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前几天,一向早起晨练的孙炜程稍微赖了会儿床,等其他人把早餐准备好后梁野才将他叫醒。所有人都知道一个事实,那便是刚刚清醒过来的男人都会面临晨勃的窘态,更不用说是孙炜程这般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了。不过,这个男人没有丝毫害臊,当着梁野的面撸动起了自己的大鸡巴,不出几秒钟前列腺液就流满了整个胯下。紧接着,借着新鲜榨出的、还有点温热的淫液的润滑,三两根手指很快就进入了他自己的屁眼子。孙炜程和梁野是一直以来的死对头,但他不但不在意自己的老冤家的视奸,反而大喇喇地张开健美的双腿,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让梁野能轻而易举看到孙炜程淫荡又松垮的屁穴是怎样一番美景。
梁野毕竟是最为服从卫烁的奴隶,见到狗兄弟这幅模样,就算鸡巴都硬成了烧火棍也仍然不敢肆意妄为——还被孙炜程嘲笑为“没种的废物”。顶着对方戏谑的笑声,梁野跑下楼,喊来了卫烁,自己则是恭恭敬敬地跪在卧室门口,等待主人解决发情的野狼。至于卫烁,怎么可能让孙炜程这种过分嚣张的行为得逞?直接从调教室里拿来一根以他自己的阴茎为原型倒模做成的假鸡巴,对准孙炜程的屁眼子一捅到底,然后丢下一句“再不下来吃早饭那就一周都不准喝精液和圣水”便牵着野狗离开了二楼卧室。
卫烁的威胁自然成功了,对孙炜程这一头贱种畜生来说,自顾自的抚慰哪里比得过来自主人恶狠狠的训斥?不过,饥渴的屁眼子还是离不开鸡巴,这头壮汉便用力夹紧了肛门括约肌,风骚地扭动着大屁股爬到了一楼,老老实实地跪在餐桌旁,时不时向进餐的主人讨要一点面包皮之类的残羹以饱腹。
“你要是没干就去楼上,我这边的饭很快就好了,去把大炜叫下来。谁知道他到底干嘛去了,别又像前几天一样自己跑浴室里面玩开了吧?”要说葛链铮不知道卫烁这样做的本意?他当然知道。不过所谓的主奴关系,不正是施虐狂和受虐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建立起来的吗?
虽然葛链铮一直在脑海里用“我肚子饿了”这样牵强的理由说服自己就是了……
“好啦,不逗你了。”葛链铮一直没扭过头,卫烁也不在意,只是无奈地给对方一个轻吻,然后便转过身朝楼上走去。至于为什么不把搞裸体围裙诱惑的男人就地正法?这都无所谓,时间还多得很,没听说过“越是窖藏的酒就越香醇”的道理吗?
两口子在一起时间太久会腻吗?也许十年后会的。但是当下,卫烁只知道,虽说眼前男人裸体围裙的样子他已经见识过无数次了——就连葛链铮自己也从一开始的满脸羞臊变成了现在的习以为常,但是,人间尤物的风采依旧强烈。不用说倒三角的背肌和精干壮实的公狗腰,就光是两个饱满圆润如同水蜜桃一样的臀瓣就让卫烁唾液横流,恨不得直接咬上去,咀嚼出专属于淫荡性奴母狗的甜美汁水。
其实,葛链铮的肉体卫烁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而且是从内到外的完全掌控。可是所谓的性感总是如此,往往只会体现在一些微不足道的生活细节之中。要真做一点比较,认真做家务的葛链铮在下贱浪荡的程度上肯定比不过掰开雄穴求操的时候,却也正是如此,隐秘的雄穴在臀缝里若隐若现,围裙的系带固定在腰间,尾端不算长的绳子自然地垂在翘臀之上,被卫烁注视着,一会儿从左滑到右,一会儿又恰巧浅浅地卡在臀缝里,只能葛链铮迈开双腿的动作才会离开、或是被夹得更紧更深。
“喂喂喂,别乱发情,不想吃饭了?”本来,葛链铮完全习惯了自家男人像块牛皮糖一样总喜欢趴在自己身上,反正强壮的身体也不介意多这么一个负重。但是,当那条无数次让他欲仙欲死的巨龙逐渐苏醒,甚至还得寸精致地抵在他的屁股上时,葛链铮就决定不能再让对方肆意下去了,“做饭呢,要发情去找昊哥去,别以为我听不见,刚才在外面,昊哥都被你搞得快崩溃了。”
“啊!”葛链铮正在专心致志地洗菜,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扑了上来,吓了一跳的他顿时露出一脸的慌张,紧接着便镇定了下来,这一屋子男人,最喜欢搞背后突然袭击的人只有一个,“小鬼,弄坏了你赔啊?”
