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有踢中,但黑影中高大的男人似乎被吓了一大跳,刚才孙卫东的反应完完全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不是他第一时间撒开双手,恐怕就算能踢中敌人,被以怪异的弧度扭动的手脚也会脱臼。
“操!唔唔!”趁此机会,孙卫东想要逃脱,可没想到对方的反应远远快过了他,两条宛如钢棍一样强健的手臂直接环住了孙卫东的上半身,让他动弹不得。怒吼的话语还没有离开喉咙便被堵了回去,在这一刻,原本浑身如同刺猬一般炸毛的姿态被完全捋顺,熟悉的气息、温热的舌头窜入了孙卫东的口腔。不用疑惑,这股无比娴熟又热忱的亲昵只会来源于那个唯一的男人。
“啊……唔唔……”方才是费尽了一切力量想要反抗,而现在,孙卫东紧绷的肌肉早就变得如同棉花一样的瘫软,男人的吻技还是这样高超,就算他的潜意识里仍然有一星半点的不服输的劲头也根本阻止不了身体本能对对方的依恋。
棉质的布料穿起来十分舒适,可强大的吸水能力也让它们变成了碍手碍脚的东西。说来奇怪,一直在南方的滨海城市生活的孙卫东从来都无法适应湿漉漉的空气,但凡身体上有一丁点儿微微的汗液冒出,他就恨不得直接赤裸着身体。至少,没有贴身的、粘粘的衣物包裹住上身,整个人的感觉都要清爽许多。
“唔——”双手已经抓住了衣服的下摆,但想想自己原计划快速回到住处洗澡休息的安排,孙卫东还是皱着眉头放弃了脱衣服的打算——虽然以他这完美的身材和孙家血脉里没羞没臊的特质他不可能会有什么心理障碍,但是总归不太合时宜,他可不想在回程的路上被平时一本正经进行学术交流的同学和老师们撞见。
只不过,身处黑暗中的孙卫东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正是这完全被雨水湿透的短袖包裹在躯干之上,每一寸健美性感的筋肉看起来更是欲盖弥彰。为什么许多人会认为赤身裸体是色情、“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是性感,又为什么有那样大比例的人们会喜欢上名为“湿身诱惑”的玩法,这一切的答案尽在此处。
“还真是神了。”所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一直和大家一起在空调房里面关着的孙卫东怎么做出的这种判断。只不过,酒精影响了本该聪慧的大脑,三两分钟前的事情便早就被抛到身后,“不管他,咱们玩自己的,反正这边是商业区,雨下得再大也无所谓!”
都说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北方的春季却从来不会给人带来分毫温暖的感受,强烈又干燥的冷风从西方荒原上呼啸而来,不止吹散了刚变得有点和煦明媚的阳光、更带来了坚硬锐利的沙尘,要是风力稍大一些,光是在户外站着都会弄得人皮肉生疼。
“操!”孙卫东埋着头,对这鬼天气无奈地咒骂,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从刚才的艳阳高照变成了现在的大雨倾盆,刚过正午一点,可浓密的乌云早已笼罩住了整座城市,仿佛在转瞬之间就把人拖入了地球另一半的黑夜之中。
“痛快!”男人——或者说少年——的声音十分高昂,哪怕在这间热闹的包厢里都十分惹人注目,再怎么低酒精度的啤酒也经受不住他们这样的胡吃海喝,大多数人都已经微醺的状态下,一直对孙卫东有些青眼相看的他鼓足了勇气问道,“东哥……唔……待会儿我们去唱……唱k……你一起……”
“噗嗤——”见状,孙卫东自己还没有说什么话,旁边看好戏的围观者们便已经笑开成一片,“陈天翊,你当你家东哥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吗?话都说不清楚了?”
