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田的整根肉棒已经完全被状元郎吞了进去,老师俊秀的下巴高高仰起,整张脸全埋在了蒙田的胯下,呼吸有些艰难,忍不住扭动着挣扎起来。
雪白的肉体在半空中不停地扭来扭去,喉管从不同角度夹弄着蒙田的肉棒,让蒙田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老师的头固定好,长度惊人的肉茎在那软腻的喉咙里飞快地肏干起来,将状元郎的脖子顶得一鼓一鼓地,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而状元郎一片狼藉的下身此刻更是被另外两根同样巨大的肉棒操干得热火朝天,噗哧噗哧地几乎全是水,让那蒙家兄弟的棍儿进出得极为顺畅,速度越来越快。
他昨晚才刚开荤,吃了顿极品大餐,今日一整天几乎都在忍,只觉得想得不行,此刻好不容易等到了,简直迫不及待地就吃上了,根本顾不得招呼他爹和大哥。
蒙田看小儿子那着急的模样,心里也是理解得很,他今日看到老师时,脑海中又何尝不是昨夜老师在自己的棍上扭动的模样呢。
他干脆将老师的膝盖用布条绑好吊起,腰身紧束同样向上拉起,再将双腕捆扎好也直接挂在树上,摆成个屁眼朝下阴穴朝前,腰胸后弯脑袋后仰垂落的姿势。再让小儿子躺在下方插屁眼,大儿子跪在前面干阴穴,而他正好可以慢慢享用老师那因为后仰而被完全展平了的咽喉了。
“沿江数十里地我都曾仔细看过,此处最为合适。”蒙田过去觉得这里好,却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却突然明白不少。崇江水量在这段河道已经足够充沛,且因为山势的关系流速减缓更容易控制,若再往下十多里,江水便如同脱缰野马一般,根本不可能修渠。
“此地确实不错。”林墨仙看完之后心中也有所动,他看向蒙田道,“这道弯地形极好,利于清淤泄洪,东山也恰好位于谷道,只不知深度如何?”
“我儿旱期曾下水探过,做了个地形图,老师到我家中即可见到。”蒙田今日只觉得神清目明,过去二十多年所收集的资料在脑中无比清晰而有条理,让他突然充满了信心。
“是吗?”蒙末的眼中闪了闪,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十分可爱活泼。
蒙田在一旁看着,心中彻底放了下来。
早饭后几人收拾好东西继续上路,林墨仙依旧在路上给蒙家父子继续讲课,按照他们感兴趣的方向不断调整着内容,听得父子三人津津有味。
他一路查看村庄田地,收成都很一般,而蒙末口中的水车,也并不是放在河边的,而是利用风力从井内抽水的一种装置。
“是哥哥前几年发明的哦。”蒙末得意地指着那一座座风车道,“老师你看,最高的那座,就是我们这次离开前哥哥最新的设计。”
“真的很好。”林墨仙夸奖道,沿途的村庄中他看到了不少,越靠近蒙家村似乎就越多。
这一回状元郎的嘴没有被堵着,身体又在高潮的余韵中敏感之极,才被兄弟俩肏了几下,就尖叫着挣扎起来,身体前后拼命扭动,倒是省了两人不少力气。
没多时,状元郎便再一次高潮了,呜呜尖叫着噗噗又开始喷,可惜肉茎跳了几下,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我们射一次,老师起码射两三次,这样下去要伤身吧?”蒙末一边继续操干,一边伸手托起了老师依旧半硬的肉具,随手解开自己的发带,将肉茎和两个小球的根部全都细细地缠了起来,让它们保持着圆鼓鼓高高挺立的好看模样,却再也漏不出半点精液。
蒙家父子在老师高潮时那无比热情的肉道中舒舒服服地射完了之后,看着老师喷尿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在老师的肚子里也开始尿了起来。
状元郎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很快就装满了三人的所有精尿,整个人在高潮的余韵中颤动个不停,肉道全都夹得紧紧的,一副喜欢极了的模样。
“真舒服啊……”蒙末尿完了,肉棍依旧堵在老师暖洋洋的肠子里,只觉得享受极了,忍不住感概道,“小爷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把老师给哄来了,爹和大哥做点事总是犹犹豫豫的,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
第二天一早,林墨仙醒过来时,只觉得通体舒畅,就连之前时不时让他感到烦恼的晨勃和那说不出口的渴望都消失了,整个人都十分精神。
蒙家父子已经起了,蒙初煮好了粥和鸡蛋,烙了厚厚一摞饼,又拿出了几样小菜,看到老师醒了,立刻上去扶了一下,有些羞涩地问道,“老师饿了吗?可以吃饭了。”
