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啊。”雷昊毫不在意,总算愿意慢慢睁开他的双眼,映入视线的正是卫烁的模样。抓住身上的毯子猛地掀开,健美性感的雄壮男体顿时暴露在卫烁的视线之中,“喏,都被你搞成这个样子了,再抽一抽有什么关系?”
宽肩窄臀、猿臂蜂腰,雷昊的躯体上几乎就连最细小的每一寸肌肉都仿佛遭受了严苛的训练,就算在完全放松了的状态下,那一块又一块突起的筋肉依旧秀色可餐。更不用说,无论是前胸后背还是大腿和翘臀,凡是属于雷昊自身敏感带的部位没有一点空余的地方,均是让卫烁狠狠疼爱之后,现在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印。双手与双脚的关节上,隐隐还可以看见一些麻绳的痕迹,硕大的一对胸肌更是零散地落着些淫荡的鞭痕。
“啪啪!”卫烁挥动着手掌,将雷昊挺翘的臀部打出了阵阵波浪。
没有人生来就是一个坚强勇猛的性格,就算雷昊这样的铁血硬汉也是如此。只不过,再柔软的心脏也会在残酷的现实之中被塑造成钢筋铁骨一般冷酷坚硬。更何况是雷昊这样的家庭,作为唯一直系亲属的父亲是一个用工作和战斗麻痹自己曾经的内疚感的男人,即便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战斗英雄”,可雷振轩作为父亲确实是完完全全的失败者,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拿回了第一张奖状、什么时候和同学第一次斗殴,甚至连对方报名参军、并主动提出前往环境最恶劣的北部边境雷振轩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雷振轩和雷昊这对父子都是那样的隐忍不发,都以为自己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早晚会消亡在某个人迹罕至的角落——或是戈壁滩和雪原里恐怖分子的基地、或是远离陆地的海盗巢穴,唯一能留下来的不过是国家机密数据库之中一行冷冰冰的代号或者烈士陵园里纪念碑上无数名字中毫不起眼的一个。
索性,人的境遇就是如此奇妙,直到遇见了这样那样的人和事,他们才知道原来天空是湛蓝的、世界是多彩的、生活是有未来的。虽然,身为现役军官说出这种话来恐怕有几分“懦弱”,但是,早已与身旁的爱人纠缠不清雷昊与雷振轩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种“要惜命”的念头。
“快十点钟了,再不起来,要真赶不上飞机怎么办?”卫烁捏了捏雷昊的脸颊和鼻子,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宛如刀削般冷硬的线条才会增添上几丝柔和感,“要出国的手续还不少,得早一些去机场才行。”
“不就十点钟嘛,飞机还有几个小时呢。”卫烁的手指在雷昊脸上作妖,这人却也没有反抗,而是在指尖来到嘴角旁边的时候侧过头一把抓住。雷昊的唇瓣轻柔地把卫烁的指节含在嘴巴里,慢慢吸吮的样子看上去多了几分诱惑,“再说了,我可是少校,这回到了那边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打电话给空军,不过一架小小的民航班机,让他们等着——或者让咱们老爹自己派运输机来接不就好了吗?”
“哈哈,你这是什么鬼台词?二十年前白痴电视剧里面硬闯董事会的脑残富二代吗?”卫烁无奈地笑出了声来,他以前竟然没发现这个一脸严肃样子的军官兄长居然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当然,此时此刻的卫烁显然已经完全忘记了几分钟前是怎么样对着葛链铮撒娇的,“再说,我可不想坐着军用运输机飞过一整片海洋。”
“嘁,真是的。”感受着额头上残留的余温,卫烁微微笑道,还伸手摸了摸方才被葛链铮亲吻的部位。
今天的阳光很好,卧室落地窗前的帘子按照预先设定的模式早已自动打开,金灿灿的光线透过一层轻盈的薄纱笼罩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房间的装潢十分简洁大方,中间安放着一张特意定制的大床,雷昊正裹着一层薄毯,高大的身躯像是猫科动物一样蜷缩着,微微皱起的眉头似乎是不满于阳光的侵扰。说来也奇怪,本该是一个钢筋铁骨的冷酷硬汉,却总是在入睡之后露出这样一副称得上“惹人怜爱”的表情。
卫烁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明明半小时前才把雷昊叫醒,可稍微不注意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又陷入了睡眠。如此表现,甚至让卫烁都有些主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把爱人折腾得太狠了——当然,也不过只是内疚了三秒钟而已。雷昊的身材是完美的,这自然不必说,即使是隔了一层毯子也能隐约勾勒出下方那一副如同被顶级工匠雕刻而成的塑像。在脖颈的那一段,从盖毯微微浮起的缝隙里能看见雷昊的肩头,蜜色的诱人肌肤将性感的锁骨包裹在下面,前胸后背那强悍厚重的肌肉在卫烁这样的“主人”看来则更是美味。
“嗯啊!小烁……主人啊……不行……别用舌头这样舔……啊啊啊!”似乎是淫荡的身体慢慢被引发出了欲望之火,原本就还没有完全恢复紧致的淫洞又在卫烁湿润的舌头刺激下逐渐打开,这也让那一条细小的舌肉能够更加轻而易举地突破内外括约肌的阻碍。论长度和粗细,舌面当然比不上假阳具和男人的真屌,但正是这般浅尝辄止的快速舔弄,反倒是让雷昊的心里痒痒的,宛如隔靴搔痒一般。
“明明是个长了淫贱烂穴的性奴隶,居然时时刻刻都念念不忘想要反攻主人。”卫烁稍微放开,一缕淫靡的唾液丝线连接着他的唇舌和雷昊的臀缝。紧接着,仿佛是要教训自家奴隶,卫烁低着头,一寸接着一寸地啃咬起了雷昊的屁股蛋,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男人被涌现出的疼痛与快感冲击着理智,就连让卫烁强制性往后抓住的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握紧了拳头,这位刚刚还自以为能“反攻成功”的肌肉军犬只能如同一个被抽走了骨头的充棉玩偶般在主人的戏弄下浪叫不停,“反攻不是不可以嘛,不过你自己要想清楚,要么永远都做主人胯下的浪荡肉便器;要么反攻成功后做专职的一奴,至于你这个大屁眼子,恐怕也只能等大家都睡着了之后自己用手指捅一捅了——不过也值得,毕竟是‘纯爷们’,怎么能做永远都只能被亲弟弟强奸雄穴的变态大哥呢?”
