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贪婪地看着他吃鱼,口水都要淌下来了,那种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吃掉一样,被他瞪了也不动,看了半晌,笑道:“你们读书人就是斯文,吃个鱼都这么好看,真好看。”
许弈深心想,几时叫你死在我手里,你才明白读书人不好惹。
阮苍澜没察觉这份危险心思,在他看来,许弈深就是个好欺负的文弱学生,误入歧途,流落金三角,碰巧被他抓了。昨天许弈深拿枪爆人头时,姿势娴熟,他也毫不怀疑,在特区混了半年,没点真本事怎么活得下去呢?
可是万队长也吩咐过,要他先潜伏半年,任何事都不能插手,彻底脱去嫌疑。
理智告诉他要无视,情感上他饱受撕扯。
算了,眼下他自顾不暇,只能先忍一时风平浪静,等时机成熟,一锅端了苍澜集团就好了,还是听队长的话,安静潜伏半年。
竹屋的一面墙挂满动物骨骼和皮毛,靠床内侧,开着一扇窗,窗外一颗木瓜树长得肥硕,刚摘过瓜的茎上,渗出乳白色的汁液,滴在下方绿叶上,慢慢流着,叫人浮想联翩,昨天他从许弈深后穴抠出来的东西,也和这差不多。
而许弈深此刻,正躺在床上,无所顾忌地敞开双腿,露出两条雪白大腿中间,那被肏得殷红的肉穴,往上面抹药。他明明是无心做出的这个姿势,在阮苍澜看来,却是格外放荡,勾得他小腹下面又开始蹿火,只想现在就冲进去,按紧许弈深,就这那被药膏润滑得无比顺畅的穴口,狠狠地肏进去,撞他,干他,欺负他,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让他丢盔弃甲,让他舍了这副冷冰冰的态度,向自己求饶。
阮爷忍得辛苦,却也知道分寸,这事急不得,昨天弄那么狠,今天再弄要把人弄坏了。
许弈深羞道:“还不是爷弄的。”
阮苍澜狠命冲撞着,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喂给他的小嘴吃,一进一出,“啪啪”作响,听着十分淫靡色气。
到最后,阮苍澜舒服得呻吟一声,在他体内最深处下了一场暴雨,汹涌而猛烈,两个人又一同攀至高潮。
“爷,再亲亲我。”
许弈深急不可耐道:“是,骚穴只给爷操。”
阮苍澜这才重新动起来,骤然加快抽插的速度,一次次冲撞前列腺,许弈深的呻吟声也骤然加大,高潮快要到来时,他忍不住把手伸下去,要抚慰自己的性器,阮苍澜却不许,抓紧他的手,威胁道:“就用后面射给我看。”
“我……我不会。”许弈深欲哭无泪。
“嗯……爷的大鸡巴,最棒,操得我好爽。”
“没用药就叫成这样,你是不是爷的小骚货?”
“是……我是爷的小骚货。”
“叫你舒服的好东西。”阮苍澜一用力,那木瓜又进去一截,许弈深爽得失声呻吟,也不知是怨还是夸:“唔……好大!”
阮苍澜加快速度,许弈深爽得不能自已,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却觉得还是差了点味道,低声喘着,主动伸手摸上阮苍澜的性器,求阮苍澜道:“那个……表面太滑了,我要你的,给我……”
阮苍澜被刺激到,额头血管狠狠跳了下。
就犹豫了这么一小会儿,许弈深就忍不住了,催促道:“下面……唔,好痒,你帮我摸一摸。”
话一出口,许弈深自己也心惊。
他何时成了这么浪荡的人?难道说,有隐藏的性瘾?
许弈深不舍得自己最优毕业生的骄傲,阮苍澜偏把这骄傲踩在地:“我看你就是欠操了!”
