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会错了意,这些人哪里是因为冷岩过于开放的动作而投来关注的目光——或者说摸一摸自己的大屌这种行为在男人之间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只是非常惊奇冷岩过于漫长的反射神经。都过了整整半年,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该对雷昊的身份有所猜测了吧!
“石头,你可真行。”说话的是高了冷岩一个年级的陈啸,两人同寝室、同专业,所以他对冷岩的性格有所了解,却没想到这人反应慢到超出了他的想想。
“嗯?吵什么?明天就要集中进行测试了,还不赶紧回宿舍早点休息?”就在这个略微有点尴尬的时刻,雷昊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运动员通道里传来,光是他的影子就要比几乎所有人都高大了一两圈,上身穿着非常简单的黑色打底t恤、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长款风衣,下身则是一条军绿色的工装裤,脚上踩着一双小牛皮的马丁靴,整个人看起来英姿挺拔、帅气逼人。
有没有人妄图反抗?开什么玩笑,有着特种部队出生的兵王——雷昊少校——在这儿镇住,敢造次的人们早就被他一顿暴揍、再定下体侧后继续延长禁欲时间作为惩罚。还是承认吧,真正威胁住他们的恐怕是后者。
“咱们老大怎么回事?以前也没有过这种情况啊?”雷昊毕竟不可能随时随地监视他的社员,而他异常的表现当然受到了许多人的议论。
“嗯?有吗?我觉得学长还是和平时一样,一样的死人脸。”说话的是一个这学期刚进入队伍的新人,有着一个“普通”的爷们名字——冷岩,尚未熟悉雷昊习惯的他只觉得自家社长永远都是眉头紧锁、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霸气的样子,平时一丝不苟穿着的常服、除了在擂台上永远都不会脱掉上衣的行为完全就是“性冷淡”的代表。
在行政楼中,平均年龄三十出头的正装帅男们早就没有了平时精英的模样,有主的爷们正按照主人的命令自我抚慰,没主的野狗们则三三两两滚在一起,完全丢掉了作为老师的尊严——或者说他们就如同那些披了张人皮的篮球队雄兽一样,也只是穿着师长袍子的性爱娃娃而已。
还有一点忘了说,这里不只是爱欲的乐园、也是恋物癖们的天地。有高筒的蓝色、黑色的正装袜、沾满了脚汗的足球袜、看起来骚气十足的船袜,都一双双地包裹住强健的大腿。这种场面的诱惑力你能想象吗?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男人发了情都有些放荡的奴性,绝大多数泄欲的他们都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袜子之外。
巡逻的保安们也是一样,尽数招收自退伍军人的他们在这座学校里如鱼得水。这不,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制服猛男牵着三条狗漫步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虽然被蒙着面,可他们浑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深蓝色的高筒正装丝袜——却表现出他们的身份,上千元一双的falke产品显然只有高高在上的学校领导们才能消费得起。但是无所谓,成熟又高贵的中年男人们不会在意物质上的差距,或者说这种被地位低于自己、身价少于自己、年龄小于自己的青年壮汉虐玩才是他们所渴求的,要不然怎么解释这些脚踩高档丝袜的中年猛男们为何会舔着保安几元钱一双的劣质品却如痴如醉地射精的现象呢?
而又有什么东西能够比“征服与自己一样威风八面的同类”更能来带肉体的欢愉和心灵的解放呢?这么一想,在如今的时代仍旧保持纯男校的配置就不足为奇了。毕竟,对于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来说,哪怕是站在尿斗前放水的两个陌生人,只要看对眼了都能跑旁边的隔间里打上一炮。尤其是做体训工作的教练们,更是把这一种特制利用到了极点。为了保证训练成绩,所有运动员都必须经历惨烈的禁欲,甚至整日整夜地戴着贞操锁来参加训练。可是,只要最终目标完成,教练们也同样会给予手下的队员最为宽容的解放。一松一紧,张弛有度。
这不,寒假前的校园里各种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已经完成了一学期最终检测的雄兽们哪里会有什么羞耻心,又怎么会在乎肆意的寒风?花园里、灌木丛中、球场和跑道、图书馆、办公室、更衣间……处处都是猛男们发情交配的场所——或者说根本没有场所。
也不管是什么样的职位、身份和年龄,在学校里走上一圈,我们能够看见刚刚打开贞操锁的数十名篮球队队员把他们最尊敬的总教练围在球场中圈的位置,头顶高瓦数的灯光把下方照耀得如同舞台一般,功勋卓着的前职业球手、现任教练躺在工作台上,没羞没臊地掰开自己肥厚的大屁股,美味的“水帘洞”一开一合,正等待这几十位年轻力壮的筋肉雄兽把它们浓郁的雄精注射进教练的浪穴。
索性,知晓一切的陈啸立刻站出来,有些好笑地看着冷岩委屈的样子——像极了被抢走肉骨头的小奶狗,陈啸只能在小学弟壮硕的胸肌上拍了几下,然后对雷昊说:“队长抱歉呐,这家伙还不知道你和那位的关系。”
“什么这位那位的?”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冷岩反而冒出一股子无名火,也不管眼前的两人都是自己的学长前辈,有些冒犯地开口质问。这样的反应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一边因为对雷昊的崇拜而产生了些许占有欲,现在却突然发现自己对对方的了解是如此稀少;另一边又因为和自己关系最好的陈啸突然说破,而且这个所谓“真相”似乎是全队伍都知晓的公开的秘密。别看冷岩是个大大咧咧的阳光少年,他的心里却十分敏锐,顿时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异样感受。
“抱歉,耽误你们了,都回去吧。”雷昊反应过来,挥挥手让他们解散。感知非常敏锐的他却发现眼前的队员们多多少少都露出了一脸松了口气的模样,以至于他自己又开始反省最近难道太严厉太凶狠了?
