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深羞得不敢抬头,阮苍澜爬上床,捡起那根假阳具,凑到许弈深眼前逼他看,那上面,还沾满了许弈深后穴分泌的黏液。
“一根假的,都能让你爽成这样?”
许弈深往阮苍澜怀里钻,撒娇道:“我是想着被你肏,才那样的。”
“嗯?”许弈深好奇地回头,只见阮苍澜怒气冲冲进来,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他来不及躲避,雪白又玲珑有致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在了阮苍澜眼前。
阮苍澜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奸夫。
反倒是许弈深,吓得往床头缩,他爬过之后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截水晶玻璃做的假阳具。
如此又过了五天,阮苍澜都没再碰过许弈深。
这夜月色皎洁,阮苍澜关了灯,月光便透过落地窗,留下一地清辉,梦幻唯美。阮苍澜有心等许弈深回来一起欣赏这月色,没想到许弈深却迟迟没回来,他只好满宅子去找,找遍花园、书房、泳池,都没发现踪迹。
他挨着客房一间间找,找到最隐秘的一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缠绵淫荡的呻吟声。
他刚被肏透,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被拉进暗房里时,双腿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
没想到阮苍澜却不让他休息,将他拽到墙边,那墙上满是铁链,他毫无反抗之力,被牢牢绑上去,摆成一个双腿大敞的“大”字,动弹不得,连脖子上都锁上了一个铁项圈,冰凉凉地硌着他滚烫的身体。他觉得刺激,眨巴着狐狸眼睛,满眼笑意看着阮苍澜,看着他失态模样,很欣慰。
“贱货!非要劳资搞你?”阮苍澜双眼血红,啐了一口,拿出一条红色皮鞭,“啪”地一声抽在许弈深腰上。
阮苍澜被他刺激到,扶着阴茎再度入侵,狠狠抽插几十下后,把一泡浓精全灌进他身体里,就立马拔了出来,甚至带出一半精液,全浇在许弈深小腹上,不等他回味,就掐着他的手腕,推开房门,急匆匆往暗房奔去。
“别!”许弈深惊呼,拿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身体,根本捂不住满身淫靡的痕迹。
别墅里的仆人见状,都识趣地低下头。
许弈深咬着唇,感觉腰被掐住,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下挨肏,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他仰着头,爽得泪水本能往下流,他咬着唇,猛一伸手勾住阮苍澜的脖子,魅惑道:“给我吧……我说过,想要全部的你。”
阮苍澜不应,拔出阴茎,猛地把他翻过身,强迫他跪趴在床上,摆成一个动物雌伏的姿势,又狠狠地插了进去,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许弈深也较真起来,固执地挣扎开,从阮苍澜胯下爬出,挑衅道:“你不答应,我就再也不和你做了,床上这点事,又不是只有你才行。”
他答道:“嗯……啊!老公!老公肏得我舒服!”
他仰起脖子,索取阮苍澜的吻,阮苍澜却没吻他,一口咬在他脖子上,轻轻咬着,贪婪地嗅着他脖颈间的诱人香味,问道:“还喷了香水?说吧,今天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这里等着,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好勾引老公?”
许弈深呜呜咽咽哭起来,一下下捶着阮苍澜的胸口:“不是的……我……嗯……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我这些天……学gv,还每天用兰花泡澡,所以才这么香,可是你都不理我,我实在想要你,才偷了你的东西,自己躲这里弄。”
“妈的!”阮苍澜忍不住轻骂。
阮苍澜体力好,抽插几百下都不带停的,许弈深被肏得一耸一耸的,每一次,都能清楚感觉到那滚烫如烙铁的东西,刺进自己柔软白嫩的屁股,搅动,撞击,撞得他屁股白花花地晃,身体也一耸一耸地往后缩,往前撞,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每撞一下,他就忍不住叫一声。
一边骂,一边蘸了点许弈深屁股上的汁液,火速撸动起自己的阴茎,抹润滑了,狠狠一挺,插进许弈深身体里。
“哇!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好棒!”许弈深大叫,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得到纾解,他几乎要魂飞天外,使劲儿夹着阮苍澜的那根阴茎,用后穴有滋有味吮吸着。阮苍澜也不客气,一下下,狠狠地肏进来,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来,堵得许弈深不敢动弹。
那根东西,憋了好几天,似乎也憋得狠了,肿胀得很厉害,把许弈深的后穴撑得满满挤挤。
“哪有老公坏。”
许弈深眼巴巴看着他,一脸馋样,罂粟花爬上他的脖颈,在他肩窝亲吻出一片殷红。
阮苍澜笑了笑,刮着许弈深的鼻子道:“你可真是一株罂粟花,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坏,有毒,叫人上瘾。”
许弈深白了一眼“不举”的阮苍澜,耸耸肩,推门出去了。什么不举,他分明是忍着,想等自己低头,不再有那种念头。
他想起那间暗室,想起那些奇奇怪怪的、他从没见过的道具,一种奇异而刺激的快感涌上心头。
阮苍澜明明是很喜欢这一套的,怎么就是不答应呢?