说罢,搭在他腰肢上的那一只手猛用力,揉得许弈深惊叫一声,想躲开,却被阮苍澜抓回来,火急火燎脱下了裤子,那一处肉穴养了三天,已经痊愈,还是那么紧致诱人,粉嫩嫩的。
阮苍澜取了床头润滑剂,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扩张,许弈深不配合,他就威胁道:“别逼我给你用药。”
同学说他弱,说他不适合做警察,他不听,用高强度训练让自己不逊色于任何人,又用别人休息的时间,去双修医学,到毕业时,他成了那一届最优秀的毕业生。
他外表本来就柔弱单薄些,熬夜学医导致轻度近视,配上一副金丝眼镜,更显斯文,正是一副单纯无害的干净学生样儿。偏偏性格坚韧如冰霜,最能隐忍,万青山早看中他冰雪性子,暗暗敲定了潜伏计划,特训他。
万青山算到他这副面孔不容易引起怀疑,却没算到容易招惹色狼。
都怪阮苍澜的这副皮囊太好了,力量又太强,让他无法反抗。
第三天的时候,屋外下过暴雨,雾蒙蒙的,闷雷阵阵,潮湿闷热,木瓜叶子被洗得绿油油。
许弈深躺床上养伤,阮苍澜搂着他午睡,黏出一身汗。
过一会儿阮苍澜泄了出来,全碰在了他手上,小腹上,白浊淫靡。
“啊!”阮苍澜长舒一口气,夸道:“宝贝儿真棒。”
白日宣淫,许弈深仅剩的那点羞耻心也快被败光了。
天气热,阮苍澜仍旧半裸着上身,格外性感,他靠过来,在许弈深耳边轻轻呵气,戏谑道:“昨天是谁在床上滚着求爷狠点操的?现在怕羞了?跪下,爷帮你擦药。”
许弈深脖子都泛起红潮,抄起床边的一只犀牛角,狠狠地冲阮苍澜砸去:“滚!”
“哈哈哈哈!”阮苍澜笑得放肆,轻巧躲开,带着后背一抹儿凤凰纹身在门边一晃,溜了。
“哟,小东西也起来了。”阮苍澜也发现了,一把捏住他命根子,帮他撸动起来。
许弈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拒绝,本能却不允许,爽得不能自已,愣是看着阮苍澜一手撸他的,一手撸自己的,双枪齐举,偶尔还撞一撞,色气又充满诱惑。
阮苍澜的那根比他大很多,每次一撞,都是他吃亏,但吃亏也是爽的。
许弈深瞅过去,只见那人裤衩下的性器,还挺立着,一下心惊,冷水都浇不灭这个人的欲火!
阮苍澜爬上床,再度把许弈深压在身下,扒下他一半裤子,把那肿胀东西抵在他腿缝里,一下一下摩挲着,暧昧地说道:“乖,爷就蹭蹭不进去,把腿夹紧点。”
许弈深感觉那东西,一下下,撞着自己腿缝,羞得别开脸,阮苍澜却强迫他转过脸来,一俯身,把他的唇瓣含在了嘴里,贪婪地吮吸着,显然已经情动,那多事的舌头,在他嘴里胡搅蛮缠,吮吸着他嘴里的滋味,啧啧有声,吮出汁水。
“臭男人一身汗,滚远点!”
“啧!”阮苍澜只得乖乖下床,出去洗澡。
回来时候干干净净的,半裸着肌肉发达的上身,水珠在蜜色肌肤上往下淌,很性感。
“行,这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许弈深微微点头,阮苍澜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他暗暗嘲笑,在金三角叱咤风云的大毒枭,竟也是个被美色诱惑的主,而且自己越是放肆大胆,他越喜欢,简直有毛病。
他刚吃完,阮苍澜就再次把他扑倒,压在床上,他紧张得汗毛竖立,挣扎道:“你!你现在不能碰我!”
“你明明答应了!”
“床上说的话,不算数!”
阮苍澜眯起眼睛,笑道:“哦?意思是,把你拖外面再操一次,就算数了?”