抗议过、甚至生过气,但这都没有用,葛链铮这个公认做事认真负责、而且很难被改变想法的男人在卫烁面前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小到生活琐事、大到工作和前程,无一不在卫烁的影响之下发生了若有若无的改变。
谈恋爱的双方是否应该为了对方而改变自己?对于这个问题,恐怕不同的人都会有不同的回答。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都会潜移默化受到对方言行举止的感染。因为这是爱情,会愿意把遥不可及的未来几十年都彼此托付的爱情。
话题稍微扯远了一些,我们的视线还是应该回到主奴位置互换的书房,现在的卫烁仿佛像是渴望着成为主人私人物件的梁野,跪在桌子底下,视线看不见孙炜程的样子,只能盯住他粗壮性感的大腿和就算躲藏了起来也仍旧能见到一些轮廓的胯下。
据说,男人们的精力和欲望都与肾脏的强悍程度有关,而肾脏勇猛的人总会长着较为旺盛的剃毛。这一个观点至少在孙炜程这里是成立的。男人的小腿上密布着汗毛,黝黑而又坚韧,既不像某些人那样看上去毛绒绒的杂乱成一团、又不会因为太过卷曲和缠绕使得感官不佳。孙炜程的腿毛根根分明,并不算长,却把他健硕的小腿衬托得好像是一头沉睡在灌木丛里的野兽。
兴许孙炜程也能明白这一切,虽然看不见卫烁的表情,但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中断过的灵巧的舌头一直都在彰显出他的主人的顺服。是的,真正主奴间的关系就是这样,既是奴隶被主人驯化、亦是主人对奴隶的顺从。
上面,孙炜程严肃认真的模样看起来非常帅气;下方,篮球员的大脚踩踏在另一位肌肉猛男的脸上看着也十分淫荡。两者宛如绝对相反但又异样统一的极端,也就在孙炜程的工作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他强壮的两只脚掌总算是放过了卫烁,离开这位大男人的脸,卫烁贪恋地大口喘息起来,拼命补充氧气来缓解一时的晕眩。
“呼——”深呼吸几下,卫烁不得不承认,就算作为一位纯一猛主的他也有些眷恋于孙炜程的体位——或者说雄兽们的爱恋本就是诞生于最原始的野性冲动。卫烁不由得想起他的其他奴隶们,自从确认关系的那一天起,卫烁就根本没有再处理过自己的运动服。
孙炜程的脚掌宽大厚重,常年包裹在高帮篮球鞋里接受者严苛的体育训练,这使得他的双脚脚底都磨出了一层老茧,脚趾的力量远远超过普通人。要算起来,卫烁这样放低自己的架子服务自家奴隶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可像现在这种完全匍匐在地板上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孙炜程用两根脚趾夹住卫烁的舌头,拉扯着这一条肉块在卫烁的口中进进出出,而卫烁也配合着他的行动,总是收紧了自己的双唇,随着孙炜程的抽插而连带着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激发起男人们心底的施虐欲。
“我知道,这份文件昨天已经安排下去了……”男人还在说着话,脸上的表情在脚边男人的影响下依然无动于衷,只是时不时绷紧又放松的四肢肌肉证明着他不平静的内心。得益于电脑椅的稳固,这位将近两百斤重量的筋肉壮汉可以把自己完全倚靠在座位上,双脚离地,脚掌在自家爱人的脸上肆意碾压。
“唔——”猝不及防之下,就算是做了大量心理准备工作的卫烁都小声呻吟出来。孙炜程脚掌的长度肯定是超过卫烁的脸的,一左一右的大臭脚踩在他帅气逼人的脸颊上,还故意往中间靠拢,将原本就有一点呼吸困难的鼻梁骨死死夹住。控制新鲜空气进出的器官被堵死,带给卫烁微微的一点窒息感,逼不得已之下,只能张大嘴,贪婪地吸吮周围的氧气。这当然是孙炜程愿意看到的状态,被卫烁吸入肺部的每一口空气都经过了他自己大臭脚的“过滤”,满是浓郁香醇的爷们气味。
“没错,这个地方……啊!”孙炜程左手拿着一叠文件,正说着话,突然间惊叫一声,原来是被一瞬间变得湿润的脚趾给吓了一跳。这个捣乱的家伙当然是卫烁无疑,既然要给自家狼狗一个惊喜,他索性直接钻到了书桌下方,趁对方不注意,直接把露在外面的饱满的脚趾吃进嘴巴里。
