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呼吸声逐渐紊乱得不成样子,手中的肉茎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宋泽然心知他要到了,在最后一次用力吮吸之后,终于肯结束这番品尝,引领他释放高潮。
星星点点的白浊落在小腹上,还有几滴朝另一方向去,在宋泽然的里衣上甩出几道湿痕。这边夏意还没缓过余韵的那股劲儿,又听得宋泽然低声道:“我给你弄干净。”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拿帕子给他擦拭,而是低下头,将附着在身体上的精液一一舔去,神态虔诚又近乎痴迷。
得,所有理都让他占了。正当夏意还想再说什么,比刚才更强烈的快感再度席卷而来。
宋泽然又低头含住了他,只不过这次的对象变成下面的两颗小球。牙齿在细微的褶皱上擦过,被扔在一旁的瓷瓶不知何时又被捡起,倒了一手精粹,又重重撸动起晾了半天的肉茎。黏腻的滑声越来越响,偶尔还会因速度太快柱身脱手发出“啪叽”的声音。
宋泽然整个头都伏在夏意胯间,专心致志地侍弄着,就像是在享用一顿极为美味的餐点。或许也确实如此,从不存在地位与身份之说,他甘愿将一切的小心翼翼和细致温存都给眼前之人。
“啊哈哈哈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宋泽然被他罕见表露的孩子气行为取悦到了,托过脸颊在上面响亮地亲了一口,又道:“没有说你不行的意思,我是说,你这里很软。”
他捏住龟头的那一圈凸起,稍一用力,就能挤出几滴清液。
夏意眼睛有些红,小声推拒道:“你不要老是碰那里啊……”
“……”
“你说得对。”疲累感一扫而空,宋泽然起身将他翻了个面又压下来,嘴角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愉悦。
“长夜漫漫,夫君,我们有的是时间。”
红烛剪影,帘幔摇晃,瓷瓶骨碌骨碌滚下床的声音在一室糜乱的声响中显得极其微不足道。
“真是……也不知是谁在罚谁。嗯哈……”
荒唐的发泄过后,宋泽然趴在夏意身上粗喘着气,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喃喃道:“真对你一点招都没有。”
“嗯啊…你轻点啊…”
宋泽然几乎是硬挤进去。这个姿势穴口没有打开,菊穴又窄又紧,进入后抽插的角度也和刚才完全不同,但对两人来说,又是另一番新奇刺激的体验。
“轻什么?你不是痒吗?”两只手被拉到身后,宋泽然仔细揉捏手腕处淡淡的红痕,一边身下狠狠顶撞他一边像是威胁道:“哼哼,反正,赶明儿你再不许说你腰疼是我的错。”
口侍肉茎的声音被放任从腿间荡出,传进耳朵里将脸色又蒸腾出几分热度。夏意微喘着气,只一低头就能看见心高气傲的少年郎在卑尊屈膝为他做这种事情,视觉与心理上的冲击为快感助兴,引诱着他无知无觉又将屁股抬高了些,主动将性器往宋泽然嘴里送的更深。
柱身表层正和湿热的口腔内壁快速摩擦,搁在腿根出的手也在刮弄敏感的内侧肌肤,带来一阵痒意传到下身,迫使那性器又昂扬些许。越来越多的哼唧声从夏意喉间发出,逐渐急促且凌乱。
但偏巧就在兴头正浓时,身下传来一声低笑,宋泽然突然吐了出来。
宋泽然捏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起头:“身上不疼了?”
夏意摇摇头,眼神飘到一边去,顿了几息又吐出一个字:
“痒。”
柔软的臀肉被撞得一晃一晃,肉体交合处拍打出黏腻的汁液,宋泽然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那肉壁也被他摩擦的越来越火热。一开始的求饶已经不见,萦留在耳边的只剩下美人动情的低唤。
除开两人相连的那处,夏意的身体都处于悬着的状态,这样的姿势让宋泽然进的极深,撞击力度也极大。渐渐地,夏意适应了他的节奏,整个人也被操开了,浑身都泛着粉。
“小然…呜呜…里面…”
一上来就被快速顶弄敏感点的快感太过激烈,夏意不得不求宋泽然放慢一些。而后者听到这个请求时,确实慢了下来,但从另一种角度来说,竟是变本加厉。
“这么慢,夫君满意吗?”宋泽然将他的小腿缠到腰后别着,身体前倾,一下一下重重擦弄娇嫩的软肉。感受到肉棒被吸吮的厉害,宋泽然知他是爽到了。
完全没想到是这么个慢法,夏意的呻吟碎成一声声,听起来就像是猫儿在挠门板,宋泽然却觉得是挠在了自己的心上。
身体的空虚在被一寸寸填满,被人撑开身体让他升起一股心安。夏意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堆软热的穴肉有多么急不可耐,把那根肉棒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简直要缠死在里面才好。
宋泽然自是也察觉到这一点,拍拍他的屁股打趣道:“没想到夫君的小穴那么馋。”
夏意被他说的一羞,菊穴应激似的收缩,却更像是在验证宋泽然取笑他的话。
“……唔。”
唇瓣又贴到一处,腥甜气息在口中荡开,双臀间的隐秘地带被悄悄探入,压着粉嫩的小口不住摩挲打转。宋泽然抽出手指,拉出一道银丝,低笑道:“阿意,你出了好多水。”
被拆穿的人脸颊发热,只能小声催促他:“……快进来啊。”
“罚?呵……不如——”
“伴君榻侧,夜枕风流。”
妖精抛出了他致命的诱饵,细长白腿极其配合缓缓地向外分开,将股间风光展露无遗,大胆热烈,摆明在引人上钩。
本来还有些晕乎的夏意瞬间就被他这番动作弄清醒了。
“你在做什么……”
“嗯?不喜欢吗?”宋泽然抬起头,殷红的舌尖刚好卷进最后一滴白精。看见夏意整个人都变得呆呆的,他倏地就笑了:“说好是罚,结果半天都是我在服侍你。”
世上也只当夏意一人值得他做到这般。
而此刻,他放于心尖尖儿上的人,正在他身下,因他沉沦,为他入情。受到刺激而紧张的双腿不自觉向外打开再合拢,却又被手掌掐着腿根牢牢禁锢无处逃脱。
“小然……”
“怎么就碰不得?这未免也太不公平。”带有薄茧的指腹在娇嫩的龟头上不停按压,宋泽然对这柔软的触感甚是满意:“你夹我的时候比这令人疯狂多了,我都没怪过你呢。”
夏意快被他这番歪理气笑:“那你就别插进来。”
“我不。”宋泽然拒绝的倒是干脆:“我不操进去怎么满足你。”
他仔细观察被他舔的水淋淋的这根肉茎,双手揪住两颗小球不住把玩,笑的一脸贼样:“阿意,你是软的哎。”
“……”
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夏意自是不服,胯部伸展,性器在宋泽然的注视下挑衅似的跳动了几下,宣示它根本就很硬!
