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君确实是我的依靠,”?寻白巳把对方的性器吐出来,拉出长长的银丝,“不过在床事上提其他男人,启尘还真是……”他伸出舌头去舔那深粉色水淋淋的头部,抬眸看向沈叶,夸耀似的不断用舌头绕着头部打圈。
“大方。”
寻白巳一只手撸动着粗大的阳具,一只手把额前发丝别在耳后,含含糊糊的说完,将阳具更深的吞吃下去,一时间房内只有黏腻的水声和沈叶满足的呻吟。
美人有意寻芳,春宵一度,自是不用客气。
卧房内,沈叶坐在轮椅上抿着茶:“先生这般华贵姿态,沈某差些可要认不出来了。”?他对面,寻白巳正在给房门落锁,长发即便高高束起依旧披满遮住整个背,隐隐约约又能看见发瀑背后那被腰封锢得死死的纤细腰肢。
寻白巳转过身来,抬手就把自己头上的珠钗发簪拆下丢到一边,珠宝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又把最里面的发带一拉,雪白长发倏然落下,竟是一落落到小腿腿腹那儿。一双漆黑的鬼瞳盯着沈叶,那仅存的一点雪亮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就见寻白巳向着他走来,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封,一边脱去自己的外袍。
“认不认得出来不打紧,手脚放得开就行。”
说罢,自顾自的跪在轮椅前,用手掀开面前的衣摆,修长的手指揉搓着布料下那物什,感受到那里渐渐变得火热、变得硬挺,雪鬼眼角渐染一片红云,又有睫下泪痣衬着,给这冰雪般的美人添了几分媚色。
沈叶摩挲着埋首胯下之人脑侧的长角,冰冰凉凉,上头还搭着红线,不知是想与谁结缘,“当今武林谁不知道先生依仗的是那尉迟婪君,抛下勇猛非常的同僚来找在下一介废人,沈某放不开手脚实属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