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奴娇哼一声,似乎是有些生阿大的气,不过到底也没跟阿大过多计较,毕竟阿大这会儿表现得越是猴急,也越从侧面印证了她本人的魅力有多大。
一边用布料继续擦拭着阿大的阴囊,一边低下头又对着阿大的龟头轻轻亲了一下。
可每一次短暂的亲吻跟舔舐之后,女奴都会马上抬起头,接着用布料去擦拭阿大的阴囊。
性子了,忽然猛地深处小手重新握住了阿大的鸡巴,用力的来回撸动了几下后,低下头奖励似的将嘴唇对准了阿大的龟头马眼,在上面用力地亲咗了一下。
“嘶~~~”阿大猝不及防地被女奴这样猛亲猛吸了一下,差一点就要精门大开,对着女奴的小嘴噗咻噗咻地直接射出来了。
好在女奴那一亲一吸来得快消失的也极快,这才不至于当场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也是害怕逼得太紧一拍两散,竟然出奇的好说话起来。
“真的什么都听奴家的?”女奴似乎还在怀疑阿大的诚意。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只要阿妹你肯用嘴帮阿哥解毒,今天晚上阿哥都听你的!!”阿大心里发了发狠。
“可你倒是好,就想着把你的那根脏东西赶紧塞进阿妹的小嘴里面,也不管奴家能不能受得了那个味道。”
“你这样一点都不为奴家着想,难道还指望着奴家什么都不顾了逢迎你么,就算是主人…就算是主人也没有这么欺负过我,我现在真的怀疑阿大哥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中了毒,还是说…还是说你只是想着找个由头,来占奴家的便宜~~~”男女佯装生气,半真半假地说着。
“我…我当然是真的中毒了!!!”被女奴一下子揭穿了心思,阿大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顿时就炸毛了。
‘要真是能把这样的小骚货收入私房,就算是被秦寿毁了脸,倒也不能说是亏了,只可惜阿毛那家伙白白被秦寿毁了脸,却没能把这个小骚货弄回家。’
‘现在反倒是老子在享受这个小骚货的那张小嘴儿,不知道阿毛那厮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儿,会不会当场就给气死了’
‘嘿,不过那家伙如果真的气死了倒也好,这样一来就没有人能在秦寿那儿跟我争权了,以后等秦寿彻底玩腻了眼前的这个小骚货,没准儿老子还能捡个漏~~~’阿大心里一边琢磨着,一边用贼溜溜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女奴那曼妙的胴体。
‘不过他也是脑袋有问题,女人嘛再怎么迷人不也就是个用来操的东西,又怎么能跟自己的命比呢,像老子现在这样找个机会玩玩不就行了,竟然还他妈的想着娶回家慢慢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不过为了这个小骚货嘛~~~’
阿大心里这样想着,忍不住半躺在床上,从上到下地仔细打量起女奴赤裸花白的身子。
这一下轮到阿大全身打颤了,没办法谁让女奴的口技实在是太娴熟了。
其实就算女奴的口技一塌糊涂,但只要是像女奴这样娇滴滴的美人给他用嘴服务,阿大就已经觉得刺激的不得了了,毕竟在女奴之前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了他下面的那股子恶臭。
‘老子是不是该抽空洗个澡了,如果把身子洗干净了之后,那些女人再给老子舔的时候,会不会跟现在一样爽?’
皱着眉头看向趴在他两腿之间的女奴,喝问道:“怎么突然停了?”