陈康连夜往返金三角特区,终于在第二天中午时分带回伤药,好在虽天气炎热,伤口没有发炎。阮苍澜刚拿到药,就迫不及待拆了,把许弈深按倒在床上,扒开他的裤子,要替他抹上。
许弈深看着墙头一堆雪白的动物骨架,心中一阵恶寒,一翻身,把阮苍澜踹到在地,打了个滚儿,陈康立马戒备,拔枪对准他脑门。
许弈深昂起头,目光冰冷,咬牙不吭声,有如一只高傲睥睨的孔雀。
他现在只恨,自己这么晚才发现这块宝贝。
阮苍澜提醒道:“昨天你答应了的,留在爷身边。”
许弈深挑眉,一双眼古井无波:“我没答应。”
“吃点东西,恢复力气。”
许弈深从来不和自己过不去,起身洗手吃饭,这远离尘嚣的深山里,伙食不好,阮苍澜还算有点良心,给他弄来了一条烤鱼,一份咖喱龙虾,甚至还有一份蛋挞,看起来很美味诱人。
他用筷子慢慢挑鱼刺,小口吃鱼肉,乍看去优雅文弱得很。
“妈的!”阮苍澜轻骂,他阮爷纵横江湖多年,弄死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所以从来只由着自己的兴致来,看上谁就直接上,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憋这么难受。
他骂骂咧咧去给许弈深端了午餐,推门进去,许弈深已经涂好穿戴好,静静侧躺,背对着不理他。
许弈深有点烦躁,不是为被男人操了,躺了一天,这点觉悟他早已做好。他烦的是外面那三十多个俘虏,听口气,这些人会被贩到其他国家做苦力,虽说都是些妓女之类的边缘人,好歹也有人权,他无法坐视不理。
阮苍澜满足于他的乖顺,低下头,细细地亲吻他,从额头,到眉骨,到唇瓣,到脖颈,再到乳头,虔诚无比,专注痴迷。
那软下来的东西,还卧在他的穴里,黏腻腻的喜欢。
亲完,阮苍澜摸了一把下体,摸出一手黏腻,笑道:“真骚,全是水。”
“我想看,就这么射。”阮苍澜不帮他,只是加快抽插速度,掐着他的手不许他自慰,撞得他的臀肉都飞起来,最后一股脑儿射了出来。
“这才乖。”阮苍澜亲了亲他。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加上被木瓜玩过,他下面和这潮湿的天气一样,到处漫水,水浸出来,被性器一吸一吮抽得“啵”响,他的小穴也被抽插摩擦成一锅沸水,暖暖地裹着阮苍澜滚烫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
阮苍澜却陡然停了下来,许弈深不满,嗔道:“快点!”
阮苍澜好笑,这淫荡的小东西,逼着他强奸自己呢,居然还嫌慢。他忍着不动,许弈深闷哼出声时,他抓了他的手,强迫往两具身体相连的地方摸,问道:“能摸到吗?爷的鸡巴在操你的骚穴。”
许弈深羞得抽手,阮苍澜就是不让,强迫他摸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黏糊糊水淋淋的,吧唧作响,魅惑道:“记着,只有爷的鸡巴能进来,给我把这骚穴守好了,记住了?”
情欲的载体早已勃起,阮苍澜饿了三天,把木瓜丢一边,把真家伙迫不及待插进他的身体,狂风暴雨般,真鸡巴的褶皱比木瓜强得多,弄得许弈深兴奋不已,忘了自己是谁,呻吟着:“嗯……啊,好舒服,啊!”
阮苍澜很满意,这次没用药,许弈深就浪荡成这样,看来天生就是给他操的贱货。
“爷的鸡巴大不大,好不好?”
出了门才意识到,那可是他阮爷的屋子,除了陈康,谁都不能随便进的,他大发恩典让许弈深在住里面养伤,这小东西倒好,叫他滚?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而他,竟然真的听话滚了?
他有些后悔,折返回去,正要推门,又犹豫了一下,改为趴在门缝边,悄悄偷看。
他捂着嘴,瞪大眼睛,这副凄楚模样大大刺激了阮苍澜。
“就这么想要?”
阮苍澜眼都红了,计上心头,抬手就从窗外摘了一只肥硕水绿的木瓜,掂量了一下,缓慢地往那淫穴里递送进去,那冰凉的触感,碰上滚烫的黏膜,冰得许弈深小穴一抽,又紧了些,娇声道:“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来了?”
