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宝贝儿,天下的男人都愿意死在你的小屄里面,因为你太迷人了。”
我10岁的年龄,还不能完全明白大伯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听他这么说,心中不免有些焦虑。
“宝贝儿,你这么美的屄,以后不知要进多少根鸡巴,但是你要永远记住,伯伯的鸡巴最先日的你,伯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知道吗?”
“还是不喜欢我日你?”
我点点头。
“很快就会喜欢的,等你喜欢了可不得了,你这小妖精能缠死人的,伯伯年龄大了,到时候小宝贝儿可要手下留情呀,哈哈哈……”
大伯叫了我一声,我重新将头摆正,和他四目相接
“给吃。”
大伯对我的回答甚是满意
,他欣慰的一笑,两手又摸起了我的双腿。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最淫荡的姿势,我的抽噎声渐小渐消,而大伯污的话没有停过,虽然我不想听,但却又不得不听,因为他的大鸡巴始终在我小屄里面插着。
“欣怡,等我们回家之后,还让不让我日?”
我轻轻摇了摇头,但看到大伯坚定而严肃的表情之后,我又郑重的点了几下头。我知道大伯这回是认真的问我,不是在谈笑。虽然我内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在这种情形之下,我是不能拒绝的,因为出门在外只有我和大伯两个人,而我是绝不能惹大伯不高兴的。
大伯呵呵一笑,“就是你欠日的劲头,你天生长了一副欠日的样子,又这么漂亮,会把见过你的男人吸引的神魂颠倒,你这小屄,将来不知道要有多少个鸡巴才能把它喂饱。”
我一点不喜欢大伯这样说我,但是却没有反驳的话语,只能任凭他这样戏谑。
大伯双手捻捏着我的两个小乳头,时不时的往上拉一拉,弄得我胸前有一种发胀的感觉。
小屄口一点点的被扩大,被撑开,大龟头也一点点地向里沦陷着。
阳光顺着窗户洒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这是我和大伯来云南的第3天,一大早,我就被大伯弄到了床上,而和我最亲近的,就是大伯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立起并随时能够侵入我体内的大鸡巴,我是它的玩具,是供它发泄的对象。
床上,是一男一女两具赤裸裸的肉体,是一老一少两个勾人魂魄的灵魂,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是让亿万男人向往的活春宫。我的大伯,这个曾经让我异常崇敬的长辈,此刻正跪在我的两腿中间,粗黑的大鸡巴剑指我的小屄,他马上就要做让万千幼女爱好者梦寐以求,心驰神往的神圣伟业,日我这个只有10岁的小姑娘;而我,一脸的无辜与无奈,完全是等着挨日的样子。
“小屄真棒!”大伯赞叹着,目光落在了他和我的交结之处。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结合之处乌黑一片,一点也看不到大鸡巴的影子,只有他强壮的身躯和我弱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伯给我擦干净了眼中的泪水,“欣怡好厉害,伯伯的鸡巴被你一点不剩的全吃进去了,你这个小妖精,长大了不得了,肯定比你妈妈漂亮,最主要的是你妈妈身上没有你这股骚劲儿,就凭着这股骚劲儿,你以后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个男人!”
不再是肉挨着肉的干摩,疼痛一下子小了很多,现在完全在我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我的哭声也小了下来。哭声小了,自然就集中了更多的精力去感受大鸡巴的入侵。
我的小屄里面,除了嫩肉的疼痛,更是增加了一种胀痛,这种胀痛好似要把屄肉扯开一般,完全是有大鸡巴的进入引起的。看来我幼嫩的小屄,一时还很难适应那么大的鸡巴。可是就算再不适应,我也必须接受它进来,因为被日是此时我要尽的义务。
有了淫液的润滑,大鸡巴凯歌高奏,一路畅通无阻,虽说是行军缓慢,终于还是尽根而入。
大伯专心致志,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大伯不断的研磨进取之下,我的小屄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开始慢慢的分泌液体,起初还很少量,后来慢慢增多,到最后
竟成了泛滥之势。
|最|新|网|址|找|回|——2u2u2u丶ㄈom
他带给我的疼痛,一点不亚于刚开苞破处时的疼痛。
我的可怜相一点儿没有博得大伯的同情,在他的眼中,我的疼痛就是他的成绩,他好像是故意让我这么疼的。
大伯绝对是玩弄小女孩的高手,他知道我现在只有承受这样的剧痛,以后才能经历更大的风雨,才能享受更多的快乐。
大伯看着我哭,他知道我疼,但是他并没有怜惜我,反而变本加厉,屁股猛的往前一送,大鸡巴借助他的力量,一下子进去了一大截,差不多有一半日进了小屄里面。