良久,无人应答。就在宋泽然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慵懒的声线挠上他的耳朵。
“再试试呢?”夏意缓缓睁开眼,覆上他抓在自己腰上的手背:“说不定是你罚的还不够狠。”
说罢,他状似无意地收缩了一下后穴,又看向身边的人。
他对着穴心重重碾磨了一下,又强调一遍:“听到了吗?”
“……”夏意不答,只扭过头,眼尾含怨地盯着他。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人捏着下巴吻得喘不过气,而后穴则被更为凶狠激烈地鞭挞。
他转而看向宋泽然,眼眸含水,红唇微张,更重要的是身下动作一刻未停。哪里痒,不言而喻。
“……草。”
体内的邪火就像是被人加了一把柴,“腾”的烧到最高最旺。宋泽然解开红绸的束缚,带着人一个翻滚就把他压在身下,又眼疾手快地给他腹部垫了一个软枕。不等夏意调整成双腿跪趴的姿势,宋泽然便伏在他身上,又将自己送了进去。
“什么里面?”宋泽然放缓速度,喘着气,故意逗他:“你要我干什么?”
“……”他这么一问,夏意反而不爱说了。已经被操软的身体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青年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双腿打开跪坐,摆着细腰自己又前后动起来。
大胆而放浪的举动带着手腕的两段红绸摇曳不止,木床的嘎吱声在静谧的夜里愈发明显。明明是被套牢无处可躲的猎物,却丝毫没有作为猎物的自觉,这算什么?
夏意虚虚抓着手边的红绸,红着眼求道:“你,你快点儿……”
“也太难伺候了。”恶劣的少年搂过他的后背,贴在他耳边埋怨道:“蓄意勾引我在先,现在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的。真的,不罚不行。”
说罢,他便发了狠,跪坐着快速操弄起来,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深处,逼出怀里人一句又一句的呻吟呜咽。
“哎,可别乱来!”硬了这半天,宋泽然只被他夹了这么一下就险些没受住,不得不退出来点稍作调整。自从夏意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后,宋泽然三天没敢碰他,刚刚他说夏意饥渴,其实自己才是最经不住一点挑拨,要不然也不会推拿还没结束就想着把人扑倒在床。
两条大腿被斜着托起,宋泽然缓缓挺腰抽送,有了前面一堆精粹和肠液的润滑,肉棒很容易地就进到最深处。他将人又拉近一些,确保龟头准确戳弄在那块软肉上。
“啊…小然,别…”由于是捆绑的姿势,夏意的手没法发力,双腿又被攥着,整个人的支撑点就剩臀尖儿。偏偏宋泽然蔫坏,把他屁股也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只消往上一顶就能破势深入。
宋泽然却不急不忙,拿起小瓷瓶瓶口朝下,不嫌浪费似的将余量全部倒在夏意身上,瞅着那黏答答的精粹,沿着好看的肌肉线条从小腹一直没入到臀缝,再也不见。
“该轮到我了。”
话音刚落,臀瓣便被向外分开,一根炙热硬挺的东西挤了进来,顺着大片润滑慢慢进入穴内。
偏偏就有人为此甘之如饴。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时间,宋泽然再度压了上来,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湿漉漉的吻一路向下,故意不收起的津液把青年白玉似的身体染的亮晶晶的,就像是霸道的占领标识。舔了小半天,宋泽然总算肯放过那粒小巧白嫩的肚脐,却又沿着那隐秘的三角地带,似有似无地触碰,最后找到目标,趁人不备之时一举攻下。
“唔,小然……”青年不经意闷哼出声。等夏意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宋泽然已经将他的性器含在嘴里挑逗。吻了一路的舌尖似是极有经验,一上来就发起大招,沿着柱身把表皮从下至上舔过几个来回,等到其硬涨一圈时又打着转,将上面的青筋也讨好地描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