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很有分寸,让他体会到那种快感,却又不伤害到他,在泄出来后及时收手,打个响指,让那条蟒蛇离开。
许弈深顿时松懈下来,享受着这份事后的宁静,他搂着阮苍澜,和他一起躺在绵软温凉的草地上,仰头看绿叶间,阳光闪烁着绚烂的光点。
好死不死,阮苍澜拉着绳子,把那个勉铃从他后穴里拉了出来。
“啊啊啊啊!”他终于发泄出来,爽得叫出声,再也顾不上担心被咬。
那蛇显然是被阮苍澜驯化了,竟也不怕,还舔了舔那些精液,羞得他脸红得像辣椒,骂道:“这蛇怎么和你一样坏!”
阮苍澜道:“是很坏,不过主人没允许你射,你就射了,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猛一睁眼,发现竟然是那条蟒蛇!
“啊!”他尖叫,可是这尖叫声也被压制着,低沉几分。
阮苍澜跟他说过他身上沾着阮苍澜的味儿,这蛇不会伤他,可他还是怕,本能地对这种体型巨大的捕食者有种恐惧,何况还不知道它有没有毒,但正因为害怕,反而更刺激了,这蛇吓得他身子发抖,连带着后穴也夹得更紧,夹得阮苍澜的阴茎一阵快慰。
好深……
阮苍澜:“爽不爽?”
许弈深想说不爽,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个坚定的点头。
洗完,两个人就躺在溪边草丛里好好休息,阮苍澜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弄一回许弈深。他事前就仔细在附近用药杀了蚊虫,还让寨子里的人这几天别过来,如果有猛兽靠近,那条蛇就会提前发出预警,一切都安排得妥当。
许弈深不知道这些,只觉得溪边这片草垫很舒服。
他常年锻炼,身体结实,所以哪怕用过拉珠勉铃,他的后穴还是很紧致,每次都能让两个人爽到极点。这会儿洗完澡,他还有些舍不得,侧着身子躺在阮苍澜怀里时,还是忍不住,用手勾起阮苍澜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让阮苍澜从侧面插着他。
阮苍澜很满意,又肏了他一会儿,把精液射进他身体里,才把草茎扯出来,许弈深得到了解脱,爽得一下子失禁了,尿液直涌而出。
他刚尿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听阮苍澜道:“贱货,就这么爽吗?爽得都尿出来了?”
许弈深也感觉到自己失禁了,羞得用手臂捂住了脸,埋怨道:“都怪你,你太坏了!”
阮苍澜拈着这根草茎,小心翼翼,从许弈深尿道口插进去。
许弈深顿时瞪大了眼睛,害怕得颤抖,阻止道:“老公……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阮苍澜魅惑道:“怎么不可以?还没把你弄坏呢。”
后半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阮苍澜隔着白色薄纱,揉弄着他胸前两点,轻轻掐着,说道:“还不都怪你,太性感了,弄得我一见你就把持不住。”
他这话是真的,许弈深几个月前刚出现时,那种清冷干净的气质就很勾他,被他肏了这么多次,彻底开发过,许弈深整个人都像是第二次发育了一样,腰软眼媚,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勾人的春情,魅惑而不自知。
“多话!”许弈深别别扭扭,阮苍澜被他逗笑了,说道:“什么多话,你明明想说,废话!”
许弈深小心思被戳穿,翻身爬起来,骑到阮苍澜腰胯上,把那个软掉的东西,用后穴含了进去,这才懒懒地趴在阮苍澜怀里,和他舌吻起来。
这个天气,在屋子里打一炮能热出痱子来,这个地方正好,在溪边,有凉风阵阵,有温凉柔软的草地,有浓密的树荫,被这么喂一顿,许弈深当然是满足的,他很满意,哪怕没有爱,阮苍澜这样技巧娴熟的床伴也很难得。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更加灼热了,后穴里痒痒的,浑身都像发烧了似的,叫嚣着想要。
“老公,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来了?”