“什么啊,还没看出来,咱们天翊才是那个发嗲的小鬼!”同一年级的人就只有孙卫东和陈天翊两人,而与与老成持重的孙卫东不同的是,陈天翊就完完全全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孩的模样,搞得其他项目组的同事们都喜欢经常调戏他几句。
“废物!”卫烁看着自家爱犬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这个男人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浑身颤抖起来,作为主人的他知道这是高潮的象征。是的,别看孙卫东有着一身让无数骚逼零号望眼欲穿的腱子肉和大鸡巴,可他——与其他的“狗兄弟们”一样——自从被卫烁征服的那一天起,几乎就再也没有过正常射精的权利。
是贞操锁的功劳吗?也许吧,一开始没有被严格训练的野狗们可能还需要依靠外物的作用来控制住性欲,可孙卫东已经不一样了,姑且不说他早就学会了用屁眼子高潮,就算饥渴的雄穴没有被任何东西填满,那骨子里的奴性也会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只有主人的性虐才是最快乐的事。
孙卫东跪在地上、双腿分开,硬如钢棍的大屌在被卫烁拍打耳光的同时喷洒出精液,一时间,两眼失神的他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似乎都有些瘫软,早在被主人强吻的时候就已经焚身的欲火终于有了一点缓和。
“唔唔唔……”暴虐的又何止是卫烁,孙卫东也不遑多让,他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变成主人的一个玩物、永远地用卑贱的狗嘴与主人高贵的巨屌连接在一起,他的视线无比的可怜和卑微,仰头看着卫烁仿佛是崇拜自己的天神一般,主人英挺的眉眼中不断迸射出极致高傲和霸道的光芒,看得孙卫东阵阵喘息。二十厘米的大鸡巴不知道能让多少同性羡慕嫉妒,现在却变成了彰显他自己淫荡本性的一个物件,都不用分出任何心思去思考——现在的孙卫东必须把一切精力都放在伺候主人的阳具之上——只是被主人这么踢上两下,淫荡的肌肉公狗就觉得自己的胯下早已变成了一片汪洋。
“要不是老子的大屌把你这烂货的嘴巴堵住,说不定你早就叫得让陌生人来欣赏你这一副贱样了。”卫烁的双手抓住孙卫东的头,前后进出地操干起他的喉咙。原本只是随意撩拨孙卫东裤裆的脚掌抬高,直接对着“帐篷”的最顶端踩了下去,这滚烫的肉棒几乎要把卫烁的鞋底都烧穿,那坚硬的质量根本不像是一个人的器官该有的状态,“操,狗畜生,就这么喜欢公开暴露?”
“嗯嗯!”现在,不需要卫烁来掌控,孙卫东自己都开始疯狂地前后移动自己的脑袋,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但卫烁知道,这是自家性奴隶表示赞同的声音。
过了近两分钟的时间,小便的水流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本就刚吃过饭,孙卫东的胃袋里装满了食物,再被灌满了这么大量的液体,他几乎都觉得肚子里的东西快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嗝——”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嗝,浓浓的尿骚味顿时弥漫开,孙卫东挺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刚刚品尝过世间最美味食物的人形犬满脸的享受。
“哼,还行。”卫烁冷笑一声说道,很明显,对于自家肌肉狗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当然,不管是卫烁还是孙卫东都很清楚,就算是人烟稀少的暗巷也绝对不是温存的好去处,更何况,小小的圣水play根本无法浇灭男人们心中的火焰——或者说是“烈火烹油”才更为恰当。
“狗嘴张开,尿桶。”卫烁的语调冷硬又霸道,似乎跪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被他放在心头宠爱的爱人,而是一个拥有着人类外形的物件。但这正是孙卫东所渴望的,他根本不用去触摸自己的胯下就已经能够知道自己淫荡的鸡巴早就骚水横流了,这是对主人的绝对臣服、更是这一具浪荡不堪的筋肉胴体的本能反应。
红润的双唇张开,轻车熟路地把伸出了裤裆的龟头含在嘴巴里,上下的牙齿尽可能用嘴唇包裹起来,整个口腔和食道完全放松,让卫烁的生殖器处于极为舒适的环境里。也就是这个时候孙卫东终于发现,已经陷入情欲漩涡之中的不只有他自己,从主人的马眼处不断流出的淫水也在宣告着他的激动,这种熟悉的美味液体顿时引起了孙卫东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叫嚣,他想要给对方口交,想要用最为卑贱的姿态伺候男人高贵的阳具,让他帅气的脸庞变成一个可笑的飞机杯、让性感的喉结被勃起的巨龙高高顶起。
但是孙卫东不敢,因为就算是这个完全丢弃了理智的状况下他也不会忘记,刚才主人随口说出的那两个字——尿桶。
