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我带着那块脏兮兮的纱巾去找师姐。她说,做的不错。
想起来很久没看到她笑了。
“师姐,”我喊她,“其实那年你们毕业大戏我有去帮忙的。”
我想小心地看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却被人踹到了地上、扯住头发,不管不顾地开始被迫深喉。
草他妈的,傻逼玩意儿。但我好像知道师兄师姐他们要干什么了。
师兄不习惯戴表的,更不喜欢戴这种电子表。倒是之前有个缺心眼的警察找过我们用这个收集证据,也不想想我们这种婊子哪来的机会穿衣服、戴表还存证据。
看准那群人里那个刚往我阴道里塞冰块的男人,我扯了地上不知道谁带来的一块纱巾搭在身上,冲着那个人走过去。
“哎哟,人家下面好凉呀,先生你要不要帮我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啊?”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胸脯在他的西服上轻蹭着。
师兄坐在他旁边不远的位置,看到我这个样子嫌弃地转过头,顺便看了一眼表。
“我知道啊,过几天请你吃学校门口的拉面。”
“好奇么?那也给你来一点儿。”
我笑着说好,热情又主动地继续完成这场性事。
事实证明,吸毒的人性欲往往不强。那种快乐真的是无法用性欲、满足感来比较的。我笑着坐在那个人的身上,以婊子的身份融入了他们的圈子。我表现得更加放荡,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身体,悄悄地把那块表掩盖在我带来的那块纱巾下面。
师兄他换表了。
“有些人啊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谁比谁高贵谁比谁要脸啊?”我讽刺道,缓缓拉下身前的人都裤子拉链。
余光瞥到师姐走了过来和我一样坐在了别人的腿上。而师兄的脸色愈发难看,最后把衣服一脱、胳膊上东西一摘,一股脑地扔在桌子上,拿起注射器往肘窝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