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昊想哼叫、更想品味主人雄根的美味,但是他不能,以“服从”而饱受狗兄弟们赞叹的他可不敢在这种小事上做出让主人失望的僭越之举。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仿佛此时的军犬真的化身为一个没有生命的小便尿斗,奴隶的眼神上抬,但又不敢、也不能与主人直视,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的大屌,前方的尿道口裂开了一条小缝,都能隐约瞧见里面鲜红的嫩肉。
并没有特意确认雷昊的状态,或者说以雷昊目前这样调教得基本合格的奴隶本性来说,随时准备好——不管是作为以舌头按摩主人脚底的脚奴、还是吞咽主人的新鲜尿液的便壶、亦或是挺着大屁股让主人用雄穴发泄性欲的飞机杯——是身为奴隶的基本原则。
卫烁的大龟头直接插入了雷昊的嘴巴,并不像是口交时十分具有技巧的动作,而是简单的插入。为了防止因为湿润温暖的食道而被刺激得勃起,卫烁就只是让龟头抵在雷昊的喉咙前端,随后,毫无征兆地便放松尿道括约肌,一股滚烫的喷泉就直接释放出来。
“长得这么高还学别人撒娇?大哥,你的脸皮呢?”卫烁笑着说道,刚才撩拨雷昊嘴唇的手指已经放在脸颊之上,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惩罚性地揉捏几下。
“主人~”一听卫烁的话,雷昊变本加厉地喊道,像极了摇头摆尾地在主人面前讨食吃的大狗,这种表现甚至会让人误以为下一秒钟他就会躺在地上露出自己毛绒绒的白肚皮,“我的好主人,可怜一下您的蠢狗吧,您看这狗嘴的唇瓣上都快要裂口了。汪唔~”
谁说只有做弟弟的会在自家兄长面前撒娇?有一半血脉都完全一样的雷昊卫烁兄弟两在某些方面也极为相似——比如在亲生兄弟面前犯蠢卖萌。明明没有抱着对方用大脑袋磨蹭胸口、也没有搞出像“嘟嘴”这种完全与身形不合的动作,可就这么最简单的言语挑逗,卫烁就已经觉得自己恨不得满足自家兄长的一切需要。
“主……唔唔……”雷昊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卫烁,又在下一秒钟被对方把一切想说出口的字眼都堵了回去。
场边的运动包孤零零地躺在那儿,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位置。在雷昊依依不舍的眼神里,两人的嘴唇间拉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以至于他下意识地用指头抚摸着嘴唇,眼神里尽是迷离。
卫烁从包里拿出一个大瓶子,里面是早就调制好的氨基酸和维生素水,虽然拿了出来,但卫烁却将它放在一边,然后对雷昊说:“虽说运动后不宜在第一时间大量饮水,但如果只是一点还不会出现问题的。”他的手指和雷昊一样,也覆盖上了对方的薄唇,“这么冷又干燥的天气,唇瓣上都要干裂了。”
这也就是雷昊这一具钢筋铁骨的肉体,换了其他人则根本不可能在长跑十多公里后还能让卫烁这个八十多公斤的壮汉骑跨在自己的肩头奋力奔跑。别看天气寒冷,但从雷昊和卫烁身体上散发出的热气几乎要凝聚成一片白雾,而对于雷昊这头军奴来说,又有什么可以比主人的重量更加能说明“被主人绝对占有着”这样的道理?
“发骚了?”裤子上穿的是高档压缩裤,堪称“人体第二层皮肤”的布料完全不能隔绝外界的感受,才一百多米距离的疾驰,卫烁都已经感觉到雷昊胸前的两个点顶了起来,正好抵在他的小腿上,“快点,蠢狗!”
“明白!”雷昊大声回应,硬生生在几秒内让速度提升了近一半。
“哟,瞧你这德行,刚才还跪在地上磕头喝尿,现在就开始嚣张起来……唔!”一边说话,卫烁一边收拾好运动包,可是他刚把东西背在背上、话也还没说完,雷昊便强势地吻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嘴,下一秒钟,大量的液体就顺着雷昊的舌头被渡了过来,“干嘛?!”
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卫烁反应快恐怕早就一脚踹出去了。只是,身为主人的卫烁这严厉的样子并没有吓到雷昊,反而让对方露出了男人味十足的痞子笑容,说道:“你也得洗一洗,一嘴的尿骚味。话说主人你又是什么德行?奴隶们和你的圣水是理所应当的,你这高高在上的主人居然就喜欢和刚喝过尿的厕奴们接吻,这是个什么癖好?”
