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恒闭了闭眼,颇有些豁出去的气势
“是我找的网图发给你的…呃…还有大福发给我的,他和莫谦吃的饭…”
“晚上跟我说的挂了电话就睡觉?”
谢扬开了门随意扫视一圈,笑容立刻僵在脸上,谭恒挂着俩黑眼圈子,吸吸鼻子,盯着他小男友帅气的面庞,露出了个带着讨好和傻气的笑,活像是个村里的二愣子,谢扬没说什么,臭着张脸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放,顺着门口就开始收拾,一言不发。
两人凑合着吃了点面条,谢扬之后还把碗刷了,甩了甩手上的水,坐在了小沙发上,抬眼开始收拾谭恒
“谭老师。”
爱人背上的红痕连成了一串,谢扬满意地出了口气,随后绷着身体将自己的精液通通射给他的谭老师,此刻的谢扬是骄傲的,他这次憋得久,射精时间长,量也多,他在变态地沾沾自喜,这是他没背叛谭恒的证明,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留给他最爱的人。
谭恒显然不知道他这点心思,他的肚子被灌得鼓起来,他想逃,可身后的穴连着那人的鸡巴,像是钥匙捅进了合适的锁眼,他动一下,谢扬也跟着将性器微微挪动,两人始终连接在一起,不分你我。
谭恒最终妥协了,捂着满是男精的肚子,眼神涣散,谢扬真的好厉害,鸡巴大又粗,射得多又浓,空气里都泛着淡淡的腥臊,谭恒再一次清楚地认知到造物主的偏爱。
谭恒又来了高潮,他羞耻极了,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脚趾也死死蜷在一起,谢扬几乎要把他干死过去,快感冲上他的大脑,昏沉间他觉得自己真的像是这臭小子所说的,是一台极其敏感的喷水机,又是一下颤抖,淫水从交合缝隙里滋出来,谢扬低低笑了声,恶劣又有情趣
“我的谭宝又尿尿了…”
“没有的…那不是尿…”
那天晚上一切都很平静,烤鱼很香很辣,谭恒吃得很开心,拿着稿费给谢扬看,谢扬一心的忧思,强颜欢笑,那笔稿费在他眼里就是谭恒离开他的资本。
“那怎么啦,我谢扬男子汉大丈夫,跪爹跪妈跪媳妇,没什么不行(▼皿▼)!”
谭恒接了稿之后更忙,常常忽略了在他身边打转的大狼狗,不过大狼狗没什么怨言,不工作的时候他自己会找乐子,不是以前那些龌龊的乐子,是给谭老师洗衣做饭捏肩,甚至为了帮谭老师缓解压力,找到灵感,谢扬会主动给人口几管,看着谭恒哭红的眼睛,他心里痒得要命,真做起来也疯得要命,把人折腾得下地都难,再配上些粗鲁的荤话,让谭恒光想想耳根子就红了一片。
谢父谢母现在对儿子很满意,上进了些,长歪的小树杈被一个善良的园丁给剪掉了,整个人倍儿正,精神得很,也有在好好学习管理家里的产业,这下老两口终于有底气去莫家做客了,他家的娃子能拿的出手了,再也不用羡慕老莫家有个谦谦君子,俩人还隐晦地向儿子提过几句,过年记得把人领回来看看,连以前拿着扫把赶人的老管家也觉得自家少爷终于有了点人样儿,一切都在变好,如果谢扬没有在衣柜角落里发现那个打包好的行李箱。
“…没去,是大福发给我的照片…”
“谢扬,你别问了,我坦白从宽,半个月没出门,吃饭靠外卖,熬夜到凌晨,家务也没做…”
“……”
外面日头正大,回公寓的人们个个满头是汗,无精打采,谭恒在这里租的房子不大,采光却很好,他喜欢在这里写作,眯了眯眼,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他潮红的脸上,有点热也有点疼。
谭恒摘了碍事的眼镜,用足尖划了划男人的尾椎,趴在谭恒身上的人动作不停,嘴里却吐出那被吸得发红的奶尖,抬起头,用鼻梁抵着谭恒的嘴巴,跟着自己胯下的节奏一下下磨蹭着那唇肉,声音嘶哑,感情都黏上去似的,低声问怎么了。
谭恒这会儿被干得舒服,娇嗔着要求谢扬换个姿势,他眼睛被刺得疼,谢扬立刻照做,双手抄到谭老师腰后把人托抱起来,边走边操,一会儿赏那骚臀几个巴掌,一会儿又咬着谭恒肩膀不松口,眼睛红红的,带着点不甘心,把人干得除了大声浪叫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也不晚,凌晨三点就睡了…”
谢大少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按兵不动继续问
“跟我说去了绿地公园放风?”
“啊?”
