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不舒服,明明是舒服过头了。夏意抬眼看他,黑亮的眸子氤着一层水光,那模样看的宋泽然都快把心揪起来。
他又不自觉地继续起刚才的抽插,把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抚:“不哭不哭。我就是学了一招……你要是喜欢咱们以后再试一试,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用了。”
夏意懒懒地攀着他,感受穴内越发狠的冲撞,呻吟半晌,才状似不经意地小声回道:“嗯……喜欢的……”
夏意疯狂摇头。舒服是舒服,有点痛感但也将快感放大了。只是他觉得身体已经到了一个顶峰,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控。
但不管他怎么说宋泽然都不肯听,连下身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就专心伺候手里这根,把肉茎攥在手心扯来扯去捏成各种长条形状。
夏意一开始还会哼出声,到后来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像溺水的人一般努力汲取呼吸。他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了,明明已经超出极限但还在不断运作,就像是被人操控一般,被动承受源源不停的快感。
宋泽然堵住他的唇,低语道:“那不让他们听见就好了呀。”
带有薄茧的指腹刮弄着马眼,龟头周围凸起的一小圈被揉了又揉,柱身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最娇嫩的那块软肉也被狠狠碾磨着,快感就像无止尽的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全身,夏意很快就泄在了宋泽然的手上。
到了后半段他所有的呻吟都被宋泽然吞咽入腹,确实也没让外边听见他的浪叫有多么大声。待高潮过后,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浑身力气都被抽空,只能斜着眼瞪向那个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
“那就射出来。”
“不,不行……嗯太刺激了……啊外面会听到的……”
“听到能怎样?”宋泽然贼兮兮地笑着:“没人知道这屋子会有第二个人。而且,他们听到你的叫声,还以为你是在自渎。”
看他累到眼睛都快睁不开,宋泽然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头。给简单清理后,他拍拍怀里人的后背,轻声道:“你睡吧,我不烦你了。”
“好。你明早走的话记得叫醒……”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夏意就已经昏睡过去,独留宋泽然还醒着,在黑夜中静静地看着他。
这般情形似曾相识,就在不久前,他们第一次做完,好像也是这样。
“嗯!”
“夫君?”
“哎!”
他吻上身上人的唇角,轻声吐出两个字:“夫君?”
“!!!”猝不及防的一撩,仅两个字,宋泽然瞬间缴械投降。
他退出的时候,带出了黏嗒嗒的白精和淫液,湿的一塌糊涂。宋泽然莫名委屈:“阿意你怎么能这样……”
“……”夏意凝噎,怎么听起来就像是自己饥不可耐缠着他要呢?
而且就宋泽然这个状态,根本就不像快要射啊?
歇了半天,夏意恢复过来一些,脑子也比刚才清醒不少。他想,今天被这么玩了一遭,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说着正经的表白还似模似样地带几句荤话,夏意喘着气笑出了声:“哈……你这话,说的我好像,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
“你可不就是妖精……”宋泽然着他的双手搂上自己的后颈,小幅又快速地急剧抽插着:“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了……”
穴内那一点被疯狂顶弄着,夏意受不住,推他:“你轻点儿啊……”
“真的吗?”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宋泽然满心欢喜:“我就知道……但你怎么哭了呀?”
这话问得夏意直想翻白眼,他含糊道:“就是太累了。”
宋泽然有些羞愧,哄他:“宝贝你再忍忍,我马上就射给你。”
随着宋泽然最后几下重力的揉捏,夏意脑内白光一闪,终于达到解脱的地界。被玩的硬挺的性器前端骤然释放,在他上身洒出一道水柱。清亮亮、黏丝丝的,混着几点白浊和几滴淡黄色的液体,说不清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夏意这次是真的哭出了声,一反常态,哼哼呜呜的像是受尽了委屈。
原本还在欣赏自己杰作的宋泽然被他的哭声惊动,吓得连忙近身查看他的情况:“怎么了宝贝,哪不舒服吗?”
可宋泽然不为所动,仍一边挺腰与湿软的穴肉作斗争一边继续玩他的性器。射过一轮后软了不少,宋泽然把精液涂满柱身,更加快速地撸动着。
高潮后的肉茎太敏感了,根本碰不得,更不用说此刻还被人这么玩弄。掌心和柱身之间很快起了一层白沫,黏腻的声音比刚才更甚,夏意哆嗦的双腿直打颤,连忙阻止他:“你别碰了,我,我不行……”
宋泽然笑得神秘:“别怕,会很舒服的。”
说到这,他自己倒是心跳莫名加速,脸上飞闪过红晕:“不过,要是传出去,渝西王世子自渎闹出动静人尽皆知,好像是有点……”
宋泽然说不出这种感觉,光是想想这描述就令人血脉喷张。但如果真听到路人对他的宝贝猥琐下流地非议,又会很生气。
“嗯哼你也知道……”夏意无力地搭上他的小臂:“你前面,松手啊……嗯后面,随你怎么操唔。”
但与那时不同的是,除了巫山云雨,而今往后人生的每个角落,都将执子相伴,与君共赴。
“我的……小夫君?”
“我在!”
宋泽然傻笑个不停,抱着他亲了又亲,缠着他叫了一声又一声,甚至到最后,夏意都怀疑是不是想了个坏招。
“我怎么了?”成功反将的人心情颇好,调笑的尾音都上扬了几分:“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那我以后……”
“喜欢喜欢!”宋泽然急忙打断他,凑过来撒娇:“你再多叫我几声。”
“夫君?”
他绕着宋泽然垂下的马尾发梢,悠悠道:“小然,你刚刚不是说要成亲么?”
“嗯,怎么了?”宋泽然听他主动提起,有些开心,重重顶到最深处:“你对亲事有什么要求吗?”
夏意笑道:“这倒不是。我只不过在想,我是不是要改口了。比如说——”
“我不。”宋泽然不但没听话,反而倾起上身,重又握住前端的性器撸动,还专门就对着龟头揉捏。
“怎么样宝贝,爽不爽?”
前后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狠命冲击着,发出滑腻的“咕叽”声。夏意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眼角沁出泪花,求他:“呜你别弄了……我要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