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领导找我妈谈了几次话,话音里委婉地希望我妈能办退休或者长病假,总之
是不要再来上班了,主要是因为我妈轮奸怀孕生孩子这件事给公司声誉带来了影
响。其实我妈也确实没法上班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名声也已经臭了。我妈自己
贺永贵的鸡巴在我妈身体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居然能看见他鸡巴
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妈虽然在四十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
响,反倒变得更丰润。但名声上影响就大了,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我妈被轮奸,
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赤裸裸地躺在褥子上,在微弱的
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乳房平摊在胸前,下身只有稀疏的
几根阴毛,阴部鼓鼓的隆起来。我妈这时仍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贺永贵迫不及
贺永贵给我妈下了药。
老太婆跟贺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我赶紧躺下,怕她
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可能怕孩子醒过来闹
贺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过,向着隔壁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缝隙听听隔壁的动静,没想到一摸,
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但是墙皮后面却露出了一
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小妮、小妮」
我正想睁眼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老太婆,于是立刻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
是在其中一个碗里抹什么东西。
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几个人围坐在炕上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打
了个哈欠,于是我也打了个哈欠,这一哈欠不要紧,本来没什么睡意,让这一哈
后俺们就是一家人了」,说完,看了前面老太太和我妈的背影一眼,转身从另外
一个方向走了。
中午我们就在集上吃的饭,直到下午我们才从集市上回去。到家的时候,贺
童年的记忆蓦然唤醒了,父亲,是的,只有遥远的父亲这样慈爱而有力地抱过我,
一丝无以言说的亲密,在肌肤与肌肤的接触中慢慢地传递过来。仿佛那是水,不
知
不知是害羞,还是突然从无助心慌的境地回到安心的怀抱,或者两者兼有,
靠着老爷爷如山一样宽厚坚实的身子,浓浓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我有点喘不过气
来,感觉到一阵眩晕,身子轻飘飘地,像要融化,云里雾里似的,我发现此刻依
围着我,通过强壮有力的粗糙双手透过肌肤传递到我腰肢上,我呼吸逐渐急促,
羞得满脸通红。
老头看起来就像吃苦耐劳的传统老农模样,老成质朴,给人以踏实安心的感
我落在后面,看着旁边摊贩上琳琅满目的新鲜商品,我妈在前面叫了一声:
「小妮,走了,快点跟上」。我转身正要跟上,突然被侧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
蹭了一下,踉跄了几下,失去了重心,我心一上一下晃荡,好像悬在空中,扑腾
抱、抚摸、怜爱、照顾的感觉,确实是我缺乏的。此后看到老人家,反倒有一丝
异样的、孺慕的感觉。此时我没想到的是,我所感动所缺乏的,这样浓浓的全心
全意的亲情,以后会充满我整个生活。
怨了老太婆几句,想让她不要再跟别人说「儿媳妇」之类的话。老太婆却说,�
给俺生了孙子,俺不当儿媳妇对你,对不住良心。我妈看她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
了。
你儿媳妇好呢。」我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好反驳回去,不然就又像当初
在医院里那样了,只能尴尬地笑笑,别人都当我妈是害羞。我这才明白过劲来,
老婆婆为了亲人操尽心,吃准了我妈一定会来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儿媳
上去她也有点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换床的原因。洗漱完毕后,简单吃了早饭,老
太婆说离这里十里外有个镇,今天镇上有集,建议我们和她一起去赶集。于是我
妈抱着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赶集,我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和她们一起去了。走在
明天再好好说。我妈有点不想睡,就问我你困不困,我这个时候已经睡意很浓了,
就说我也想睡了。我妈没办法,只好同意了安排。老太婆让我妈和孩子单独睡在
一间屋里,方便照看孩子,我睡在老太太那屋。脱了鞋和袜子后我钻进被窝里就
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各种零食。这时老太婆招呼我们先吃饭,吃了饭
再说,让他儿子给我们盛饭。饭是羊肉烩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腌菜了。吃
完饭以后,我妈就开始给孩子试衣裳,孩子手里拿着我妈给的玩具傻笑着,老太
妈妈。」这时我妈终于控制不住了,紧紧抱着孩子哭了起来。结果把孩子也影响
得哭了起来。我和老太婆还有贺永贵在一边站着看。我趁这个机会看了看屋里,
屋里可以看出是仔细打扫过了,还刷了墙,非
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老太婆反应很快,马上陪笑道:「我儿子二蛋,表现好,政
府提前放出来了,他人不坏,就是一时糊涂。」接着就赶紧又招呼炕上的孙子:
「宝根,看看,奶奶给你把妈妈找来了。」小孩看着我妈,仍然傻坐在那里,倒
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个小孩正坐着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应该就是我妈生的孩子了,
