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吴裕才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听人在床上喊爸爸。
“啊……爸爸,爸爸……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对面的毕泽元突然绷直了身体,被后头的男人高速打桩了二十几下,小鸡巴抖了抖,喷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虽然张聪被肏得爽得直翻白眼儿,然而作为一个十分敬业的酒吧老板,他还是十分周到地伺候着手里的两根屌,同时还热情地张开小嘴儿替坐在他脑袋正前方的一位嘬鸡巴。
张聪那边干得热火朝天,其他人也都没闲着。
比如毕泽元和王敏学,这俩人面对着面跪着,互相搂着脖子亲得难舍难分,毕泽元的舌头都快伸到王敏学的喉咙口了。
“啊……啊……太大了……屁眼疼……呜……”张聪惨叫,只不过百分之八十是因为爽的。
“哥……哥您停一下儿……哎哟,我得把腿张大点儿……您这驴屌……肏死我了……”他一边碎碎念一边把两腿张得大大的,“哎不行,这么趴着压鸡巴……您稍提一下臀嘿……”
谢天用膝盖撑着身体,又把两臂撑在张聪身子两侧,稍稍缓解了对张聪的压制,就见着骚货自己把屁股撅起来了,抬得还挺高。
“啊……哦……胡哥您轻点肏我……我耳朵掉了!”张聪扶着脑袋说。
“啊……掉就掉了,哥给你买一箱耳朵戴……啊爽……”胡哥一边插人一边被插,舌头都爽得捋不直了。
“啊……啊……嗯……嗯……”张聪伸出舌头,用舌尖挑逗着谢天的马眼,还不忘了浪叫几声给其他的几位爷助兴。
几乎是同时,毕泽元也被男人按倒了,小声抽泣着叫人家射在了屁眼里。
狂欢还在继续,两个人的屁眼几乎是在上一根鸡巴刚刚抽出去的下一秒就被下一根鸡巴攻占了,一边浪叫着,一边忙碌地替各自的男人舔干净鸡巴上残留的骚水和精液。
灯光不算昏暗的大厅里,肉体拍打的声音伴着起起伏伏的浪叫声不绝于耳。白花花的肉体在各个角落里耸动着,用着各种各样没羞没臊的姿势。
“操!”吴裕才找准了他肠道里那块小小的突起,专门顶那一个点,并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嗯嗯嗯……好爽……要射,要射了!”
吴裕才把王敏学按趴在了垫子上,全力撞击他的屁股。
毕泽元乖乖照做。
男人把他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大力地吮,吮得毕泽元的小鸡巴一抖一抖的,又要硬了。
“我还没射呢。”男人说着又开始肏穴了。
男人掐了他的屁股一把,转身去找新的猎物了。
群par时每个人不能在同一个受身上射两次,是所有铂金vip们约定俗成的规矩。
谢天看出来规矩了,但是他舍不得离开张聪,所以一有射精的感觉就稍微离开张聪的嘴一会儿,力求把花在张聪身上的时间延到最长。
王敏学顿时觉得先叫出来的自己输了。
“李先生……您肏得我太爽了……”毕泽元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被身后的人掰过脑袋亲吻。
“把舌头伸出来。”
两个人身后分别有一位会员,其中一位就是七号桌的爷,只不过这回肏的是王敏学的屁眼,实践证明,王敏学比毕泽元禁肏多了,这不,他除了叫唤得骚一点,到现在还没尿呢!
吴裕才抱着王敏学的翘屁股一顿狂怼,啪啪啪干得王敏学放开了毕泽元的脖子,拿胳膊直把他往外推:“吴先生……我不行了……您要干死我了……行行好吧……啊……”
有朋自远方来的零号们,有一个算一个,凡是跟张聪一块儿挨过肏的 都从他那继承了一个口头禅,就是“肏/干死我了”。
谢天二话不说就把鸡巴插了回去。
“哎哟要死人了嘿……”张聪叫这一下干得直接趴回去了,结果又活生生被鸡巴提了起来,只能一下接一下地挨肏,叫唤得上气不接下气。
“早着呢。”谢天说,说完就突然加速,仿佛脐下三寸长得不是阴茎,而是一挺机关枪,突突得张聪叫得嗓子都哑了。
“啊……操……不行了,双插座太爽了……我要射了!”
插着张聪的这位自己叫得比张聪还血活,嗷嗷浪叫着,哆哆嗦嗦地射在了张聪的屁眼里。
谢天腾出了张聪的嘴,转移到了他两腿之间,把他翻了个个儿,叫他趴在垫子上,自己趴在张聪身上,将鸡巴插了进去。
而今夜还很长。
不一会儿,王敏学就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声。
“啊啊啊……爸爸……啊……肏死我了……射了!射了……啊!啊……”
“呃……操!骚货……”吴裕才被王敏学高潮时不断抽搐的肠道吮得十分舒服,直接把鸡巴塞到了最深处,两颗大睾丸一抽一抽地,射了五六股在王敏学屁眼里。
“啊啊啊……啊……”
“骚逼,听人家搞事儿那么爽吗?屄夹这么紧。”吴裕才在后头顶了王敏学一下。
“嗯……没您肏我爽……”王敏学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吴裕才的下巴。
一个被张聪撸着鸡巴的顾客找了一个服务生一号来插他的屁眼,爽得嗷嗷直叫,于是另一个正准备把鸡巴插进张聪屁眼的人也找了一个服务生过来插他的屁眼。
服务生一号们不戴兔耳,好找得很。
张聪的圆尾巴早就不知道嘚瑟到哪里去了,保镖们因为他是老板,也不好意思过来找他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