“啊………………”
伴随着我一声长长的惨叫,疼得我白眼直翻,我浑身颤抖着,差一点昏厥过去,眼泪更像喷泉一样,不断的往外涌。整个世界都像被毁灭了,我孤零无助,四周充斥着绝望的气息。我感觉自己的整个精神都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痛,痛,还是痛……
以我的这点儿力量想抗日,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大伯一点也不为意,因为他知道我阻止不了。在我胡乱挣扎,剧痛难忍的情况下,他又硬生生的挤进去了两厘米。
“啊……”
我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泪眼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我疯狂的摇着脑袋,秀发凌乱不堪,两只小手紧握成拳,在他身上使劲的捶打着,两脚乱蹬着,任我如何挣扎,始终摆脱不了大鸡巴的控制。
我正要仔细地听下去,却见他狡黠地一笑,卖起了关子,“以后告诉你。”
我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失望,但是大伯不会让失望占据我的心里,他只会让大鸡巴充满我的身体。
大鸡巴收到了冲锋陷阵的命令,它要为它的主人攻城掠地了。
违和的迹象。
我怎么了?我怎么会觉得鸡巴插在我的小屄里好看呢?这是在干什么?这是一个53岁的大男人在日一个10岁的小幼女,这是爸爸最信任最亲密的结拜大哥在日我这个小侄女儿,这是成年男人向幼小灵魂的挑战,这是大鸡巴对小屄开战前的宣言,这么有违道德有悖人伦的事情,我竟然觉得好看,只能说明我年龄太小,也太天真了。
“宝贝儿,你妈妈把你生出来,就是为了让男人日你,要不她怎么会把你生的这么漂亮,让男人见了就欲罢不能。你这么美的脸蛋儿,活该让男人日,你这个诱死人的小妖精,真不知道以后有多少男人日你!”
大伯的屁股往前使劲,大鸡巴硬摩着小屄艰难前行。只进去一点点,我已经疼得皓齿紧咬,额头上冷汗直冒了。
我的小屄里面又干又涩,没有水分的润滑,没有外面辅助的润滑,紧靠在龟头上抹的那么一点点红霉素软膏,是万难承受这么粗大的一根鸡巴的。但是再难承受,我也必须承受,因为被日是我要完成的任务。
大伯从来不嫌道路曲折艰难,越难行走的路,他开拓起来越是兴趣盎然,全部疏通后就越发的有成就感。这可能是全世界男人共同的爱好,毕竟没有一个男人在这种事上喜欢宽敞的康庄大道,插在里面就像小牙签一样,那样男人会很自卑的。
我才10岁,能不紧吗?只是我不明白大伯为什么对10岁的我那么有兴趣,难道我身上真有妈妈的影子?
大伯在我的脚心处亲了一下,痒的我赶紧将小脚丫抽开。
“真香!”大伯看着我,笑着道,“小宝贝儿浑身上下都香喷喷的,伯伯爱死了。”
大龟头抵在了我的小屄眼儿上,只是龟头前面的尖端就已经把我的小屄眼儿堵得严严实实的了。和小屄比起来,大伯的龟头太大了,如同婴儿紧握的拳头,而小屄太小了,在白嫩光洁凸起的下面,
屄眼儿张开的如同蝉的洞口一般,目测也就仅能容下一根手指。
这么小的屄要接纳这么大的鸡巴吗?答案是肯定的,也是必然的,10岁的我注定要接受53岁男人的玩弄,况且我10岁的小屄已经被53岁的大伯日过两次了,小屄对大鸡巴早就不再陌生。
大伯将整个龟头塞在我的小屄里面,也不忙着往里进攻,只是向我灌输他的这种思想。任他说的天花乱坠,反正我是一点儿不信。
其实我哪里知道,这正是大伯的高明之处,他不管我信还是不信,爱听还是不爱听,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向我灌输着这些淫的理论,我听的多了,便会在潜移默化中一点一点的接受,最终这些理论在我心中生根发芽,让我自己认为被男人日是多么的天经地义,和男人日屄是多么的正常,多么的理所应当;也让我在和男人日屄的过程中学会享受,享受肉体的快乐,享受精神的快乐,享受做女人的快乐;更是让我抛弃道德和伦理,放弃女孩子的羞耻和尊严,正大光明的和男人放浪形骸,一味地追求男人给我带来的更大的刺激。
无疑,大伯是成功的。
“傻丫头,哪有女孩不喜欢大鸡巴的?就算你现在不喜欢,过不了多久也会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躺在床上的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样的自信,简直就是迷一般的自信。我会喜欢大鸡巴吗?怎么可能?它伤害了我,带给我疼痛,还要让我喜欢它,真有点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但是大伯那肯定的语气,那无比自信的表情,让我一下子又怀疑起自己来,我真会喜欢大鸡巴吗?我有点疑惑了。
备的,都是让男人日的。不管你将来会有多少个男人,伯伯始终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而且会永远是你的男人。”
我只当他是在胡说,却不想他的这段话,今天成为了现实。
“欣怡,你知道伯伯现在最想听你说什么吗?”