谭恒抓着自己的衣角,紧张不安,谢扬现在的样子他很熟悉,之前谢洋不待见他的时候,每次要发难,就是这么个找茬的样式。
“所以说,你在电话里都是骗我的,每天跟我汇报的一日三餐…”
激烈的性事结束,谢扬也累,他搂着心爱的老师回到小床上,一张薄薄的毯子裹着两个人,谢扬像块牛皮糖,双腿夹着谭恒,软趴趴的性器戳在谭恒的肚脐上,他搂着人撒着娇,咬着谭恒的耳廓说话
“你都不说想我,我这次出差走了半个月呢,你是不是都不想我…你说话…”
谭恒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他这半个月也没闲着,交稿日快到了,他趁谢扬出差好好闭关了半个月,过得天昏地暗,人畜不分,饭没好好吃,觉也没好好睡,还要抽出时间敷衍谢扬的查岗电话,整个人面黄肌瘦像个僵尸,好不容易交了稿,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就听见了谢扬的开门声,谭恒一激灵,看着家里的狼藉,为时已晚。
谭恒羞得落了泪,偏偏身后被男人成千上百下地撞着,他跪都跪不稳,谢扬带给他的性事永远猛烈过火,他时常分不清是谢扬在毫不知足的索取还是自己在毫无底线的包容。
“我知道的…那是宝宝的骚水…甜甜的骚水…谭老师…我好喜欢你啊…”
谢扬冲刺着,那张单薄的方桌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红了眼的男人大力甩了肥臀几个巴掌,狂猛地凿着可怜的穴眼,像是想把自己的两颗蛋也塞进去,没有了对话,谢扬闷声操干,把身下的骚老师肏得胡乱喊叫,可是还不够,男人的牙齿咬着谭恒颈后那块凸起的骨头,顺着脊椎,一寸一寸用牙齿叼着磨着,野兽在为他的爱人打上烙印。
黑色的,很普通的一款,背面的标签上印着谭恒的名字和手机号,如果丢了会很容易联系到失主,打开来,里面是几件长袖和裤子,还有一个洗漱包,一些书本,书里夹着些现金。
把东西整理好放回原位,谢扬有点发昏,他走过去瘫坐在卡通猫的懒人沙发上,望着门口试衣镜里的自己,穿着一件可笑的,紫色的,碎花围裙,腿上放着一双黄色的洗碗手套,哦对,他刚才是要擦衣柜来着,谭老师去跟他的编辑见面了,出门前还吻了他一下,他们说好晚上吃烤鱼的,他鱼都杀好了,杀鱼很难的,他妈妈教了他好久的……
谢扬的思绪飘了很远,他试图用琐事把注意力分散开,可是不行,那只行李箱刻在了他脑子里,有人教会了矜贵的少爷如何专一去爱,没人教过他如果还是得不到爱人的原谅他该怎么办。
谢扬盯着他看了会儿,没有生气,没有无理取闹,什么都没说,把他捞到怀里打了屁股,随后扔到床上整治,谭恒还在偷偷庆幸,可他永远也不知道,谢扬决定再也不出差了。
日子很平静,谢扬除了工作就是他的谭老师,很稳定很满足,他按照自己的承诺认真地对谭恒好,谭恒接受了他年少轻狂时纯粹的恶意,他则会感恩戴德地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天,出门在外时他很会想谭恒,恨不得一天3个视频电话甩过去,是关心也是害怕,关心他会不好好吃饭,害怕他会不想念自己。
其实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早些时候,两人刚和好,谢扬偏激过了头,路过那个他把谭恒交给莫谦的酒店,整个人就紧张起来,下意识抓紧谭恒的手,要不是谭恒拦着他,他甚至想在外面给谭恒下跪认错,谭老师回家后拿这事笑他,他心里有点委屈,却还是笑嘻嘻地开玩笑
谭恒尖叫着,后穴被撑成一个大肉圈,死死箍着紫黑的肉棒,里面的水儿成股成股浇在谢扬鸡巴上,激得男人都没能把他带到印着卡通猫的单人沙发上,直接摁在冰凉的餐桌上一顿狠肏,谭恒双腿大张,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他喷出了一股水,谢扬的两颗蛋就在他穴口堆着,粗黑的毛发上混着腥臊的淫汁,男人动着腰,死死掐着那腿根,鸡巴戳在肉穴里画圈,眼睛依旧是红的,带着点委屈。
见谭老师真的不行了,眼神都是散的,谢扬凑近那张小脸,使劲舔了舔,随后把人捞起来,摆弄成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式,鸡巴滴着水又干进去,皮肉相击声大得吓人,谭恒的臀被打得通红,快速撞击在谢扬坚硬的腹肌上,水液被挤压着从交合处溅出,打在了谢扬那张漂亮的脸上。
谢扬没有感觉,他带着某些执念,修长好看的手指掰开谭恒的臀肉,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不断摩擦的私处,穴里的肉糜红,被鸡巴带出来裹在一小截柱身上,极致色情,谢扬心里终于带了些满足,俯身下去,双手从谭老师腋下穿过,反扣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狠狠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