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说么?”尽管知道满月听不见,但应惩还是下意识地放低语气,和缓着神情问她。
满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敛眸,不比手语也不打字。
“你怎么了?”
应惩担心地看着她。
满月大概是哭了很久,眼睛都有些肿了,她摇摇头,拿着手机打字问他去哪儿。
应惩醒的时候满月已经走了,她给他留了便利贴,说冰箱里有做好的饭菜,让他中午直接热就行。
看了那张纸条良久,应惩才叠起来放在床头柜上。
他简单洗漱完,时间尚早,就想回之前住的地方将一些有用的东西拿过来。
应惩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却暂时不打算离开,而是和满月一起回去。
满月闷闷不乐,坐在餐桌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应惩将冰箱里的饭菜拿出来热好,坐到她对面。
他将盛好饭的碗递过去,在满月看过来的时候顺便将筷子递过去。
昨天的脏衣服满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应惩无奈,只好穿着那身偏女士的黑色睡衣出门。
然而还没走到小区楼下,应惩便见满月低着头,似乎是哭着回来了。
他赶忙走过去,满月看见突然出现的应惩愣了愣,抬眸红着眼眶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