这也是雷昊一直以来的坏毛病,那就是想得太多——俗称脑洞太大。就像和卫烁的关系一样,他脑补过因为父亲的缘故而造成卫烁心存芥蒂,在初夜脑补过自己被卫烁干到住进医院的惨状……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太久,以至于他都没有发现冷岩的靠近。
“老大!”
“嗯!”雷昊也同样点了点头以作回应,但是观察力极为敏锐的他还是从这群队员身上发现了一些异样,尤其那个叫做陈啸的新人,眼神都快要粘到自己身上来了,好像是刚学会捕猎的一头小狮子在凝望不远处的狮王,双眸爆发出来的色彩十分复杂、却又都是毫不掩藏的强烈。
羡慕、崇拜、尊敬、佩服——嗯?还有一点渴望和好奇?
必须要承认,那句非常没有深度的名言确实是人间至理——男人最好的衣着就是他的肌肉。雷昊就是这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他的上衣是敞开的,这样能让所有人都看见里面的t恤衫,甚至都能看出被撑开后勾勒出的健美的肌肉块。他的着装都是比较宽松的,不管是倒三角的背部肌肉还是宽厚的胸大肌和臀大肌、甚至就连强壮有力的双腿都能恰如其分地把浑身的穿着给撑起来,既不会因为太过瘦弱而显得过分臃肿,又没有为了凸显身材而穿上的修身款型所带来的些许骚气。
众所周知,海蓝大学是一所文武双修的顶级学校,这不但代表着它的各项学科专业享有最顶尖的教育和学术水平,同时也意味着它的各种体育社团也位于同龄同类竞技领域的头号交椅之上。能获得如此成就的原因当然不只是优渥的政策和福利待遇所换来的绝佳生源,更重要的是整所学校由上而下所一以贯之的严格——甚至苛刻——的训练计划。
如何检验体育队的成绩和进步水平?当然是通过各种科学化细分后的体侧来进行。实际上,每当有外校的师生们进入海蓝大学进行交换学习后,都不由得感叹:“把职业运动员弄得像高三待考的学生一样——一周一小测、一月一大测,这般堪称疯狂的训练计划居然能够贯彻始终,真是奇迹。”
实际上,这种问题是无意义的,因为能进入这里的学生无一例外都是同项目、同年龄的拔尖者,再加上全校纯男性的配置,本来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男人们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永远地落后于他人?
“队长!”
“老大!”
雷昊平时积威甚重,即便现在已经不是训练时间,可他一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其他人便像是见到了首长的士兵瞬间立正,声音洪亮地向对方打招呼。
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来讲雷昊却是称得上“闷骚”两个字。要知道,这可是当年在部队里,面对着战友们欲火焚身的勾引和激情四射的交配也只不过淡淡地说一句“正操着呢”来打招呼的兵王,一向绷紧的面容也极具欺骗性,像冷岩这样还不算特别熟悉的人都被他身上铁血的气息给骗了过去。
冷岩的话显得有点烦躁,刚入学一学期的他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严苛得堪称“调教”的训练,脱掉上衣随意地搭在肩上,浑身性感的腱子肉暴露在外也不在意——或者说这训练场里绝大部分人能穿上一条裤子遮羞都算好的了,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胯下甩了甩,听见锁头碰撞所发出的金属声又不由得瘪了瘪嘴。
“干嘛?没见过爷们发骚啊?”发现旁边的同伴都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的眼神都直勾勾地盯住自己,冷岩便开口反驳。
吊儿郎当的刺头学生们在大会议室里轮奸让他们又敬又怕的教导主任,哪怕他已经神志不清地“爸爸”“老公”一通乱喊也不肯罢休;屌硬逼痒的健美社社员个个化身为强悍有力的精牛,排成一排在食堂门口扎着马步,双手举起摆成健美的姿势,让炮机狠狠地日穿他们的爷们屁眼子,将浓郁的精液榨出来售卖给想要品尝的客人;骨子里下贱的爷们也不少,只见他们穿着自己最喜爱的制服——军装、正装、运动服、消防员服、警服——跪在洗手间的尿斗旁边,品尝着陌生人美味的圣水,甚至在晚上“收摊”时还互相攀比自己当日的收获;图书馆里的学生和老师更是放荡,明明行走在神圣的书架之间,却个个抚摸着彼此的奶子和狗臀,又可以压抑着呻吟声,欲盖弥彰的感觉显得格外诱人;至于站在演讲台上以自己的肉体为例表演“雄穴训练法”的校医、将自己的狗屌和淫逼作为优等生奖励的老师、把自己的西装后面剪开一条缝在学校里四处寻觅陌生大屌的中年校长、互相辱骂着拳交对方烂穴的体育老师们……这一切的一切就不再赘述——或者说根本没有叙述完全的可能。
