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卫烁小声喊道,“梁哥应该在这个姚哲文的手上。”
雷昊接过卫烁递来的姚志的手机,上面寥寥数语的短信交流却已经足够他判断出整个事件的大概。于是,雷昊二话不说就把姚哲文的照片发到了朋友的手机上,凭借着对车牌号的追踪和对监控录像的图像识别,应该能很快得到结果。
卫烁一直是这么一副冷冷的样子,雷昊无法,也只能跟在自家这个已经发狂的弟弟身后离开,但还是喊来了处理姚志的后勤人员。
“操!躺在老子的的床上,还敢想别人?!”姚哲文走到旁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细小的针管,“哼,本来不想用的,但谁让你不识好歹?”
“别……”梁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尖锐的针头刺入自己的手臂,优质的肌肉松弛剂很快就发挥出了效力,他整个人瘫软得如同烂泥一般,只能任由姚哲文摆弄。
“哈哈,果然是个烂货!刚才居然还敢把你这屁眼夹紧,不让老子进去!”姚哲文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现在肌肉无力的梁野,竟然轻而易举地便吞进了半个手掌,哪怕再怎么不服气他也不能不赞叹,卫烁的调教手段果然非同一般,紧致成那个样的逼穴居然是个可以轻易拳交的黑洞!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嗯?就像个寄生虫一样,离了男人便活不下去。”姚哲文满意地看着痛得说不出话的梁野,“放心吧,老头子已经去和卫烁那小孩儿谈判了,再过一会儿就会有消息传来,你就安安心心地做我们父子俩脚下的一条狗!”
“做梦!”梁野大吼道。只不过,面对着将他带上这条“不归路”的罪魁祸首,他那痛苦的过往却在此刻完全爆发了出来,即便在卫烁的温柔之下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却也不过是被埋葬在了记忆深处。甚至于,虽然相信自家主人一定能找回自己这条野狗,但那种可能会被“售卖”所带来的强烈羞辱竟然还莫名其妙地激发起了自己的快感。
梁野的心里一阵苦笑——果然是这样,贱到了骨头里、连灵魂都烂了,真正被当个物件来玩弄就开始渴望温暖和关怀,但恋爱的日子过久了,却又妄想着要获得无穷无尽的羞辱。我这样的人,或者是应该用“烂货”这个词,真的有资格享受来自主人的宠溺么?
说完,没有等卫烁回答,雷昊快步走出了房间。
雷昊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根细小的针筒,里面还流下了大约一毫升的浑浊液体,“我去会把这东西送到实验室,看看那混账究竟用的什么东西。”
说着,雷昊站起身,正打算往门外走,却被卫烁叫住了:“我去。”
“唉?可是阿野这……”雷昊对卫烁的反应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淫药怎么解?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只能做那种事情。身为梁野的“男人”和主人,居然会把这种“责任”往外推?
“唔……”终于,梁野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满脸兴奋的姚哲文和他身后那挂了满墙的刑具,“你是谁?”
呵呵,连声音也变得这么低沉性感了啊?
姚哲文这样想着,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十分享受,然后戏谑地笑着回答道:“还真不愧是当惯了老大的人,明明被绑架了,还这么一副欠揍的样?”姚哲文一边说,一边不断地鞭打梁野,对于这个胆敢“背叛”主人的狗东西。姚哲文发誓一定要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惩罚。于是,落下的鞭子越来越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梁野的胸前和腹部就变得通红一片。
卫烁还在挣扎,眼见就要限制不住他,雷昊大声说道:“够了!你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放血的!”雷昊把卫烁整个人抱起来,摔在一旁的地毯上,“还不去看看大野!”
梁哥?对了!
