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哄道:“你阮爷命硬,恨我是恨不死的,让我爽死倒是可以,你下面这张嘴,怎么都操不够啊。”
许弈深呜咽:“你会下地狱的!”
阮苍澜:“阮爷这半辈子一直活在地狱里,很烫,很难受,你来陪我。”
“乖,让爷弄一弄,你不也很舒服吗?”阮苍澜半哄半赚,又爬上床,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动物交欢一样雌伏,钳制着他的手不让他动,把自己依旧炙热肿胀的阴茎插进他身体里,一下一下搅弄着,像是要把这些木瓜籽捣碎,可是木瓜籽是硬的,哪有那么容易。
这个姿势更加羞耻,许弈深埋着头,耳根通红。
这一下下,冰凉坚硬的木瓜籽刮蹭着许弈深,把他弄得欲仙欲死。
可是那一处,又不是用来吃这些东西的,许弈深羞耻得脸红心跳,骂道:“我恨死你了!”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羞到他了,他拼尽全力,冲阮苍澜胸口踹了一脚,这一脚力量很大,阮苍澜没戒心,轱辘一下子滚到床下。
“干什么!敢踹你阮爷!”
大热天的,许弈深打了个喷嚏。
阮苍澜搂着他,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干净味道,一脸餍足,夸道:“小深,你真美,就该是让我操的。”
日光还长,欲望仍炽,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在山里,和这小美人慢慢消磨,用体液交换温存,用亲吻酝酿感情。
“是真的。”阮苍澜应道。
许弈深眸光闪动泪花,主动搂着阮苍澜的脖子亲了亲:“哥,我喜欢你,我不跑。”
两百万对阮苍澜来说,完全不值一提,花这么点小钱换得美人真心相许,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等不得一星期过后,当场就喊了陈叔来,让他马上出山去一趟城区打钱,一刻都不能等。
众人一副看红颜惑君的神情看着他,却也无法再提出异议,陈康琢磨了下,这个人或许真是个文弱学生,那小身板那么瘦弱,做警察体能都跟不上,大概,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阮爷好不容易遇到个可心人,先留下便是。
许弈深跟着阮苍澜回屋,刚一进门,阮苍澜就吩咐道:“咱们在这个寨子驻扎一星期,转移掉这批货,就换地方,到时候顺道路过特区银行,你给我个账户,我让老陈给你打两百万。”
“真的吗?”许弈深两眼放光,很是兴奋。
凤凰涅盘,起死回生,这人是不能的。
“怎么,受宠若惊到话都不会说了?还是看阮爷太美,看呆了?”
许弈深缩头,捏捏衣角道:“谢……谢谢爷。”
陈叔道:“一个称呼的事,我不在意,但是爷不查查吗?这人万一是条子怎么办?”
阮苍澜拎起许弈深的细胳膊细腿,笑道:“像吗?”
见众人无话可说,阮苍澜态度缓和些:“好了,就这么定了,今后谁敢不尊重许爷,我先叫谁吃枪子儿!”
平时,大家敬阮苍澜是老大,哪怕他不到三十,哪怕陈叔是他前辈,都叫他一声“阮爷。”
眼下,阮苍澜却让所有人叫许弈深“许爷?”也陈叔高了一辈。
陈康皱眉道:“不合适。”
阮苍澜愣了一下,摸摸他的头,笑道:“别怕,爷在呢。”
见他惶惑,阮苍澜安慰道:“爷信你不是条子,哪有你这么好欺负的条子?你这么瘦,也不是那块材料。”
许弈深暂且放下心来,阮苍澜却突然收起笑容,拉着他的手,把他扯到众人面前。
还有一人很冷静,理智分析道:“你们不觉得他出现得很奇怪吗?阮爷交代过,让抓些妓女流浪儿之类的,好抓,而且就算失踪了也没人追究。这人的样貌身材出挑,又这么年轻,也太扎眼了,谁抓上山来的?”
他这么一说,陈叔也反应过来,紧张道:“不会是条子吧?”
众人出了一身冷汗,躲在竹屋拐角的许弈深也出了一身冷汗。
他这会儿还躺在人身下,被弄得惨兮兮的,下体淌水,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惨。
阮苍澜这种毒枭美人,自己睡舒服了,再杀掉,爽得很,不算亏。
他一点都不觉得是自己被睡了,反倒觉得是自己睡了人家。
天气灼热,木瓜籽却是清凉的,刺激得许弈深一抽,奇异的爽感从肠壁袭来。
那小穴被肏得烂熟,根本合不拢,一吸一吸的尤嫌不够,把阮苍澜手里的木瓜籽全吸了进去,混着阮苍澜留在里面的白浊精液,淫靡至极。
“小深怎么这么乖,好会含。”
拿枪指着他,不是怀疑他身份,而是逼他不许逃跑?
许弈深求之不得。
阮苍澜上当了。
还是说,怀疑自己身份了?