“怎么了?”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些对面从耳机里传来的声响。
“没……没事……我继续说……”稳住自己的情绪,孙炜程的眼神里满是兴奋,但同时也略带不满地瞪了卫烁一眼。
“呵,居然在做正事!”卫烁先是到了卧室中找寻一番,却没有发现自家爱犬的身影,在走廊上踱步了一小会儿,他才隐隐听见隔着实木门从书房里传来打字的声音。慢慢推开门,没有惊动里面的孙炜程,卫烁才看到坐在电脑前的男人,戴着耳机、双手在键盘上飞舞,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些什么,显然是在和信号对面的人聊着正事。
对于孙炜程来说,这样的场景确实十分新鲜。不是没有见过孙炜程认真做事的模样,也不是不知道自家男人一直都是公私分明的性格,可在当下这一瞬间,从门缝里看到爱人端正的坐姿、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稳重可靠的谈吐,卫烁竟是有些呆住了。认真的男人为什么最有魅力?为什么相对于二十出头的男人们鲜肉一般的肉体,许多人更喜欢穿着正装、性格沉稳的正装精英男?答案已经揭晓。
从张扬的性格慢慢蜕变,成熟的魅力逐渐展现,步入社会的男人在残酷的现实中不断被打磨,棱角并没有变得平庸而是被好好地收敛起来。他们的衣着由青春阳刚的运动潮牌变成了英姿挺拔的正装,看上去似乎千篇一律,但在这西装铠甲之下掩藏起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热血和野心。没有嚣张也不见庸碌,顶天立地又不会自命不凡,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自外形开始到整个人的内里的完全进化。
这里本就是一座滨海城市,较低的纬度让这里的气候四季温暖和煦,再加上卫烁这一栋精心装修过的大别墅安装了完备的供暖与制冷设施,使得室内可以终年维持着二十多摄氏度的气温。自然而然的,这种恒温状态也方便了一家子二十出头的男人们激情四射的生活。别说是随时被命令着保持全身赤裸状态的奴隶们,就算卫烁这位高高在上的主人也几乎是不着寸缕的,最多也不过套上一条松垮的五分裤遮挡住隐私部位。只是,那根完全疲软下去都有十多厘米长度的巨蟒在没有内裤的限制之下,每每随着卫烁行走都会在裤裆里如同钟摆一样晃动,而卫烁自己也对其他人或明或暗的火热视线无动于衷。至于是单纯无所谓还是故意欲盖弥彰的勾引,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初春的海边虽说阳光明媚,但是连带着大量水汽涌向陆地的轻风依旧充满了凉意,大门一打开,超过十摄氏度的内外温差立刻产生了一股热流扑面而来。也许是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让卫烁早就习惯了近乎衣不蔽体的生活——自童年时期就待在雇佣兵团的他早就习惯了那赤道线附近的炎热天气,跟随战斗队伍的前辈们一起训练时,更是套上遮蔽私处的泳裤和保护双脚的军靴就肆意地在沙滩上奔跑。
站在玄关处,刚刚从外面疾步走回家里的卫烁身体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三两下脱掉风衣、工装裤和里面的内村,从旁边的五斗柜里拿出短裤和背心,大脚下踩上一双人字拖,顿时,总感觉身体有点沉闷的卫烁畅快地呼出一口气。
当然,卫烁对他擅自乱发情的惩罚还不止于此。孙炜程是如此的淫荡下贱,以至于像鞭刑、体训、拳交、野外暴露这样的羞耻性质极强的玩法只会带给他远超过痛苦的快感。可是卫烁不愧为经验丰富的主人,他抓住了孙炜程的弱点——既然这么急不可耐,那就让你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却得不到任何释放。卫烁让孙炜程跪在餐桌的另一边,然后直接抓过身旁的梁野,二话不说就让它骑乘在自己的巨屌上,没有抽插、也不进行任何的操干,只是让梁野把这一根大棍子当成一把椅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上面,每一次调整坐姿或是起身去夹远处的菜肴都会有一些浅浅的滑动,弄得梁野浑身发抖、浪叫不停。
