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全是宋泽然单方面地在跟夏意闹别扭。这几天夏意还真就不让他碰,每次亲亲抱抱情至正浓马上就要点燃干柴烈火之时,他就被无情推开,就算晚上钻被窝也会被拎出来。
他觉得夏意就是在故意报复那晚在南院的事。可这能全怪他吗?不都是夏意允许他才做的吗?
思来想去,宋泽然认为有必要表达下自己的态度。但太过分的事情他又不敢做,只能耍小孩子手段,以逃避治疗的方式来抗议。
“得了吧,真让你看了那是更不会好了。”夏意笑着推开他:“如果你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那之后几天就好好养伤吧,别去想些有的没的。”
宋泽然不服:“这怎么能叫有的没的?和我做你不快乐吗唔唔唔……”
夏意把他按回椅子里,不让他再乱说。
夏意又气又觉得好笑,干脆往他大腿上一趴,打算治治他。
“腿没伤着,但是那里肯定破了。”
夏意眼含哀怨地望着他,脸上露出只有在做那事时才会有的表情,将演技发挥了个十成十。
肉茎进出得越来越顺利,在一片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中,隐约夹杂着噗滋的插穴声和情人的喘息。
宋泽然整个胸膛都贴在夏意的后背上,头搭在他肩窝上,一边享受想念多日的快感一边哼哼道:“好舒服啊……阿意你好棒,你多吸吸我。”
“……”夏意偏头睨了他一眼,故意在他抽出的时候夹紧后穴。
“……你怎么不说是你太大了?”
“阿意也觉得我很大吗?”感觉有被夸奖,宋泽然高兴道:“我给你松松。”
“???”
“不要。”宋泽然又开始浪了,把人背对着自己按在树干上:“就在这里。”
“你……”夏意还想说什么,但是后穴突然被进入,微张的红唇也被牢牢堵住。
手指在小穴里熟练地扩张,不一会儿就搅出几段银丝。宋泽然解开裤腰,扶着自己的巨物就缓缓插入。
夏恒、夏慎闻讯急从府衙赶回来。渝西夏家是西南地区的大家族,渝西王世子被刺杀一事,虽然性质恶劣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明显的,和邪教脱不了干系。
几人讨议过后,一致认为,很有可能还是江家做的手脚。
夏恒道:“老七,这几天你就先别出去了。咱们现在没证据,只能一边搜集线索一边先尽量避开与其正面交锋。”他往里间看了眼躺在软椅上的宋泽然:“这小子为了护你重伤,可见也是真心待你。你也好好养着吧,看你走路都不稳,是不是也伤了腿?”
“我们不就是每天都在一起吗?”
“可是,我想你了……”宋泽然挺胯顶他,闷声道:“这里,想你想的紧。”
他低头吻上怀里的人,语气像是诱人犯罪:“你看看它吧,它好可怜的。”
夏意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笑道:“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最重要的不应该是让你好着养伤吗?禁欲几天你还能憋坏了不成。”
“就是能憋坏,你还老勾引我。”宋泽然小声嘀咕着,突然发现他话里的漏洞,又急急反驳道:“那天伤的最重时,都做了一晚上也没事,还是你让我不要停。你现在再跟我讲注意伤势,也太马后炮了吧。”
“你说什么?”
夏意微喘道:“可算找到你了,老远就看到你往这黑不溜秋的地方蹿。走吧,宋大少爷,回去喝药了。”
“阿意,我……”宋泽然欲言又止,待在原地没踏出一步。
夏意拉他不动,叹了口气:“说说吧,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宋泽然心里委屈,她们根本不懂他和阿意之间的小情趣!
他有点不太想听下去了,这时又一句极为清晰的话语传来:“你看挡个刀把他娇惯的,喝个药就跟上刑一样,他这哪像是赘婿,活脱脱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子妃,还得人哄着宠着。”
“?!”世子妃?什么鬼?
