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兰斯快活地笑了,“我最喜欢长头发蓝眼睛的美人。”
在出席授爵仪式前,兰斯刚和一位长头发蓝眼睛的美人翻云覆雨过。
西塞尔的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红嫩的花唇可怜巴巴地嘟起来,如同一朵不胜雨露的玫瑰花。
他们最喜欢昏聩无能的傀儡。
伊莲娜女公爵行了一个得体的屈膝礼,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陛下日安。”
当年就是这个患有弱精症的弟弟,强行让她下嫁给了军事新贵阿尔伯特延续后嗣,仿佛她不是一个独立的女人,而是挂着罗曼诺夫头衔的生育机器。
但因为皇帝的审美癖好,所有贵族女眷都不得不饱尝细腰带来的痛苦。
她从不喜欢皇宫。
只是今天是兰斯的授爵仪式,作为母亲与帝国最尊贵的女性,她必须出席。
西塞尔异常冷静,脑海中闪过阿尔伯特曾对他说过的话。
“不要试图反抗,不要哭泣求饶,不要抢夺武器,保持冷静,保持体能。” 他从背后抱着西塞尔,握着他的手腕,教他如何使用手枪,“还有,相信我会全力营救你。”
“我当然相信你。”西塞尔感受被丈夫体温包裹的安全感,“阿尔伯特,如果无法挽救我,请不要勉强……我会爱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带您去联邦!那里没有荒淫的贵族,没有昏庸的皇帝,像您这样才华横溢又美貌惊人的存在,一定会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不会跟你走,除非杀了我。”西塞尔冷冷地说,“我是帝国元帅的夫人,我绝对不能令他的名誉有一点损伤。”
轰隆——!
“他明明强迫您了!”罗莎的声音骤然拔高,带了哭腔,“用强权成为您的监护人,限制您的人身自由,还、还对您做了那种事……完全没有把您当做独立的人看待!”
西塞尔哑然,在镜子般的车窗玻璃上照了照,发现侧颈一片青紫的痕迹,掩藏在丝绸般柔顺的黑发中。
“您要怎样帮助我呢?连罗伊上将都爱莫能助。”他叹了口气,“感谢您的好心……就将一切交给命运吧。”
“日安,罗莎小姐。他去皇宫参加授爵仪式了。”
“也是,不然我怎么能见到您呢。他像看管囚犯一样严格。”罗莎今天似乎有些激动,很快稳定了情绪,“夫人,您作为未亡人需要为来宾奉上白玫瑰,但因为爵位的变更,英灵殿献花礼的次序也需要改动,我来接您实地紧急排练。”
西塞尔接过有军属管理会与英灵殿双重签押的文件,确认真伪后不疑有他:“好的,我会全力配合。”
下身依旧红肿,他撑着床吃力地起身,因为两枚跳蛋的摩擦踉跄了一下,又流出了一小股淫水,被跳蛋堵在了穴口。
光脑忽然亮了起来:“夫人,军属管理会的罗莎小姐正在会客室等您,您要见她吗?”
“天已经黑了……”西塞尔蹙眉,忽然想起明天就是丈夫的英灵殿移柩仪式,立刻被汹涌的愧疚淹没,“应该是和我商量仪式细节的,稍等,我立刻下去。”
女公爵的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心知无法说服固执的儿子,于是将手搭在他的臂弯:“该死的束胸,我喘不上气了。兰斯,今晚你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吧。”
“好的,母亲,我们去花园休息一下吧。”兰斯轻蔑地看了一眼王座上的皇帝,“只有性无能的懦夫才喜欢变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兰斯,你并不了解阿尔伯特是多么可怕的男人。
兰斯一边说他不耐操,一边将消肿的凝胶涂在外阴和肉穴里,然后塞进了两枚跳蛋。
“因为西西是个淫荡的猫猫,下面总是流水,会把药冲掉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爱不释手地玩弄继母柔腻圆润的屁股,“没关系,以后我一天到晚操你,操多了就不会肿了。”
“收一收你的表情。”伊莲娜用象牙扇子戳了戳兰斯,“你笑起来很像一个色情狂。”
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兰斯最近心情不错。
他似乎丝毫没有受到父亲去世的影响,像只求偶期获胜餮足的雪狼,无时无刻不在肆意散发荷尔蒙,简直把“我的性生活很美好”写在脸上。
“叛逆期的小男生。”伊莲娜女公爵扶额,“我应该怎样帮兰斯遮掩呢,爱丽丝,你觉得是招妓比较好,还是滥交派对比较好?”