卫烁一听,终于找回了理智,暗骂自己居然把梁野忘在一边,根本不在意刚才被摔在地上的疼痛,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跑到梁野身边。匕首挥舞两下,束缚了梁野多时的绳子断成几截,整个人立刻掉了下来,被卫烁牢牢地接住。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推拉门上的玻璃洒落了一地,里面正在对着梁野发情的姚哲文仿佛被吓了一大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着卫烁。可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猛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只见卫烁飞身上前,一个侧踢就把姚哲文踹飞,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之下完全昏迷了过去。
走进了,卫烁才终于能仔仔细细地看到梁野那浑身触目惊心的伤口,还有被玩弄得乱滴水的淫穴,整个人都只能依靠着绳子的力量,浑身肌肉抽搐,手腕被粗糙的麻绳摩擦成一片血红。哪怕是见到姚志的时候也还能控制的脾气,在此刻完全爆发了出来。
“杀了你!”!卫烁的声音并不大,反倒类似于野兽面对威胁时在声带上打转的咕噜声,但其中蕴含着宛若岩浆一般的气势却极为惊人,下一秒就要如同火山一般爆发出来。
——难怪小烁直接跑向那边了,姚哲文藏身地点居然如此之近,看来某些人还真是嚣张得过分了。
想到这里,杀伐果决的雷少校的眼睛里尽是寒光。
姚哲文所在的酒店离蓝岛俱乐部不过两公里的路程,以卫烁爆发起来的脚程便是很快了。这一次,他没有像一开始那样缓慢而谨慎,只是选了一个人迹罕至的方位,纵身跃上二楼的窗户,打晕了沿途路过的服务生和保安,偷了备用门禁卡就冲到了套房的门口。
“小烁——主人——你别这样——”雷昊只能低声下气地恳求卫烁,还可怜兮兮地扯住卫烁的衣角。
卫烁心知自己今天的状态很不对,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残暴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谁要是敢碰一下都能被弄得鲜血淋漓。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雷昊,因为这样的思想差距就像一条鸿沟横贯在彼此之间,总有一天又会爆发得天翻地覆。
“叮叮——”终于,电话铃声打断了这长达几分钟的诡异沉默,卫烁接通了电话,对方不过说了两句便让他露出狂喜的表情。
卫烁这下可真是误会了雷昊,十年前的他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一切的权利都掌握在当时军衔是上校的父亲手中,本就自诩为“清官”的父亲根本不屑于用自家的权势来亚服对方,要不是看梁野孤苦伶仃,恐怕都根本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不是,他做的很隐蔽,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证据……”雷昊温和地说道,对于家中的现状,他也很有些无奈,“而且当时我国不健全,‘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判处只适用于受害者是十四岁以下的少女,却没有对男孩受到侵犯做出说明。”
“然后你就看着他生活在那两个杂碎的阴影下十多年?”卫烁的目光变得极为寒冷,“法律不行,用法外制裁手段不就解决了?”
梁野昏昏沉沉地从黑暗中苏醒过来,不断跳动的神经上传来锐利的痛觉,显然是麻醉型的药物用多了之后的后遗症。此刻的梁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却已经仰仗着坚定的意志力开始梳理过去的记忆——很明显,帮会中有人叛变,借“急事”之由将自己骗出家,依仗着静谧的夜色和人烟稀少的环境搞了一场成功的偷袭。这些人显然是“专业”的,一人在身后弄出响动,引得自己转身防御,另一人则趁势拿着高纯度的乙醚喷洒在周遭的空气中,再强大的男人也不可能抵抗化学制剂的威力。只可惜,直到昏迷前的最后一秒,也没能看清袭击者的脸。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旁边、并以一种色眯眯的目光看着梁野的姚哲文把梁野的挣扎纳入眼中,想当初这人只有几岁,被父亲带回家之后,姚大少爷可谓是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有趣玩具。这个玩具不是死物,而具有着生命的活力,向来被宠溺得无法无天的姚哲文更是亲眼见证了梁野是怎样在父亲的折磨下哀嚎求饶的,“天赋异禀”的梁野更是被作为姚志“教育”自家儿子的优秀工具。
可是,这家伙居然跑了,跟着一个军队世家的高干子弟从姚家溜走了,对于自命不凡的姚大少来说,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明明就是个玩具,居然还敢反抗主人的思想,玩具的结局只有两个,那就是被主人玩腻了送人或者被主人玩坏了扔掉。
等坐上车,卫烁问道:“这人你认识?”
“嗯。”雷昊说,“他就是那个曾经把大野关在家里玩弄的恋童癖变态。”
“所以,早十多年前你便已经知道这两个人的存在,而且对于他们带给梁哥的痛苦也一清二楚,你却还是放任他们嚣张了这么多年?”卫烁的眼神变得十分锐利,语言里充满了质问。
几乎无法说话的梁野只剩下恶心的感觉,直到姚哲文真的把拳头塞入那个专属于主人的逼洞时,向来“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铁汉子终于还是默默地哭泣了。
同一时间,接到葛链铮电话后的雷昊立刻找到了曾经已退役的战友,仰仗着政府的监控录像追寻梁野的身影,而同时,他也急切地寻找卫烁的位置。虽然他们彼此一个是保家卫国的特种兵,另一个是见钱眼开的雇佣兵,但出于对对方的尊重,也从未过问过彼此的私事。可是,观察力敏锐的雷昊还是发现了卫烁的一些不同,那时不时展现出来的残暴杀气、还有在面对自己的“所有物”时所透露出的极致的疯狂,这都让雷昊感到十分担心——毕竟,这是一个太平盛世的国家,而不是“银三角”那种死掉千八百人也无人在意的混乱战区。
“小烁!”就在卫烁解决了姚志准备离开会所包房的时候,雷昊冲了进来,那全副武装、满头大汗的样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卫烁。
“还敢走神?”姚哲文阴笑,一把抓住梁野的肉屌,“烂婊子就是烂婊子,不是卫烁的忠犬吗?听见你自己要被卖掉,居然连鸡巴都硬了!”
