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人看到葛链铮这种状态就能明白他今天有些奇怪的表现原因何在了,临近海边的城市就算到了秋季也还是有些闷热,无论怎样高档的中央空调都不可能完全把这种烦躁感给全部驱散开。可是,葛链铮好像失去了温度感觉中枢一般,整日都把内里的衬衫扣到了最上面的纽扣。这么一脱光,理由就变得十分明确了,一条大约只有拇指指甲盖宽度的真皮项圈正禁锢在上面,带着几分凉意的物件与滚烫的皮肉完美贴合到了一起,它所带来的一丝呼吸不畅的感受更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葛链铮身为“私奴”的身份。
训练得十分健硕的大胸肌变成了一个宽阔的写字板,一左一右地画着两个剪影,左边是被拴住脖子的大型犬、右边则是抬高了屁股暴露雄穴的肌肉性奴。高超的画技不但体现出影像中男人强壮的驱赶,甚至还在这黑色为主体的画面里用星星点点的白色颜料放在上面点缀,一看便是被玩弄到了浑身淫水的下贱模样。
“母狗,以后应该给你准备一份可以用来拓印的图像才好,否则每天早上上班前都要浪费掉主人半小时去画画,真是麻烦。”葛链铮对自己胸口的两幅图画十分欣喜,故意用力绷紧自己的胸大肌,仿佛是在让上面的笔触变得更加显眼。
并没有等候几秒钟,对方便立刻接通,只不过可以使用了单向的视频。在画面里,一个身强体壮的正装精英男四肢着地,那帅气的脸庞上却根本看不出几分身为成熟男人的稳重,反倒是写满了强烈的欲望。虽然算不上多么名贵、却也被葛链铮打理得一丝不苟的西装在此时被他毫无顾忌地压向地面,也不理会这里是被无数人使用过的公用盥洗室。
“汪呜——母狗葛链铮向主人问好,刚才一直开会,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主人的消息,请主人惩罚!汪汪汪!”葛链铮兴奋地说,就算这里的环境还算密闭,但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走廊,这种刻意压低了的声线听上去极为低沉性感,他本就高涨的欲望被有可能让同事们撞破的事实给激发得更加强烈了。
“我们这儿可是整座城市都算得上高档的中央商务区,怎么会养了一条狗?”对面的卫烁并没有理会葛链铮的认错,反而满不在乎地开口调笑,“人家还以为在这栋大楼里工作的人都不守规矩,把宠物给带进来了呢。”
“真是,走这么急干嘛?”身后的男人嘟囔了一句,索性他并没有发现葛链铮真实的状况,只是随手关掉屋子里的灯便离开了。
冲进卫生间,这个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甚至还散发着几分芳香剂的味道,但葛链铮根本没有闲工夫去理会这些外界的东西,屁眼中一直都在疯狂震动的跳蛋早就折磨得他几近高潮。开会时,每一次主人发过一条消息都会让这个本来就已经足够强势的玩具迸射出一股强力的电流,如果不是早就习惯于这样充满了羞耻感的调教,他恐怕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射出精液来。
划开手机屏幕,果然,葛链铮看见卫烁发来的信息。
“接下来的事情和前几个季度一样,就拜托各位了。”将剩余的事务全部安排完毕,葛链铮放下手里的文件,郑重其事地对与会的其他人说道。
“放心吧,你太严肃了,小老板。”说话的是一位年龄比葛链铮大了近十岁的中年人,他看着对方的目光里也全是欣赏。虽然业绩平平以至于升迁无望,可作为在最底层摸爬滚打数年的老手,男人还是练就了一份敏锐的眼光。面前这个比所有人都要年轻了许多的“应届毕业生”,没有狗屁文人们高高在上的酸腐样、也不像那些二世祖一般靠着自己的大后台作威作福,就算在一开始因为空降的原因而引起大家的一些不满,几次放低架子主动沟通之下也让这种异样的感觉消隐无踪。
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便具备往更高处攀登的特质。
“你看你的骚样,眼镜都转不开了。”男人轻蔑地说,手掌握住自己的大鸡巴甩了甩,上面淫水废物,有许多直接滴落到了他的皮鞋上,“既然犯贱发情,那你还等什么?”
