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一次感受到铁杆的冰凉,双手使力想把自己往床头的方向提。但你克制住了自己,你知道这无济于事,而且其实你也并不真的想要逃离。
你在安静的房间里不知道等了多久,有听到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但你再也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你猜他可能在书房工作。这让你稍微放松了些。你逐渐放开了抓着床头的手,紧绷着的身体也缓慢的瘫软下来。
过了一会儿,你发觉仍然没有事情发生。于是你小心翼翼的转了转脚踝,尽量不让脚镣上的铃铛发出声响。
它们稍微发出了一点响声,但你觉得他在书房听不到。你安心而舒适的靠在床上休息,像他没回来之前一样。
你听到门锁发出了一声清响。你知道是他回来了。
他把钥匙放在了你床边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接着远离你的脚步声响起,你听到他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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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你僵住了——你感到一只干燥的手摸到了你的大腿内侧。
是他的手。
你被蒙住的双眼在黑布后不停的眨着,拴在床头的两只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床头的铁杆。
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你在害怕。或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