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光靠一味的隐忍毕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还是反守为攻,想办法弄得女奴芳心打乱,弄得她没有空闲也没有心思去对付他下面的小兄弟。
心里这么想着,阿大就又一次开始用上了嘴巴之外的东西,将自己原本搂抱在女奴腰间用来稳定身体的手,忽然探向了女奴的胸前,直接分别抓住了一粒柔软雪白的奶球,于此同时大嘴一张,配合着手上的动作,直接将女奴的一粒奶球含到了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使劲儿地咗弄了起来。
“阿大这个畜生的下面怎么会这么粗,真的好像…真的好像一根棒槌似的,现在好像又一下子变得更粗更硬了,难道是因为老娘的身体太撩人更加刺激到他了,还是说是因为我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鸡巴的缘故?”女奴正思索着阿大鸡巴继续变粗的原因,忽然就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异样。
好在他及时拼命地夹紧了屁股收敛住了心神,才不至于当场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女奴这突然地一抓一握自然是阿大万万没有想到的,其实从女奴被他带回小楼之后,女奴基本上都没有怎么主动过,这也让女奴突然那一下袭击格外的致命。
说实话,要不是阿大之前从女奴身上吃了不少那些他吐沫在对方身上的媚药,算是变相的给自己壮了壮阳,他光靠夹紧了屁股还真未必能够挺得住。
紫黑色的龟头跟女奴雪白的腿肉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当然了就对比的强烈程度,还是远远不如阿大那张又黑又丑的脸放在女奴那又白又美的奶子上来的强烈。
“哦~~~”女奴轻轻地娇喘着,虽然阿大这会儿只是将那张丑脸埋在了她的胸口,还没来得及伸出舌头在她的酥胸上来回作怪,可是阿大脸部那粗糙的皮肤,嘴角钢针一般粗短的胡须,却不断地摩擦着刺激着女奴娇嫩的奶肉。
虽然就感官上,这种刺激略带些疼痛,但放在当下这种淫荡的气氛当中,却是带给了女奴极其特殊的愉悦,这是一种女奴非常陌生的愉悦,也正是因为陌生新奇,而带给了女奴更大的刺激。
跟他面对面的女奴明显也没有好多少,虽然不是第一次跟人这样热吻,可阿大的狂暴还是让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样好阿妹,阿哥的舌头好吃么~~~”感觉到女奴的小手仍在他的鸡巴上来回撸动着,濒临爆发的阿大终于忍不住,最后一次试探女奴。
“……”满脸晕红的女奴,听到阿大这么说,忽然望着阿大那张丑脸愣住了,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亲的是什么,自己刚才的舌头勾住的又是什么,顿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那只一直在阿大胯下下意识活动的小手,也一下子僵住了。
然而让阿大有些没想到的是,这个过程中他竟然并没有受到什么地方,当他试图用舌头撬开女奴的小嘴儿时,女奴竟然非常配合的将小嘴儿张开了。
并且就在他将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小嘴儿的同时,女奴竟然也索性用自己香滑的小舌头迎了上去,直接跟阿大那根又臭又长的舌头纠缠到了一块儿。
‘操!!难道这个小骚货之前爱干净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内里也是个臭婊子……’女奴的反应让阿大稍稍有些意外,不过很快的他就迷失在了跟女奴唇舌勾连,唾液流通的销魂淫靡之中。
‘小骚货之所以没有反抗,肯定不是因为她不爱干净了,而是因为老子的舌头实在是让她爽翻了天,所以她舍不得反抗老子舍不得让老子停下。’
‘既然这个小骚货这么爱干净,那老子这会儿要扰乱她的心,不如就用老子这根舔过她臭脚舔过她骚逼的舌头,舔一舔她的……’
阿大似乎是想到了怎么让女奴分心的办法,埋头在女奴的酥胸上吮吸了一会儿女奴的奶头之后,忽然一下子仰脸抬起头,猛地将自己臭烘烘的大嘴对上了女奴喷香喷香的小嘴儿。
女奴这个好洁的人,竟然都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抗,反倒是好像很享受他的舔弄似的。
‘难道说这个骚货刚开始那种好洁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都是为了骗老子让老子觉得她喜欢干净么?’