我满眼含泪,使劲的摇着头。
“大鸡巴多好,可以和你日屄。伯伯的大鸡巴呀,你妈妈都得不到,是专门给小欣怡准备的。”
他又开始胡说。
大伯右手握住鸡巴,屁股往前用力,大龟头对准了小屄,眼看就要长驱直入。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日了,虽说拒绝不了,但也不想轻易就范,小屁股东一扭,西一躲,想逃避大龟头的亲密接触,大龟头却像一枚精密的制导导弹,长了眼睛一样,我的小屄躲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经过一番的嬉闹追逐,大龟头将我的小屄口越迫越大,深深的向里陷去。
我有点急了,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拼力扭动身子要摆脱大鸡巴,而这时大伯借助红霉素软膏的润滑,不失时机地将整个大龟头送进了我的小屄里面。
我安静了,停止了挣扎,小屄里面就像是被硬硬的塞进了一枚大个的鸡蛋,涨得难受,不得不接受现实,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大伯将软膏丢在了一边,砸倒了盛润滑剂的小瓶。
“那个……”我眼睛盯着润滑剂,用极低的声音说出两个字,提示大伯不要忘了使用。
大伯笑了笑,一点儿没有理会我,直接将大龟头抵在了我的小屄口上,看来他并不是忘了使用,而是根本就不打算使用。
这个很重要吗?我很难理解的点点头。
大伯见我这么听话,很是高兴。
当然,我现在明白了大伯这话的意思,真的很重要。女孩的第一次太珍贵了,用自己的鸡巴捅破女孩的处女膜,为女孩开苞,帮助女孩完成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蜕变,这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而如果一个男人能给多个女孩破处,那他这一生都是自豪的,在别的男人面前都是值得炫耀的,能够给幼女开苞破处,更像是捡到无价之宝;对于女孩来讲,能够让她深刻铭记的,永远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大伯如此,我亦如此。
他尽情的戏谑着,我懒得管他,也根本管不了,此时此刻,我的义务就是被日,用我幼小的身体满足大鸡巴和他的各种淫欲,虽然我百般不愿,但我拒绝不了,因为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欣怡,你的小屄能把天下的男人都榨干,你相信不?”
我摇摇头。
我心里异常的恐惧,但我心里却又异常的清晰,我清楚的感觉到小屄口被扩开,清楚的感觉到大龟头正在往里挺进。
“放松一点,小宝贝儿,又不是第一次挨日。”
我能放松的了吗?那种疼痛让我心有忌惮。
“这么美的炮架,我一辈子都玩不够!”他由衷的赞叹着。
大伯炙热的眼光看着我,好似要把我看穿,融化,我一下子害起羞来,将头偏到一边,不敢再看他。
“欣怡!”
“让不让日?”大伯继续追问。
“让日。”我两眼含着泪珠,懦懦的回答。
“以后你的奶子长起来,给不给伯伯吃?”