“奴家为什么停下,难道阿哥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女奴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一边说一边却是为了缓和当下两人之间的气愤,那只原本握在阿大鸡巴上的小手,用指甲在阿大的大腿上轻轻划了划。
“我清楚什么?”阿大一脸懵逼,他是真的不清楚自己该清楚什么,刚才女奴说那些要求的时候,他正爽得起飞,又哪有心思去分辨女奴到底说了些什么。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直到确认了阿大不会再违背她本人的意愿,擅自挺腰将鸡巴往她的小嘴里面塞时,这才用鼓励的眼神儿看了看阿大。
然后好像为了褒奖阿大的配合,忽然又一次低下头,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一触即退,而是直接用自己的小嘴儿将阿大的龟头给整个包了起来。
用两片唇瓣卡主阿大的肉冠,用自己的舌头轻轻吮吸了几下阿大的马眼。
不过下半身仍下意思的往上拱了拱,想着能将自己的鸡巴头子去怼进女奴的小嘴儿里面,这是身体下意识的举动,根本不受阿大脑子的控制,更何况阿大的脑子也不会去刻意阻止。
“阿大哥你…你又使坏了!!!”女奴一亲一吻之下,正准备继续帮阿大清理卵袋那里的污,却没料到阿大竟然再一次向上挺身,差一点就要被阿大把鸡巴给怼到小嘴里面去,不由得又气又急。
“这个…这个…好阿妹阿哥不是故意的,谁叫…谁叫阿妹你的小嘴儿长得实在是太他妈…太他妈迷人了,阿哥身体突然就不听使唤了,不过你放心,阿哥跟你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阿大恬不知耻地笑着,一面使劲儿地抖了抖自己胯下那根黑黢黢又短又粗的大鸡巴,他是答应了不出声催促,却换了这样一个方式,示意女奴赶紧继续。
“那你保证一会儿不会再催奴家了,奴家帮你清理干净了之后,自然会用嘴来帮你解毒,当然了有哪些地方已经清理好了,奴家也不介意帮阿哥你预热一下,但是那些还没清理完的地方,奴家是绝不会用嘴去亲的~~~”
“好好好,阿妹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阿大仍在点头答应,可是语气里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
女奴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看到阿大答应了她说的那些事儿,也不再跟阿大耍小
“既然真的中毒了,那就听奴家的话,一切按照奴家的办法来,奴家最后自然会想办法用奴家的这张嘴来帮阿哥你解毒~~”
“可如果奴家帮你弄得时候,你要是再在那儿胡言乱语,一个劲儿地催促,那可就别怪奴家真的生了你的气,到时候大不了奴家去找主人来救你。”
“行行行!!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这总行了吧~~~”阿大实在是被女奴刚才小舌头露的那一两手给勾住了,这会儿又见女奴突然抬出了秦寿来。
只觉得女奴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白,没有一个地方不妙,那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圆的地方圆,该翘的地方翘。
尤其是现在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含住他那颗鸡巴头子上下咗弄的小模样,简直就是骚到了骨头里,媚到了脚底心。
让人看了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忍,真是恨不得能把这样的尤物囫囵个吞到肚子里面,揉到自己的身子里,一辈子都不要分开才痛快。
阿大生平头一次动了洗澡的念头,主要还是因为体验到了女奴的口舌服务之后,以前那种简单的操逼,阿大觉得已经没有办法满足自己了。
‘不过那些臭婆娘嘴上的功夫,一定跟面前这个小骚货没法比,她可是秦寿调教出来的金牌性奴,更别说这模样和长相都馋人的厉害。’
‘诶~~你说我上次在地牢里面搞她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她身上的这些妙处,难怪阿毛那家伙会突然脑袋抽风去找秦寿那厮要人,看样子一定是那家伙背着我偷偷尝到了这个小骚货真正的滋味儿,舍不得放手了。’
“我就知道阿哥你刚才一句话都没有听,你要是这样对奴家,那奴家就真没办法用嘴帮你解毒了,最多也就…也就用手帮你……”
“阿妹你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啊,之前不是说好了用嘴帮阿哥解毒的么?”如果女奴最初说是用手帮阿大解决,阿大可能也乐得接受,可是刚刚体会过了女奴小嘴儿得销魂滋味,这会儿突然又降回了用手的程度,换了谁都得老大的不情愿。
“这个能怪阿妹么?谁让阿哥你一点都不听阿妹说的话呢,都说了阿妹先帮你清理干净了之后,才会用嘴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