许弈深赶紧闭嘴,被催情剂和麻醉剂双重折磨的感觉犹在,他脖子凉,不敢再争。
阮苍澜满意了:“这样才乖。”
阮苍澜很快扩张完成,看着那一处淫穴淌着水,有些犹豫,上次就把人弄伤了,都怪底下家伙太大,这种程度的扩张,恐怕还不够。
许弈深有些哭笑不得。
“想什么呢?”阮苍澜打断了他的思绪。
“关你屁事。”
许弈深想起以前无数个下雨天,他还很小,被孤儿院的同伴堵在墙角欺负,吃的东西都被抢走,他知道万青山忙,帮他联系孤儿院已是仁至义尽,不肯再麻烦人家,自己默默隐忍,忍到长得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万青山才发现。
那年他十五岁,万青山来看他,心疼不已,他却仰起头说:“叔叔,我要去警校,和叔叔一样做个好警察。”
万青山大为感动,很快安排他进警校,他营养不良底子弱,在警校一开始训练时体能跟不上,无数次被同伴甩得远远的,强撑着去追,追到力气用完,晕倒无数次。无人搀扶,独自疗伤,性子在隐忍中打磨到了极致。
许弈深休息了三天,阮苍澜就盯了他三天,目光炽烈,像饿狼护食一样,还不许其他人看,亲力亲为给他送饭洗澡。
多数时候,阮苍澜只是静静拦腰抱着他,嗅他,亲他,实在憋不住时,就扒了裤子在他腿缝里过瘾,射他一身。
许弈深觉得荒诞,半年前他刚从警校毕业时,一心报国,立下不斩阮苍澜狗头不回家的誓言,半年后他却躺在这毒枭身下,被动承欢,任他猥亵,羞耻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撸动了不知道多久,他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在阮苍澜毛丛上,激得阮苍澜又肿了一圈,呼吸急促,喘息着,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那性器上,他摸了摸,好家伙,这东西就像个活物一样,一跳一跳的。
一想到这东西一跳一跳的,是想插自己,他就羞死了,想缩手,阮苍澜不让,强行把着他的手给自己爽,教他该怎么给人弄。
“对,就这么摸,快点……”
许弈深被吻得无法呼吸,眼角又飘起一抹绯红。
想把阮苍澜推开,他好歹也是警校毕业的学生,竟完全不能推开阮苍澜,不由得一惊。
阮苍澜吻够了才放开他,他也来了感觉,虽然后穴还肿着,下身却痒得很,好想被肏一肏才过瘾,那根性器在腿缝里蹭,完全就是隔靴搔痒,一点用都没有,只把他蹭得更痒了。
有一说一,许弈深觉得他这副身躯,很美很有力量感,加上那张俊美的脸,那头银灰短发,放到警校怕是也能做个校草。
何况那片凤凰纹身,真的格外魅惑格外勾人,和他本人一样狂野。
被这人肏了,其实不算亏。
“放心,爷疼你,就抱抱你。”
阮苍澜果然没想为难他,只是掀起衣服,搂着他一截雪白细腰,躺在他身侧,贪婪地嗅他,那膨胀起来的欲望,隔着裤子,抵着他的柔软屁股,触感分明。
这个人,刚才吃饭时候就硬了!
许弈深羞得炸毛,狠狠瞪了他一眼,阮苍澜被瞪得心花怒放,退步道:“乖,留爷这里,把爷哄高兴了,爷就帮你把债还了,好不好?”
许弈深眼眸一亮,抬头瞄了一眼阮苍澜,继续吃鱼,果然,阮苍澜被他这个小动作骗到,连声问他:“好不好?”
“两百万也行?”
偏偏这副模样,最能激起阮苍澜兴趣,他笑笑,命令道:“陈叔,出去吧。”
陈康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妥协,愤愤离去,许弈深这才抢过伤药,开口道:“你也出去。”
好么,这人清醒了,戴上金丝眼镜就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