‘不对啊,看那小骚货当时要死要活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她还那么费劲儿地帮老子洗了下面的东西,不光是鸡巴,连带着鸡巴附近的
可女奴的小腹却依然的光滑娇嫩,连一丝赘肉都看不到。
阿大这会儿忘情的用自己的舌头在女奴的小腹上来回舔着,感觉自己此刻舔着的简直就不是什么血肉之躯,而是一块儿品质上佳的玉石一般。
只是女奴的小腹虽然足够的平滑足够的细嫩足够的鲜腴,可却偏偏少了阿大最痴迷的那种味道,那种可以说是淫香也可以说是淫臭的特殊味道。
可如果这根鸡巴靠不上,他现在身上还有什么哪个地方能让女奴分心的呢。
阿大眼珠急转,忽然想起了女奴最初嫌弃他用嘴去亲屁眼跟肉鲍的场景,当时他看女奴的神色似乎是嫌弃他的嘴脏,后来女奴也确实嫌弃过他的身体不大干净。
还专门腾出了功夫,仔细地把他下面的大鸡巴,连带着大鸡巴附近一带都给擦了个干干净净。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好像就只有想办法转移女奴的注意力了。
可是他身上现在能用的地方都已经用上了,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分别抓着女奴的两颗大奶球来回揉弄,一张大嘴使劲儿的在女奴的两颗奶头上来回吸吮。
就连大腿都不住地在女奴身上蹭着磨着。
阿大卖力地玩弄着女奴的两粒大奶,可是心思却有九成都用在了抵抗女奴那只小手上,没办法女奴的小手实在是太软也太灵活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加大对女奴身体的玩弄,女奴意乱情迷之下就会忽略了对他下面的套弄,哪知道他倒是真用自己的舌头将女奴搞得意乱神迷了。
可女奴那只抓着他鸡巴的小手却好像是有着自己的意志似的,只是自顾自地找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撸动,找着他最受不了的频率上下。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原本喷香的奶肉,正随着阿大口水的一点点浸泡,而沾染上了一股子难闻的丑味。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阿大的猥亵下一点点堕落,许多她原本极力抵抗的事情,都被阿大一次次攻破,一次次的在她玲珑的身体上实施。
她本来是应该拼命抵抗拒绝的,抵抗阿大的一次次得寸进尺,拒绝阿大的那些变态试探。
没办法,阿大虽然看上去又脏又臭又丑,可是从阿大身上女奴却感受到了一种,她从其他男人身上从未体会到的,一种混杂着变态、自虐跟虐待的特殊快感。
这是一种饱含堕落意味的快感,不光是身体上的堕落,还有心灵上的堕落,机缘巧合之下,阿大在她身上使出了许多她本人都从来没敢想过的手段,也一点一点撕开了她内心的某些阴暗。
现在的她正试图去解放自己的天性跟本能,在阿大身上去享受那种最原始最堕落的性跟欲望。
“没事儿的阿妹,这会儿不光你舒服,阿哥比你更觉得舒服呢~~”得到了女奴满意的答复后,阿大顿时更加兴奋起来,因为他终于知道,当下这种把戏不是只有他自己个儿乐在其中,女奴显然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如此看来他如果能用这个法子把女奴给伺候的真正舒坦了,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跟女奴这样玩这样搞。
同时既然知道了女奴不讨厌他现在的这个做法,阿大再用舌头在女奴身上滑动时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该死的,阿大这个畜生怎么突然动起手来了,之前…之前不是说好了只能用嘴亲的么~~~’
‘该死的这个畜生的大手好有力啊,老娘的奶子都好像要被他给捏爆了似的,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怎么会这么热这么黏,老娘的奶头都要…都要被他给吸化了~~~’
‘算了,反正…反正再羞人的地方都已经让这个畜生给亲过了,现在他愿意摸,那就让他摸个够好了~~~’情欲之下,女奴也开始一点一点逐渐放宽了她对阿大的底线。
不过这会儿他正是欲火最盛玩得最开心的时候,很可能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能让他放开了玩儿的机会,他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过早地喷发,怎么能容忍这销魂的一幕就这样结束。
他还指望着自己能够通过自己的手段,彻底征服了女奴这个小骚货,还指望着女奴能够真的对他动情迷恋上他,还指望着以后女奴还会跟他一起来到这个小楼,还会跟他做更多更刺激的事情。
所以他不住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射,必须忍住,死也要忍住。
当她感觉到阿大那根粗短的鸡巴开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时,女奴甚至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攥住了阿大的阿根鸡巴。
却说阿大这时才刚将自己的大脸埋到女奴香滑的奶肉中间,正忘情的贪婪的吮吸着女奴奶肉上那股子撩人的媚香,舌头也刚开始从臭烘烘的大嘴里吐出,仿佛一条择机而动的毒蛇。
