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擒住她的舌头揉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把她的口水从嘴角一路划到因为她的动作而露出来的乳头。
“坏孩子，不穿内衣。”我调笑着，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
她洗过澡了，除了零星的几个吻痕身上并没有那些淫乱的痕迹，也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不像我，下体依旧是没来得及清理的不知道是哪个投资人的精液，还有没有卸下来的乳环。虽然说是做爱，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我决定让她快乐。
我不想做爱。不，我想和她做爱，但不是现在。她太放荡了，像个淫荡的婊子。她把我当做和那些人一样，我很生气。但我好像又和他们没什么区别——只能用钱来留住我这在昏暗后巷中遇到的虚无缥缈的爱情。
我既生气又懊恼，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她明白我和他们不一样。
“你想做爱么？”我缓缓拉下衣服的拉链，任由它掉在地上，然后故意挤着胸跪在沙发的旁边，虔诚地吻上她的脚趾。
我把乳环拿下来，拿纸巾随意地擦了一下阴道流出来的液体，继续吻她的脚趾。从脚趾吻上脚背，从脚踝吻到小腿，一路吻到她漂亮的会阴处。
她好像有感觉了，我用舌头拨开两片阴唇，有浅浅的淫液流出来沾湿了我的下巴。但我拿不准，等她的时候听那群叽叽喳喳的小姑娘说这是她第一次被女人“打包”，也不知道有没有吃助兴的药。
“喜欢么？”我问她，使坏地咬了一下她的小阴蒂。
她的脚趾很可爱，像是小时候吃过的那种圆圆的滑溜溜的糖果，只不过当然不是那种腻得让人发慌甜味而是淡淡的铁锈的味道。
“你没洗干净哦。”我对她眨眨眼睛，含糊不清地说到。
她僵了一下，如梦初醒一般小声嘟囔了几句对不起，想要俯下身来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