满足的甘霖,因为太热,甘霖睡觉的时候就下身穿了一个宽松的裤头,其他大部分身体都是裸着的,此时温热的身体贴在景重英的蛇身上,还时不时蹭几下,格外刺激他那本就因为发情期到来而有些不受控制的欲望,景重英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绿光。
变回蛇以后兽性的本能占了上风,压制住景重英那份理性,盘在地上的蛇身游动起来,在黑暗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景重英卷住身上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往前面没有关上门的房间里带,沉迷于舒爽凉意的甘霖还没意识到即将到来的“贞操危机”,在布满细密鳞片的墨绿蛇身缠上来的时候还自动自发的抱上去稳住身体不往下掉,吧唧了一下嘴巴,睡得可香。
景重英自己坐在床边,把被操弄得虚软无力的甘霖抱起,让他双腿跨在自己身体两侧,掐握住那截紧窄结实的腰往下坐,湿软的后穴一点一点的重新把那根带着可怕肉刺的狰狞肉棒吞吃进去,甘霖的一头短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模样显得有些狼狈,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把手搭在景重英的肩膀上撑着,不让自己落下得太快。
靠在景重英怀里被按着操的甘霖脑海中一片空白,每次坐下的时候因为自身体重的原因,那根狰狞的肉棒总是可以操到更深的地方,在景重英好像不知疲累的操弄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浪潮席卷而来,没有尽头,最后甘霖也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累,反正是闭上眼睛倒在景重英身上了,除了那个条件反射一般抽搐着的后穴,再给不出其他的反应。
甘霖都不知道后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身下的床单已经换上新的了,房间里的空调出风口送出一阵阵凉风,没有看到那个让他睡到现在的罪魁祸首的影子,甘霖面无表情的躺着,其实他想起来的,但一动身体就觉得自己的腰好像要断了一样,做的时候是觉得很爽没错,可没想到做完了这么惨,该说是那条可恶的蛇天赋异禀吗?
不过从甘霖腿间那根硬得厉害的肉棒以及被操干得开始喷出黏腻水液的后穴看,甘霖应该是爽到了的,在景重英收回舌头专心操弄着甘霖的后穴以后,他抽送的速度更加的迅猛了,让甘霖只能眼神发直地看着昏暗环境中虚无的一点,假如现在光线充足的话,就会发现此时的甘霖已经被操出了一脸满含情欲的潮红,身上也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让那身特意锻炼出来的漂亮肌肉带着一层光泽,越发显得诱人。
并不柔软的两块臀肌被景重英抓在手里像是带有韧劲的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捏着,挤压时带动着后穴绞住景重英那根狰狞带刺的肉棒,让甘霖爽得身体不住颤抖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涌上,身前的肉棒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白温热的精液。
高潮的到来让甘霖的后穴也跟着抽搐收缩起来,穴口处的嫩肉已经被摩擦得肿起了,但此时在强烈的快感中甘霖已经忽略了那细微的疼痛,红肿的穴口贪婪的吞吐着景重英仍在用力抽插着的狰狞肉棒,高潮时绞紧的穴肉被无情的顶开,肉棒顶端龟头上的小刺带着凶猛的力道刮过,微微的刺痛夹在汹涌而至的快感中,让甘霖的腿根肌肉都不禁抽搐起来,绕在景重英身后的小腿绷得紧紧的,几乎快要抽筋了。
这时候景重英的好处慢慢体现出来了,不管天气多热,他的身体摸起来都是凉凉的,以往是景重英强行挤上甘霖的床或者拉着甘霖不让他离开,现在变成了甘霖主动往他身上贴,尤其是晚上停电以后空调没法再发挥作用的时候,甘霖巴不得整个人都趴在景重英身上,睡熟了的他贴着景重英微凉的身体还会舒服得直哼哼。
甘霖对自己投怀送抱这种事对景重英来说就是痛并快乐着了,天气回暖,蛇类的发情期也开始了,景重英虽然已经是成精的蛇妖,但这种属于动物的本能是他控制不了的,每每甘霖抱着他磨蹭的时候,景重英都能感觉到身体中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天气越热,甘霖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越粘着景重英,景重英自然也就忍得越辛苦,在甘霖呼呼大睡的时候他根本睡不着,就这么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发情期到来却一直没能得到宣泄的欲望在景重英身上累积着,只等着一个小小的缺口出现,然后就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