完全与刚才卫烁的调笑如出一辙,但他也不生气,语调中尽是腻歪:“什么癖好?和宝贝肌肉狗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癖好呗。”
“舒服,人性尿斗的确比厕所里没用的死物要有趣得多。”甩了甩疲软的大鸡巴,等到龟头上的尿水被雷昊舔了干净,卫烁便把生殖器收回了裤裆里,“没有皱眉头、没有呛咳、没有故意忍耐,大哥今天的表现堪称完美。”
“谢谢主人夸奖,都是弟弟调教得好。”磕头道谢,被主人称赞的肌肉男油然而生出浓浓的喜悦。只不过毕竟是刚刚品尝过圣水的嘴巴,这说话间竟然都冒出了一点骚味。
“好了,快起来吧。”卫烁扶起雷昊,也不在意对方口中的异味,直接亲吻了上去,“现在总该明白为什么梁哥如此渴望主人的液体了吧?”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就像现在的雷昊,从最初对于激烈性爱的冷漠和不屑、变为在自己爱人面前略显闷骚的个性、再到现在抛弃所有的底线只为让自己主人满意地淫荡,这一切令人越来越期待之后的他还能在卫烁的严格训练下“进化”成什么模样。
“咚——”卫烁对着自家兄长扑了上去,还故意给自己的动作配了音,完全就是冲着大哥撒娇的小弟的模样。以前多次说过,别看卫烁是一群人形犬的主人,可要真论起来,他有时候也会展现出摇头摆尾的样子。
就仿佛现在这种——虽然身强体壮、但还是比雷昊矮小了许多的男人挂在对方脖子上,四肢宛如一只考拉熊那样把这具健硕的躯体紧紧缠住。卫烁的脑袋正好能埋进雷昊的肩头,挺立的鼻尖摩擦过男人的锁骨和皮肉,贪婪地吸吮着这无比浓烈的雄性气味,强悍却又收敛了锐气、只剩下绝对的宠溺和臣服。
“咕嘟——咕嘟——”并没有觉得任何不适,这对于从没进行过任何重口味调教的雷昊来说也确实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作为当下没有个人尊严和思想的排泄器,他既不能过分放松口腔,以免无法让主人的阴茎感到被包裹时的舒适;又不能过分收紧而让主人勃起。这个程度是很难把控的。更何况,人的嘴巴里只有一个通向消化系统的洞口,也就意味着在主人小便的时候,作为厕奴的雷昊会完全丧失用狗嘴进行呼吸的权利。
更不用说,哪怕心甘情愿臣服于对方,雷昊毕竟也是拥有者正常味觉系统的人,就算有着心理上的完全顺从,生理上对于尿液的抗拒也还是存在的。正是因为这样,雷昊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功夫、吃了多少苦头才总算是有了现在这般至少看上去足够让人满意地厕奴表现。
毕竟在晨尿之后只是喝了一杯温开水,卫烁的尿量并不大,很快被雷昊完全吞咽了下去。随后,奴隶的狗嘴稍微张开,卫烁顺势把鸡巴从他的嘴巴里抽了出来,马眼上还吊着几滴液体,被卫烁涂抹在了雷昊的唇边。
他是这么想的当然也这样做——只见卫烁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裤裆,上下晃动了两次,好像在掂量胯下之物的分量。然后,在雷昊双眼冒光的饥渴表情里下令道:“跪下,我的尿壶。”
“是!”雷昊立刻双膝着地,两腿分开与肩同款、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口腔张大、嘴唇微微往回收包裹住牙齿。这是最标准的厕奴恭候主人圣水降临的姿势,忘却一切、也献出一切。
“过来,感受一下。”卫烁不打算搞什么花样,只是扯着雷昊的头发让他的脸完全贴在自己裆部,那个让军犬和其他猛男们欲仙欲死的巨物静静地躺在那儿,雄性浑身上下气息最为浓厚的部位正抵在职业军人冷硬的脸庞上。
“所以正需要主人来润滑笨狗的狗嘴。”舌头的前端伸了出来,灵巧地滑过卫烁的手指,粗糙的指腹和修剪圆润的指甲上很快就遍布了唾液,同时,雷昊也把上面薄薄的一层汗水给搜刮了个干净。至于雷昊自己?在卫烁伸手玩弄他的嘴唇的那一刹那,这位训练成绩卓越的军官就已经主动站成了跨立姿势,一副任由主人调戏的模样。只不过,在卫烁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两只手不断抓紧又放松,很明显已经被搞得有些动情了。
“这么贪心?刚睡醒亲一下、出门进门亲一下、发了情亲一下……现在连没发春、不饥渴的时候也要接吻?蠢狗,你还真是把主人当成满足你的需求的工具了呢。”亲吻可能是男人们之间表达爱恋最直截了当的方式了,可坏心眼的主人还是故意为难这一头大忠犬。