“多谢阿初。”林墨仙扶着蒙初的胳膊下了车,对着他微微一笑,就看到这朴实忠厚的农民青年瞬间红了脸。
蒙田看两个儿子那副爽得不行的模样,心中欣慰之极,越发喜爱起身下的状元郎来,没想到老师不仅博学多才、温柔耐心,身子竟然还如此淫媚,看这含着他父子三人不停喷水的模样,显见是爱极了被肏。
果然随着儿子们的一阵狠干,状元郎的全身猛地开始了剧烈的颤动,体内所有肉道更是疯狂绞弄,让蒙家父子全都爽得大叫,啪啪啪地操干得越发快速,随后同时顶入了最深处,吼叫着喷了出来。
状元郎的小腿踢得仿若风车一般,突然绷直,体内噗噗地激射出无数滚烫的淫液,而身前高高竖起的那根肉茎更是猛地喷出无数白浊的精液,过了一会儿,嗤的一声,竟然爽到喷了尿。
蒙末昨日就没插到屁眼,感觉遗憾得要命,此刻棍儿终于被老师的肉臀夹着,在那小洞中捅来捅去,爽得嗷嗷直叫。
“操!老师这是什么屁股,真他娘的爽!”蒙末与他爹和大哥完全不一样,说起话来一向荤素不忌,插得高兴了便兴奋得拼命拍打着老师的屁股,夸奖道,“老师这屁眼儿可真棒,还会一下一下地夹我呢,里面软乎乎地简直爽爆了,操,喷水了!”
此时蒙初正在狠操状元郎的阴穴,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入那宫颈深处,把人肏干得连连蹬腿,小腿在半空中无助地踢腾着,没多久身前那挺立的阳物便开始了吐精,两处穴中更是抽搐不停,淫水吹了好几股。偏偏口中却堵着蒙田的肉根,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林墨仙又与蒙田下到河边仔细查看了许久,一行人这才继续上路,因天色已晚来不及赶回家,只得在林中又露宿了一晚。
晚间蒙末又给自己端来一杯清香可口的梦灵果茶时,林墨仙不疑有他便喝了,这茶似乎能让他睡得极好,味道也不错,他其实还挺喜欢的。
蒙末待老师睡着后,立刻就将人抱了出来,转眼就将老师剥了个精光,急吼吼地分开腿便插了进去。
路上经过崇江时,林墨仙还跟蒙家父子一起登到了山顶,仔细观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势。
只见奔腾而下的崇江在不远处的东山旁转了一道约莫一宣之度(大概45度角)的弯,大江转了个方向,渐渐远离了不远处的西南大平原。
此处的山势据蒙田所说比西南平原略高,可惜被东山所阻,导致西南平原虽然距离崇江并不算远,却常年干旱无雨,数十万亩良田因此变成下等田,产量极为有限。
“可惜水量还是远远不足。”蒙田道,“不过就是勉强能让大家过下去罢了。”
林墨仙在心中暗暗估计了一下水利工程的费用,其中凿开东山恐怕就需要好几年,百万两银子都打不住,但引水渠道的开凿却可交由当地的农户进行,毕竟是引水,大家应该更愿意出工。崇江的枯水期在冬季,正好是农闲之时,到时候征集徭役人数倒是可以安排,但工程巨大,费用恐怕至少也要数十万两银子。
这一夜蒙家父子足足干了半夜,状元郎到最后连淫水都喷干了,才终于被三人从树上放了下来,清洗干净后上了药,舒舒服服地搂着老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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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仙醒来之时依旧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只觉得全身无比轻松爽快,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怀疑。而且蒙家三人对自己越发照顾,不仅是蒙末,就连内向羞涩的蒙初,也时常主动为他寻来许多香甜的野果,请老师品尝。
“这倒是。”蒙田想了想道,“其实爹过去之所以犹豫,便是看不清那些事的前因后果,如今突然有种万事通透俱在掌握的感觉,往后不会再优柔寡断了。”
蒙末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心中越发觉得老师好极了。
父子三人在状元郎抽搐的身体中又待了好一会儿,这才拔了出来,将状元郎的身体吊起双腿打开,把灌得满满的肚子倒空后,蒙末和哥哥换了个洞,一前一后将吊起的老师夹在中间,又开始操干起来。
他对蒙初印象很好,觉得这年轻人不但好学,而且老实肯干,想法也很是独特,好好教教或许就能成大才。
刚走了几步,蒙末就靠了过来,殷勤地给老师搬来了椅子,一双明亮通透的眼睛转了转,问道,“老师睡得好吗?身子感觉怎么样?”
“睡得很好,”林墨仙不觉有异,以为蒙末担心自己不习惯,还特意解释了一下,“感觉似乎比往日还好些,全身都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