可这时女奴却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猝不及防之下,再加上当时销魂的阵仗,阿大差一点就又要精门失守。
所以阿大的舌头并没有在女奴的小腹上停留太久,只是略微在女奴的肚脐眼上舔弄吸吮了一下后,便顺着小腹的中线一路向着女奴胸前那两颗饱满风雨的雪峰亲去。
不一会儿功夫就将自己的大脸埋在了女奴那柔软白嫩的两颗大奶子中间。
雪白香滑的奶肉上,处处散发着让阿大迷醉的气息,他胯下那根又粗又短的鸡巴,早已经朋找到了极限,随着阿大身体的抬起,而直接插进了女奴的两条大腿中间。
女奴的舌头实在是太香太软了,跟他的舌头缠在一块儿,阿大只觉得自己的舌头缠住的根本就是一块儿香滑的蜜糖,让他忍不住想要包住女奴的舌头,想要使劲儿地去咗弄。
就这样亲吻了不知道多久,阿大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舌头,刚才他实在是亲的有点太猛,现在如果还不收手估计很快就要晕厥了。
“呼呼~~”一连喘了好几口粗气,阿大终于从那种缺氧的头重脚轻中恢复了过来。
他要扰乱女奴思绪的办法很简单也很粗暴,那就是直接用嘴亲住了女奴的嘴,你这个小骚货不是爱干净么,那老子就用老子这根舔过你屁眼的舌头,直接去舔你身上最干净的小嘴儿。
这样变相的你自己的小嘴儿,也能尝到你自己屁眼的滋味儿了,老子就不信你个小骚货这都忍得住。
为了能对女奴形成更强烈的刺激,阿大突袭吻住女奴小嘴儿的第一时间,就十分狂野地将自己的那根臭烘烘的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一路撬开了女奴的樱唇跟贝齿,直接钻进了女奴喷香喷香的小嘴里面。
地方都仔仔细细擦了。’
‘她那会儿一定是认为,老子即便是想发泄,也指定就是用到老子胯下的这根东西,所以她只要把老子的鸡巴给擦干净就行了。’
‘嘿嘿,这个小骚货后面一定想不到,老子并没有第一时间用大鸡巴操她,反倒是用老子的舌头把她全身都给亲遍了。’
单从这一点上来看,就知道女奴多半是个生性好洁的人。
可是……
阿大转念一想,又想到了他后来用嘴去舔女奴的脚丫,去舔女奴的大腿,去舔女奴的肉鲍,去舔女奴的屁眼…一路舔到了女奴香滑的奶子。
全身上下唯一还能用到的武器,好像就只剩下裤裆里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了。
只可惜这杆最该上场的武器,现在表现得却是最不让阿大满意,别说是直接操进女奴的小逼里来回驰骋厮杀了。
现在只是被女奴软软的小手握着,撸都没撸几下,便已经涌出了一阵阵浓浓的射精欲望,要不是他死命地夹着屁股强行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只怕胯下这根长矛已经要溃不成军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
他又哪里会知道,被秦寿调教了几年的女奴,现在身体伺候男人几乎已经成了深入骨髓的本能,只要是跟男人的性奇怪接触,自然而然地就会向着让对方血脉喷张的方向发展。
‘不行,不能再被她这样摸下去了,老子…老子真的感觉快要忍不住了。’
阿大一脸涨红,望着女奴那娇媚红润的脸庞,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对策,他不愿意在女奴面前认输,也不愿意过早地结束当下这种让他万分不舍的肉戏。
可偏偏的,她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刺激,一种除了阿大之外别人从来没给过她的刺激,给搞得心神迷茫,身体竟然生不出一丝想要挣扎想要推开阿大的力气。
甚至每每被阿大粗鲁的猥亵玩弄搞到兴致盎然时,她还会情不自禁的晃动自己的小手,用自己的小手去温柔地撸动阿大那根粗短的鸡巴,好像是在回应阿大的努力,好像是在奖励阿大在她身上做的这些变态的举动。
‘操这个小骚货的手可真软,她他妈难道是妖精变得么,怎么…怎么只靠一只手就让老子…就让老子感觉随时都要忍不住似的,不行!!在这么被她摸下去,老子非得…非得直接在她的小手里射出来不可……’
她这会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阿大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将她的一颗雪白的奶球毫不客气地含到了嘴里。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细嫩的奶肉,正被阿大嘴里腥臭的粘膜肆意包裹着。
她能够感觉到阿大那根又热又长的舌头,正好像一条贪婪的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奶子的尖端,狰狞的蛇头不断地攻击着她雪峰上最为敏感的那点红梅。
虽说他并没有马上就放弃眼前那湿漉漉香喷喷的逼缝,可连续舔了许久之后,还是觉得刺激开始减弱,慢慢地又开始将自己的舌头打着转继续向女奴身上划去。
先是将舌尖舔过了女奴下面的那粒小红豆,随后便用厚厚的嘴唇在女奴黑漆漆的阴毛上使劲儿蹭了蹭,慢慢地亲到了舔到了女奴的小肚子上。
若说女奴这小腹,当真是一件难得的珍宝,兴许是因为出身高门大户从小底子就好的缘故,哪怕是被秦寿抓回明月寨淫辱调教了这么久,吃的都是些特别粗糙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