习武之人耳力目力皆强于常人,宋泽然听出是几个小丫鬟聚在一起聊闲话,而这话题的中心人物就是他本人。
他来了好奇,还蛮想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他的,安安静静仔细听辨。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些评价似乎并不太好。
“世子太宠溺这位小公子了,每回闹到半夜也不跟他翻脸,这人哪受得了。”
翌日清晨,夏意和宋泽然即动身离开南院,趁着天还没大亮偷偷回到府中。
昨夜闹得太晚,后面性致上来了,床都险些散架,搞出的动静完全不输东西两墙。到最后,隔壁觉得他俩玩的带劲儿,甚至还发起多人运动的邀请。
当然,这都被宋泽然一一吼回去了。笑话,自家宝贝岂能容他人觊觎。
就是抗议的效果不大有用,夏意一用那种半威胁半担忧的眼神看他,他就泄气了。
所以这天,到了喝药的时候,他就偷偷溜出房间,跑到花园里藏着,心想着不能就这么容易屈服。
仲夏的夜晚暑气仍盛,宋泽然在凉亭里坐了会,没什么动作就被热风吹得后背发汗,还有只蚊子老围着自己转找地方下嘴。正当他思考要不要挪个窝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
之后的几天,夏意就在府里看着宋泽然养伤,同时等夏恒那边的消息。邪教徒自焚一案没有继续扩大影响,再加上之前查出的线索,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中,生活仿佛就此归于平静。
除了某伤员着实不让人省心。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矫情,原来打架搞的浑身是伤也没见他作过,现在一喝药就嫌苦,一换药就喊疼,心智活像倒退到三岁。
“我现在还疼呢。”
“!!!”一听到他喊疼,宋泽然紧张得不行。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情况啊,难道自己昨晚真的太过分了?
他将人拉起抱在怀里,拼命道歉:“宝贝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注意!伤的严重吗?我看看……”
“……”这话没法细说。
夏意脸微微热,应声送夏恒等人离开后进了屋,就看到罪魁祸首一脸小骄傲。
“看来我功夫挺猛。咱哥都以为你伤着腿了。”
菊穴被这句羞耻的话刺激得瑟缩一下,夏意仿佛真看到宋泽然把他捅出一个洞来。
而后者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掰着臀肉就不断挺动深入。
从外表看起来,两人都还算衣冠整齐,只有往近处看,才能发现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上演着与身上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的火热。
“慢点,疼。”几天没做,菊穴恢复的很好,紧致无比,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这么大的东西。
温柔的亲吻覆上来,宋泽然手伸到衣衫下,轻轻按揉他的小腹,指尖绕着圆润的肚脐打转。
他被夹得也有些疼,尝试往里动了动,似是抱怨又似是欢喜:“阿意,你太紧了。”
“阿意,你看看我……”
不得不说,这招真是百试百灵,等夏意回过神来时,腰带已经被扯开了。
他推开还要继续解他衣服的人,呼吸因热烈的亲吻而有些错乱:“回房去。”
“我的意思是,受伤又不耽误和你上床……”宋泽然偷偷瞟他,气势瞬间弱了好几分。
夏意给他这一套套歪理气笑了:“瞧你这意思,倒成了我的错?”
“我不是!我没有!”宋泽然连忙撇清,一急,抱着人就撒娇认错:“阿意,你知道的,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
之前还满腹怨言,但真要让他说了,宋泽然倒窘迫起来:“这几天,你都不愿意和我做……”
“啊?”夏意轻哂:“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
“怎么不是大事了!”小可怜嘴巴高高撅起,委屈极了:“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那天在南院弄得太狠,你生气了?”
这个称呼让宋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磨磨蹭蹭地,他起身离开凉亭,朝住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不知好歹。
出来好一会儿,他有些迫于急切地想见到夏意,故而抄了近路,从树林小道回去。
“小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宋泽然向左看去,皎洁月色下,夏意从树影后闪身而出。
“嗐,他在外面到处说自己是夏府赘婿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上面那个?”
“生的倒是一副好相貌,就是脸皮忒厚些,真就一个毛头小子。”
……
他还莫名生出点显摆和吃醋的意思,也不管伤口疼不疼,逮着夏意就可劲儿闹他。他就要让隔壁都听着,这人只有自己能操。夏意说不动他,一想年轻人身强体壮的,自己也是爽的,就随他去了。
就是早上醒来时腰酸腿软走不动路的滋味确实难以言喻,还是让宋泽然一个伤员扶着他回去的。
两人一夜未归,但无人去寻。双方信息不对称,家里的人都以为他们宿在耀州府衙,而两位兄长则以为他俩早就安全到家。等回到夏府,夏意说明情况时,众人才知道他们遇到刺客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