雄兽们对于感情——或者说情欲——的表达总是如此的简单粗暴,被吻得身体瘫软的孙卫东还没有重新找回重心,只听得“撕拉——”一声,在寂寥的小巷里十分引人注目,那个一直都十分碍事的棉质上衣就变成了破烂的布条。被吓了一跳的孙卫东刚刚叫出声,下一个瞬间就又被对方的热吻给堵住了口腔,此刻的卫烁似乎已经做好了让这个男人丧失自由发声权利的准备。
如果说刚才的接吻还算是温情、还算是为了安抚以为自己遭受绑架的孙卫东而显得十分和睦,那么现在的唇齿相交就是完完全全的侵略和占有。面对着卫烁,孙卫东当然不会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甚至连这样的一点儿心思都不存在,这也让卫烁能更加便捷地在对方身体上施为。意乱情迷的孙卫东丢掉了所有的理智和尊严,只希望卫烁热烈火辣的亲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以至于时不时的撕咬所带来的疼痛竟然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好像特制的春药,还没等两人的思想跟上来,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接吻能让人疯狂到什么地步?现在孙卫东终于知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明明双脚都站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却觉得自己脚下的东西变成了棉花,被解开了束缚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卫烁的身体,似乎是拥抱、又似乎是在把自己和对方完全捆绑在一起。就在孙卫东不知道的时候,卫烁已经完全把控住了主导权,他的身体向下弯曲,逐渐变成了居高临下的姿态占有着孙卫东,等被搞得欲仙欲死的男人总算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终于发现,自己的主人用高高在上的神情看着他,霸道又肆虐的目光将他的身体钉死在地上,双手也已经被用撕烂了的衣服捆在了身后,丧失自由。
“干杯!”热火朝天的餐厅包厢内觥筹交错,经过了一个多月艰苦卓绝的努力,所有的项目组都完美地通过了期中审查。本就是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人,这难得的几日休假刚一到来便都如同是放飞山林的鸟儿,先热热闹闹地在一起聚上一聚再说。
别看孙炜程和孙卫东着两兄弟平时里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自来熟的模样,若是对着陌生人,奉行着“切莫交浅言深”的基本相处原则的孙氏兄弟往往会维持一份表面上妥帖的礼节,让人挑不出错处、但也不会使别人有任何深入交流的欲望。
当然,总有一些人仿佛和这种外热内冷的性格相冲突,性子有点急切的男人们似乎刚好和孙卫东这样的脾气相互呼应。就像现在这样,眼见着孙卫东虽然看上去与大家相谈甚欢,可是那隐隐透露出的疏离感还是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刚认识不足两个月的同学兼同时端起一扎啤酒,手臂十分自然地环住了孙卫东的肩膀,摇晃之下,几滴金黄色的液体洒落在了桌面上。
两人头顶的房檐上时不时落下几滴冰冷的雨水,却根本无法引起干柴烈火的两人的任何反应,他们好像共同构成了一个炙热的熔炉,天地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从一开始,孙卫东在这场舌肉的追逐戏之中就丧尽了先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更是把他的整个人都霸道地占有了。在这一刻,孙卫东莫名其妙地想起那些abo里关于“信息素”的情节设定,就像现在这样,只要是对这个男人的触觉和感官联系,一切的所谓骄傲和自尊都会被抛弃到九霄云外。
卫烁的双手把孙卫东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这种姿势也只有身高相差不大的两人才能做到,感受着隔了薄薄的两层衣服所透过来的体温,自家爱人的身体从一开始的神经紧绷慢慢地变成现在任人索取。可能孙卫东自己都没有在意过,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平时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模样,完全就是溺死在卫烁怀抱中的状态。
“烁哥……啊!”虽然被彼此的唾液濡湿了整个口腔,但已经禁欲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反倒是感觉自己愈发的口干舌燥,呼喊着男人名字的声音变得十分嘶哑,不知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欲火焚身的饥渴,总之,这就是一个扳机、一颗点燃了炸药桶的最后的火星,让卫烁脑海中名为“理智”的物件完全爆裂开来。