“唔唔……滚……滚开!啊!”梁野拼命挣扎,想要脱离四肢的束缚,但这显然是徒劳无功的,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三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屁眼,“不要……滚出去……啊啊……老子不要你这杂种!唔唔!把你的脏手拿……啊……拿出去!”
梁野终于明白了,再怎样变态的性欲都不可能掩盖住灵魂的温度,这种事情,这样被强奸、被虐待、被当个性奴来操逼的事,只有面对着卫烁才能真正获得极致的满足。其他人,不管对方是多么的有魅力,哪怕触碰到自己,都只会令人作呕。
“姚家的杂种……”梁野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但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依旧从喉咙里冒了出来。
“烂货!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先勾搭上雷昊、再滚到卫烁那边,根本就是个不要逼脸的杂种!”姚哲文顿时发了疯,他最恨的就是梁野眼神里的坚持和执拗,无论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折磨,这人双目中的亮光永远都不会消失。
“唔!啊啊!”姚哲文换了皮鞭,那条精心准备的浸泡过浓盐水和辣椒油的鞭子划破空气,恐怖的剧痛让梁野疯狂地吼叫,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快要账爆了。
“我怕伤到他。”卫烁低声说着,自己这种极为暴躁的不稳定状态实在是无法放心,要是真的让梁野伤上加伤恐怕才是后悔莫及的事情。卫烁拿出手机点了两下,雷昊便立刻感觉到裤裆里的某个东西弹了一下。按照卫烁的要求,像他这样的“新手奴”必须要死死地管住生殖器,限制住勃起和高潮,这一个贞操锁已经将近半个月未打开了,就这么突然解开还有些让他不适应。
“我会伤到他的。”卫烁又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却在站起身的时候被床上的梁野抓住了手掌,那柔弱得如同婴儿一般的力道在此刻仿佛有千万斤重,半昏迷半清醒状态的梁野更是紧咬着牙关,感受着熟悉的人想要离开自己,便如同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雷昊见状,心下了然。先是把手伸进裤裆鼓捣了一下,锁头重新扣紧,以服从命令为骄傲的军奴放弃了获得快感的特权。然后,雷昊走到床边,在梁野的额头上吻了吻,动作看起来没什么亲昵、反倒是充满了对好友的安抚。紧接着,雷昊再站在卫烁面前,有些霸道地给了对方一个深吻,然后说:“阿野是你的,我也是,就请尊贵的主人替阿野疏解一下吧。毕竟,看他现在这样子,恐怕恨不得主人能亲自弄坏他的身体、在他的体内流下痕迹。”
“梁哥?你怎么样?听得到我说话吗?”卫烁焦急地问道,可梁野却依然眯着眼睛,双目中毫无焦距,被卫烁抱到床上之后便用尽浑身力量想往对方身边靠拢,嘴巴大大地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喘着粗气,那不正常的燥热感很明显是药物的作用。
“我看看。”雷昊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给梁野检查了一番,看起来很严重的伤痕其实也只不过是皮外伤,并不会给他造成任何严重损害,从他已经能移动双手可以看出肌肉松弛剂的效果在逐渐消退。到目前为止,唯一的问题就是那种激发欲望的淫药。
“啊啊……要……唔……操我……”梁野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稍微恢复了一些肌肉力量再加上被吊坠的痛苦减弱,却又给了春药可乘之机。原本就已经被卫烁调教得骚浪淫贱的性奴此刻觉得自己的欲火就像决堤的黄河水,只能毫无意识地胡乱呢喃着。
卫烁冲了过去,一手抓住姚哲文的后脑勺提了起来,刚才那全力一击很明显给他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内脏损伤,一股股殷红的献血从嘴角边流出。只不过,现在的卫烁可不会在意手里的人伤得有多重,他手臂发力,将姚哲文的脑袋提起离地半米高,然后迅速地往地上砸了下去。一时间,血沫纷飞,里面还混合着些乳白色的牙齿,零星散落在鲜红的液体里,看起来格外瘆人。
“小烁,别这样!”在千钧一发之际,雷昊终于赶到,刚一进门便看见如此的惨状,哪怕是他也为卫烁的心狠手辣而敢到心惊。只见雷昊冲上前,一把抱住卫烁,可这才发现这个比自己矮小了进四十公分的少年力量是何等惊人,哪怕用尽浑身的蛮力都差点限制不住他。