至于孙炜程?当他看到了梁野坐在主人大鸡巴上时那满脸荡漾的春意,听到他在整个用餐过程中都没有断绝过的轻声淫叫,孙炜程又哪里还能忍住?不过卫烁是铁了心要好好教训一番这头狼狗,非但不去理会孙炜程的苦苦哀求,反而还在结束就餐过后兴致大发,硬生生把梁野按倒在桌面上强暴了一炮才放过多方。至于在野狗的逼眼子里慢慢流出的浓精——这可是充满了雄性气味的第一泡鲜美的精液——则被雷昊舔了个一干二净,梁野更是幸福地与卫烁接吻,还故意用非常鄙视的眼神多次挑衅孙炜程。无论如何,唾液也好精液也罢,只能看不能舔的惩罚让孙炜程几近发疯。
虽说是这样,但包括卫烁和孙炜程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样所谓的“惩罚”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用,反倒是会加深孙炜程与其他狗奴们“争宠”的心态。如何让自己的大逼眼子更加糜烂,如何在健美的筋肉上增添些专属于淫奴的性感,如何让主人忘掉那个冷冰冰的名为“小便池”的东西而完全把肌肉人犬们的狗嘴当成移动尿壶……自那天早上之后,这样的一系列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孙炜程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真要说起来,孙炜程这家伙可真算是天生的淫货。当初葛链铮明明都已经被他操得直喊老公,换做其他男人恐怕就会维持着这样一份征服了同类的虚荣心继续调教下去,可孙炜程不是这样,没两次做爱过后,自觉有些无法得到完全满足的他主动戴上了项圈,即便在把葛链铮操得逼穴外翻的时候他都要求对方一直拽紧脖子上的牵引带,到了后来更是主动学起了狗叫。实话说,遇见卫烁之前,孙炜程和葛链铮的交配几乎没有使用过除了狗爬式之外的体位。毕竟,公狗与母狗的配种,体位的选择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能从一个威武霸道的大鸡巴猛一主动堕落成抛弃人格尊严的淫犬,甚至变成了自家骚零老婆的人形按摩棒。除了孙炜程之外恐怕也没谁了。
就算到了现在,这头壮汉的下贱本能也不见丝毫的减弱,被卫烁调教开发过后更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体育训练和篮球比赛时少不了一屁股的跳蛋和堵住雄穴的拳头肛塞,孙炜程还说这是对自己烂逼眼子的持续训练;每次在阶梯教室上课他都会跑到最后面的座位,从尿门里掏出鸡巴,将具有电击功能的尿道棒插入其中全程开到最强功率,还自称这是在训练自己的意志力;回到家的他更是浪荡不堪,对于兄弟们吸满了脚汗的臭袜子更是来者不拒,似乎不在屌上套几只、不往逼里塞几双他整个人就算不上完整。
“唔——可是我刚刚才罚了他要静置半小时呢,新鲜穿刺上去的乳环,得用这种方式让他好好记住这一刻的滋味。”看起来像在解释,但仔细一想便知道这是完全的强词夺理。卫烁不过是脱口而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理由,这样才能给他发挥着价值的咸猪手打掩护,“再说了,你不想要?铮哥,狗鸡巴硬了。”
“硬了也不行!”葛链铮坚定不移地拒绝,脸上的红色都快要蔓延到耳根子去了,他可不想又一次搞得满屋子狼藉躺在床上被卫烁喂食。强压下心中的欲望,葛链铮一左一右拍开了卫烁的双手。只不过,卫烁不愧是对自家奴隶的身体掌控得无比娴熟的主人,就这么三两句话的挑拨和带着一丁点儿性暗示的抚慰后,葛链铮的鸡巴便已经把围裙顶成了大帐篷,本来便已经有点空虚的屁眼子更是风骚又淫荡。
“呵呵——”卫烁意味不明地一笑,充满了危险的气氛。他能忍住,或者说论起忍耐性,他恐怕远远凌驾于所有男人之上。毕竟,作为一位主人,除了能从将肌肉猛男们压在身下操得颠鸾倒凤获得快感之外,一点点勾引出情趣、逼迫着他们在欲火焚身的时候毫无尊严和底线地跪地哀求,以此获取来自主人的仁慈、满足肮脏又下贱的筋肉胴体那极致淫贱的欲望,也是一种更特别、滋味更丰富的快感。