索性,孙卫东穿着的是一件纯黑色的上衣,要换做其他稍微浅色系的衣物,恐怕胸前的突起会更加显眼。胸大肌把衣服完美地撑了起来,湿透的棉布包裹住精壮的腰身,甚至连八块腹肌之间块垒分明的沟壑都能被看见。只不过,这样的一个尤物完全置身于黑暗之中,四下无人,也不存在“引人犯罪”的可能。
“这鬼天气!”孙卫东暗骂一声,本想在这短小的房檐下稍微避一避雨,但过了好几分钟都没见雨水有变小的趋势,仲春的气候已经变得温暖,却也并不代表他能抵抗得住长时间穿着冰冷的湿衣服的风险。扯了扯衣角,孙卫东眼神微微沉了下去,干脆不再犹豫,直接往远方亮光的地方跑了过去。
这里是市中心、又是正午的时间,就算心中的警惕性已经提到了最高,孙卫东也没想到他真会遇见那样狗血的“胁迫”。就在他的身影快速穿过小巷中的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直接挥了过来,孙卫东的身体失去平衡的一刹那,施暴者的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抓住了他妄图反抗的侧踢,一手一脚尽数丧失了主动权,孙卫东勃然大怒,借着对方强壮的双手打蛇上棍,强壮的鞭腿对着对方太阳穴的位置甩了过去。
雨越下越大,甚至光是被雨水低落在身体上都感到些许不适。孙卫东瞟了一眼街道上逐渐稀少的行人,再看看似乎距离不算太远的学校大门,索性心理一横,直接往前方的一个小巷子里冲了进去。
“不管了!”反正是大白天——虽然乌云密布得像是夜晚、又是闹市区——虽然因为这一场暴雨而让大街上空无一人,再加上对自身战斗力的自信,一向是不会将自己置于这样可能危险境地的孙卫东很快就消失在了昏暗的小巷之中。
“呼呼——”凭借着头顶上从各家窗户边延伸出来的房檐的遮挡,孙卫东总算是在这一场瓢泼大雨之中获得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双手插入发丝往后一拉,把过分多余的雨水挤了出去。终于能找回大部分视线,孙卫东这才看到,这一条兴许在许多文学作品中被描述为“罪恶之地”的狭窄小巷并不如同想象中的那般不堪。没有满地的污浊和觅食的野猫、更不存在那些涉嫌违法犯罪的交易,反倒是由于被辛劳的环卫工人们仔细清扫过,单调却又干净整洁的地面让通道口和头顶上传来的落雨声都隔绝到了这一处小世界之外。若要说这里究竟和大街上有什么分别,恐怕就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和极少有人涉足此处而使得它看上去了无人气罢了。
没理会旁人的嘻哈打闹,孙卫东也懒得和一个酒鬼说什么大道理,直接站起身,双手往后拉伸了两下,眼神仍然十分锐利、但身体的每一寸都透露出一种明显的焦躁和疲惫。把放在餐桌边上的手机装回裤兜里,对着众人说道:“接下来你们好好去玩,我要回去休息了,趁现在雨还没下下来,再晚一点可能真走不了。”
说吧,直接推门而出。
“下雨?他骗鬼呢,这么大的太阳——”不满的抱怨声隐约响了起来,却未曾想在下一刻就被打脸,淅淅沥沥的雨点从天空中倾斜而下。也就在孙卫东刚走出餐厅后的几分钟内,水珠仿佛是一颗颗黄豆不断拍打在玻璃窗上。
“呼——啊啊——”健硕的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着,卫烁却没打算就这么轻而易举放过自己的奴隶,只见他一脚把孙卫东踢翻在了地上,满地的雨水连带着水泥地上的灰尘溅到了孙卫东小麦色的皮肤上,完全就是街头混混欺辱他人的手段。方才已经把孙卫东的衣服给撕碎成了布条,但这还不够,卫烁抓着孙卫东的裤腰往下用力一拉,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变成了赤身裸体的变态。
“啵——”鸡巴从孙卫东的口腔里拔出,如同鹅蛋大小的龟头上还与孙卫东的唇瓣被许许多多蜘蛛网一般的唾液连接起来。紧接着,卫烁抓住自己阳具的根部,甩动起这一条巨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拍打在孙卫东的脸上。
“啪啪啪——”这是另一种肉体撞击的声音,与男人们交配时胯下与肉臀碰撞所发出的响动完全不同,它没有任何淫荡又下贱的成分,而是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孙卫东和孙炜程这两兄弟天生便长着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再加上十数年如一日的体育锻炼更是给他们平添了许多阳刚之气,可是现在,这一张引人注目的俊脸正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耳光——甚至连耳光都不如,因为挥动的并不是手掌,而是平日间只用来排泄和操屁眼的生殖器。
