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理智那根弦终于被绷断了的贺兰战不再忍耐,握着简安歌的手腕把那几根还停留在后穴中的手指抽出来,胯间胀痛不已的肉棒让他等不及再去卧室了,把他身上的t恤脱掉后,两人真正是裸裎相对了,贺兰战握住了那截细白的腰把人抱起来,简安歌很是配合的抬起双腿缠在他身后,双手也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无尾熊一般缠在贺兰战身上,对此很满意的贺兰战空出手拍了几下圆润挺翘的臀肉,绝佳的手感很容易令人上瘾,贺兰战大手捧着两团臀肉挤压揉捏着,手上的温度好像透过皮肤传到了敏感的穴道中,让简安歌失去了填充物的湿软后穴饥渴的收缩着。
只是抱着怀里的人一转身,简安歌就被挤在冰凉的落地窗和贺兰战火热宽厚的胸膛中间,截然不同的温度让简安歌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贺兰战双手扒着臀肉向两边分开,调整好了角度让粗大的龟头顶在湿软的后穴穴口处,手上的力道一放,没有防备的简安歌马上被自身的体重带得往下坠落,在一声惊呼中只吃过几根手指的小小后穴把那根狰狞的紫黑色肉棒吃下了一半还多,简安歌僵着身体搂住贺兰战的脖子不敢移动分毫,后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咬住嘴唇忍耐着那股又麻又疼的感觉,贺兰战被紧紧夹着自己肉棒的后穴夹得很爽,不过太紧了他要抽动很艰难,便低下头去寻了简安歌的唇,细细密密的亲吻让他放松了一些,柔韧灵活的舌头趁机探进去搜刮着口腔中的津液,勾搭着躲在里面的简安歌的舌头,两人唇舌上的纠缠分散了简安歌的部分注意力,贺兰战感觉夹着肉棒的穴道不再紧到难以进出后,就挺动着劲腰开始浅浅的抽送起来。
等到简安歌渐渐适应了以后,后穴中原来的酸胀感被肉棒和敏感穴肉的摩擦带来的刺激快感取代,分泌出了不少黏滑的透明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沾染在上面,缠绕在棒身上的青筋显得越发狰狞,有了润滑后贺兰战的肉棒越操越深,偏偏简安歌的嘴还被他堵着,只有偶尔的几声呻吟从嘴角泄出,在整根肉棒都操进了湿热的穴道后,贺兰战暂且停下动作,狠狠亲了一口简安歌,低哑的声音说道:“安歌,抱紧了……”意识到什么的简安歌用力的缠在贺兰战身上,背后靠着的玻璃好像已经染上了他的体温,不再显得那么冰凉了,贺兰战抓着手里嫩滑的臀肉,腰胯迅猛的挺动着,粗长的肉棒又深又重的操进湿软的穴道中,肉棒根部浓密的黑色阴毛已经被带出来的黏滑液体打湿了,饱满的两个囊袋啪啪的拍打在臀缝间的嫩肉上,嘴唇被放开了的简安歌神情迷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由于激烈运动渗出的汗水沿着深邃的面部轮廓滑落,最后汇聚在坚毅的下巴处,简安歌凑上去,伸出舌头舔走那带着咸涩的液体,贺兰战眼神越发凶狠了,“操!你是嫌被我操得还不够狠吗?嗯?”