“嘿嘿——”卫烁的心情很好,准确地说,自从这栋房子被爱人们逐渐填满之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变坏过。一只手从葛链铮的身后搂住他的腰,同时另一只手抓住洗菜盆,免得这东西真翻倒在地,“铮哥宠着我嘛。”
“爪子拿开!”葛链铮没好气地吼了一句,可也就只是这样了,不管是在他性感的鲨鱼肌和人鱼线上缓慢滑动的左手还是和他的手掌十指相扣的右手,他都没有任何实际上的反抗行动。显然,看起来有点内向和冷清的男人和卫烁一样,都无比眷恋着彼此的温情。
“不要。”葛链铮是第一个让卫烁真正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的人,将近一米九身高的大男人嘟着嘴撒娇,竟然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违和感。前面提过,奴隶们通常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此刻的葛链铮也不例外,这一身除了遮挡住胸前的围裙之外就没有一星半点碍事的衣物。至少站在卫烁的角度从葛链铮身后看过去,小麦色的肌肤包裹住健美的筋肉,整个人处处都散发着被称为雄性荷尔蒙的媚药。
到了早晨,习惯于晨练的主人刚回到家中,被一身臭汗濡湿的所有衣物就会在转瞬间被男人们抢走。孙炜程和孙卫东兄弟两人钟爱内裤和袜子,原因是这两个部位是主人的气息最浓烈的地方;葛链铮和石峰则是更喜欢卫烁的鞋子,那一双双各式各样的鞋靴,马拉松跑鞋十分轻巧灵便、篮球鞋厚重扎实、军靴则处处散发着冷酷的魅力……但无一例外的是,所有这些曾经包裹住卫烁大脚的东西都充满了极为浓郁的汗臭味。卫烁是非常爱干净的人,可这毕竟是剧烈运动过后吸饱了脚汗和体位的玩意儿,一脱掉便能满屋飘香。但是强壮的肌肉猛犬们只觉得无比钟爱,一次次的禁锢调教之中,他们都会恳求着主人把这些宝贵的臭鞋插在自己的大屌上,在调教的最后把浓郁腥臊的狗精喷洒在里面。
至于雷昊和梁野?这两条大狗与众不同,前者是由于作为军人所养成的对命令的完全服从、以及对亲生弟弟的爱怜,后者则是悲惨的过往使他完全把没有安全感的自己展现在主人面前,但是他们都真正将主人放在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于是,不像其他的骚逼公狗一样去抢夺主人的贴身物件,两位猛男只是安静地跪在旁边,用这样几乎没什么情趣的姿势表达他们内心的臣服。直到主人脱离开其他兄弟们的纠缠,慢慢走过来,或是随口啐点唾沫作为赏赐、或是饶有兴趣地对准两根巨大的狗鞭挑逗一番、亦或是来了兴致直接将美味的圣水释放在他们的狗嘴之中……当然,更多的时候,主人连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只是在路过的一瞬间伸手揉了揉他们的脑袋而已。
好似在对待一个个物件,摆放在旁边却又无人问津。但是雷昊和梁野都愿意,甚至可以说,只要作为主人的卫烁能不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这便算得上天大的幸福了。
卫烁被这么一搞,眉头向上挑着,带着一点怒意盯着孙炜程。但是他这才发现,由于桌面的遮挡,专注于电脑屏幕的孙炜程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内心既是无奈又是宠溺地叹了口气,也不再理会自家狼狗无比嚣张的行为,反正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恋人,这一切都无所谓了。更何况,相比起孙炜程一次又一次在自己脚下射精喷尿的惨状,卫烁顿时都觉得他这样的行为似乎有些微不足道。
恐怕也只有像卫烁和孙炜程这样心血相交的主奴之间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特殊情感,换做建立在肉欲之上的关系,恐怕双方的你争我夺早就变成了一片刀光血影,那是一种得寸进尺的关系。而卫烁和他的奴隶们却有几分相敬如宾的感觉,一方面,强烈的欲望成为年轻气盛的男人们纾解郁结的方式;另一方面,彼此的互相包容又让他们恨不得把最好的奉献给对方。