那液体是冰凉的,却在他身体里四处点火,随着血液蔓延到他全身,让他浑身都炙热起来,叫嚣着欲望与侵犯,他忍红了眼,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有这么一天,他阮爷给别人准备的催情剂,被别人打进了自己身体里。
项圈、假阳具这些东西是阮苍澜准备的;gay片也是许弈深从暗房里拷贝出来的;舌钉是他的纹身师打的;催情剂也是他准备的的。
这些东西,都是他的。
刚刚磨着他的阴茎的,就是这枚舌钉。
许弈深笑了笑,舔舔湿润的嘴唇,问道:“老公,喜欢吗?”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自己那纹身师,都教了许弈深些什么!纹罂粟花就算了,怎么舌钉都给他钉上了!
他就快忍不住了。
下身迅速硬挺起来,阮苍澜憋着,没想到许弈深忽然转身,看向他,摆了一个居于下位半仰躺的姿势,露出满是水迹的后穴,一边用假阳具肏自己,一边盯着阮苍澜,咬着手指,喊道:“啊!好爽!老公肏得我好爽!老公好棒!”
靠!
这场面太过香艳刺激,看得阮苍澜根本移不开眼,他这才注意到,许弈深竟然在床上放着手机,播放着gay片,他竟然一边玩自己,一边模仿着片子里小受的销魂姿态,扭着腰,掐着臀,配合着手里的假阳具,做得又骚又浪。
那gv里的小受喊道:“哦!好棒!我的上帝啊!”
许弈深也学道:“哦!好棒!我的上帝啊!”
许弈深不放弃那种危险的想法,他就不打算妥协。
所以,他又一次强忍住欲望,放开许弈深。
许弈深埋怨似的看他一眼,似乎打定主意不放弃,一脚把他踹下床,嚷道:“不做就腾地方!”
阮苍澜是真能忍,输液管拔了,许弈深也把自己扒光了,他竟然坐怀不乱,咬咬牙,又躺回了床上,扯谎道:“我困了,你出去吧。”
许弈深:“……?”
他爬起身,穿好衣服,眨巴着狐狸眼睛道:“行,你不干,多得是人排队等我操,你别后悔。”
阮苍澜的心脏狠狠一跳。
乖乖,这谁遭得住啊!也太性感太诱惑了!
他忍不住去亲吻许弈深,舌苔滑过唇瓣,滑向锁骨,许弈深随之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喘,软绵绵地求道:“老公,给我吧,我好想要你。”
这东西阮苍澜当然眼熟,是他以前给许弈深准备的,可是后来他真心喜欢许弈深,反倒舍不得用了,怕弄疼他,一直藏在暗室里,许弈深倒好,自己把这假阳具偷出来了,玩得津津有味!甚至还一个人娇喘!
他还没舍得用,许弈深自己就把暗室里的假阳具、项圈全偷了出来,想到这个,阮苍澜哭笑不得。
真是个馋嘴的坏东西。
他心里顿时不安……许弈深的确已经被他肏烂,成了纯种小受,没法肏别人,但他还能被别的男人肏啊?他该不会五天都忍不住,找野男人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吧?
他透过窗缝偷窥,只见客房被窝一耸一耸的,有节奏地起伏,里面不时溢散出娇声。不一会儿,被窝后露出许弈深的后脑勺,看样子,他还真的居上位!
阮苍澜登时就不淡定了,踹门进去,决定把这对奸夫淫夫抓个现行。
“啊!”许弈深惊呼,有些夹不住,之前阮苍澜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一缕缕顺着大腿缝流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滑到脚腕,十分诱惑。
许弈深反驳:“我是贱货,你是什么?你才最贱,一见我就忍不住。谁第一次见面就脱了裤子,给我打针都要肏我?我他妈睡着了,你都能拿鸡巴蹭我屁股缝,你说到底是谁贱?你才最贱,没我就活不成了,你看看你,下面又立起来了。”
可饶是如此,许弈深还是满心都是羞耻感,羞耻之外,还觉得很爽。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和阮爷在胡闹,都看到平常淡定如风,永远高高在上没有情绪波动的阮爷,因为他失去理智,他才是那个阮爷心尖上的人,只有他能让阮苍澜如此失态。
许弈深在狂喜,阮苍澜终于要彻彻底底,与他坦诚相待了。
难道他是真怕弄疼自己?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脆弱的,许弈深想,只要阮苍澜高兴,怎么折磨自己都行。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想到阮苍澜却死活不同意,大概,是真的疼爱怜惜自己吧……
想到这,许弈深心头一暖。
阮苍澜正做到兴头上,想要发泄,许弈深却跑了,他闷头想:头疼。
他一把抓住许弈深的脚踝,把他拽回来,死死按住他,不许他动,质问道:“你还敢找别人?看来真是学坏了。”
许弈深:“有什么不敢?”
