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在我手下发着颤的臀肉。
“放过你了。”
我眉眼含笑，“别再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眸光却是冰冷的，“不然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我以为您应该很生气才对。”闻西的嗓音很沉闷，带着股子隐忍的味道。
“会不会说点好听的？”我停下了对闻西的责打，“说得我高兴了，今天这事就算是过了。”
闻西心里很清楚，按他今天做出的事情，够他死个几百回了。他不想去奴教所，那里是个在人间的地狱。
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上闻西的脸颊，闻西默默地把脸抬高，给了我最好的受力角度。
但我终究没有打上去，我在他脸颊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揽着他没有放开，我长呼了一口气，在心里说服自己，打虫不打脸。
我把闻西翻了个身，剥下了他的裤子，一巴掌一巴掌盖上去。
“我要是可以，你现在哪里见得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闻西发现自己的能力失效时，内心是松了一口气的。
我其实很想不通我对闻西为什么老是有一种下意识的怜惜与克制。
闻西驯服地点头，目送我离开，眼神是从没有过的复杂。
闻西哑着嗓子，“好哥哥，别打了，弟弟疼。”顿了顿又道，“求你了。”
闻西并不会什么说好听的话，那些虫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只捡了句在记忆深处里埋藏的话示弱。
闻西也清楚，这种程度的责打，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是热身，是情趣，并没有动真格，他摸不准我在想什么。
闻西很自觉地在我腿上凌空撑着自己的重量，高高撅起屁股，由着我责打，直到染上一层均匀的红色。
闻西沉默着，我也沉默着，房间里只有肉体拍打声不间断地响起。
良久，久到闻西的屁股已经泛起了青紫，我开口了，“哑巴了？”
如果不是那一瞬间的失神，闻西也不会有做手脚的机会。
说实话，闻西一直很听话，几乎要让我忘记他的来历。
我眼带探究地盯着他，像要把他盯出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