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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筋肉雄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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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父子的幸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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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差点没有克制住自己,雷振轩拼命点着头,二十多厘米的黝黑巨屌流出腥臊的淫液。

“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老套却又永远真挚深情的三个字,饶是见过了无数大风大浪的卫景武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紧接着,雷振轩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只不过重新拿起刚才释放空气后取出来的充气口塞,皮革的固定带再一次紧紧地捆在了他的脑后。然后,奴隶收敛了自己妄图以人类身份与主人亲昵的僭越之心,只见这一个威武霸气的少将军官恭敬地跪在主人的脚前,低眉顺眼的样子一看便是从心到身的绝对服从,双手捧着接在口塞外部的充气气囊高高举过头顶。

“不想结束吗?”卫景武结果雷振轩手里的东西,并没有按下去。

“……”雷振轩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让卫景武把自己重新装回乳胶束缚带中的意图非常坚决。

“嗯?你想说什么?”发现雷振轩已经结束“扩逼运动”,可精壮的公狗腰却扭动得愈发欢快了,站在一旁的卫景武有些奇怪地问道。要真算起来,就算是卫泽霖那条已经被他调教了二十余年的公狗都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残忍的长时间监禁调教,哪怕是出于对雷振轩过去糟糕行为的愤怒,爱极了眼前男人的卫景武仍旧是有一些心软了。从身后抱住已经脱力的雷振轩,让他坐在地板上,卫景武蹲在一旁,慢慢解开男人身体上最后的禁锢。

也正是头套的去除,雷昊这才总算是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折磨——头套之下的男人满脸都是完全崩坏的神情,快一个星期没有打理的脸颊上布满了生硬的胡茬。更加让人疯狂的是,他的口腔中显然是塞入了一个充气的口塞,满满当当的样子甚至把两边的面颊都给顶起了一些弧度。

“啊啊啊——”虽然解开了剩余的器物,可仿佛已经被定了型的下巴根本合不上,雷振轩好像是一时间得了失语症,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只是那仍旧维持着些明亮的双眼深情地看着卫景武,就连前方画面中的卫烁和雷昊都无法引起他的在意。

“两颗球,每个十下。”卫景武终于把脚拿开了雷振轩的身体,跪趴在地上的中年军官已经快要变成了瘫软的肉泥,平日间带给了他无数快感和高潮的雄穴只剩下足以撕裂一切的剧痛,来自血亲儿子的亲眼目睹和亲口计数变成了一颗又一个在他心中炸开来的手榴弹,阵阵炮击摧毁了名为“人伦道德”的底线,只剩下满溢而出的变态欲求。

“唔唔唔……”雷昊并不知道,仿佛已经哭泣了的雷振轩和他一模一样,承受鞭打的躯体仿佛是他们两共同的,那种来自血缘和灵魂上不可分割的联系让这一对父子欲火焚身、意乱情迷。

就在这时,卫景武扶着雷振轩站起来,然后一点一点解开了他身体上束缚的胶衣。整整五天时间、一百二十个小时,就连进食与排泄的权利都失去的男人总算重见天日,他浑身上下冒出了浓浓的雄臭味,甚至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淫水的残留。只不过,光是这么单纯地看着,雷昊都已经觉得父亲身体上向外散发的热气都已经快要具现化成半透明的烟雾了。

按照社会公德和人伦情理,雷振轩绝不是一个优秀的父亲、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完全没有身为人父责任感的家伙。无论是对于卫烁的生而不养、还是对雷昊的养而不教,似乎都在佐证着他今天被幼子厌恶的根本原因。可是,对于雷昊来说,父亲的存在就如同高耸入云的泰山,坚固、可靠、强大、威严,作为军人的后代,雷昊从来没有过因为缺少来自父亲的关心而耍幼稚的小性子的时候,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身为职业军人的职责之上。

“我想要成为父亲那样保家卫国的军人,就算从未被人知晓名字和功绩,也永远都是平民百姓黑夜中的坚固堡垒。”面对着所有小孩子都曾经书写过的“理想”话题的作文,雷昊下笔如神,稚嫩的笔触之下描绘的是一位儿子对于亲生父亲的崇拜。雷昊也实现了他的梦想,从小便没有过雷振轩年少轻狂之时所犯下的诸多错处的他在不到二十五岁的年龄便取得了超越父辈的功勋,还记得被授予少校军衔的那一次全军表彰大会,坐在第一排的父亲那浅浅的笑容令雷昊的内心生出了无穷的骄傲。

恐怕,过去的雷昊永远都不会想到,在他的心中被奉为神祗的榜样竟然有今天这般淫荡下贱的一面。当然,身为父亲的雷振轩也不会有这样的先见之明,性格强硬得有些冷酷的儿子本质上居然和他一样,有着用奴性与服从性构成的筋骨和依靠着情欲和受虐欲铸造的皮肉。

“想射吗?”卫景武又问道,说话的同时已经把气囊按了好几下,雷振轩的脸颊再一次鼓了起来,那填充的感觉甚至比刚才更甚。

“嗯!”哼叫着,雷振轩点了点头,刚开始的他面对这样的问题总会立刻否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奴隶对主人的忠心。但是,经历了这么些日子的调教、再加上卫泽霖那个经验丰富的老手的示范,雷振轩心中十分清楚,真正的服从并不是靠着花言巧语来让主人满意,而是应该抛弃一切自我,全身心遵从主人的命令和问话——想不想射精,这是主人的提问、奴隶必须如实回答;可至于能不能射精、就算能射又能否把积攒的浓精全部倾泻而出,那是主人所掌控的权利。

“留着。”卫景武用平淡的语气下达了对任何健全雄性来说都无比残忍的命令,随后,他拥抱住自己心爱的军奴,薄唇轻启,湿热的气息把轻声的话语带入对方的耳朵,“你的另一位公狗兄弟这两天求了主人好几次,想要用大屌伺候主人,可是主人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告诉他,我家军犬为了主人忍耐这十天的折磨,主人当然也不能肆意妄为——老公,我等着你完成监禁调教、用这些天积累的浓精灌满阿武筋肉雄穴的那一天!”

