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自己脑子乱哄哄地操了一个女人,可那女人的身子到底什么样,哪个地方最美,哪个地方最嫩,他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也想不起来。
今天难得女奴主动撞到了他的手里,他却是打算着,今天一晚上好好地过过瘾,玩遍女奴身上的好地方。
怀着这样的心思,当阿大将手使劲儿贴在女奴赤裸的大腿上时,便是一阵屏气凝神地体验,第一个感觉就是滑,第二个感觉就是软,偏偏软里又带着弹,弹里又透着香~~
而此时这样一个放到江南任何一座花楼都能问鼎花魁的尤物,却被一个浑身长满了黑毛,看上去九分像猪一分像人的粗鄙汉子搂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猪拱嘴一样的嘴巴肆无忌惮的吸吮着美人最为禁忌最为羞人的大腿内侧。
阿大皮肤的黝黑粗糙,跟女奴皮肤的细腻洁白,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让当下正在发生的这一幕春宫看上去更加色情淫靡。
而这时阿大,真可以说是爽的魂都要飞走了。
看在男人眼里,尤其是那种平时很少有机会见识美女的那种男人眼里,其实真真堪比绝世珍宝,远比曼珠这样尚未雕琢的璞玉更要迷人的多。
就好比此刻,女奴的身体不住地在阿大的吮吸下扭动,却没有一丝一毫生涩和违和。
随着她胸膛的起伏,毫无瑕疵的圆润肩头,搭配上精致修长的雪白美景,再点缀上那星星点点犹如宝石般闪着光泽的香汗。
可偏偏阿大这会儿好像聋了似的,只是用嘴拱着女奴的肉逼哼哼,却不肯停下来老老实实的回答女奴的话。
眼看着用嘴怼了一阵子还不过瘾,阿大竟然将自己的舌头都伸了出来,灵活地用舌头拨了几下女奴的阴唇,便想从阴唇下露出的那道缝隙里直接钻进女奴的水帘洞,用自己金箍舌好好地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浪滔滔。
‘他竟然…他竟然!!!’感觉到一根又热又湿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撑开自己的肉洞,好像随时都要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去抽插时,女奴整个人都要疯了。
等到女奴心里反应过来,这会儿贴在自己小肉逼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等到她想起阿大那张臭烘烘的大嘴时,却是恶心的差点要直接吐出来。
连忙挣扎着用手薅住了阿大的辫子,想要把阿大的嘴从自己的私密处推开,她可以容忍阿大的嘴亲她的腿,却不能容忍阿大那臭烘烘的嘴玷污她最羞人的地方。
“阿大哥…阿大哥你吸错地方了~~~”
现在刚被阿大舔得重新放松了警惕,就被阿大突然抱着腿用力往上掀,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娇吟一声,先前放在裆部用来遮掩蜜穴的那只手却是再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拿到了自己的身后,用来支撑自己身体的平衡。
而阿大呢,等的就是女奴小手拿开空门外露的这个瞬间。
阿大含糊了几句,应付了女奴刚才的话,便又将嘴贴在了女奴的大腿根子上,没命似的使劲儿咗了起来,一边咗一边当然是用自己毛茸茸的大手,可劲儿地在女奴的两条大白腿上一阵乱摸。
一边摸一边心里嘀咕,想着自己那媚药明明都已经抹到女奴的伤口上了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这小骚货意乱情迷,撅着屁股心甘情愿地让他去操呢。
“妈的,一定是秦寿玩这个骚货的时候,喂过她同样的药,这骚货吃多了这种药,所以现在我只涂在她伤口上不大顶事儿了,要不就是时间还太短,那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这骚货身子里的火还没被撩起来……”
她还必须得靠着那些欲望来留住阿大,留住阿大对她身上的兴趣,给另一边的曼珠争取时间呢。
所以这会儿她只能忍着身体里那种恼人的空虚,压抑着那种想要找人操逼的欲望,娇声哼道:“阿大哥…阿大哥你在干什么呢,怎么…怎么好像不见你用嘴吸了,是不是…是不是毒液已经吸完了啊?”