说着,似乎是想要突破葛链铮最后的一丝心防,他侧过身,把一直被挡在背后的暗房展示给葛链铮看。
这是一个十分狭窄的房间,要算起来恐怕和座便器的隔间差不多大,只是和那些安装着马桶的普通隔间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天花板上垂钓者一个性爱秋千,一位看起来就无比帅气的筋肉猛男仰面躺着,他的两条健美的大腿被刻意举高、捆绑在秋千的铁链之上。男人身体上并没有施加什么特殊的玩具,只是被一副眼罩剥夺了视线,长满了性感的胡茬的嘴巴被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给全部塞满,丧失了说话能力的男人只能从喉咙里冒出阵阵哼叫与呻吟。
“哼,我们的职场新人居然私底下是这种模样,还真是没想到。”突然,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从葛链铮背后炸开,弄得正陶醉在被主人调教的快感之中的葛链铮浑身紧绷,他都不用转过身,借着镜子的反射便看见身后墙壁上竟然有一扇暗门,一位看上去便是充满了久居高位的威严气魄的中年男人从小隔间里走了出来。
葛链铮一时间变得十分慌乱,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每天无数人使用的卫生间居然还有这样私密的所在。他伸长了手臂,正想要抓过旁边的衣服却被男人一脚踹开,来人的身体上散发着好闻的烟草香味,宽大的手掌直接伸向了葛链铮的屁股。
“啪!”就在即将被陌生人触碰到身体的一刹那,葛链铮条件反射似地将对方的手掌拍开,虽然气势上完全比不过,但紧盯着对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浓浓的厌恶。
高耸的写字楼群、耀眼的玻璃幕墙、以及西装革履的人群,这似乎是现代社会最常见的标配,但就像有人穿着几十元的地摊货也掩盖不了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贵气一样,也有许多人即便身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却仍旧让人觉得是一个拉业务的推销员。
当然,上述的一切情况不可能发生在这里——写字楼的中层,在过去一年中创下了辉煌业绩的五人团队正汇集在一起,临近季度相交的时节,所有部门都如临大敌一般地等待来自高层的考察。可是这里的气氛却不一样,早就超额完成业绩的他们宛如学生时代的尖子,每一次发成绩单对他们而言都不是折磨、而是一次锦上添花似的褒奖。
“那么,我们的最终报告大体上就以这样的方式确立下来,虽说各位都是足够专业的人员,但我还是需要强调,越是到了最后关头便越不能放松,既然有了这么完美的开局和过程,那么就更应该搞出一个辉煌的收尾。”站在白板前面,经过了一年职场磨砺的葛链铮已经几乎看不出学生时代的青涩,健美的身材把黑色西装完全撑了起来,成熟的作风、稳重的谈吐,这位曾经在学生时代肆意飞扬的篮球员已经初显职场精英的端倪。
“汪汪!贱奴明白!”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葛链铮的眼神里还是露出了一点失望,他喜欢主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写字画画——无论这些文字和图像是如何的浪荡,都总是让他感受到极其强烈的、被主人占有的快感。
明明只是普通的画笔,葛链铮却总觉得卫烁每一笔的勾勒所带来的触感无比持久,似乎自己的皮肤被打上了有效期为一整天的烙印。
再继续往下,卫烁同样没有放过葛链铮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上面依次写着“母狗”、“性奴”、“雄兽”和“贱畜”八个大字,葛链铮站起身,对准洗手池前方的玻璃镜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每一寸肌肉,粗糙的指腹不断在这些淫荡的字眼上面摩擦,满脸都是享受和满足的表情。
被卫烁这番话一刺激,葛链铮甚至能感受到从自己的生殖器里分泌出的滴滴淫水,喘息声渐渐加重,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汪汪汪!贱货是打扮得人模狗样、装作一个人混过了保安的检查的,但是骨子里还是最下贱的人形犬!”
“那你不觉得你现在穿着的东西太多了吗?”卫烁的声音变得有些危险。命令一出,葛链铮也不再犹豫,只见他二话不说就扯开脖子上宝蓝色的领带、两脚把擦得光亮的皮鞋踢飞,随后只用了短短数秒的时间就将所有遮掩躯体的衣物尽数褪去,只留下包裹住双脚的黑色中筒丝袜。
“汪呜!请主人检查贱畜!汪汪!”卫生间靠上端的地方有一扇不足一平米的小窗户,下午温暖的阳光从那里照了进来,正好落在葛链铮的身体上。这个身材性感的肌肉男,浑身上下都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明亮的太阳光之中变得更加光彩夺目。他的躯体每一寸皮肉都似乎被精雕细琢过一般,按照这种比例塑造的模型可以成为所有艺术院校的学生们争相临摹的人体雕像。只可惜,这个完美的、男神一般的人物不过是最下贱的淫奴,方才被正装遮掩住还看不见,这会儿赤身裸体的状态下,整个人无比骚贱的样子一览无余。
——小母狗,今天有听话吗?
——骚货,忙到连主人的消息都回复不了了?