就像以前,每一次淫荡的调教之中,只是简单地因为卫烁的一句“我希望”,男人们就完全抛弃一切尊严和高傲,忍耐着肉体的痛楚,坚定不移地执行起主人的命令。也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的主人对于自己此时此刻卑微的姿态没有丝毫介意,面对人形犬的肆意妄为也只是带着点苦笑去放开自己,完全接纳对方。
相亲相爱的两个人早就分不清什么主人和奴隶的角色了,就像卫烁多次表示自己不介意被反攻一样。光看现在这一副场景,一个人高马大的肌肉壮汉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和他桌子下双脚的动作完全沾不上边;同时,和他一样身材健硕的猛男则十分可怜地跪爬在地上,不时用鼻子嗅了嗅这双篮球员大臭脚的美味,感到满意了就干脆伸长舌头慢慢舔舐,一脸满足的表情完全证明了他对眼前男人的迷恋。
谁是主谁是奴?只要心甘情愿,分别这种东西就像是分辨一零上下体位一样无聊。
孙炜程的左脚搭在膝盖上,翘着二郎腿的姿态显然是为了让卫烁更加方便舔弄。不得不承认,出色的男人们各有不尽相同的优点,但总会具备这样那样的共同特质——比如好学。也不晓得卫烁调教奴隶时究竟持有什么心态,但就以这会儿伺候孙炜程大脚的表现来看,他的技巧和本领显然不弱于其他“专业”的奴隶——至少,这是孙炜程当下最直观的感受与判断。
而孙炜程,这个连大学都还没有毕业的青年,虽然脸上稚气未脱、那严肃处理公事的样子似乎还有些模仿成年人的痕迹,但是,一切的苗头都已经兴起了,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气势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不用说,给予他足够的时间和阅历,必定会成长为一位气概不凡的男子汉。
不过现在嘛,未来的男神还坐在他的小房间里,隔着网络,还有些生涩地处理一系列事务性的问题,时不时抓耳挠腮的样子显然遇到了一点阻碍。至于卫烁?他可不会去管什么成熟男人的魅力,无论这男人是朝气蓬勃的青少年还是稳重大气的中年、包括几十年后也许暮气横生的老不死,都是他卫烁捧在心里的爱人、握在手里的奴隶。
奴隶?自然是一切为了满足主人的要求而存在的一种生物。卫烁的社会经验远远比孙炜程丰富,但他根本没有开口给对方帮忙的意思。书房的门慢慢推开,卫烁猫着腰、发挥出如同执行潜入探查任务一般的能力贴着墙脚靠近孙炜程。这男人,目不转睛地一直看着显示器,专心致志的眉眼越看越帅气,看得卫烁有些春心萌动。
这栋房子是许多年前购置的,装修也按照卫烁自己的意思,在当时还属于较为前卫的工业风让所有客人进门第一眼就觉得这不是用来生活的住宅、反倒像是拿来展出新锐艺术品的场馆。零零散散住了一小段时间,卫烁自己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才在开学的时候舍弃了豪宅,搬到那个只有几平米面积的学生宿舍里去。
虽然没有到战后创伤症这么严重,但是卫烁清楚自己的状态,为了从残酷的战场上存活下来,他剥离了自己有血有肉的那一部分,只留下冷硬理智的钢铁的一面。可是,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任何人类都是群体动物,总是摆脱不了对一点点“人气”的追求。
再看看现在,客厅上空调高了数米,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豪华吊灯冒着明亮的冷色光,被旁边水泥漆的墙面反射向四周,看上去仍旧如同过去那样冷漠,身处其中的感受却已经完全不同。餐桌上随意地放着两个特大号塑料袋装满的食材,光滑的花岗岩台面上也四处散落了一些纸盒和金属罐,旁边的餐椅歪歪斜斜,毕竟不可能要求一群大男人能细心到把所有家具完全归为。放在客厅中央的真皮沙发是许多男人最喜欢的黑色,在它和它前面的茶几上,喝剩了一半果汁的水杯、三两张记了几行杂事的便签纸、以及不知道谁又到处乱扔的运动袜……这一切景象无一不在破坏这栋内装堪称艺术品的豪宅的风采,却又带给它前所未有的温馨的生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