正在单手狼狈脱裤的阿大,被女奴这一声吓得全身一个哆嗦,好不容易才完全硬起来的鸡巴,瞬间又软了半截,生怕被女奴看到他准备脱裤子的架势。
点点香汗从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渗出,将原本就娇艳非常的面容,点缀的更加妩媚多情。
性奴配发的那种薄薄的纱衣,本就是秦寿专门用来挑起自己欲望的道具,此时穿在斜躺在床上的女奴身上,真应了那句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饱满非常的一对儿花白奶子,随着女奴的每一次呼吸,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几乎随时都要冲破纱衣的束缚直接跳将出来似的。
这一个时辰,当然必须要由她来帮曼珠争取了。
其实要是阿大那方面强悍勇猛,女奴这会儿倒也乐得半推半就,假装没看到阿大脱裤子的动作,最多也就是让阿大操上一个时辰罢了。
可不巧的是,她上次在地牢里面偏偏是见识过阿大下面的战斗力的,如果这会儿真让阿大把裤子脱下来直接插进她的下面去。
迟迟没有见到女奴的抵抗,阿大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他竟然直接分出了一只手,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面,用自己毛茸茸的手使劲儿揉了自己的鸡巴几下。
然后不等鸡巴完全膨胀到最佳的状态,便开始心急火燎地去解自己腰上的布带。
眯着眼睛享受的女奴却是刚巧看到了阿大单手去解裤带的这一幕,本来她下体空虚难耐,是希望有根大鸡巴能够赶紧塞进她湿漉漉的小肉穴里,狠狠地操上一阵子帮她止止痒的。
身体里的欲望好像彻底脱离了控制似的,他也顾不上在假装吸血来遮掩自己的那颗淫心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享受女奴香滑下体的战役当中。
不断地用自己毛茸茸的手在曼珠香滑的大腿上摸着揉着,不断地用自己沾满口水的舌头在女奴的股间来回的舔舐着。
一点一点扩大着自己占领的地方,一点一点靠近着女奴最后的一道防线。
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吸出东西来,便直接混着自己嘴里腥臭的唾液,直接一股脑的吐到了旁边阴暗的角落里。
一时间看上去倒真像是用嘴在帮女奴吸毒,然后再将毒血从嘴里吐出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阿大用嘴使劲儿吸自己大腿内测的那个伤口时,女奴之前感觉到的那种要命的麻痒似乎真的减弱了不少,转而涌上心头的则是一种淡淡的兴奋和冲动。
在他看来今天晚上他做的事情可以说是极其隐瞒真真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他本人之外,就只有面前的这个女奴知道了。
他自己个儿自然是不会去找秦寿说的,只要这个女奴不去跟秦寿告状,那
今晚的事情就觉得不会事发,所以他这会儿也不得不分心注意女奴的态度。
“啊~~~”女奴原本是坐在阿大的那张竹床上,被阿大的手用力掰开双腿时,身体便开始不由得后仰,等到阿大伸着舌头舔到她身上的那处伤口时。
在媚药跟阿大舌头的双重作用下,整个身子都完全的酥软了,两只晶莹玉润的胳膊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秀气的脚丫用力地伸着,脚指头却是在不停的蜷缩伸展,被阿大抱着她花白的大腿这么一亲一吸,修长的美腿无处受力,不由自主的就搭载了阿大的肩膀上。
越摸越觉得爽,约摸越觉得舒服,到后来也分不清是弹是软是滑是香了,只觉得就是一个爽字,爽到骨子里那种爽,爽到可以原地飞起来的那种爽。
肆无忌惮地摸了一会儿,阿大脑海中不知怎的忽然浮现出了阿毛那张被秦寿破了相的脸,身上的欲念一下子就好像被人挥刀砍了一段似的。
连忙将自己贪婪的目光从女奴的身子上挪开,去看女奴脸上的表情。
虽说那天在地牢里,他也跟在阿毛的后面操了女奴一次,自己胯下这根大鸡巴怎么说也是真正占有过对方的身子。
但那天女奴毕竟是带着秦寿下的命令,再加上阿毛这个讨厌的家伙在一旁裹乱,阿大自己个儿又是头一回遇到女奴这样的好货,兴奋地有些过了头。
鸡巴才插进女奴的肉逼里没多一会儿,便忍不住噗滋噗滋地射了个一塌糊涂,就好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当时觉得好像是挺过瘾,可是事后回想起来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这可以说是将熟女身上的风韵诱惑展露到了极致。
这样的尤物,你从她身上看到的不是美,而是欲望,那种饱饱的好像随时都要满溢崩裂的欲望。
这样的女人,男人或许不会怜惜,或许不会爱,但一定会想要操,一定会想要占有,那是一种天生的性吸引,雄性写在骨子里无法抵抗的召唤。
雪峰正中那一点红梅,更是早早地不堪寂寞,流露到了纱衣遮掩不住地地方。