“啊啊啊……主人……谢谢主人……”孙卫东完全疯狂了,语无伦次的样子甚至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口,只能嗯嗯啊啊地乱叫着表达自己的心意。主人的巨龙还是这样的伟岸,这种硬度根本就是钛合金的钢管,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不断提醒着孙卫东此时的处境,但是他喜欢这样、或者说能被主人用高贵的圣物鞭打面颊是一头狗畜生最荣幸的时刻——要是能把这一副场面拍摄下来就好了——这是孙卫东此刻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抓住身下男人的嘴巴,泛着些青色胡茬的下颚在卫烁暴力的手段下被强制性打开,紧接着,已经有了六七成硬度的大肉棍立刻捅了进去。刚才不过是加快吞咽的速度便可以,现在却已经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反抗,孙卫东顿时发出了阵阵干呕,却没想到这样的反应引起了卫烁更加暴虐的欲望,苏醒的巨龙仿佛一个锐利的楔子,恨不得把这条公狗下贱的狗嘴从前到后刺个对穿才肯罢休。
“呕……唔唔唔……”一时间,孙卫东满脸涨的通红,眼角落下了大量泪水,嘴边不断冒出难受的粘稠唾液,但是他没有反抗——或者说被束缚了双手的男人根本不具备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用尽一切权利放松喉咙,不断回忆在过往的时候被主人使用狗嘴、给主人深喉口交时的方式。
“还不算太差,蠢货!”卫烁笑骂道,因为生殖器太过于庞大,孙卫东的口腔已经被完完全全地塞满了,只能靠鼻孔呼吸的他每一次吸入气体都是来自卫烁的胯下,那股深深铭刻在骨头上的专属于这个男人的雄伟气味,每一回肺叶的舒张都能让这种感觉传递到四肢百骸。没有给孙卫东适应的时间,而正是这样堪称残忍的强制性动作却激起了孙卫东的淫荡和下贱,卫烁的一只脚向上勾起,坚硬的鞋面踢了踢孙卫东早就血脉膨胀的裤裆,那根玩意儿不愧是天赋异禀的东西,就算被黑暗阻碍了视觉,卫烁仍然能感受到这几两肉的恐怖分量。
卫烁没有让孙卫东等待太久——或者说哪一个人类会在意卫生间里的小便池的看法?只听得在狂风骤雨之中,隐隐约约传出了一丝淅淅沥沥的水声,好像在山峦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清泉,拍打在石块上发出欢快雀跃的响动。快乐的不只是清脆的水声,更是来自孙卫东心底的愉悦,那许久未见的、如同皲裂的黄土地一般的淫荡肉体终于得到了浸润,孜孜不倦地吮吸着一切来自主人的恩赐。
“咕嘟——咕嘟——”卫烁并不是一个十分暴虐的人——或者说他总是把心中最锐利残忍的一面妥善地掩藏了起来,哪怕是性爱中的蛮横和霸道,往往都只是让他的奴隶们获得更加狂放的欲望纾解的方式。当然,作为被征服了的男人,孙卫东爱惨了卫烁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更眷恋于他不时露出的狂傲,就这么接受者来自男人的排泄物,明明是一个英姿勃发的男神般的人物,却心甘情愿地用这样卑微的姿态成为一个丧失了所有尊严和荣耀的人形尿桶。
尿液的水流十分湍急,仿佛是冲锋枪一般击打在孙卫东柔软又敏感的食道内侧,多亏了过去长时间的严格训练,使得他就算在这么长时间的分离之后也不显生疏,经过了一开始生理性的轻微反呕之后,孙卫东的整个消化系统前端就已经完全打开了——就像是被主人破开括约肌、当做一个飞机杯来使用的雄穴一样。
健美的筋肉被再一次的拉紧,却只能如同最卑微的奴隶一样匍匐于主人的脚下。现在的孙卫东,恐怕能直接激发起一切雄性生物的施虐欲。
“汪唔!”没有反抗、更没有质疑,孙卫东抬起头,想要与卫烁四目相接,眼神却又有些躲闪,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如同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的呜咽吠叫声来讨好对方,仿佛只有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才是披着人皮的肌肉狗最舒适的姿态。
卫烁不打算说话,虽然黑暗的环境让孙卫东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作为奴隶,他已经能够相见自家主人嘴角勾起的邪恶的笑容。在下一刻,拉链拉开的声音想起,还没有分辨出声源的位置,孙卫东就被卫烁按住脑袋的后面,整张脸完全贴在了男人的裆部。这是雄性气息最浓郁、最旺盛的部位,荷尔蒙的气味里还夹杂着一些家里洗衣液独有的清香味,一瞬间就让孙卫东变成了肉欲的化身。
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用一个过肩摔把男人甩出去的冲动,孙卫东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无奈地微笑,跟着梁野混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于和一群没有血缘关系却又有兄弟之实的哥们勾肩搭背。背后男子的身体十分火热,湿润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庞上,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继续喝啊,东哥,杯子不能空!”说话的同时,偌大的啤酒杯稍微倾斜,就要把孙卫东那个原本已经见底了的玻璃杯灌满。
“嗯,干杯。”面对这样的小醉鬼,孙卫东深知不能和对方硬碰硬,索性顺着对方的话头说道,端起杯子便仰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