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主人赏赐!”原本以为自己今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没想到主人居然这样的仁慈,直接将自家大哥的烂穴赏赐给自己品尝。这种渴望让孙卫东有时都在想,难道真像主人说的那样,这是他们孙家带出来的下贱基因?不管这么多,人世间最顶级的美味就在眼前,孙卫东可不打算犹豫,二话不说就把脸埋入了孙炜程的大屁股之中,有些坚硬的胡茬与男人身上最柔软的部位接触,搞得孙炜程都不由得浪叫了一声。
“操……啊!”为了不让自家弟弟失望,孙炜程几乎是使出了所有的力量和意志力才勉强让自己的狗臀保持住完全张开的姿势。索性是经验丰富的奴隶,要是换在一年多以前,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之下,他恐怕早就已经两股战战,别说是像现在这样一直维持着展示狗逼的姿态了,恐怕就连正常的求欢都做不到。
“唔唔……好香啊……哥哥的烂逼眼子……汪汪……不愧是堂哥的大水逼……弟弟我好羡慕……嗯……好吃……真想变成大哥这样……呜呜呜……被主人……被主人一羞辱就淫水泛滥……啊啊啊!”灵巧的舌头一点又一点地滑过孙炜程的肛周,翻开的肠肉也被他一丝不苟地拨弄起每一寸的皱褶。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孙炜程不断蠕动的肠肉和孙卫东的狗嘴好像一对完美契合的舞伴,狗哥哥的淫荡逼肉与狗弟弟的饥渴舌尖一秒都不愿意停下地拉扯彼此,收缩与扩张、退后与前进,越来越得寸进尺的两方性器官疯狂地向对方索取更多的淫荡刺激。
早就已经把肚子里的五个台球排泄了干净,现在的孙炜程完全处于屁穴瘙痒又饥渴的状态,在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作用下,他的肛门都已经自然地张开成一个直径超过四厘米的小圆洞,索性肠道还是极其富有弹性的,看起来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阿狼,用力把狗逼张大。”卫烁命令道,他就是要用最直接的视觉刺激来“教育”孙卫东这个天赋异禀的小奴隶。
“遵命!”孙炜程兴奋地回答道。作为早就被操开玩烂的肛奴,孙炜程已经可以非常完美地掌控自己的肛门,在卫烁又是巨屌又是拳脚的折磨下,他的雄穴早就失去了处男时期的紧致,哪怕有着电击肛塞的刺激也只不过让这个狗逼眼子勉强维持住弹性而已。不需要手指的帮助,只是单纯地放松大腿和臀部肌肉、再将穴口的括约肌一放松,原本只是张开一条缝隙的淫洞立刻变大,甚至还有少量鲜红的肠肉不断在洞口蠕动,如同是一朵正在盛放的玫瑰。
“我操!小东你的逼居然开了!”就在这时,孙炜程把狗嘴移开了一些,借着这个空隙大声说道,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新鲜事,“主人你看,不愧是老子的堂弟,果然继承了来自咱们老孙家的狗逼基因。刚才老子废了这么大力气给他舔了快十分钟的狗逼,这才放松了一些,结果主人刚用大臭脚虐待他的小鸡巴,这骚屁眼子居然就完全放松了!”
“哼,要不是和你一样的贱种,像他这种新手主人我可看不上。”卫烁轻蔑地说,脚底湿漉漉的感觉也不知道究竟是孙卫东的前列腺液还是尿液已经流出,无论如何,这条小狼狗已经失去了一前一后括约肌的功能,放肆地让自己体内一切液体尽情地流淌,浑身布满了雄汁的他散发出浓郁的骚浪气息。
“谢谢主人……嗯啊……主人辛苦了……汪汪……求主人继续……啊……继续调教老子的肉体……汪唔……”被卫烁这么一番羞辱,孙卫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扭着公狗腰,试图让自己的龟头和肛门获得更多的刺激。
“狼狗们,不就是用大屁眼子排卵吗?这也能玩这么久?”卫烁笑着说,好像是在品鉴一部刚刚演出结束的话剧
“不是……啊啊啊……主人……好痒啊……”孙炜程正躺在地上,让孙卫东以蹲坐的姿势横跨在自己的面部,伸长的大舌头一进一出地操弄上方的淫穴,原本露出半个头的高尔夫球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顶了回去。
“主人可不痒。”卫烁故意开玩笑,大脚踩在孙炜程坚硬的腹肌上,脚尖勾起,不断拨弄孙卫东胯下的一对睾丸,“今天又是射精又是喷尿的,怎么也没见你这对卵子变小啊?小婊子,存这么多货是想让主人玩死你吗?”