闭着眼站在那里等着来自贺兰战的宣判,却一直没有听到他出声,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简安歌犹豫了一番还是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原本被吓得苍白的脸色又恢复了血色,猛地背过身去,嗓音颤抖着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身后贴过来一具强健赤裸的男性身体,隔着简安歌用来充当睡衣的一件t恤,那体温好像要把他融化在怀里了,简安歌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不是感到害怕,是实打实的兴奋,他之前只是在望远镜里看到过贺兰战的裸体,还是惊鸿一瞥,后面都只是健身时露出了上半身,只是那样都能让他经常做春梦,还有借着他健身时汗水遍布的性感模样自慰,而现在贺兰战正不着寸缕的抱着他,胯间膨胀起来的肉棒抵着他的臀部,简直就像是春梦变成了现实。
从紧贴着的胸膛贺兰战感觉到了怀里人快速的心跳,他低头含住简安歌沐浴后越发白嫩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做你想要我对你做的事……”简安歌听到他的话睁大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贺兰战怎么会知道……没等简安歌想通这个问题,他的身体就在对方的挑逗下软在了贺兰战的怀里,贺兰战的大手在怀里简安歌的躯体上抚摸着,很快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在腿根处摸到了另一种不同于t恤触感的布料,轻笑一声,“宝贝,这次怎么穿上内裤了?”软在他怀里被摸得迷迷糊糊的简安歌没有回他,贺兰战没有因为被他偷窥的事觉得生气或者感到恶心,反过来还挺开心的样子,令他不解的同时也不再那么惊慌了,至少,贺兰战现在还愿意和他这么亲密,所以在贺兰战要脱掉他的内裤时,简安歌没有一点反抗或者挣扎,很是顺从的靠在贺兰战身上让那条内裤被剥离。
接着简安歌就感觉到身体被人打横抱了起来,突然悬空让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贺兰战的肩膀,但是在贺兰战走动的时候还是觉得身体有些重心不稳随时要掉下去一样,在贺兰战的提示下简安歌红着脸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颊贴在对方赤裸的胸膛上,说不清是谁的体温更高一些,已经知道贺兰战想要做什么的简安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给他指明了自己的卧室在哪,没想到贺兰战却说:“安歌别急,我们先做点别的。”贺兰战抱着简安歌把他放在了那个常常坐在上面偷窥的沙发上,然后自己站在落地窗前面对着他,以前在望远镜中看得并不是那么细致的强健躯体现在距离简安歌只有几十公分的距离。
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的贺兰战想要问问简安歌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正巧看到了他对着个哑铃叹气的样子,可爱得真是让人好想抱抱他,贺兰战咳嗽了一下引起简安歌的注意,问道:“安歌,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或者喜欢什么口味的菜?”“忌口的倒没有,我不挑食的,口味的话,只要不是太辣的菜我都可以接受。”贺兰战点点头,没有说其他的,只是会趁着简安歌不注意的时候从厨房里看着他把那些健身器材挨个试过一遍,不过没有几个是简安歌练得动的,最后反而是把自己折腾出了一头汗,贺兰战在厨房里挑着嘴角看他活泼的样子,回头便专心做饭,要抓住一切机会表现自己的魅力啊。
两人的这顿午饭彼此吃得都很开心,在贺兰战的有意引导下,简安歌放开了许多,贺兰战趁机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就总是时不时约简安歌出来,表现得热情又不会太唐突,几次约会下来藏不住事的简安歌终于在贺兰战送他到公寓楼楼下的时候,支支吾吾地问道:“战哥……你是不是在追我?”贺兰战眼含笑意地看着他,“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简安歌脸上的热度迅速攀升,“对不起,是我太笨……”贺兰战哪舍得他说自己笨啊,截过话头,“是我的错,没有说清楚,简安歌,本人现在正式和你提出交往请求,想要成为你的男朋友,我会做饭,长得帅,身材好,还有房有车,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请问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简安歌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有点懵,脑海中狂喊着“啊啊啊——暗恋对象跟我表白了!!”