许弈深冷汗直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只听得阮苍澜拿枪指着他太阳穴,质问道:“你这样哄我,是不是打算逃跑?”
许弈深连忙摇头,眨巴着无辜又水灵的眼睛。
许弈深嗓子微哑,无力道:“让我留在爷身边,我想要爷,想天天给爷。”
阮苍澜爱不释手,听了这话,恨不得再弄弄他,只可惜那东西短时间内硬不起来了,看样子,许弈深也被折腾得够呛,没体力应付。阮苍澜只得作罢,软了的阴茎还插在许弈深后穴里,舍不得离开。
两具躯体亲密无间,爱液黏腻,阮苍澜温柔道:“好,那就留在爷身边,我们在金山上做爱,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后。”
所幸阮苍澜并没有多想,竟一丝一毫都没有怀疑他,仍旧搂着他,摸他头发安慰他:“好,爷答应你,让爷死在小深床上好不好?”
许弈深多年冰冷心肠,突然暖了一下。
半是感动,半是心虚,他抹了把眼泪,主动跨坐在阮苍澜腿上,把那依然肿大的性器含了进去,慢慢蹭着,小声道:“上面的嘴不能吃,下面的嘴可以吃的,很好吃。”
许弈深哭个不停,阮苍澜手足无措,只好问道:“小深,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心,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爷也给你弄来。”
见他不回答,阮苍澜又说道:“别哭,爷疼你。以后啊,你要钱,爷有金山银山给你。你看谁不爽,爷直接一枪崩了他,要是你还不爽,爷有一仓库的炸弹,都给你炸着玩好不好?比你们过年那鞭炮得劲。”
许弈深只哭,阮苍澜心疼地搂紧他,反复地亲吻:“小深说话,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阮苍澜没放过他,狠狠地肏了一个多钟头,操到后穴熟透,灌满了东西,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们淌在双腿间,淅淅沥沥,床上的雨,比外面的雨还大,许弈深已是双目失神,叫得嗓子都哑了。
阮苍澜突然低头道:“心肝儿,我喂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许弈深迷糊问道:“什么?”
阮苍澜浑话说完,感觉许弈深一抽一抽的,这才察觉他哭了,一时间有些心疼,搂紧他,亲了亲他眼角,安慰他道:“我说着玩的,我哪里舍得让你做这种事,木瓜籽不好,我让他们把周围的木瓜树都砍了,你别伤心了好不好?”
许弈深抽抽搭搭地哭,阮苍澜后悔不迭,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抽出阴茎,面对面把人搂在怀里安抚,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一下一下摸着他柔软黑亮的头发。
“别哭别哭,爷错了。”
见他享受,阮苍澜逗他道:“爷这是在给你做一道美食,等下捣烂了,喂给你吃。”
许弈深瞳孔骤缩,吓得颤了颤,这个臭名昭着的变态毒枭,说不定真的能干出这种变态的事来。
他一下就急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恨死你了!你去死!”
阮苍澜很少挨打,本能想打人,可是一抬手,又生生停住了
他看到,许弈深站了起来,往墙边躲,猛一起身,后穴再也含不住东西,阮苍澜射进去的乳白色的浓精,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滑,流到脚边,他轻轻一动,那些木瓜籽也往下掉,这一幕,实在太过香艳刺激。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目光里满是痴迷,哪里还舍得打他。
他决定了,不管许弈深什么来路,他要操得他下不了床,把人操烂了,操熟了,就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许弈深也决定了,可以提前行动,不出半年,就把这人引渡到国内吃牢饭,一枪崩掉,到时候他就在刑场上看,问问他:“还觉得我美吗?”
银行账户是处理过的,很安全,出发前万青山就给了许弈深这个账户,只是为了圆谎,没想到真的收到了两百万。
万青山心情振奋,暗想道:“小许果然不负期待,这才潜入三天,看来已经取得了信任。”
他心里却有有点隐隐约约的担忧,三天取得信任,太快了,许弈深是用什么手段做到的?难道说,他主动吸毒了?不会吧!不对不对,就算主动吸毒,也没这么快,要是个手下都这么干,阮苍澜早就破产了。
当然,是装的。
万青山给他安排的身份,是失足男大学生:家人身负百万高利贷,读医学院的他,无奈想用氰化钾毒死放贷者,量没用够,导致对方被抢救回来,他被警方通缉流落金三角,他可怜的老爹还被掐在放贷者手里。
这两百万是救命钱,他要开心,十分开心。
阮苍澜又笑:“以后改口吧,他们叫你许爷,你叫我哥。”
许弈深小心翼翼道:“哥,哥哥?”
阮苍澜又摸他的头,凑身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记着在床上这么叫,我会更兴奋的。”
许弈深反抗无效,只感觉在这重刺激下,阮苍澜那混账东西又硬了起来。
他竟然,顶着一穴的木瓜籽肏了进去!