“欣怡,你这里快要长了,等奶子长出来之后,你的小屄日起来会更有趣,到时候伯伯会一边日你的屄,一边吃你的奶。”
大伯像是憧憬多么美好的事情一样,一脸的期待。
10岁的一个小女孩,不光肉体遭受男人尽情的玩弄,精神上还要接受他淫的洗礼,在大伯这种言传身教之下,我从肉体到精神都在潜移默化的悄悄的发生着变化,只是这种变化需要一个时间过程,而那时候我又太小,根本察觉不了。大伯改变了我,也创造了我,现在我才知道大伯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正确,因为现在我对男人的需求是那么的强烈。
我还在轻轻抽噎着。
“宝贝儿,知道你身上的骚劲儿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小屄口结结实实的咬住大鸡巴的根部,密不透风;黑压压的阴毛覆盖在我白亮光洁的阴阜之上,在那片可爱的区域肆意的刺扎着;两颗大大的蛋蛋被阴囊包裹着,垂在我会阴上面,像两个忠实的仆从在门外等候他们的主人。小屄被大鸡巴撑得饱饱的,屄腔的褶皱尽量的铺展开来,里面每一丝每一毫的嫩肉都尽可能地紧紧攥握住大鸡巴,将它严密的包裹起来;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深入最低部,亲密的触抵着我那里最敏感的软肉。
我的感觉是痛,是胀,是各种的不适应。哭声已经小了很多,心中也不像前两天那样的恐惧了,毕竟被日过两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女孩子的羞耻之心瞬间笼罩了我,我感到浑身发烫,多么丢人的场景啊,才10岁,那么小的年龄就被男人日了,而且日我的男人还是平常我最尊敬的长辈。还是这个姿势,还是年幼的我,还是成熟的大伯,还是大鸡巴日进了小屄里面,难道,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要这样度过?难道,以后在他面前都要赤身裸体,随时贡献出我年幼的身子,贡献出我尚未发育的小屄,供他淫乐玩弄,供他恣意泄欲?一想到这些,我就产生稍许不安。
大伯的鸡巴插在小屄里面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我的哭泣也变成了抽噎。
大伯骄傲地一笑,他是一个出色的钻井工人,在他不断的钻探之下,我这口枯井终于冒出了汩汩清泉。
疼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疼得要命,我的哭声持续不断,眼泪很快就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小屄里面分泌的淫液的确能够给我减轻一些疼痛,但同时也为大鸡巴侵入我提供了更大的便利,毕竟淫液的最大作用是润滑大鸡巴,让大鸡巴能够自入的日屄。我自己分泌的液体竟然成了大鸡巴日我的帮凶,真是可笑。
果然,大伯借助着淫液的润滑,将大鸡巴慢慢的往里挺送。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屄被一点一点的拓开,感觉到一根火热粗长的大家伙正在往里蠕进。
此时的大伯一言不发,专心舞动着大鸡巴,让大鸡巴在我小屄里面不停地搅动,而我只是大哭不止。
大伯可不理会,他顶多是欣赏一下我哭的样子,他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尽快的将大鸡巴日进我的小屄。
我哭的再大声也没有用,谁让我天生就是欠日的命。
大伯也好像感觉不太舒服,皱了皱眉,(我现在知道了女孩的小屄如果太紧而又没有足够的润滑,男人硬进去鸡巴也会疼的),他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前进。大伯虽然停止了前进,但是却没有停下鸡巴的动作,在万般疼痛之下,我明显的感觉到大鸡巴正以龟头为中心,在我屄内小范围的转着圈研磨,开始还比较慢,逐渐的速度加快,范围也变广,最后他的屁股也跟着画起了圈儿。在研磨的同时,他又时不时地将鸡巴往里顶一顶,似乎在找机会能够往里多进去一些。
我疼得要命,好想他停下来歇一歇,缓一口气,但是他没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豪迈。
他的玩法和前两天有明显的不同,前两天是每进去一点儿,停下来适应一会儿,然后往后退,以鸡巴所到之处为上限,慢慢的抽动几分钟,不断的扩宽我的屄腔,也让我有适应他的时间,这样以退为进,不断进取,最终尽根而入,将那么大的鸡巴完全塞入我只有10岁的肉体。并且那两次还用了润滑液,不像现在这样干摩。
面对大鸡巴,面对大伯,我心有忌惮,我年龄太小了,鸡巴进去时那种撕裂的疼痛能让我铭记一辈子,我内心恐惧,反对,但是我无法拒绝,我对于大伯而言,就像猛兽嘴里的一块肉,想什么时候吃我,他说了算。
大伯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按压在小屄的两侧,两根指头向外牵引着我的阴肉,好使小屄口张得更大些;左手握住大鸡巴,把持好方向,慢慢向我挺进。
感受到了下面的压力,我更是紧张万分,小心脏跳的更厉害了,两只小手也把床单抓得更紧了,我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
虽是如此,我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小屄里面被撑开,被扩展,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火热的大鸡巴往里挤近。本就还在肿胀的小屄再次受到猛烈的摧残,火热的大鸡巴带给我的是火辣辣的疼。
小屄里面的嫩肉被挤压的散向四周,腔壁的褶皱最大的舒展开来,尽最大可能的包裹住硬闯进来的大鸡巴,使我的每一个神经细胞,每一个敏感单元都和大鸡巴亲密接触,拥抱,接吻。
前两天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大鸡巴硬挤进来,不光旧伤被扯开,又带来了新伤,疼得我胸口都沁出了汗。
大伯双眼盯在两人的交合处,小心翼翼的往前使劲。
小屄口咬住鸡巴慢慢吞食,红霉素软膏仅有的一点润滑好像也失去了作用,小屄里面没有水分,鸡巴更是干干的,硬肉摩擦着软肉,我什至能听到肉摩肉的声音。
“停……停……好疼……哇……”刚进去不到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受不了,眼泪汪汪的大哭起来,两只小手慌忙的抵在他毛茸茸的小腹上,妄图阻止他进一步的深入。
这样的话他不止一次说,难道是我的错?