说起来女奴可能容貌上、身材上都比不过曼珠这样钟天地灵秀的宠儿,但是也足够的撩人美艳,起码放在这明月寨方圆几十里内,除了曼珠之外还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她的娇艳。
更不要说女奴身上其实也是有着曼珠身上没有的妙处,那就是一种熟透了的艳丽,那是一种性生活极其丰沛后才会出现在女人身上的气质。
这时总算是想起了自己的两条长腿,赶忙松开了阿大的脖子,将两只脚丫踩在了阿大的肩膀上,用尽全力配合着自己的两只小手,将阿大地身子往外推。
这一招阿大明显没有提前料到,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女奴给提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表情竟然有些发蒙。
而女奴却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竹床上,表情不善地盯着跌坐在地面上的阿大。
女奴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肉缝从阿大的嘴边拿开,可阿大呢显然早有准备,两只手直接一左一右缠在了女奴的腰上,两只大手正好托起女奴两片肥嫩香滑的大屁股。
抵抗着女奴的挣扎,将女奴那最羞人的肉缝,使劲儿地往她的嘴边去送。
“阿大哥…阿大哥你真的吸错地方了,快点…快点松手啊……”每想到阿大那臭烘烘的大嘴,正在舔着自己下面的肉唇,女奴就恶心的全身发颤。
当那一抹湿漉漉的缝隙展现在目光所及之处时,说时迟那时快,阿大直接将自己臭烘烘的大嘴狠狠地贴了上去。
紧跟着便看到正失去平衡的女奴全身一僵,彻底的酥软了身子,娇吟一声直接躺倒在了阿大的那张竹床上。
与此同时两条大腿却是下意识的收紧,反倒让阿大的嘴在她的肉逼上贴的更紧了。
阿大心里这样想着,贼溜溜的眼珠忽然看向了那被女奴自己用小手挡住的最后一道关卡,眼里贼光四射却是瞬间拿定了主意。
只见他两只手抓着女奴的两条长腿,突然一起用力往上一掀。
女奴原本就欲火烧身,被阿大舔得全身发软无力,全靠两只手一前一后撑着,外加两只美腿勾住阿大的脖子,才不至于完全躺倒在床上。
连忙又将左手从腰带上拿了下来,匆匆忙忙地扶住了女奴的大白腿,支吾道:“没…还没吸完呢,阿哥我…我刚才吸得有点猛,这不先…先缓口气么~~~”
“阿妹你这毒中得却是有点深,必须得一次都吸出来,否则万一留点毒液在你的身子里,哪怕要不了你的命,也得把你这一身嫩肉给毁了~~~”
“这事儿你可得听阿哥我的,让阿哥我彻彻底底帮你把你伤口的毒全都给吸出来,等吸出来之后就没事儿了~~~”
哪怕她不刻意施展那种床上伺候男人的媚术,阿大在她的小肉洞里也绝逼撑不住一炷香的时间。
到时候阿大身上的欲望泄了,对她的身子万一不感兴趣了,又要转身去小竹楼找秦寿,那她可真连一个阻止对方的办法都没有了。
处于以上这些考虑,女奴决定不能让阿大把裤子脱下来,起码不能这么快就让阿大把他身体里的欲望释放出来。
可她却没有忘了自己跟阿大来这儿最初的目的是什么。
她最初的目的就是拖住阿大,不让阿大去小竹楼那边,打扰曼珠的行动。
现在她虽然可以说是成功拖住了阿大的脚步,但是时间上却并没能拖延住多久,按照女奴心里的估算,曼珠那边就算是一切顺利,起码也得要一个时辰才能彻底完事儿。
慢慢地女奴用来遮掩自己私处的那只小手开始动了起来,不再是单纯的用来隔离阿大的视线,而是蠕动着几根手指,好像在有意无意的去刺激自己那道销魂的肉缝,其中手掌更是按在自己那颗小肉珠上不住地磨着。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阿大的亲吻吸吮下,变得越来越泥泞不堪,一股股骚水儿正顺着她湿窄的阴道内壁,一点一点地往外流着。
不知何时就要突破她那只小手的遮掩,直接冲出肉缝流淌到外面去。
她本来是对阿大完全没有任何性趣的,可这会儿处于机缘巧合之下,却被阿大这样粗鲁地抱着大腿猥亵,心里有些抵抗的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她的两条美腿,已经好像两条大蛇似的,一左一右缠住了阿大的身子,主动将阿大的头朝着她胯下拉扯着。
随着女奴大腿的收紧,女人下体那种独特的味道,彻底充斥了阿大的所有感官。
当看到女奴只是眯着眼睛浪声呻吟,却并没有什么反感的动作和神情时,他刚刚被秦寿吓得乱跳的心,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想起他自己虽然打得是占女奴便宜的主意,可表面上还是在帮女奴治伤,虽然现在看起来女奴好像是被他抹的那种媚药给撩拨起了情欲,但表面上该做的工作还是不能落下的。
心里这样想着,阿大不在一味的用舌头去舔女奴香滑的大腿,而是忽然咗起嘴唇在女奴的伤口上用力咗了一口。
“好痒~~好痒啊~~~阿大哥~~~~”阿大哥这三个字,此时从女奴嘴里喊出,却是跟往日的口气完全不同,甜软的差点把阿大全身的骨头都给酥化了。
忍不住一边用嘴吸舔着女奴的美腿,一边偷眼去看女奴的身子。
只见此时女奴星眸半闭,雪白的乳房不断地随着剧烈的呼吸,而在胸前跳跃着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