很难得看见卫烁这副样子,平时总是高高在上、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让身为兄长的雷昊许多次都想在气势上压过对方。虽然雷昊从来都把自己所有的忠诚无一例外地献给了卫烁,可换做像现在这样的时候,身为同样血气方刚的壮男男性,自然总是动着一些歪心思:“我的好弟弟,真就这么能忍耐?真的不想给哥哥来一发‘起床炮’?”说罢,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身为军犬的雷昊竟然胆大妄为地把手伸到了卫烁背后,借着着一双修长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就捏住了卫烁的翘臀,“还是说我们的巨屌猛男终于想通了,这么些日子已经操腻了奴隶们的臭屁眼子,想要换个体位来感受一下被爷们雄根填满处男雄穴的感觉?”
“你自找的!”卫烁恶狠狠地吼道,他并没有发现,雷昊现在这副模样完全就是他自己平时调戏家里奴隶们的表现,如出一辙的言行举止搭配上有六七分像的外貌,也难怪许多旁人都赞叹这一对兄弟的相似程度实在是太高了。不理会这些事情,现在的卫烁只有唯一的念头,那便是将越来越没规矩的奴隶好生惩罚一番。
至于待会儿还要赶飞机——天塌下来了也阻止不了卫烁将自家兄长就地正法。
已是日上三竿地时分,在假期第一天就折腾到了半夜的男人们却早已离开了温暖的床铺,翻箱倒柜地收捡将要装进行李箱的衣物,火急火燎的样子仿佛被什么力量驱赶着往前猛冲一般,稍微一不注意还可能撞翻了放在桌子边缘的零碎物品。只是非常奇怪,全家人都在楼下的大厅里,却唯独少了高壮得如同小山一般的身影。
“小烁,再去喊一声昊哥,他今天怎么叫了半天都不起床,是不是生病了?”一脸的疑惑,葛链铮手里拿着一叠短袖衬衫走出了衣帽间,见着卫烁已经基本收拾好了行李坐在沙发上正无聊着,便开口说道,“奇了怪了,往些日子里他不都是第一个起来的吗?难道你昨晚又干了什么事情?”
“冤枉啊,我昨天半夜不是和你们同一时间睡觉的吗?”卫烁举手投降,故作委屈的样子看得葛链铮一阵腻歪,“再说了,干嘛弄得像是我偷鸡摸狗了一样?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
“啊啊啊!”根本没有用力,雷昊显然是在故作样子地大叫。别看一开始相逢时雷昊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只要这般解放了所有天性,只要一发了情,风骚又淫贱的样子可一点都不比专业的黄片演员来得业余,“不是说好了要用鞭子吗?挥着巴掌乱打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雷昊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在卫烁的裤裆上勾勒出胯下巨蟒的线条,过大的尺寸让普通型号的内裤都根本不能将它完全兜住,以至于卫烁早就习惯了“挂空挡”的状态。这样能让身体更加舒服,却也同样让他更容易受到外界的挑拨。就像现在这样,不过三两下轻点,卫烁的阴茎竟是已经有了一点抬头的趋势。
“别乱发情!”虽然这么低吼着,可是很明显,卫烁的表现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反倒是这种欲盖弥彰的动作激发得雷昊玩心大起。刚才才一根指头慢慢滑动,现在却已经变成了整个手掌的一起施为,宽大粗糙的掌心按压在卫烁的裤裆上,那根带给了雷昊无数次欢好的恐怖巨龙甚至快要突破裤腰带的阻碍,“操!”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悍不畏死,只有你的日子我愿苟且偷活。
自然的,以雷昊的性格和脾气是决计说不出这种肉麻兮兮的文艺腔的,现在的他只是在单纯眷恋着卫烁的体温,攥着对方小臂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还不断地微微摇晃着磨蹭对方的皮肤。
“大哥,你还真是越来越喜欢撒娇了,今年怕不是只有四五岁吧?”卫烁笑了笑,另一只自由的手十分轻柔地撩起了雷昊额头上耷拉着的碎发,这样相处的样子似乎已经完全颠倒了兄与弟的关系,“这要是换做以前在部队里,赖床得半天都爬不起来,怕不是屁股都被教官用鞭子抽肿了。”
“这有什么,我还蹲过轰炸机的投弹仓呢。”仿佛在说着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雷昊依旧不愿意睁开眼睛,只是凭着感觉把身子往卫烁的方向动了动,“话说回来,我这么累该怪谁?都给你说了今天要出远门别再弄了,结果你倒好,捆绑、滴蜡、拳交、双龙一股脑全都扔过来,我都以为下半身的神经崩溃了。”