贺兰战看着简安歌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几次张口却都说不出一个字,虽然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还是忍不住想逗下简安歌,收了笑容说道:“不说话是拒绝的意思吗?那好吧,我不会勉强你的,你上去吧,我先走了。”说完转身作势要走的样子,简安歌一下急了,从背后抱住贺兰战,声音闷闷的,“战哥你别走,我……我没有不答应,只是太高兴了……其实我也……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贺兰战背对着自己,简安歌看不到他的表情,没发现贺兰战一脸抑制不住的笑意,只听到他声音平淡的让自己松手放开他,简安歌眼眶都红了,到底不敢厚着脸皮不放,心里惴惴不安的松开了手,他垂着头看到贺兰战的腿往前迈的时候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沿着眼角就滑了下来,简安歌难得遇到一个认真对他好的人,所以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又伸出手去,接着就看到贺兰战脚下一转,伸出去的手被握住了,身体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朵感觉到一道温热的气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你也很喜欢我,那以后贺兰战就是简安歌的男朋友了,不许反悔。”说完贺兰战还顺便在简安歌耳朵上偷偷亲了一下,笑得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
简安歌憋了好一会,很想叫又不太好意思,贺兰战就把头低下来,额头抵着额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脸红得不行的简安歌,本就低沉的嗓音放低了越发显得性感,“叫一声来听听?好不好?安歌……”简安歌哪经过这阵仗,被逗得越发害羞,一双桃花眼染了一层水光,看哪都行就是不敢看贺兰战的眼睛,可是眼前就是贺兰战那张五官深邃放大了的俊脸,目光扫过高挺的鼻梁,脑中不自觉的就想好像在哪看到过鼻子高的男人性欲强,扫过比较厚的唇线凌厉的嘴唇,又想不知道亲上去什么感觉,一时间整个人热得都要烧起来了,终于被逼出了一句“战哥”,然后就急忙推开贺兰战转身跑到不远处的公寓楼里了,贺兰战觉得今天进展挺好的了,也不去再过分逗着简安歌了,目送着他的身影进了公寓,再在楼下一直等到看到简安歌所在的房间亮起了灯,才转身也返回了自己的住所,回去的时候他顺便去把路边草地上那两袋被简安歌遗忘了的纸巾带回去了,正好拿来当下次见面的借口。
脸红耳热的简安歌直到回了家心里也还是砰砰跳个不停,靠着门板有些腿软的滑坐在地上,他胯间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刚才就是怕被贺兰战发现才急忙离开的,简安歌解开了裤子,把手探进去抚弄着,可惜此时贺兰战不在,要不他就能听到简安歌这会嘴里一个劲喊着“战哥”了,恍惚觉得自己周身还有着贺兰战留下的气息,简安歌很快就兴奋的射了出来,拖着两条发软的腿去洗了个澡,脸上沾了水之后轻微的刺痛让简安歌有些不安,自己不会要破相了吧,万一贺兰战嫌弃他长得不好看了怎么办,简安歌忍不住又去从望远镜里偷窥贺兰战,一眼扫过去开着灯的房间里没有人,有些失落的刚要放下望远镜,突然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他又打量了几眼,然后简安歌就在贺兰战房间的显眼处看到了两袋和他常用一个牌子的的纸巾,脸上原本减退了的热度瞬间又卷土重来,简安歌不好意思再看了,顶着一张大红脸钻进被窝里,翻来覆去了好久才慢慢睡着,然后又梦到了贺兰战,这次倒没有做春梦,梦里面的贺兰战就像在路灯下那样抱着他,在简安歌耳边喊他的名字,低沉的嗓音磁性又温柔,哄着简安歌让他喊“战哥”,这情景再现的撩人一幕反而比香艳的春梦更让简安歌害羞。
隔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简安歌自然是不好意思去贺兰战那里要回自己的纸巾,只好再去那个超市买一次了,顺便解决一下午饭吧,没想到走到超市门口的时候会看到贺兰战,这时候对方也看到简安歌了,原本站在那里一脸冷漠任来往行人好奇打量的高大男人朝简安歌的方向露出一个笑,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温和起来了,简安歌看到这种区别对待,又羞又甜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朝贺兰战走过去,走到他身边了却不敢看着他的眼睛,简安歌有些不自在的问道:“战……战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简安歌一双桃花眼水雾蒙蒙的看他,笑得很是勾人,“嗯啊……战哥,再用力点……啊哈……好厉害……战哥,把我操坏……唔啊……操坏了也没关系……”贺兰战不再说话,咬着牙恶狠狠地操弄着怀里温顺却又表现得很欠操的漂亮男人,简安歌刚射过不久的性器蹭着贺兰战的腹肌又硬起来了,后穴被粗长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心里也很是满足,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愉悦,让简安歌倍加敏感,贺兰战在狠操他的时候也没忘了找出他后穴中的敏感点,坚硬火热的肉棒和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快感终究是不一样的,贺兰战带给他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停歇的时候,堆积起来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简安歌的力气被堆叠起来的快感从身体中挤走,白净纤长的小腿有些缠不住的垂下,带动着身体也往下坠,连那根已经全根没入的肉棒好像都操得更深了一样,贺兰战的手抓着两团变得滑腻的白嫩臀肉,手上的力道也是时不时松开,这种随时会摔下去的不确定感让简安歌的后穴始终紧张的夹着不断进出的肉棒。