“唔……好的……”西塞尔努力放松肠道,好让兰斯抽插得更尽兴,但却越吸越紧,细腻的皱褶层层包裹住硬挺的鸡巴,他有些心虚地亲了亲兰斯的嘴角,“等一会就好,后面太久没有吃过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阳痿。”
兰斯抱住微肿的蜜桃臀大力抽插,公狗腰马达一样狠命抽送,把西塞尔插得惊叫连连,流了满颊的眼泪。
兰斯把手指抽出去,换成了更为粗大的东西。炙热的龟头抵在娇小的后穴,软肉像小嘴一样主动啜吸,浅浅地吃进去半个龟头。
骨节分明的手按住蜜桃臀,向两边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出粉嫩的穴口,白软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
西塞尔不安地扭腰,忽然被狰狞的巨物全根没入,一插到底!
“生气啦。”兰斯在他侧颈落下一串亲吻,又舔又吮,很快在腻白的皮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手指还不安分地操弄后穴,渐渐有了啾咕啾咕的水声。
西塞尔其实很怕疼,又心软地不想拒绝,浓郁艳丽的蓝眼睛很快有了泪意,咬住嘴唇忍住痛呼。
“你对喜欢的人太没底线了,好像怎么对待你都可以,像对痛觉不敏锐的布偶猫,明明被欺负哭了还用尾巴绕着主人的手腕。”
“西西,我又想操你了。”
“请不要在这时候煞风景……唔嗯!别、别碰那里……”
后穴比前面的女花还要紧致,按住前列腺揉弄一会,秀气的性器就硬了起来。然而因为被调教得不被玩宫口就不能射精,只能欲求不满地戳在兰斯的腹肌上。
“可能我确实没过口欲期。据说母亲把我生下来后就再也没管过了,我是女仆用奶瓶养大的。但为了后嗣防止对‘下等仆人’产生依恋,皇室不允许她们过多触碰婴儿,记忆里几乎没人抱过我。”
兰斯的语气平静,西塞尔却感觉心被揪紧了,默默拥抱住神色寂寥的继子。
柔软温热的身体,腰肢轻盈得像细柳,细雪般的皮肤下跳动着一颗爱他的心脏。
“你真的要这么做?”罗伊上将的声音又快又急,“阿尔伯特!首都星太危险了,国民警备队被旧贵族渗透得太深,无法完全掌控……”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无力地揉揉额角:“我的天,你要把奥古斯都要塞开过来?夜莺,汇报元帅的精神状态。”
ai的声音圆润自然,与真人无异:“上将阁下,元帅的脑波与心跳正常,正在理智决策。”
本就紧致的花道充血肿胀,看上去连手指也塞不进去。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无法流出,西塞尔只能焦虑地含着继子的白浊,任他亵玩自己的胸脯。
“感觉大了一点。”兰斯用手指在雪白的肌肤上丈量评估,发现之前的平坦悄然鼓起了一点微妙的弧度,“如果经常开发的话,会不会流出奶水?”
“口欲期没过的混蛋。”西塞尔眨了眨带泪的睫毛,被欺负得皱起了眉,“才不会,只是被你玩肿了……”
阿尔伯特对这段婚姻同样抗拒,两人长期分居,形同陌路。
“舅舅,皇宫里的美人儿可真多。”兰斯走过来解围,轻佻地扫视穿着洛可可式大摆裙与紧身束腰的贵族小姐,“等授爵仪式结束后,我可以和她们跳舞吗?”
“当然可以,你也可以做‘其他的事’。”皇帝对唯一的外甥很宽容,“喜欢哪个就带回家,不会有人敢拒绝你。”
“亲爱的皇姐。”皇帝的声音响起,沙哑的喉咙带着蛇一样嘶嘶声,“好久不见。”
帝国的现任皇帝波尔·罗曼诺夫今年三十多岁,在平均寿命两百岁的当下尚处青年,但似乎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的才能远远不及野心,对联邦卑躬屈膝,提出议和赔款,被元帅毫不留情地顶了回去,处理内政时却心狠手辣,因此得到了旧贵族的拥戴。
国民警卫队已经包围住了事故现场,罗莎以飞梭的残骸为掩护,把西塞尔拉到身前做人质:“后退!不然我杀了他!”
正前方忽然发生剧烈的爆炸,摧毁了飞梭的制动装置。
“该死的帝国走狗!”