阮苍澜疯狂抽插起来,用那根大肉棒搅着这些小籽,木瓜籽被挤得无处可去,直往肠壁上摩擦,摩擦出濒临崩溃的快感。
他说完,还朝天开了一枪,枪声在山涧雨林里久久回响,余音不绝。
许弈深看着阮苍澜的背影,一阵恍惚,只见那被太阳晒得偏古铜色的肌肤上,一只五彩凤凰振翅欲飞,栩栩如生,似乎要一飞冲天,这凤凰和这人一样狂野,骨子里流的都是放肆的血。这人却不如凤凰,能够涅盘重生。
他脑中如放电影般,看到高墙蒺藜下,一声枪响,阮苍澜倒在血泊中。
有人帮陈叔打抱不平,出头道:“的确,他一个爬床的,凭什么啊?阮爷可别忘了,是谁陪你吃枪子儿!”
阮苍澜压着一声邪笑,缓缓抬眸:“你要是能爬床,我也让大家叫你一声爷,怎么样?只可惜,你要是来爬,阮爷我还瞧不上呢。”
那人直得不能再直,被堵得哑口无言,羞红了脸。
阮苍澜认真宣布道:“今后,他就在咱们寨子常住了,谁都不许欺负他,也不许占他便宜,见面要客客气气,叫声许爷,懂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惊愕不已。
阮苍澜的这支队伍,都是他多年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兄弟,在他之前,纵横金三角的毒枭叫藏砂,是一手扶持他立业的恩师。老先生隐退后,旧日部下分流到敏泰集团和苍澜集团,陈叔就是藏砂留给他的得力干将,也就是说,这支三百多人的队伍里,有不少前辈。
这些话,可千万不能让阮苍澜听到,不然他起了疑心,自己小命难保。
他刚想着,一扭头,就看到阮苍澜静悄悄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许弈深吓一跳,柔弱道:“爷……”
许弈深心情大好,两人腻腻歪歪亲了一会儿,照例去外面湖边洗净了身子,回到驻扎地。许弈深是先回来的,刚一回来,绕过竹屋屋角,就听到阮苍澜的一个手下不满道:“一个床上的玩意儿,也值得让陈叔连夜去特区。”
另一个手下也道:“没听叫那么浪,真是个骚货,搞得我也想弄一弄他。”
陈叔无奈道:“没法,这货就是比着阮爷的癖好长的,又嫩又骚,还有股子狠劲儿。前两天我给他处理伤口,阮爷都不让,当宝贝似的,看都不让我多看一眼,你想弄他?就想想吧,真敢动他,阮爷能剥了你的皮。”
许弈深意识到这点,被弄得体虚无力,一颗心脏却激动得怦怦猛跳。
万队长原本的计划是,让他先在苍澜集团度过半年潜伏期,任何事都不许插手,只顺着阮苍澜捋毛,消掉戒心。半年后,就可以传递情报,搞点小动作了,如今看来,自己说不定可以提前行动,他很兴奋。
很好。
阮苍澜俯身盯着他,目光相对,许弈深竭力不让自己露出破绽,阮苍澜看了会儿,突然噗嗤一笑道:“你记着,别想着逃跑。上次我手下有个吸血虫,手脚不干净,拿了我的货私自贩卖,偷渡到南美,那么远我都把他抓了回来,剁了他十个指头。”
“你要是敢跑,我就剁了你两条腿。”他说着,又笑:“不过你要是乖乖跟着我,我会疼你的。”
许弈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剁腿什么的当然不怕,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好欺负的样子,点头无辜道:“爷待我好,我发誓,我不跑!”
许弈深喘息着,点点头,却不防阮苍澜突然掏出一把枪,抵住了他满是汗液的太阳穴。
“阮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许弈深被吓得青筋暴起,微微颤抖,这人的性器还堵在自己后穴里呢,这么快就厌弃了?
阮苍澜一喜,把人放倒,又开始了一轮狠肏,那阴茎搅着木瓜籽一遍遍擦过肠壁,快感袭来有如灭顶之灾,阮苍澜埋头在许弈深耳边亲吻,触感酥麻,气息灼热,细细低语道:“小深,爷是真喜欢你。”
许弈深见他没起戒心,也沉迷其中,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啊!嗯啊!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过后,阮苍澜亲着他,低低喘息道:“你这么乖,让爷怎么疼你才好。”
“我要你死!”
许弈深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阮苍澜疑心病重,自己是卧底特警,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万一被怀疑,死无葬身之地。
阮苍澜:“牛奶木瓜籽。”
“唔……啊,什么?”许弈深没听明白,只迷糊应道:“好。”
阮苍澜取回那只木瓜,许弈深一下子就明白了,惊得想跑,阮苍澜不费吹灰之力,就又压制住了他,坐他软臀上,伸手拿来一柄刀,把那枚青木瓜剖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雪白晶莹的籽,不顾他挣扎,一粒一粒,喂进湿润饱满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