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给你额外的奖励,初吻,我要了。”
“我们可以早点准备入睡。”
夏燃手指一顿,恍然明白过来,一时声息喑哑, “你不用和我刚说的话较真,也不必……这样顾及我。”
“不是因为任何人,是我无时无刻都想把自己绑在您的身边。是我,我远比您想象的,更需要您,和您的怜爱。”
夏燃愣怔了半晌,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你所希望的?”
“是的主人。” 方珩表现得那般从容镇定,几乎要让夏燃信以为真。
只是身体的反应永远是诚实的,没有人可以战胜情欲。
和医生一样正经直白的 “诊断” ,从夏燃嘴里道出,配合上玩弄的动作就别有一番意味。方珩露出羞赧的神色,四肢百骸如过电流,激得毛孔紧缩,连蜷缩的脚趾也阵阵酥软发麻。
夏燃边撸动着茎身,边把塞在方珩嘴里的布料一点点抽出,轻柔地按摩着僵硬的下颌骨,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说出你的愿望吧,然后认真请求你的主人,请求他再次赐予你高潮的机会。”
方珩的回答总是有种奇异的违和,又有点微妙的理所当然,可若深入探究,又让人难以道出个所以然来。
夏燃微微失神,喉结滚了滚,喉间一阵涩意袭来,刺痒难忍, “那就如你所愿。” 他把方珩轻轻抱进怀里,被汗液浸湿的肌肤手感并不细滑,很是黏腻。透过掌心汲取的丝丝体温,源源不断向心脉输送着热度,恍如把夏燃的一颗心放在火上烘着、烤着。
怎么会有这么黏人的大狗呢?夏燃魔怔似的问他的bernard, “接过吻吗?”
夏燃感受着手下滚烫的性器,它违背了方珩的意志不停搏动,只要他再多加触碰,无需任何技巧,就能让方珩再次射精, “你确定要以放弃自己享受的机会作为交换?”
“是的,请求您。” 方珩梗着充血的脖子,坚定地应声,随后语气突然又弱了下来, “但是狗狗的睡眠时间都很长。”
夏燃勾手握了把方珩的后颈,看一条条因蓄力而凸起的血管与筋脉,盘根错节地附在年轻活力的躯体上,忍不住想要截断血流的去向。他挑了根颈侧的血管,用拇指碾住,又松开,再碾住,循此往复, “所以?”
方珩一瞬不瞬地瞪着猩红的眼眸,视线紧紧咬住夏燃,嗬哧嗬哧喘着气,没有吱声。
夏燃耐心等着,并不催促,潮热的空气在两人之间编织了张细密的网,互相攀扯、拉锯。
方珩低垂着眼帘,睫毛簌簌颤动着,他试探地问, “我想……我想晚上和您一起睡,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