罗莎咬牙切齿地爬起来,额头撞破流血,清秀的面孔有些狰狞,用光子枪顶住西塞尔的太阳穴,带着歉意说:“失礼了,夫人,我对您性命的重视远超自身,但我们得先活着到达航空港。”
“恐怕对声誉都有所妨碍。”女秘书推了推眼镜。
“那就两种传言都散播出去!总比和继母乱伦强,军队激进分子说不定会放黑枪毙了这个侮辱元帅身后名的家伙……他可真能惹麻烦。”
伊莲娜烦躁地扇动描金的象牙扇子,紧绷绷的束胸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不……还有一种可能。”
罗莎的褐瞳中闪过不寻常的狂热,西塞尔心生警兆,发现行进的路线偏离了英灵殿的方向,而是前往了航空港。
“请您冷静,罗莎小姐。您的导航似乎出了一些问题,是时候重回正轨了。”
小型飞梭快速地在轨道上行驶,西塞尔感觉水液从跳蛋和肉穴的缝隙流下,打湿了蕾丝内裤,不自在地调整了坐姿。
罗莎忽然问道:“您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作为军管理会秘书长,我会全力支持您。”
“……”西塞尔摇摇头,“不,我很好。”
衣橱里只有兰斯新购入的情趣内衣,每一件都令人脸红心跳,西塞尔匆匆挑了一件看似纯洁的白色内裤,穿上后才发现只能勉强遮住性器,花瓣的软肉从蕾丝边露出了一点。
但是罗莎小姐还在等候,他匆匆穿上衣服,在镜中打量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后才下楼会客。
“日安,夫人,您还是那么美。”罗莎小姐和他握手,不知为何手心有些微潮,“兰斯先生不在家吗?”
身为母亲,我能做的就是保证你在今夜活下来。
西塞尔直到夜幕降临才睡醒,他浑身酸痛,床的另一边空空荡荡,他迟钝地思考了一会,才想起来兰斯是去参加授爵仪式了。
从今夜之后,兰斯·罗曼诺夫·哈德良就从白手起家的开拓者,变成了帝国敕封、实至名归的一方诸侯。
香艳的回忆被打断了,兰斯掩饰性地啜了一口香槟,却发现杯子早就空了。
伊莲娜无语。
“抱歉,母亲,我的猫生病了,虽然身在宴会,享受皇帝赐予我爵位珍宝的荣耀,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牵挂他啊。”他惆怅地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就好了,我正在筹备我们的婚礼,比起西装我更喜欢婚纱,说服他穿上可能有点困难……”
那双长腿却不由自主地夹住了继子的腰,被情欲蒸腾,连膝盖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干,直到兰斯餮足为止。因为没有刺激宫口的缘故,前面一直无法射出,然而却潮吹了好几次,下身一片水光淋漓。
他连眼神都失焦了,像坏掉的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后穴和花穴一样红肿不堪,变成熟红的艳色,一时合不拢。
“呜呜呜……”他眼里立刻蓄了一包泪,要掉不掉地含在眼眶里。被填满的感觉充实得有些可怕,他甚至怀疑顶到了内脏。
肉壁另一侧的花道也不安分地收紧,渴望痛后穴一样被贯穿。
“放松,太紧了。”兰斯拍了拍他的屁股,“小穴死死含着我,又热又紧,舍不得我抽出去呢。”
“没有……”刚一开口就是甜软的哭腔,西塞尔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懵懂地瑟缩了一下,“那你就轻一点呀。”
——太可爱了。
——被操哭后更可爱。
兰斯饶有兴致地撸动了两下:“你这里也是粉色的,小小的好可爱,有没有操过别人?”
——过分,明明是正常尺寸!是你的太大了!
西塞尔拍开他的手,捂住性器不让他碰:“要做就快点做。”
兰斯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宁静。
他的cici,他的恋人,他的继母,他未来孩子的妈妈——他们两个人都有不幸的过去,却试图温暖彼此,像两只笨笨的小刺猬。
胯下刚刚射精过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兰斯喉结滚动,手指插入西塞尔尚未被玩弄的后穴扩张。
“去你的理智决策。”罗伊长叹,“希望你不会后悔,阿尔伯特,你固执起来真可怕。”
他调出一张照片传输过去:“我查出了军属管理会的间谍。秘书长罗莎,出身旧贵族,游学期间被联邦策反。曾与西塞尔因治丧事宜见面,也是英灵殿移柩仪式的负责人。”
照片上的年轻女人梳着发髻,正是曾在兰斯那里吃过闭门羹的秘书长罗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