阮苍澜笑道:“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那个勉铃里面,本来装的是春药,现在装的是许弈深肠壁分泌的淫液,以及阮苍澜射进去的精液,乳白色的,晃一晃还能漏出几滴来。
“老公你好坏!”许弈深羞得直往阮苍澜怀里钻。
“好好好,老公坏。”阮苍澜笑了:“那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许弈深惊恐地睁大眼,只见阮苍澜弹了个响指,那条蛇就钻了出去,一心一意盘住他的脖子,纠缠住,让他几乎要窒息,他呼吸困难,与此同时感觉到阮苍澜又在肏他,他在窒息的痛苦和性交的极乐间徘徊,大受刺激。
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
不久之后,阮苍澜也射了出来,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让他有种肚子要被撑胀开的错觉。
“这么喜欢?”阮苍澜打趣他。
他瞪了阮苍澜一眼,感觉那蛇缠得更紧了,他有些难以呼吸,那蛇用一小截身体缠住他脖子,又伸出蛇头,从两人身体的空隙钻进去,伸出舌头,舔起许弈深的阴茎来。他被刺激得险些射出来,却又害怕那精液浇到蛇头上,吓到蛇,被咬一口可就完了,只好憋着些。
他憋得辛苦,偏偏阮苍澜要火上浇油,挺直精壮的腰,又大力肏干起他来,比之前更用力,他一下子没憋住,一股浓精直直射出来,浇了那条蛇满头。
很害怕,怕那个勉铃弄伤自己,怕阮苍澜真把自己弄坏了,可是又好像要,好喜欢阮苍澜,他相信,阮苍澜不会真的把他弄坏的。
阮苍澜也很满意,扶着他的腰,一下下肏弄着,那个勉铃在他身体深处,被鸡巴搅弄着,不停地翻转摩擦,磨得他很销魂,春药药效上来了,那种异物入侵的恐惧感就淡了,他仰头喘息,嘴里溢出阵阵娇喘声,尽情享受阮苍澜带给他的极欲极乐。
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爽得魂飞天外,忽然感觉一截冰凉黏滑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脖子,缠得他有些呼吸困难。
他太喜欢阮苍澜了,太依赖他,只有含着阮苍澜的那个东西,才能安然入睡,简直像上瘾了一样。
阮苍澜倒也宠着他,随便他弄,像猛兽护食一样,把他禁锢在怀里。
两人就这么搂抱着,沉沉睡去,岁月静好。
阮苍澜见把人欺负得狠了,扒开他的手臂,亲吻道:“我要是不坏,你还不爱呢。你呀,嘴上埋怨,实际上还是很喜欢,是不是?”
许弈深点点头。
阮苍澜大笑出声,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来,往溪边走去,搂着他,好好清洗了一番。
许弈深只好闭上嘴,选择再一次相信阮苍澜,那根草茎,大概有筷子那么粗,一点点从他马眼塞进去,有些微痛感,但还可以忍受。
与此同时,阮苍澜大操大干起来,许弈深本来就要高潮了,偏偏马眼被堵住,发泄不出,一下子憋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在阮苍澜身下一抖一抖的。被堵住的那个地方,此刻难受得很,他没忍住,叫出声来。
“啊啊啊!”
这种春情,是被阮苍澜肏出来的。
一想到这点,阮苍澜就难耐腹下的欲火,浑身的血都热起来。
他一翻身,把许弈深压在身下再度肏干起来,凶狠野蛮,两人很快又攀升到高潮,许弈深浑身潮红,亟待发泄的时候,却猛然瞧见,阮苍澜停下了胯下动作,一伸手,从身旁勾了一根草茎,那根草茎,很细,质感微微有些硬。
而他和阮苍澜之间,偏偏有爱,做起来就更疯了。
在雨林里和一个毒枭野战,还被一条蛇舔到射精,这要是放到一年前在警校,他想都不敢想。
见他兴致盎然,阮苍澜也很有感觉,没多久就又硬了,那东西本来就被许弈深含着,这会儿直挺挺又硬起来,让许弈深感觉很明显,他拍了把阮苍澜的胸膛,嗔道:“你,你也太快了,怎么这么快就又……”
眼看阮苍澜又要扶着阴茎进来,许弈深慌了,红着脸道:“那个……那个还在里面。”
阮苍澜应道:“不是说了吗?今天要弄坏你。”
说罢,也懒得再磨叽,扶着粗涨的阴茎,挤进他狭窄紧致的后穴,将那个勉铃一下子推到了肠壁深处,惊得许弈深“啊”一声尖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