身后的快感让孙卫东没办法专心致志地品味孙炜程逼洞里流出的淫水,三人用开火车的姿势连接起来,似乎在这一刻完全丢掉了一切碍事的思想,只剩下彼此间水乳交融的淫靡。最前方的孙炜程浪荡不堪,感受到自己的屁眼子已经能够自主地完全张大便移开了双手,然后急不可耐地抓住自己的大胸肌,小麦色的健康肌肤被健硕的肌肉撑起两个性感的山丘,掌心里粗糙的老茧仿佛细密的砂纸一般磨蹭着公狗的奶子,更不用说那一对红豆大小的褐色乳首更是泛着瘙痒,激发出这头雄兽更加疯狂的欲望。
“小鬼,主人赏你的受着就是……嗯啊……奶子好大……阿狼的奶子痒……汪……”显然,孙炜程对卫烁主动服务孙卫东的行为充满了羡慕,要算起来,身为狗下狗的他恐怕是全家最少被卫烁温柔对待的人。只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喜欢——真心诚意地爱上了作为卑贱肉便器的身份所带来的快感,“好主人……汪汪汪……贱货的逼……好空……真的快痒死了……”
“哼,浪逼。”卫烁冷哼了一声,骂道,但完全没有去满足孙炜程的意思,毕竟早就已经见惯了自家大狼狗臭不要脸的婊子样。对待孙卫东,卫烁总是潜意识里不愿意像对待孙炜程那样下重手,若是换做另一条狼狗,他那个硕大的狗逼眼子早就被卫烁撕咬得红肿。可是现在,面对着孙卫东的雄穴,与其说是霸道的占有、倒不如说是温柔的爱抚。
而且与孙炜程的已经完完全全熟透的——甚至快要腐烂掉的——狗逼眼子不同,孙卫东虽然已经被操过了许多次,可没有经受过长期严厉的屁眼调教的他仍旧还保留着一些青涩。卫烁的舌尖很轻易就能进入孙卫东的肛门,但是再往里走,敏感的肠肉构筑成一面坚固的城墙,阻碍着来自外界的异物的进攻。当然,对于这个淫货来说,这种“防御”不过是表面功夫,随着更高等级的中枢神经系统的命令下达,原来还算是有点儿“骨气”的肠道立刻放弃抵抗,任由卫烁的舌头在里面抽插旋转、颠鸾倒凤。
还真是不一样——卫烁的心思被自家爱人的大骚逼给完全吸引,心中不由得把这一对亲兄弟性奴拿来比较——哥哥的逼已经玩开,肠子完全是直通到底的状态;弟弟这屁眼子倒是很有意思,明明一开始在拒绝、却只需要几秒钟就缴械投降。也不知道是真的单纯有生理性的不适,还是在用这种欲拒还迎的手段来勾引男人呢?