粗大的龟头一个劲顶着简安歌的敏感点操弄,在这种初次体验到的强烈快感下他没能坚持很久,在那根坚硬炙热的肉棒又一次猛操进后穴,且顶端的龟头又准又狠的操在穴道深处的一处格外敏感的小小凸起时,简安歌的腰身一下绷紧达到了高潮,揽在贺兰战脖子上的手张开五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他身后留下数道红痕,桃花眼失神的看着贺兰战,眼中的水雾汇聚成泪水,沿着泛红的眼角落下,张着嘴却一句呻吟都发不出,嫩红的舌头在口腔中半遮半掩的像在勾引贺兰战亲上去,夹在两人腰腹间的性器这次射出来的精液有些稀薄,射精带动着后穴不断收缩绞紧着身处其中的粗长肉棒,怀里切切实实抱着被自己操得高潮的简安歌,贺兰战很是心满意足,也不去抑制想要射精的冲动了,即使此刻简安歌的后穴还处于高潮中不断绞紧,令肉棒的抽送有些受阻,他还是一下一下的挺着劲腰操弄着,导致简安歌即使前面性器已经射精结束了,后穴中的嫩肉却还像是在高潮一般抽搐抽缩着,那份让他脑海一片空白的刺激快感被延长了,直到贺兰战闷哼着在湿热的穴道中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空白中似乎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花,被内射的感觉比起自己射精来得更加刺激。
健硕大块的胸肌,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以及漂亮紧致的人鱼线,都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简安歌的面前,只是最吸引他目光的还是贺兰战胯间那根挺立在浓密阴毛中的狰狞肉棒,简安歌眼神中透出的渴望无法掩饰,贺兰战挺动了一下腰,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在简安歌眼前跳动起来,他听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问道:“安歌,喜欢你看到的吗?想要吗?”无论再怎么觉得羞耻简安歌也无法忽视自己体内涌动的情欲,他渴求着面前的男人,下身被t恤盖住的性器硬得不行,“我……我想要,战哥……给我……呜……”带着朦胧水雾的桃花眼看着他喜欢的男人,向他求欢,一双修长白嫩的腿分开在沙发两边,t恤的下摆被掀起,颜色浅淡的性器直直的挺立着,两枚圆润的阴囊躺在柔软的阴毛中,再往下则是臀缝中若隐若现的嫩红后穴,眼前香艳的一幕就像贺兰战第一次在视频中看到的那样,他控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伸手去撸动自己的肉棒,哑着嗓子说道:“现在,我要你自慰给我看……直到你射出来,就像你以前在这里做过的那样……”
简安歌不知道贺兰战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偷窥他时经常自慰,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情欲的灼烧让他顺从的听着贺兰战的话,白皙干净的手指抚上那根硬得顶端不断溢出透明黏液的性器,次数频繁的自慰已经让简安歌知道了怎么摸能让自己最舒服,甚至因为贺兰战本人就在他面前撸动着那根狰狞粗长的肉棒,简安歌之前自慰时因为害羞从没触碰过的后穴这时候也好像泛起了一股痒意,他忍不住把手探过去,指甲修剪圆润的手指在穴口处揉弄了几下,等那里变得松软一些了,指尖用力就把一截手指插进去了,“嗯啊……战哥,好想要……呜……”湿润又带着渴望的眼神落在贺兰战身上,简安歌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了。
贺兰战呼吸粗重的看着软在沙发上分开双腿自慰着的勾人尤物,觉得这大概是在折磨自己才对,他看着简安歌的眼神带着一种好像要吞吃入腹的凶狠,沙发上简安歌的手指越插越深,在又增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后,他就不怎么顾得上去抚弄前面的性器了,从后穴中传来的酥麻快感令他着迷,进进出出的手指上已经沾上一层水光,似乎是找到了穴道里的敏感点,简安歌低吟出声,腰身颤抖着加快手指的动作,眼神又湿又软的看着前面同样在自慰的高大男人,表现得比贺兰战第一次在屏幕中看到的还要放浪,只是用几根手指操后穴就把自己操到射精了,乳白的精液喷射出来,原本该射到落地窗上的都射在了贺兰战身上。
不过很快贺兰战感觉到肩膀传来的濡湿滚烫的感觉,他身体一僵,小心翼翼的把人从怀里拉开一些距离,果然看到简安歌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个劲的掉,就那么红着眼眶委委屈屈地看他,贺兰战一下心疼坏了,赶紧哄道:“安歌你别哭啊,我错了,我不该逗你,宝贝原谅我吧,好不好?你打我出气也行,只要你别哭了,这么哭哭得我心疼死了。”简安歌别过脸不看他,刚刚一直是静静地流眼泪,这会一开口被风一吹,一下就打起了哭嗝,“你……你这人……嗝,太坏……坏了……嗝……”贺兰战忙不迭认错,“对对对,我太坏了,不该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安歌咱们先进去楼里吧,别在这吹风了。”