长得跟照片上差不多。让我和我妈楞住的是炕前锅旁正在烧火的那个男人,黑壮
老太婆才终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院子前,说咱们到家了。这院子的院墙是用土坯
垒的,外面的黄泥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里面一排排的土坯芯子。大门是两扇旧
木门,依稀可以看见残留的对联。我们跟着老太婆走进院内,正房其中一间亮着
高了不少」,自顾自说着就提上东西往远处亮着灯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妈在后面
跟着。一路上,我妈不停地问孩子的情况,老太婆说孩子这两天好多了,就是想
妈想得厉害。我妈听了没作声,只是默默地走着,过了一会儿又问孩子起名了没
两个肉片渗透了出来,洇湿了阴毛,黏煳煳地贴在阴肉上,闷闷的、酥酥的、痒
痒的。
此时因为疼痛而蜷缩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呼吸也舒畅起来,痛经总算过去
粗粗胖胖的人影。看见我们下车,那个人影就朝我们走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招呼,
喊着我妈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那个老太婆。老太
婆走过来去抢着提我妈手里的东西,我妈确实也累了,一边把东西交给她,一边
第二天我妈先给河南那边去了封信,说了出发的时间。临出发的前一天,我
妈让我陪她上街买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还有火车票,为避免不
必要的麻烦,也给我买了男装套衫、深色平光眼镜和帽子,把我打扮成假小子。
病了,让我妈实在受不了了,我妈就来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本来我妈是怕我嫌丢人现眼,不愿意陪她去,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其实很
想她去,光是一听这个事就让我觉得很刺激了,以前的那些事顿时又浮现在我眼
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我妈先跟我说了信的事,把那三封信都给我看了。
信里夹着一张孩子的照片,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难怪我妈收
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妈当着我的面有些紧张,
拿着信就回自己卧室了,不一会就传来小声的哭声。
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收到这封信之后我妈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
手软软地把着老太太粗粗的腰和大大肥肥的屁股。而最明显,也是最难受的,坐
在老太太肥腴的大腿中间,大腿、臀沟磨擦着,好像在热锅上一样,宽宽软软的
怀抱好像四面八方的热量向我袭来,内衣裤的敏感部位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
权衡了半天,决定还是请长病假,不然现在退休就很吃亏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收到了几封来自河南的平信,收第二封信的时候我在家,
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
给轮奸犯生孩子,还让轮奸犯母亲照顾的事情传得满城风雨。
在单位我妈名声已经很不好了,甚至在街上我和我妈一起走的时候都有人侧
目议论。所以那个时候基本上都可以说,在我们县里几乎都快没有容身之地了。
待地把我妈的两腿分开,然后压在了我妈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
就把鸡巴插进了我妈的身体里,他全身一下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
地在我妈身上运动起来,我在这边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腾,老太婆抱着孩子好像出了院门,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贺永贵这时已经
上了炕,把身上披的东西扔在一边,长长的鸡巴在裤裆底下晃荡。我妈的被子也
被他掀开了。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肥白的大腿肉感十足。贺永贵动
条缝,我把眼睛凑上去,刚好能看见隔壁屋里炕上。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
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看见贺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到了,
只有我妈仍然一动不动,老太婆把孩子抱了起来。我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
动了动胳膊。老太婆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老太婆可能是觉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我听见她从炕上起来,似乎是
披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
欠给勾上来了。老太婆见状便又张罗让我和我妈休息,时间还早,但逛了一整天,
想必是早就困了,这次我妈没有推辞。房间安排仍然像昨天一样。我睡老太太那
屋。因为多少有点适应了,所以今天我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内衣钻进被窝,
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直接让我领着她
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车站。我打车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
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妈一个人过得不是很好,
永贵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了,锅里炖上了肉。我们坐在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天色
渐渐暗了,饭也快好了,这时我到院子里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外屋,