虽然前绪内容读起来十分香艳,但毕竟显得有些过长,总归不能因为他们的原因而影响我们应该关注的主线。请冷静一下自己被热血冲击的大脑,稍微回一回神,斗胆套用某位文学家的语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是的,非常不幸,因为测试内容过分复杂、社员的人数也太多了一些,雷昊所领导的搏击社团在每个学期都是参与体侧的最后一批。换句话说,就在学校大部分师生都获得解放、享受假期前最后的狂欢的时候,武斗社的队员只能苦逼地继续忍耐贞操锁的折磨,看看那些捂着裆部快速穿行在校园里的人,这就是欲求不满的他们。
不要误会,这个“它们”并不是错字,看看这群牲口的样子吧——明明是直立行走的灵长类,却好像返祖一般热爱着四肢着地狗交的姿势。虽说有时候也能冒出几句人言,但更多则是“嗯嗯啊啊”的淫叫、是“嗷呜”和“汪汪”这种狂吠,无论被轮奸的筋肉教练还是给自家教练配种的猛男运动员们都是如此。与把它们叫做“发了情的人形犬”,倒不如说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更加合适。
这种场景极为淫荡靡乱,只要用摄像机录下来随便截取一段,就能毫无疑问地摘得黄片市场销量冠军的头衔。可是,篮球馆中的淫戏并不新奇——从体育馆的天台往下看,一群田径部的帅哥只穿着极短的训练裤,个个高声呼喊地为中间的四条狗加油,他们正是这一次期末体侧的四强。可是此时此刻,四位顶尖的田径运动员正用自己硕大的卵蛋拖动身后的哑铃快速往前爬,还留下了一地淫水,似乎现在正在进行的比赛的重要性远远超过曾经正是的竞跑。
走出体育场,树林掩映之间安放了一座公厕,明明一直都被勤工俭学的清洁工们维护得十分干净,可现在却被或黄或白的不知名液体沾满了地板,一个个身强体壮的汉子跪在身穿橘黄色制服的清洁人员的脚边,还布满一些胡茬的性感脸庞被对方的肉棍撑大,似乎是由于弄脏刚打扫干净的瓷砖而承受清洁工们暴虐的惩罚。
“什么?”对方一声大吼,雷昊这才如梦方醒一般地找回神志,却发现对方的咸猪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胸口。
“嘿嘿,老大你的胸肌真是壮!手感太好了!”冷岩笑得像是一只偷到了荤腥的猫。这种互相调戏的动作在男人之间太常见了,时不时偷袭一下对方的胸肌、屁股甚至胯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雷昊的反应好像有些过激了,宛如触电了一般瞬间跳开,把冷岩落在了一旁。
“你干什么?!”这一次的雷昊有些生气了,视线中尽是凶光。
这样的男人往哪儿一站,正如许多人都喜欢使用的那个比喻——正如戈壁滩上的白杨树一般,强壮却没有暴虐、威武但又十分稳重。这便是为什么,雷昊只需要静静地站在那儿,挺拔的身躯就会让人不由得感叹:“真正的男人。”
冷岩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十分隐蔽,但是他打量的目光还是被雷昊看得一清二楚,同样的,雷昊也在思索着自己的小学弟。实际上,别看雷昊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可是对于敢拼敢闯的后辈他一直都明里暗里地照拂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和行为自然也会尽数包容下来,这种心态以至于卫烁都偶尔会调戏他:“真不知道你当初在部队里面是做战士还是做老妈的。”
“队……队长?”发现现场的气氛越来越凝固,而雷昊却好像没什么反应,站在离他比较近的位置的一个三年级生才勇敢地开口。
天赋可以不同、机遇也有好有坏,因此所带来的个人成绩必定有高低之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对于男人们来说,落后、尤其是明知差距却依旧无法弥补的落后是极为可耻和羞辱的。正所谓知耻而后勇,也许在羡慕于他们辉煌的成功之时,有更多人在惰性的影响之下忘记了“后勇”二字的重要性。
当旁观者在对着他们表示敬佩和羡慕、甚至为他们所遭受的身心双重的磨难而有所同情之时,身处其中、承担所谓“苦痛”的男人们却从未哀叹埋怨、亦或是心生退意。现实总是如此的荒谬可笑,越是吃苦的人越不容易叫苦,反倒是娇声嗲气的嘴炮王者们最喜欢自我标榜为行动上的巨人。
请不要误会,如上这几小段并不是用来说教的文字,更不是无的放矢、害人害己的鸡汤文。因为即便在这里正经地讲了几条大道理也改变不了这一部小烁色情又淫乱的本质,正如这整所学校的男人们一样。无论是多么强悍的肉体和精神,都总是需要各种各样外力的干预和纾解——因为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