“欣怡,你身上有和你妈妈不一样的地方,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他的这句话勾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和妈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大伯又把我的两腿往外分了分,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最舒适的角度,这样方便他日我,更方便他观察怎样日我。我白嫩的小屄大张着口,紧紧的含咬住大龟头,在他和我的中间,是粗长黝黑的主宰者,上面血管凸起,硬的发亮,这是男人雄性的象征。大鸡巴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听候命令。
“小宝贝儿,你这么漂亮的炮架,架上我的大炮更好看,真是绝配,你不想看看吗?”
听他这么说,我朝下望去。我的阴阜鼓鼓的,洁白光鲜,还未发育成型的阴唇牢牢的卡在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里,将偌大个龟头紧紧的包裹在小屄里面,黑黑的鸡巴根部,杂乱的阴毛张牙舞爪,好似随时都会向我扑压过来。黑的黑,白的白,泾渭分明,好看吗?好像不是太难看。不好看吗?我怎么越看越顺眼,一切都是那么的返璞自然,没有一点
大伯的爱可不只是表现在语言上,下面的大鸡巴爱的更深刻,在他的言笑之中,我感觉到大鸡巴有往里挺进的迹象。
我又是一阵的紧张。果不其然,大伯开始进攻了。
我这么娇嫩的身躯,这么美的小屄,这么稚气的容颜,这么诱惑人的年龄,大鸡巴怎舍得老在外面,它一定早想着进入到我身体的最里面,让我屄腔里面最软的嫩肉包裹它,紧握它,温暖它,安慰它,它才好积蓄力量可劲的日我,在我的小屄里面做一番丰功伟业。只是可怜了我,才10岁的年龄,又要遭受那么大一根鸡巴暴风骤雨般的摧残。
大龟头已经在我小屄里了,大伯握住他的鸡巴,以龟头为支撑点,不停的在小屄里面时而上挑,时而下压,时而旋转画圈,完全把我的小屄当成鸡巴的游乐园。
我是大伯乐此不疲的玩具,此时的大伯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对我的身体有永远的新鲜感和好奇心。
“宝贝儿,你的屄太紧了,日你这样的小屄真过瘾!”
大伯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说道:“欣怡,只有大鸡巴能带给你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那种快乐你一经感受,便会为之痴迷,对女人来说,那是最舒服的感觉,你尝到一次,就会上瘾,就会天天想着让男人日你,因为那股舒服劲儿只有男人日你的时候才最强烈。”
鬼才会相信他的话,他日我,只会让我疼痛不堪。
“欣怡,放松一点,不要每次日你的时候都那么紧张,日屄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你越放松,越容易体会到日屄的快感,那种快感真是妙不可言,有过一次,保证你一辈子都会想着大鸡巴。”
“不知道。”
“伯伯现在最想听你说,你喜欢伯伯的大鸡巴。”
“一点儿不喜欢,更不会说的。”
“现在就算你妈妈求着伯伯日她,伯伯都不稀罕,伯伯的大鸡巴只日小欣怡,欣怡的屄更好看,更紧,更会夹大鸡巴,日起来更舒服。”
大伯一脸的神气,侃侃而谈,眼神一刻也不曾离开过我。
“欣怡,你长得好看,小屄更好看,要是这么好看的屄没有大鸡巴日,多可惜!记住宝贝儿,漂亮的小姑娘都是给男人准
这一场角逐,以我的完败,大伯的完胜而告终。我完败的后果,是责无旁贷的又要被日了,大伯完胜的奖励,是又可以日我幼嫩的小屄了。
大伯将手按在我雪白的小肚皮上。
“欣怡,喜不喜欢伯伯的大鸡巴?”
就在大龟头接触到小屄的一刹那,我的身子一颤,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我粉嫩白皙的双腿被大伯高高提起,向左右大大的分开着,两只白净的小脚丫朝向天花板,身子平躺在床上,没有发育的小胸脯上下起伏着,秀发铺在身下,秀颀的脖颈上面,一张充满稚气的小脸儿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显得楚楚可怜,眼睛睁的大大的,巴巴的看着大伯,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乞求。
我知道我表现的再可怜也没有什么用,大伯不会因为我的可怜而放弃日我,因为他的大鸡巴早就信誓旦旦,蓄势待发了,迎接我的,只有被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