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咬着烟,懒懒掀起眼皮:“嗯?”
“你不是说轻了弄不起来不够爽吗?晚上,随便你怎么弄都行,好不好?”
“疼了?”秦鹤俯身下去,亲吻林栀汗湿的脖颈,声线低沉,显得温情又性感,“我轻点。”
秦鹤放轻力道,边操边摸他前面:“但这样弄起来不够爽。”
林栀捂住嘴,嗯嗯哼哼喘了一阵,在某个瞬间猛地一哆嗦,呻吟声没捂住,颤栗着射了秦鹤一手。
林栀双手扶着湿漉漉的阴茎,仰头看秦鹤,潮红的脸上带着疑惑。
“脱裤子。”
林栀明白过来,往门口看了一眼。秦鹤撸了把硬得发痛的阴茎,说:“我尽量快点。”
湿热窄小的女穴里,紧嫩穴壁在高潮下疯狂收缩,秦鹤呼吸急促,埋在里头被挤压,嘬吮,爽得头皮发麻,压着林栀又狠狠捣弄百来下,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他身体里。
林栀出了太多水,到底还是将新裤子弄脏了。秦鹤脱下来丢在一旁,抱着他亲吻:“没事,还有新的。”
林栀窝在他怀里喘气,等大腿根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才下地去捡衣服穿,穿好衣服转身,见秦鹤靠在床头抽烟,一身汗津津的肌肉似精雕细琢,完美得失真,林栀爱极了,光着这样看着,腰都发酥。红着脸走过去,拉过薄被遮住秦鹤下半身,林栀在床沿坐下,声调绵软,对秦鹤说:“晚上吧,等果果睡着了。”
林栀温顺地点点头,脱了裤子爬上床,背对秦鹤跪伏在床角。秦鹤上前,握着他腰,从后面顶开湿润的女穴,在林栀压抑的哼喘声中一寸寸顶到底。那穴太嫩了,早上又弄得凶,肿了,秦鹤本想用后面,但时间紧,不做前戏就进去会受伤,所以秦鹤还是插了前面的穴。
跟不是天生用来做这事儿的后穴比,到底还是有很大差别,那里面虽然也紧,但却很湿,水水润润,抽插间带出阵阵黏腻水声,视觉听觉双重享受,操起来别提有多爽。
“嗯……啊、啊……”秦鹤越捣越重,林栀有些受不住,小声求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