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力地掌掴着方珩的臀,边 “操” 边打,要人回神,要他的bernard应答,重复地问着他的身份。
带着口枷的人扯开嗓子回答,从起初的狼犬狗吠,叫唤到声嘶力竭,方珩脱力地喘息,喉间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呜咽。
“想射了吗?”
交合的地方逐渐变得湿润且畅通无阻,夏燃渐渐加快了律动,他仍未感受到多少快感,只觉得身体的的一处软肉正一遍遍勾勒着方珩性器的轮廓,色情地含着、吮着、挽留着。
夏燃悄悄掀开眼罩的一角窃看,他的bernard歪着头,半睁着被泪液浸润的眼失神地与他对视。
夏燃嗤笑道, “就这么舒服吗?”
方珩失声点头。
夏燃又抽插了几下, “我要你的回答bernard。”
方珩昂着头,喉结滚动,突然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精液尽数射进了夏燃的穴里。
方珩无暇回应,情热的快感侵蚀了他的思绪,他的脑海里只剩下唯一的命令——还不能射。他甚至忘了吞咽唾液,在枕头上留了一大滩水渍。
夏燃动了一阵,觉着浑身酸软,整个人就懒了。他索性卸了方珩左脚的镣铐,托住他的腰臀侧过身,一边坐上方珩的右腿,一边抱住方珩的左腿,放任自己彻底压在床上的人身上,前后挺动着,臀肉或轻或重地磨着方珩的大腿。
某一瞬龟头似是顶到了绝妙的地方,夏燃腰肢一颤,腿根痉挛,穴口似是涌出了小股黏液,粘在了饱胀的囊袋上,弄脏了耻毛,造出更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