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活生生,还在世的,文玉良。
“龚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眼神,和见鬼一样,瞠目结舌,唇齿发颤,脸上的肥肉不正常地抽搐着。他抖着腿又失禁了,三番两次弄脏了我的地板。于是我把他的阴茎完完整整割了下来。他尖叫一声,把我祖宗十八代从上至下全部骂了个遍,最后奄奄一息躺倒在地。龚伟骂得太好了,我决定奖励他迄今为止最丰盛的一顿午餐,就用在他身上割下来的二两肉给他煮了两菜一汤,一个红烧狮子头,一个卤肥肠,还有西红柿蛋花汤。”
“你说我对他好不好?”
方珩全然不敢动,他簌簌地落着泪,只能任凭恐惧和惊慌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自己笼罩。他能料到自己被狠狠惩罚的下场,但他祈求夏燃能给他一个痛快,而不是这样漫长的精神折磨。
“龚伟差点就要得逞了,但文玉良不想让他们那肮脏的玩意塞进身体里。所以他卑微地哭着求饶,要给龚伟咬。龚伟突然就来劲了,明明那么细小可怜的一根,用胯部撞得文玉良嘴角生疼出了些,也捅不到喉咙,还真是悲哀。”
“等龚伟射了文玉良一嘴腥臭以后,他去找许军杰对峙。许军杰说找到顶好的关系和医生,叫文玉良忍一忍,哄好龚伟,他就能把赚来的脏钱施舍一点给文玉良做手术,把过往抹去,一笔勾销,以全新的身份做人。文玉良怒急攻心,差点晕了过去,最后只能去报警。做笔录的人让文玉良详细描述被侵犯的过程,最后告诉他,性侵男的叫猥亵,女的算强奸,像文玉良这样的,哪边的律法都够不着,立不了案。”
“后来的某一天,我把龚伟请到了别院,我决定让他做这院子第一位受到款待的宾客。我在他的饭菜里下了药,把他绑在刑架上,蒙着他的眼睛,封住他的嘴,静静等他清醒。然后用刀划开他的睾丸,生生掏出那血淋淋的精囊。龚伟疼死了,他大声呜咽着想要求救。可这些东西还远远不够招待的礼数,我从他会阴处开始连接肛门的位置,划了又深又长的一刀。”
“所以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方珩怔愣许久,忍不住打了个哭嗝,断断续续问道, “文玉良,是你吗?”
“是。” 夏燃大方承认了,而后朝方珩丢下又一颗恐怖果实, “我还可以让你见识一下。”
“龚伟惨叫着晕了过去,我还是觉得不够痛快。我找来了发情的大黄狗,想要吓一吓他。龚伟听见声音果然醒了,大黄狗扒拉着他的膝盖,做着交媾的动作,龚伟吓得痛哭流涕,屎尿失禁。溅射的尿液脏了我的裤脚,他竟然弄脏了我特地添置的新衣服,我实在太生气了,我用尽全力掴了他好几巴掌,五指红痕印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得像个发肿的猪头一样。”
“可我的手掌也疼,火辣辣的疼,我一怒之下踹翻了铁架,让大黄狗更方便 ‘办事’ 。我耐心地教导大黄狗把那勃起的软骨组织插进了龚伟会阴处划开的伤口,血流了一地。我用踩到他屎尿的鞋底在他脸上剐蹭,赏赐了点难得的怜惜给他,告诉龚伟我可怜他初夜的血流了一地,之后又问他被狗破处爽不爽。”
“龚伟流了那么多血都死不了。也对,歹毒的人命都很长。他在别院里呆了整整三天,我变着法子招待他。直到第四天早上,他忽然想到要逃。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他还有力气逃跑,放松了绳子。龚伟刚爬到别院门口,我就把他抓了回来。我很伤心,质问龚伟为什么不告而别,我责怪他连吃散伙饭的机会都不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