贺兰战哄着人回去了,顺便自己也厚着脸皮登堂入室,这好不容易把人打动了,他想要趁热打铁,该挑明的事趁早挑明。回到家以后简安歌也缓过劲了,觉得自己刚刚哭到打嗝了确实很丢脸,不好意思的推了推还抱着他的贺兰战,让他自己随便坐一会,自己要去洗个澡,自觉刚刚哭成那样现在脸上应该不是很好看,简安歌进浴室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事,但是一下又没想到,整个洗澡过程都有些心神不宁的,直到出来后看到贺兰战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正看着窗外,简安歌被水汽蒸腾得红润起来的脸一下就白了。
听到身后的声响,贺兰战转过身,手里依然拿着那个望远镜,神色不明的问道:“安歌,你这个望远镜是用来看什么的呢?或者说,是用来偷窥谁的?”简安歌白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找不出借口给自己辩解,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用来偷窥……偷窥你……”他闭上了眼睛,不想从贺兰战脸上看到鄙夷的表情,简安歌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恶心,他本来只是想要这样隔着一栋楼看看贺兰战的,没想到后面两人居然真能走到一起,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他的头脑,没意识到自己的罪证还大喇喇的放在客厅,沙发上特意买来固定好的支架更是表明了他偷窥的目标是谁,根本无从辩解,简安歌心里很是悲哀的想着,确实自己这样的人也不配得到贺兰战这么认真的喜欢,今晚的表白就像是美梦一场,现在,就是到了梦醒的时候了。
错开了眼神的简安歌没有发现贺兰战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这当然不是巧遇,他是在看到简安歌出门了以后才赶过来等着的,猜测他昨晚把纸巾忘了,今天应该还要再来超市重新买的,但贺兰战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错过今天简安歌估计又要好一阵不出门了,所以他回道:“我来买点吃的,没想到正好碰到你了,对了,你昨天买的纸巾忘记拿了,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就顺便带回去了,要不你现在跟我上去拿一下?”贺兰战一副特意等在这的模样,两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借口,后面的话才是重点,对于可以真正去到贺兰战的家里看看简安歌很是心动,其实上次贺兰战帮了他的时候也有提过要不要去他家里坐一坐,只是当时简安歌有点慌,直接拒绝了,后面想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有点后悔,这次他只是稍微纠结了一下就答应了,毕竟机会难得,简安歌偷窥了那么多次只是对于贺兰战那个有着阳台的房间比较熟悉,对于贺兰战的家里其他地方是什么样子还是很好奇的。
贺兰战就这么成功把人拐回家了,路上两人闲聊了几句,简安歌知道了对方原来是个退伍军人,退伍后跟几个战友合伙开了个安保公司。简安歌不由得想道,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原来之前是当兵的啊,很快他们就到了贺兰战的家,进门就是简安歌最熟悉的带有阳台的客厅了,真正踏进这里后简安歌发现收拾得还挺干净整洁的,除了靠近阳台的角落放了一些健身器材,房间里并没有什么装饰品,跟贺兰战平时给人的冷淡风格差不多,简安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昨晚落下的纸巾,脸上忍不住又泛红了,知道他很容易害羞,贺兰战没有急着再逗他,很自然的说道:“安歌,你午饭吃了吗?没有的话留下来一起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贺兰战边说边带着他往客厅沙发上去,给他倒了杯水,对方的动作语气都很自然,简安歌揣着自己的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因为贺兰战的这一点亲近就甜得不行了,他自己是不会做饭的,搬出来以后一般都是吃外卖,倒是也尝试过几次,可惜做出来的东西都很失败,味道奇奇怪怪不说,卖相也很差,现在简安歌听到贺兰战还会做饭,对他简直是更喜欢了,毕竟是一个自己始终掌握不了的技能,拿着水杯有些羡慕的看着贺兰战说道:“我还没吃,那就……麻烦战哥了。”
被那双带着一丝崇拜的桃花眼看得心情很是舒爽的贺兰战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简安歌柔软顺滑的发丝被弄得有些乱,这个带着亲昵意味的动作让简安歌脸上刚下去的红晕又涌上来了,但他只是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睛,没有丝毫反感的表现,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这幅乖巧顺从的模样让贺兰战很想把他抱在怀里再逗弄一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以后会有机会的,贺兰战起身去了厨房,让简安歌随便看看,不用拘束,简安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后,有些好奇的去看那些他只在偷窥时看到过的健身器材,他试着要举起一个哑铃,却发现自己只能勉强提起来,但要像贺兰战那样举过肩膀是不可能了,而且贺兰战用的时候都是很轻松的模样,简安歌悄悄叹气,怪不得人家能有一身漂亮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