“嘿嘿,主人~”尾音都有点上翘,谁说“兵王”雷昊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性冷淡?他只不过没有遇见能令他肆意放纵的另一半而已。
可惜,临时起意的骑马训练,没有皮鞭——这是一主一奴两者在这一瞬间突然从心中冒出的想法。试想一下,露天的田径运动场只有这么两位肌肉壮汉在进行晨练,安静的场地里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主奴间淫荡的互动不断响起。如果能有一条马鞭,随着一次次鞭子落在人形马匹的后腰和肉臀上,清脆的鞭打定能引起少校军官的阵阵怒吼,随后便血脉喷张地发动浑身的气力向主人展示“更高、更快、更强”的自己。
“啊啊啊——嗷呜!!!”负重数十千克快速奔跑了五圈——两千米,饶是以雷昊恐怖的身体素质也有些过载,在卫烁的催促下,他紧盯着不远处的终点,好像被从铁索和牢笼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雄壮的大吼是他天性的释放——身为犬类野兽的天性。这一下,雷昊也不再担心被别人听见,空荡荡的场地里只有这头找回了自我的雄兽奴隶。
“停!”终于接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满头大汗的雷昊才停了下来。卫烁离开雷昊的肩膀站在地上,他不得不承认,相较于把军装穿的一丝不苟的雷昊,还是眼前这个大汗淋漓、荷尔蒙爆棚的野兽更让他着迷。
“就你会说。”不得不承认,哪怕是雷昊这样双商俱全的“高手”也没办法在“调情”这个项目上和卫烁相提并论,刚才还爷们味十足地与卫烁过招,却在此时被对方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这是害羞、是难为情、更是由于挚爱毫无保留的宠溺而洋溢着幸福。
“走啦!”看着雷昊还在发愣,卫烁无奈地喊了一声,然后便自顾自地往体育场大门走了过去。只是没有人看见,在这个高高在上的主人闷着脑袋走路的时候,他埋得很低的脸上也和雷昊一样泛起了一点儿红色。
“是,如果没有主人的劳心劳力,我这头蠢货军犬恐怕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一点、更不会成为让主人满意的全能奴隶。”雷昊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想起曾经在被逼迫到极限的情况下差点放弃的自己,强烈的耻辱感油然而生,要不是主人半劝导、半强迫的耐心调教,作为荣誉满身的军人的他兴许会留下一生都解脱不了的名为“放弃”的污点。
“知道了,不用总是把‘谢谢’挂在嘴边,你是我亲生大哥嘛、还是我最爱的奴隶老婆,我不对你负责那还算男人吗?”说完,从包里抽出两件长款的运动风衣,分别披在自己和雷昊身上,然后把刚才放在一旁的水壶递给雷昊,故意露出满脸嫌弃的表情,“拿去多喝点儿,免得能量缺失,也正好洗一洗你那张狗嘴,全是尿骚喂。”
“还不是你的尿太骚。”雷昊反驳了一句,然后就接过水壶,空闲的一只手把外套的衣领拉拢在一起,并不算厚、刚穿上的衣服也还有点冰凉,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身体暖暖的。
“哥,你真棒。”卫烁由衷地赞叹道,灵活得他仿佛趴在树枝上的一只小猴子,没几秒钟就从雷昊的正面转移到了背面,然后骑坐在他的脖子上。只见卫烁右手高举,强壮健美的手臂绷得笔直、食指伸出指向前方已经有些微微发亮的天空,仿佛是指挥手下的野狼向着猎物冲锋的王一般,豪迈地喊道,“冲吧,我的大狗!”
雷昊也非常激动,身后令他极为迷恋的男人完全贴住自己的身体,尚未苏醒的巨蟒隔着两层布料挨着后脑勺,壮硕的大腿架在胸肌的前方,可能是刚刚运动过的缘故,雷昊甚至觉得自己都能闻到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的淡淡的脚汗香味。
“遵命!汪唔!”大吼一声,勇往直前的兵王竟是觉得自己正朝着最后一个高地发起冲锋,近在咫尺的是我方的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