短短两句话,中间间隔了不到十分钟。作为公司领导层的卫烁不可能不知道现在是忙碌的上班时间,故意这样做很明显也只是一种恶趣味横生的调教而已。对于这样的状况,葛链铮已经处理过许多次了,他走到卫生间门后,把藏在后面的“打扫中,暂停使用”的牌子挂在门把手上,然后老老实实跪在洁白的地砖上,将手机靠在墙角、调整好位置,紧接着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主人的视频。
“呼——”所有人都离开会议室,葛链铮总算是放松了一些,坐在椅子上却仍然有点不自在,一只手撑住额头,屁股仿佛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
“阿铮,你是不是生病了?反正也到下午了,要不干脆请假早点回去休息?”突然,一个声音在葛链铮的耳朵旁边炸开,原来是刚刚离开的一位同事返回来拿遗忘掉的东西。这不说还好,一说破之后,葛链铮的脸变得更红了。
“没……没事……只不过昨晚休息得不太好而已……我去一下洗手间……”强装着镇定地回应了对方的关心,快速收拢起散落在办公桌上的文件纸张,将一直遗忘在旁边的手机揣进裤兜,冲着对方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赶紧离开了会议室。
里面是没有灯光的,外部的光线照了进去,葛链铮这才发现那个男人的惨状——健美的躯体上本来穿着长袖和长裤的紧身衣,这样强力的压缩之下使得他本来就十分壮硕的胴体显得更加威武雄壮。只是,很明显的,男人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轮奸,上衣被捞了起来,衣摆箍住了脖子;下身的裤子则是一前一后被剪出了两个洞,分量十足的雄根从前面的小洞里伸出,却因为早就被榨干了雄精而只能疲软地向下垂着,还有大量的淫水和尿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着。与此同时,后面的洞穴显然被使用过的男人故意撕扯开来,原本应该紧致合拢的屁眼子完全打开,黝黑的肛门一看就是被无数次强暴过的老手。男人们上次给他的宝贵精液顺着肠子滑落,根本合不上的肉洞任由里面的液体不断往下流。
“哟,不是任人操干的母狗吗?怎么还学会拿乔了?”很奇怪,被果断拒绝了的男人并没有丝毫生气的一丝,只是抬起手背,在被葛链铮打红了的皮肤上舔了舔,双眼仍旧紧盯着赤裸着身体的筋肉猛男,危险的目光里尽是情色意味,“怎么了?难道你就不想变成随时随地都能被爷们操逼的母狗?想一想吧,被蒙上眼睛关在一个狭窄的房间里面,主动把屁穴涂上润滑剂,然后将房间的大门半掩着,无论是谁、无论鸡巴大小,只要看上了你的大屁股就能提枪上阵。甚至于到了最后,你能知道的只是自己的烂狗逼被多少爷们的浓精配了种,却连他们一个人的样子都看不见。”
“咕嘟——”葛链铮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性爱幻想确实如同最高品质的毒品一般惹人上瘾,准确地说,天底下几乎就没有哪一头母狗没有肖想过这样无与伦比的刺激。可正是因为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葛链铮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这个男人从暗门里走出了之后,一股浓烈的、专属于雄性的精液骚臭味扑面而来,显然在那个狭小的暗房之中还有一个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性奴隶。
而眼前这个男人,看这副样子应该是三十多岁的年龄,西装革履的打扮也尽是高档货色,似乎是刚使用过的缘故,粗壮的黝黑大屌从深蓝色的西装裤前端伸出,上面布满了大量的淫液——葛链铮能肯定这是新鲜的浓精和骚水。
要说葛链铮刚进入集团工作的时候,他可以称得上是在无数人明里暗里的质疑与白眼中入职的。作为集团大股东之一的爱人,虽然葛链铮本人从未表示过对于“走后门”的需求,可一向护短的卫烁又怎么可能让他去从真正的基层干起。
“有了后台还不用?这不是脑袋进水吗?”在就职之前,卫烁曾经这样和葛链铮交谈着,这个一直以来都无比温柔的男人极其难得地露出了他特有地冷酷和老辣,“你出生最顶尖的高等院校、进了公司也有我安排的老手来教导你经验、再加上公司内外的人都要卖我几分的薄面,这么多优势条件加在一起,如果你还是连一个最低级的小主管都做不了,那就干脆辞了工作回家来,我养你。”
兴许是想通了、又或者是被卫烁言语上一激将,本来还存着几分对陌生同事的愧疚感的葛链铮一上任就发挥出百分之百的劲头,过硬的专业课成绩与超高的双商让他很快就在工作里如鱼得水般地前进。强硬手段清除出倚老卖老、甚至恶意贪污的蛀虫之后,利用卫烁给他搭救的人脉之路拓宽业务,不出半年就把一开始颇为怨气横生的小团队拧成了一股绳。不负上级领导的期待、更没有辜负卫烁的搭理帮助,葛链铮只用了一年时间就率领着这个小团体冲向了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