“才五天的时间,你连话都不会说了?”卫景武真的心疼了,虽然在雷振轩的纵容和自己心中施虐欲的鼓动之下确定了长达十天的监禁调教,可这才到一半的功夫,那个记忆中英姿飒爽的军二代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他的双手温柔地在雷振轩脸颊两侧的咬合关节上按摩着,却也不得不承认,理智上的怜惜也完全掩藏不了感性里的冲动,“想说什么?给你一句话的机会。”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雷振轩吸引了过去,就连卫烁这样手段高超的主人都很少见到被调教到了这般深度服从状态的奴隶,更不用说自从看到父亲那张熟悉的脸庞便开始羞臊和躁动的雷昊,他们都知道,只要雷振轩有哪怕一个字的求饶,卫景武也绝对会终止这样一次看似平静却又无比凶狠的调教。

“我……”雷振轩的声音十分沙哑,几天的禁言甚至连他自己都对这样的嗓音感到陌生。男人是如此的深情、甚至已经有一些病态,似乎他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名为“卫景武”的个体,雷振轩有无数的话语想对卫景武诉说,兴许是对二十年前的抱歉、对这几乎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光的委屈、对自己淫荡本性的抒发、甚至可能还有隐藏在野兽骨子里的对于主人的霸道占有……但这些东西都无关紧要了,军人出生的雷振轩从来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更加不喜欢那些整日把各式各样或真心、或假意的腔调挂在嘴边的行为。淡淡地,雷昊心中永远的榜样略微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那看向自己儿子赤身裸体、浪荡下贱模样的目光里没有分毫情绪,随后便果决地转回了视线,与心中唯一的爱人四目相接,千言万语都变得毫无意义,只剩下恨不得用一切来倾诉的一句话,“阿武,我爱你。”

“儿子看着你呢,还不赶紧把你的烂洞展示给狗儿子看看?别忘了,今天之所以特地打扰儿子们的好事,就是要让你们这一对军奴父子相互见证彼此的本性。”雷振轩的头套还没有解下,唯独只有四肢恢复了行动权,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禁锢所引发的生理惯性,就算已经获得解脱,可雷振轩的双手还是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和刚才那一副姿态别无二致。

“唔!”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滚烫的皮肉被卫景武粗糙的掌心慢慢滑过,雷振轩总算是找回了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的魂魄,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地上,宽大的手上一左一右抓住臀瓣掰开,圆润性感的大屁股中间,一个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的可怜肉穴暴露在视频通话的摄像头中。

仿佛是在心中喊着军令,雷振轩并不是简单地把雄穴展示给两位儿子观赏便罢了,只见他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宛若大馒头一般柔软的屁股蛋里,臀缝里的括约肌不停地发力,就像是按照教官的口号踢着正步的仪仗队那样一开一合,近乎过了二三十秒的时间才总算是停了下来。

雷昊是不幸的,实际上,已经让部队里的专业心理咨询师都快要无可奈何的他知道,再继续沉溺于战场的尸山血海之中,只会有身死道消的一天——但是他停不下来,宛如一把连握柄都变成开了刃的刀口的利剑,伤人也伤己。同样,雷振轩也是不幸的,终究认识到自身错误的他却已经永远无法挽回今生挚爱,若不是流淌着自己血脉的雷昊的出生,这位追悔莫及、万念俱灰的前任兵王恐怕早在十多年前便牺牲在了最为危险和残忍的边境线上。

世事难料、祸福相倚,宛如在泥沼里步履蹒跚地前行的父子两从未想过今生居然有看到转机的一天,天各一方长达二十年的两位父辈机缘巧合之下在子辈的相交之中再度汇聚到了一起,那本该被雷振轩带入坟墓之中的思念顿时变成了足以冲垮一切坚固堤坝的滔滔洪水。而对于雷昊来说,戴在脖子上的项圈象征的并不只是物理意义的禁锢,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毫无底线保留的依恋。雷氏父子俩,宛如永远游走在悬崖边上的疯狂之人,明知稍有不慎就会跌落到崖底摔得粉身碎骨,却依然眷念着这种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疯狂,终于,有人给这样的利剑套上了刀鞘、给野兽拴上了绳索,他们不再是有朝一日定会化作泥土中养分的狂徒,因为永远都会有人守在身后,在迈出最后一步的瞬间把他们拉了回来。

“十九!二十!”卫景武对于雷振轩的惩罚终于结束了,而只不过是在数着鞭打次数的雷昊居然也已经满头大汗,要不是残存的理智让他强压下心中的饥渴,恐怕光是亲眼见证自己亲生父亲那个被虐待得越来越红肿的雄穴便能让他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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