“哥,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你越来越喜欢撒娇了?你以前在部队里面的教官和下属知道你这种样子吗?”虽然这么讲着,卫烁却纵容了雷昊的行为,刚才明明只是一只手指被含在口中,现在却已经是半条手臂都被对方紧紧地抱住,好像那些离开了玩偶就睡不着觉的小孩子一般,“少校大人,你的人设崩了。”
“崩就崩……呜……让哥再抱抱……”卫烁一通笑话,雷昊非但没有觉得羞耻反倒满脸理所应当的表情,这一副动作被卫烁看在眼中,居然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些萌宠频道里抱着自己的大尾巴睡觉的猫咪——虽然以雷昊的体型来说,恐怕把他比作毛茸茸的雪豹或是老虎才更加合适。
“哥,起床了。”卫烁站在床头柜前面,俯下身轻声喊道,口中湿润的热气一股股地喷洒在雷昊的耳道里面。
实际上,从一开始卫烁推门进入的那一瞬间开始,雷昊就已经清醒了过来——或者说,他事实上本来就没有陷入深度睡眠。一直赖床的表现当然也不是因为前一晚被卫烁搞得太过火了一些,毕竟拖着肿胀酸痛的筋肉爬起来拉练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没办法,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己的“家”,处处都充满了属于自己的味道、而不是像军营那般一成不变的死板。更不用说,最重要的爱人陪伴在身旁,仿佛一台精密机械般地可靠运转了二十多年的雷昊越来越变得慵懒,甚至有些不由自主向卫烁撒娇的趋势。
“唔……”雷昊已经感觉到卫烁靠近了自己的体温,却仍旧不打算睁开眼睛,只是像打咕噜的大猫一样,脖子往柔软的床铺里缩了缩,却还是没有要起身的意图,“几点了?”
“啊啊啊……”出乎雷昊的意料,他本以为自己可怜的大屁股恐怕将要遭受到卫烁暴力的虐操。却没想到,转身来到自己背后的主人竟然只是轻轻地在臀部拍了拍,然后便俯下身体将嘴唇贴在他的穴口,灵巧的舌头探入了还有些红肿的括约肌,无比温柔地慢慢舔舐雷昊的雄穴,“嗯啊……主人你……啊啊……”
似乎想要反抗,又好像是真的被弄得有些害臊,雷昊刚一晃动自己的身体,卫烁就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本来就是正面朝下的俯卧姿势,发力的手臂失去了自由、下半身还在不断传来强烈的淫荡快感,这让雷昊只能任由卫烁随意施为。事实证明,别看某人刚才那一副占了上风的得逞表现,要真算起来,做奴隶的淫犬永远都没有骑到主人头上胡作非为的资格——就算是短时间的优势也不过为主人的纵容而已。而面对着越来越强势的雷昊,卫烁所做的也仅仅只是散发出无线的温柔而已。
前一晚的肆意虐操之后,虽然卫烁帮雷昊做了完善的清洁,但毕竟身体太过劳累,并不足够彻底浣洗的雄穴在一晚上的休息之后已经慢慢恢复了紧致,其中还连带着一丝淡淡的、无法用言语准确描述的气味,卫烁的精液和雷昊的逼水气息混合到了一起,就算卫烁这样从来都没有对雄汁的特殊癖好的人也被它弄得一阵性起。
别看雷昊才是卫烁血缘上的兄长,可真正让卫烁视为大哥的反倒是葛链铮,这位曾经杀伐果决的战士,总是在这位成熟稳重的青年男子面前露出专属于他的柔弱,甚至还无数次孩子气地撒娇。就像现在,明明是十分繁忙的状态,可卫烁还是腆着脸走上前去,一个虎扑就撞翻了葛链铮手里的衣服,还故意把下巴抵在对方的胸口,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葛链铮,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不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之后,葛链铮已经完全摸清了这家伙的路数。低下头,一个亲吻落在卫烁的脑门上,却在接下来的一瞬间,还没等对方做出任何打蛇上棍的反应,就毫不犹豫地将他整个人猛地推开。
“亲了,快去!”看向刚刚才叠好地衣服散落在地板上,葛链铮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办法,谁让这家伙是自己选择的呢——然后抱起又要重复整理的行装,头也不回地向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