听到里面的动静,跟随着雷昊来到此处的人也冲了进来,他们便是曾经与雷昊出自同一个部队的战友们。雷昊见状,立刻用眼神示意他们赶紧把姚哲文抬出去,这家伙在刚才十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已经去了半条命,要真搞出人命关天的大事便不好收尾了。两人与雷昊默契十足,将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的姚哲文抬起来往门外走,但这样的动作却弄得卫烁大为不满,仿佛一头骨瘦如柴的恶狼被抢跑了到手的食物,让明明还背对着他的两个兵王顿时感到危险、如芒刺背,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间。
不过,虽然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隔着一面墙,卫烁还是稍微定了定神,毕竟无数强大的战士都是在成功前的最后一秒阴沟里翻船、功亏一篑,好一些的不过是导致任务失败,严重的则是深思魂灭、甚至还要连累队友。
好在现在是深夜,像这种高层酒店本就五人注意,再加上这顶楼的几层豪华套房都各带阳台,且为了让建筑外观更加漂亮,相邻两层的阳台之间还存在着一些交错感,这样的设计却正好给了卫烁便利,只见他三两步闯入了事先查询好的、无人等级居住的套房,从阳台上悄无声息地攀爬进了楼上的台面,在不经意间就已经闯入了姚哲文的房间。
隔着薄纱材质的窗帘,室内的场景让卫烁怒火中烧——梁野的状态一看便知,整个人被双手束缚着吊在了天花板上,那无力耸耷着的手腕显然是肌肉松弛剂的作用,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恐怕又是某种烈性春药的影响。现在的他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好皮,或深或浅的凌乱鞭痕正向外冒着血珠。更可恨的是,姚哲文竟然把梁野的一只腿吊了起来,让他只能用另一只脚掌着地。而被梁野这幅受尽虐待的样子激起了心中的嗜血欲,姚哲文色眯眯地把梁野抱在怀里,伸出舌头舔舐他的伤口,一只手更是在他的屁眼上摩擦,还不时挑逗似地插入三根手指。
“小烁,你去哪儿?”卫烁打开车门跳下车,雷昊在后面大喊道。
“可不是只有你才有些调查的手段。”卫烁扬了扬手中的电话,然后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跑去。
“操!”雷昊暴怒地一拳打在驾驶台上,脆弱的pv材质材质直接凹陷了下去。恰好在这时候,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却被雷昊怒骂道:“太慢了!”然后也不理会电话那头人的反应,直接发动汽车飚了出去。
“小烁!别再说这种话了!”!雷昊的表情也变得极为严肃,语气中已经透露着些极其明显的怒意,早就预想到会发生的理念冲突终于在此刻爆发,“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在国家机器面前什么都算不上!而且现在也是法治社会,不要总把你那种江湖气带在身上。”
“噢?江湖气?”卫烁冷哼着说,“当官的随便挥挥手就贪掉几千万、暴力拆迁还和黑社会勾结打伤平民,只要家里有权势,杀了人也可以凭着一张精神病证明轻判。其他不说,你雷少校不就把红狼帮的老大养在家里十多年了吗?怎么没见你说句‘法治社会’?哈哈,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尊贵的少校大人,你们真是——好大的官威呐——”
卫烁尖锐的讽刺被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仿佛在讲述着全世界最荒谬可笑的事情一般。公务员队伍人员复杂、人数众多,自然各种各样的老鼠屎都会存在,但瑕不掩瑜,那些人毕竟还算少数。可这种话被卫烁这么个“体制之外”的人如此讥讽一番,传到雷昊的耳朵里却让他如坐针毡。这种不适感并非来自于所谓的“集体荣誉感”,而是对卫烁的这副样子感到难受——疏离、憎恶、讥笑,尤其当这些表情都来自于自己最宠爱的弟弟和最尊敬的主人的时候。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断断续续找了十多年,却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重新收回。而且,和以前那个幼齿的小孩不同,现在的梁野高大健美、样貌帅气,再加上在道上摸爬滚打,让他具备着一种霸道十足的痞子气——这样的外表最能激发姚哲文的施虐欲。
姚哲文和他的父亲一样,总喜欢依靠在宽大的椅子里、翘着二郎腿、用一种无比自信和骄傲的眼神静看前方所发生的一切,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把旁人都视为蝼蚁。再想起被红狼帮的那个叛徒发送过来的短视频,姚哲文几乎已经忍不住自己的性欲。多年未见,当初那个青涩的小玩具已经长大了,变成了现在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任人玩弄的贱货。
“啪!”看到梁野有醒过来的趋势,姚哲文决定帮他一把,拿起咖啡桌上的皮鞭猛地挥下,随着一声轻响,梁野的腹肌上就浮现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