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挑起嘴角,被戴珊的艳羡弄得有点得意,他指着乳房上的抓痕:“这个是耳钉弄的。”
“耳钉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耳钉是谁。”
“别、别翻了,谢谢,好多零食,我们吃不完的。”
戴珊笑嘻嘻的,没继续掏了,放好书包,让放放长长地舒了口气。
放放看向池霖,池霖耸耸肩:“她非要跟过来的。”
班主任是教数学的人类,温文尔雅的,这会跑进教室,神色慌张,以为要处理一场校园暴力,还是两个伤害力极高的狼王暴力,但出乎意料,柏森已经离开了,苏落瑾看乔止坐在原位沉着脸自闭,没给任何狼,任何物件制造伤害,顿时恢复往常冷静的模样,面不改色地拿出课本坐讲台上看场,好像没发生过什么。
不多时学监的光头也出现在教室门口锃锃发光,他喘得厉害,明显是狂跑来的,结果看见w905全班认真自习的场面。
他重点去盯乔止,乔止虽然没有自习,但也规规矩矩的,除了脸色很臭,没有其他毛病。
“你和他一个班,等他回来替我给他,我知道当面道歉比较好……可是……”
乔止一点也不想让柏森再跟池霖见面,夺了柏森的信纸捅进口袋,冷淡地答应一声,他平常绝不会这么没礼貌的,但是今天就是忍不住这样对待柏森。
乔止心里猛地冒出一个念头——他还能更冷酷,更残忍,譬如咬开柏森的脖子,跟他撕扯搏斗。
池霖跟戴珊侃了一顿大山,能和他志趣相投的确实少数,没得到男人的遗憾缓解了不少,不过半夜睡着,抓心挠肝的痒又起来了,放放呼吸平缓,已经进入深度睡眠,让池霖更烦躁。
他翻来覆去,从床上坐起来,窗外吹着风,勉强吹散一点情热。
池霖往窗外一瞅,发现围墙外面靠了个高大的人影,低着头发呆。
“啊??有多大啊??”
池霖开始给她比划,放放在厕所瞄,看见池霖总算不坦胸露乳了,才敢出来,结果一听一看,发现池霖居然在比划狼王的鸡巴。
“我去图书馆了!”
池霖笑了一下,提好裤子:“没搞上。”
戴珊表示理解:“乔止确实很难搞的。”
戴珊又急切地问:“那k和那个‘耳钉’呢?第一次是不是很痛啊?快给我说说看,要很详细地说。”
乔止没看他,平静镇定地接过话:“我不会讲出去。”
柏森小声说了“谢谢”,顿时两头狼陷入沉默,时间都被拉扯长了,柏森窘迫中,强迫自己说出口:“他……我得给他道歉,我也算猥亵——”
乔止拧起眉心:“好了,别说了。”
于是他们都没管耳钉是谁,池霖继续他的“战勋”讲解。
他指着脖子上的咬痕:“k弄的。”又把屁股露给戴珊看,上面有着更重的指痕:“乔止弄的。”
戴珊捂住嘴抽气,半天才缓过来:“你你你,你居然搞上乔止了??!”
池霖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好像早上发生的事只是放放的幻觉,放放也不好意思重新提起来,更何况还有第三个人在。
戴珊已经迫不及待了:“池霖快给我看看里面,我都看见你脖子上的印子了。”
池霖没所谓,连毛衣和里面的衬衣一起抓起来,露出他的前胸,放放尖叫一声跑去厕所了,戴珊看见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倒吸了口气,惊叹:“你也太强了吧?!谁给你弄的?”
学监摸了摸光头,摆摆手:“继续保持。继续保持。”
放放回宿舍时,池霖还没回来,他还在生气池霖早上的行为,决定跟池霖好好谈谈,正在组织措辞,表情严肃得很。
但是池霖进来,身后还跟着大卷发的明艳姑娘,戴珊跟谁都自来熟,在他们宿舍观赏一圈,一点也不见外,坐上了放放的床,拿出很多零食来,她还在往书包里面翻,放放好像很怕她拿出什么玩意来,抓住戴珊的手:
乔止给自己叫停,给柏森承诺:“我会给他的,别担心了。”
他往教室里走,柏森明显放心了不少,乔止的承诺都很有分量,他知道乔止会帮他的。
等乔止回到座位,继续给全班释放低气压时,他口袋里的信纸已经被揉成了一个残破的小纸球。
池霖一眼就认出这个背影是谁的,他穿上鞋,从宿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放放声音有些愤懑,结果关了门,两个大谈生殖器的狼也没理他。
放放难以形容池霖和戴珊这种离谱的行为,他就是发情,也不会这么大胆啊。
要是放放学会“发骚”这词,就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池霖又笑了一下,把上衣也拉好:“哼。一个也没吃到。”
“啊??”
池霖栽到床上闭目养神,戴珊实在难以置信,趴到他身边问七问八,池霖只告诉她:“第一次很痛就对了,别说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得疼,公狼的鸡巴,太大了。”
他根本不能想柏森在池霖身上干过什么。
就像他不能想k在池霖身上干的事,他只要稍微想想,身体紧绷的弦就要断掉,然后爆发,然后把克制这么久的成果全都崩坏掉。
柏森知道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多说废话了,尤其不该让乔止承担他的窘迫。柏森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乔止,拜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