“你……唉”阮苍澜无奈地笑笑,埋头亲吻他沾着泪水的睫毛,说道:“小傻瓜,老公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老公这辈子都喜欢你,下辈子也喜欢。你啊,下辈子也要乖乖的,守好你的这张小嘴,等老公给你开苞,好不好?下辈子老公一定早点找到你,下面只给你一个人吃。”
许弈深眨眼:“好。”
阮苍澜自己也很爽,这些天许弈深在憋,他同样也在憋,偏偏许弈深还老在他面前晃,若有若无地勾引,随时随地点火。
实在是,太爽了。
憋了这几天,他终于被阮苍澜真枪实弹肏了,爽得像喝醉了一样,他感觉好像要被肏烂了,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被榨成汁。
他听到阮苍澜问他:“是自己玩舒服,还是老公肏得你舒服?”
好深……好大……比起假阳具,阮苍澜的真家伙果然舒服多了……
阮苍澜把许弈深的身体折起来,把他双腿扛到肩上,迅速抽插起来,阴茎拔出来,趁他感到空虚,又狠狠捅进去,一次次直捅到最深处,凶狠蛮横地冲撞,几乎要把他的屁股肏烂。硬挺的龟头,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划过,刮蹭着他的前列腺,激得他流出更多水来。
“唔……嗯……就是这样,老公你真好。”
许弈深丢掉注射器,擦擦手,笑道:“所以,老公要把我吸干净吗?来吧,强奸我吧,狠狠地肏我吧,把我肏死在床上,和我一起毒发身亡。”
这样还不动心,那简直就是不是人了。
阮苍澜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小坏蛋!”
此刻,却全部被许弈深拿去使坏了,他的小深可太坏了,自己简直是挖了个坑自己往下跳。
他摸着许弈深的嘴唇,伸出一根手指,掏弄着,碾着他的舌头,刮蹭着他的牙床,许弈深竟主动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手指,技巧娴熟。
阮苍澜道:“这两个月,学坏了不少,嗯?”
他别别扭扭道:“不喜欢。”
许弈深看出他是口是心非,故作惋惜道:“原来你不喜欢啊,我就知道,老公你一定是玩腻了,厌弃我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淡定?我这么撩你都不动心,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行吧,看来我今天要爽,只能把你给强奸了,你不同意也没办法。”
阮苍澜毫无防备,正专心听许弈深说话,就感觉自己手臂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打进了自己体内。
阮苍澜的理智濒临崩溃,许弈深把自己肏得直喷水,突然放开手里的假阳具,朝他爬来,扒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的阴茎,笑道:“老公,这你还忍,就不怕憋坏了吗?”
他张口就舔起来,用舌头伺候着阮苍澜的性器,吞吐含咽,舔吹碾搓,比前几次不知道娴熟了多少,像个技巧纯熟的妓女,阮苍澜很快意识到,自己养伤的这两个月里,许弈深都在学!从那些gay片里,不知道学了多少讨好取悦的技巧。
阮苍澜很快激动起来,可以感觉到,许弈深的舌苔上有个硬硬的凸起,一次次刮过他的阴茎柱身,刮得他很爽,柱身激涨,浑身都热起来。他抬起许弈深的下巴,撬开他的嘴,许弈深垂下舌头,阮苍澜清楚地看到,许弈深在自己嘴里,打了一个舌钉。
gv里小受翘起屁股,自己主动伸手,扒开殷红水亮的后穴,说道:“都扩张好了,进来……”
许弈深也有样学样,用软绵绵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都扩张好了,进来……”
许弈深本来就是个美人,叫阮苍澜爱得掏心掏肺,此刻学着gv里的姿态叫喊,更添了几分曼妙动人,比人家专业卖淫的还骚,看得阮苍澜更喜欢了。
阮苍澜又气又好笑,他是谁?是杀人不眨眼叫人闻风丧胆的大毒枭,是恶魔,也就只有许弈深,敢这么一脚把他踹下床。
许弈深跪趴在床上,弓起脊背,又一次把那根假阴茎塞进自己后穴,抽插起来,溢出一声声娇喘。这根假阳具,用水晶玻璃精心打磨而成,表面满是凹凸起伏的小疙瘩,冰凉冰凉的,研磨着他炙热的肠壁,磨得他很是舒服。
阮苍澜富可敌国,他的收藏品都这么好用,真棒。
阮苍澜笑道:“哦?是你操别人,还是别人操你?你这小骚货我还不知道?不被我操,你硬都硬不起来。”
许弈深:“那你倒是上啊,来肏我啊,怎么,阳痿了?不行了?”
阮苍澜竟没有反驳,应道:“对,你老公被你要多了,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