“主人……你不用……啊啊……”孙卫东淫叫着,他不知道自家主人都已经快要在脑海里写出一篇题为的小论文出来,只是感觉原来十分温柔的舌头在这一刻突然间变得狂躁起来,本来只是一条柔软的肉蛇,也不知道卫烁是怎么弄的,现在的孙卫东竟然产生一种被对方大屌强奸时一般无二的感受,“好……好棒……谢谢主人操……啊啊啊……主人的舌头……汪唔……小东的逼……肠子爽……开了……主人用舌头就……汪汪汪……好舒服……”
夜色已深,掩映的树林把都市喧嚣隔绝在外,宽广的别墅区仿佛是与世无争的某处,万籁俱寂。卫烁和脚边的这一对孙家兄弟犬已经转战他处,只在门厅的地板上留下雄汁干涸的印记。
“哟,今天心情挺好的嘛。”隔着一扇窗户,在厨房里准备饭菜的葛链铮一边做事一边哼唱着老歌,温润的声音传到外面卫烁的耳朵里,让他不由自主地转过头看着自家爱人。要说起来,葛链铮确实外貌出众,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一身性感的肌肉,这一切看起来都如同古典主义的雕塑一般完美。但在卫烁眼中却不只如此,葛链铮这样系着围裙的居家打扮和浑身散发出的温润气场才是真正让卫烁无比眷念的。
家的感觉——莫名的,卫烁心中突然冒出这四个字。
“你叫什么……啊啊啊!”刚才孙卫东突如其来的大叫声让孙炜程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对方舌头突然停止而愈发凸显的瘙痒感更是诉说着雄穴的不满。却没想到,自己的问题还没说完,柔软的肛门直接被孙卫东给咬住了,这让他发出了一声强烈的惨叫,可早就失去自主权的大鸡巴却快速喷洒出淫液,象征着这个猛男因疼痛而爽翻了天的变态欲望,“操!小烁你……啊啊啊……”
没错,孙卫东刚才的大叫和现在他对孙炜程的折磨都是来源于卫烁,别看卫烁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对奴隶们的绝对掌控,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也从不吝啬自己的爱意,恨不得把自家男人们宠溺到九霄云外去。也许正是这样的理由——这个前一秒霸道无比、后一秒温柔如水的男人才是让这些出色的男人们欲罢不能的真正原因。
“唔唔……”卫烁已经半跪在地上,仿佛没有了一丁点儿作为主人的骄傲,直接弯下腰,如同孙卫东舔弄堂哥的屁眼子一样,也直接舔上了孙卫东的肛门。虽然没有孙炜程那个烂逼眼子壮观,但孙卫东的雄穴却和他一样的泥泞,不管是臀缝、括约肌还是肠道的深处,都早就被浓浓的肠液布满了。
“小东,给哥哥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雄穴!汪汪!”孙炜程喜欢自己这种样子,一方面是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主人欣赏,让他产生无比强烈的受辱的快感;另一方面,霸气了快二十年的兄长把自己最浪荡的模样表现给弟弟观摩,明明两兄弟没有肌肤相贴,可心里却产生了无比强烈的乱伦的变态快感。
“嗷呜!好漂亮!操!哥哥的逼眼子太他妈的帅了!”就在孙卫东面前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孙炜程的大逼眼子看起来既纯情又淫荡,鲜艳的颜色仿佛触摸一样就能染上血红,上面的粘稠液体好像是蜘蛛结下的网络结构,腥臊的肠液缓缓流出,好像是晨曦中聚集在花瓣上的露水。
“愣着干什么?舔啊。”对于孙炜程的狗逼眼子,卫烁非常骄傲,他就喜欢自家男人们在外爷们在家浪荡的婊子样。想想这头公狗,曾经的他哪怕作为一头用鸡巴伺候主人的屌奴都无比的帅气,可是只有在卫烁面前,这条曾经的处男淫犬才会心甘情愿放弃作为纯一猛攻的权利,任由自己玩弄他的雄穴,直到变成今天这般淫靡的样子。
“畜牲,狗爬!”卫烁大声命令。
“是!”仿佛只用了一瞬间,孙卫东就离开了孙炜程,四肢着地、狗臀抬高,一边吐出舌头一边扭动着大屁股,风骚放荡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那种威风凛凛的筋肉猛货的样,此刻的他宛如一个很长时间都没有伺候过爷们大屌的妓男,坐地吸土。
“自己看看你哥哥的烂逼,什么叫做肛奴?这就是了。”随着卫烁的话,孙炜程会意地仰躺在孙卫东面前,健壮的两条大腿抬高,把臀缝间的隐秘部位完全展露了出来。显而易见,对于这种完全丧失尊严的姿势,孙炜程早就已经养成了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的动作,作为一个威风凛凛的肌肉猛男,将自己下贱的大屁眼子暴露出来任由旁人观看,这种行为似乎也根本无法引起他的羞耻心,反倒是激发出了强烈的欲火。