正看见贺永贵用一个刷子刷碗,看他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是在把碗刷干净,倒像
不觉地涸湿着,一点一点地沁染着,让心里充满安心的感觉,仿佛只要被这样
有力的胳膊抱着就什么都不怕了。
过了一会,老爷爷轻轻放开了手,小声说道:「没事了,永贵是我儿子,以
赖的感觉有点儿似曾相识,恍惚中,我仿佛又来到了梦里。没错,是梦中的感觉,
是梦里那种依稀的父爱的感觉……,我惬意地眯着眼,享受着被人抱着腰肢的感
觉。我喜欢被人环抱着,喜欢被服服贴贴地抱着什么都不想。这种抱持的感觉将
觉,浑身透露出久经农活磨练的厚重和力量,头发花白,面容慈祥,额头上一道
道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满脸沧桑,但很精神,脸色红润,笑呵呵地看着我,下额
上满腮的雪白胡子飘拂着,满脸慈爱地温声说道:「没事吧」。
扑腾的,好无助的样子。后面一个高大粗壮的老头跟在我们后面有一会了,这时
顺势强有力地扶住了我,一股强烈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壮硕的身子,厚厚的肚腩,
宽阔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肌肉,熊熊的腰,两腿和胳膊特粗,浓重的雄性气息包
走到集上的时候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各式各样的摊贩挤了满满两条街。在
集上我们逛了一上午,还在镇上转了转。我妈给孩子买了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孩子很兴奋,一上午都在笑。
妇,看来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话,但是我妈的表情和没有开口反驳,都让她坐
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我们还没出村,我妈已经脸羞得红红得不敢抬头了。
出了村上了乡间土路之后,人渐渐少了,我妈这才恢复了常态,只是轻轻抱
村里的路上,不断有熟人和老太婆打招呼。村子里本来生人就少,白净、丰满的
我妈在这群土不啦叽的人群中很显眼。而几乎每个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会看着
我妈问上一句:「这是儿媳妇啊?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
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慢慢从炕上爬起来,感觉头还是有点沉,
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袜下地到那边去洗脸,过去之后正好看到我妈正准备洗,看
婆也在一边陪着哄孩子。贺永贵也借这个机会一直在试着跟我妈说话,但我妈始
终没有理他。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我感觉有点困了,坐在炕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
哈欠,我妈看上去也有点困了,这时老太婆就说,今天走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了。
从小缺少父爱的关怀,妈妈又经常到建筑工地出差,习惯了独立生活,这样
厚实安心的怀抱确实触动了我心中一块柔软的地方。什么都不想,被人全身心环
常整洁,看样子老太太很勤快,经
常收拾。
我妈抱着孩子哭了一会儿,慢慢停住了,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笑着从我们提
是我妈先笑了起来,冲着孩子拍拍手,张开胳膊说道:「妈的乖宝,来,让妈抱
抱。」。孩子迟疑了一会,我妈一把抱住孩子,笑着说道:「妈的乖宝,想死妈
了,乖宝想妈不想?」孩子脸上露出了笑容,抱住我妈的脖子喊了起来:「妈妈,
黑壮的,看见我们进来,他抬头向我们憨憨一笑:「婉秀你来了,快快炕上坐,
饭这就好了。」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时第一个强奸我妈的那个人也就是老太婆
的儿子贺永贵。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妈也肯定是没想到,我
昏黄的灯泡,东头有个鸡窝,西边一个木棚子下散乱地扔着各种农具。老太婆领
着我们走进亮着灯的那间屋里。外屋是灶台,没有亮灯,老太婆拉开里屋门,说
了声:「宝根,你看谁来了。」就走进屋内。我和我妈跟着走进去,然后就楞在
有,老太婆说没有起学名,只起了个随口叫的小名,叫宝根。
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了村子,村里亮灯的房子不太
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没有灯,四周仍然黑漆漆的。我们又在村里绕了几个弯,
问道:「孩子在哪儿?」
老太婆说:「在家哩,跟着俺走吧。」说完又看看我,虽然一身男装,有深
色眼镜和套衫帽子的遮挡,还是一眼认出了我,说道:「这是小妮吧?小姑娘长
火车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然后到县汽车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
的那趟车,是一辆车身破破烂烂的中巴。到地方时窗外已经是暮色沉沉,除了路
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我和我妈一下车就发现路边早已等着一个
前,所以当我一口答应时我妈居然有些诧异,连着问了我好几遍,我最后不耐烦
了说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我妈看我这样说,才闭嘴不问了,说那就准备准备吧,
过几天咱们就走。
到信会哭,信里说孩子因为想妈妈想病了,虽然没过几天烧退了,但是一直没什
么精神,怕以后会有问题,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抢地一定要我妈来看看孩子。
我妈本来就想孩子,让老人家这三封信一搅,特别信里的照片再加上孩子生
了,到了晚上
我妈出来了,眼圈有点红,可能是哭过了。我妈叫我到她卧室里去。
我走进卧室,我妈坐在床上,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像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才
适,乳头有一种突出感,像是要突破那上面小小的布片一样,而又是坚硬难忍,
好想伸手进去,抚摸一番。自己的下体,藏在内裤里面那个尿尿的洞就更别提了,
现在那个洞就像一个没有关紧的水龙头,湿气和经血正沿着边缘,从自己阴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