“是……是的……求您了主人……我孙卫东就是……就是……啊啊啊……欠主人玩的畜牲……卵子……啊……谢谢主人踢……嗯啊……踢老子的卵蛋……爽……”孙卫东都快要被折磨到发疯了,大腿之间的生殖器又痛又爽,奴性被完全激发出来的他更是因为雄根受到此番羞辱而骚气大发。随着他的浪叫,卫烁脚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柔软娇弱的睾丸上传来隐隐的阵痛。只不过,因为是循序渐进的折磨,这种痛觉完全没有超过孙卫东的极限,再加上那种大卵蛋仿佛要被破坏的幻想,让原本就已经淫荡得不行的小狗更加骚出了新的境界。
“操,贱种!”卫烁大骂道,一脚踩在孙卫东的阴茎上部,这根本来一柱擎天的大肉棍被强制性地压在了孙炜程的腹部。上面是主人布满了粗糙的老茧的脚底、下面是亲生哥哥性感的八块腹肌,再加上粗壮的阳具被迫压倒而产生的痛感,多方面的感官交织在一起,以至于让孙卫东顿时忘记了屁眼中的饥渴和肿胀。
“汪汪!嗷呜!爽啊!老子的鸡巴……贱货的狗屌爽死了!啊啊啊!”浪叫声变得越来越大,孙卫东早就已经不在意这里是户外的事实,他仿佛完全丢掉了羞耻心一样,恨不得用自己的淫话诱惑尽可能多的陌生人来视奸他这头雄兽。
过了好一会儿卫烁才站起身,舌尖在嘴唇上滑过,把多余的淫水尽数吃掉,还故意砸吧着嘴,好像刚刚吞下了什么了不得的珍馐。所谓的主奴身份本就是一种双向选择,就好像曾经与许许多多的男人们一夜情的卫烁恐怕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有心甘情愿服务自家狗奴的一天。不觉得对方的淫液有任何的“肮脏”、更不会认为身下人的浪荡是所谓“人格的下贱”,卫烁的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三两步走到孙卫东身边蹲下,在对方既感动又色情的表情之中强势地吻了上去。
“哟,这么下贱?小东,这只是舌头而已,没有鸡巴粗、更没有鸡巴长,甚至连温度都赶不上真正的大屌,你就骚浪成这种样子?”卫烁笑着说,嘴唇上沾满了一圈粘液,在微光之中冒着点儿白金色的光芒,“瞧你这臭鸡巴,完全是个没用的东西,不就是吃着你哥的狗逼再被老子舔了舔屁眼吗?这水流的,你小子别脱水了就好玩儿了!”
“就是……呜呜……就是哥哥……主人……”孙卫东爽到快要疯癫了,哪怕为了说话而没有继续舔舐前方的孙炜程,他也急不可耐地扭着身体,脸颊和嘴唇与孙炜程的狗逼骚肉磨蹭、大屁眼子也在卫烁面前晃悠,“好爱你们……老子……小东……小东爱大哥……爱烁哥主人……只要……只要是主人……被主人碰……老子这头肌肉狗……就要……汪……就能乱流水……发情……主人……啊啊啊……”
是的,对方是特殊的,要换成体训队伍里的队友兄弟,一样霸道嚣张的孙卫东恐怕早就跨坐在对方脸上,把对方整个人当成是一个人形舔逼机来使用。可唯独这是卫烁,这个把自己的心脏完全填满的男人,即便对方已经如此放低姿态、即便孙卫东自己心中的大男子主义又冒出了头,他就依然不敢有任何僭越之心,整个人好像瞬间就患上了重度肌肤渴求症,哪怕卫烁只是不经意地触摸他一下,都宛如受到了来自神祗的恩赐一般喜极而泣地虔诚地接受,温暖又满足、卑微又放荡。
“嘁,忙你的吧。”明明没羞没臊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玩得兴起,却又偏要用这种寻常的语气来和自己搭讪。可能是窗外淫戏的诱惑、亦或是卫烁温柔又霸道的话语,葛链铮被搞得耳垂一直都泛着点粉红色,看起来十分可爱。作为卫烁的奴隶,这个威武雄壮的肌肉猛男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尝试过在家里穿着衣物的感觉了,窗外的三人也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不断传来的淫声浪语也搞得这头母狗欲火焚身,被掩藏在工作台之下的大狗屌早就被流出的淫水给全部覆盖了。
“哈哈,居然还害羞了。”被卫烁这么一说,葛链铮索性不再理会对方,端着手里洗干净的料理盆就转身走开,他担心要是再被自家主人说上几句调情的话,恐怕今天晚上全家人都得饿肚子了。
调戏了一会儿自家骚货母狗,卫烁没有再继续下去,毕竟此刻,还有一对相亲相爱的狗兄弟正跪趴在他的脚边尽情而又肆意地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