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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波拉的恸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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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波拉的恸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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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百加累了,一个晚上的疲劳积累让她只能徒劳地瘫在地板上无法动弹,看

着自己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脚和脚腕上的红色绳索,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时她的脚趾就会勾动一下,隔着袜子还能隐约看到一个个小巧的脚趾的形状,

裙还在腿上,至少在这个阴湿的牢房里起到点保暖作用,只是一双娇足裸露在外,

鞋子早就被牢房的看守扒去,他们并不允许她和撒拉穿鞋子,袜子还好好地在脚

上穿着,两只短袜一只黑色一只白色,袜口点缀着一圈蕾丝花边,倒是颇有些情

绳紧紧套住,丝毫不能弯曲动弹——然后直挺挺地吊起来。吊到双脚离地。那一

瞬间利百加和撒拉差点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扭断,活结从手肘处内收,想要避免

手臂被箍断就要用力撑起手臂,这对精疲力竭的两人简直就是灾难,然而折磨还

一直走到阴沉沉的午后,两人甚至快要感觉自己会被累死在游街的路上,她们终

于看到自己的目的地,只是这个目的地让她们同样是意想不到,甚至足以让她们

陷入绝望——那是两个用木头搭起来的简易绞刑架,只不过现在以东还不至于绞

利百加挪动着身体,身上的疲劳让她再难以多思考些什么。正如她所说,现

在她的身体完全被绳索束缚,上身的衣物只剩下黑色的抹胸,两道绳子从胸部上

下穿过,将乳房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在身后,被银色头发遮挡的地方,双

直掉眼泪,利百加只能抬起疲劳的手臂稍微搂着她,不住地安慰着她,但是在肮

脏地揩油、污言秽语以及刑讯官的鞭打之下,利百加也只能是偷偷掉眼泪。

两人都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就算是神的庇佑也无法将两人彻底保护,虽然

官一鞭子打得哀嚎出声,紧接着就是一盆凉水泼得不住打颤,哪还有多余的气力

去骂人和发泄。

虽然早在被抓捕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到了自己可能会遭

走得很慢,不如说即使是戴着如此沉重的脚镣,两人也为了赶快停止这种屈辱的

折磨而尽全力放快脚步。若不是圣婚的缘故让两人确实带着一些神佑,这样披枷

带铐的游街折磨早就将两人的丝袜磨穿,甚至脚腕磨得血肉模糊,但这恰恰让两

者足底上摸一把,然后当着女孩子的面对着手指头尽情闻嗅,发出阵阵淫笑。又

或者是故意将凉水泼到她们单薄的衣服上,泼到两人规模不大的胸部上,湿透的

衣服不仅紧紧贴在两人身上,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体,还透出两圈明显的乳晕,

和撒拉终于肯在杖打之下闭一会儿嘴之后,刑讯官将两人的脚镣从基本不能走路

的重量换成勉强能走路的重量,然后将两个脚镣连在一起,就这样拖出审判庭。

因为刑讯官的暗箱操作,两人只穿着单薄的丝袜,入冬的寒气让路面冰凉得几乎

时候强行扒掉两人的外套和鞋子,顺便换上异色的丝袜。甚至大概在示众游行的

时候对着某些咸猪手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示众游行,审判官都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没多少人正经在意底波拉悄

惯了安逸地活着,哪怕她们可以在审判庭上微言大义,人们只是想在无聊的时候

像看话剧一样看一场无聊的审判,或者想看到少女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和袜子被戴

上沉重锁链的样子,以满足某些人奇怪的癖好,男人们大概是想满足自己的施虐

显然不会,教廷永远站在神的立场对于少女生命指手画脚。

现在想这么多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最初她们会害怕,会喊叫,会踢打给她

们带上枷锁的士兵,当她们站在审判席上的时候,她们还会对审判官大呼小叫,

两人已经是底波拉最后的血脉了。

这是本不应发生在两个尚还年轻甚至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孩子身上,但恰恰是

出于对于底波拉的羞辱和神旨的考虑,以东的审判庭作出不处决两人,单数要将

为什么战争还会发生。

但是历史终究无法更改,底波拉并非弱小,但是在圣战之中却逐渐凋零,�

为底波拉的教义以血脉圣婚为荣,也因此国民的数量从诞生之初便渐渐减少。在

安度过。

「愿神垂听,给予底波拉永远的安宁:愿神垂怜,赐予我和撒拉永远的幸福。」

那些纷繁复杂的祭祀用语同样早已被忘却,而实际上,利百加也不曾记得有

可惜即使被同样的神所赐福,信

仰也终究是会有对立,底波拉和以东的血脉分别

来自于不同的信仰支系,在对于信仰的解读上产生的分歧,终究是让他们互相嫌

名存实亡,大概也只有神还承认着这个民族存在吧。

如果可以,两个人更愿意一死了之,也免得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忍受折

磨和屈辱,甚至这对于底波拉来说也是一种侮辱。想到曾经盛极一时的底波拉的

全没有逻辑可言,现在的她们怎么可能逃出去,为了不被更加粗暴和残忍对待,

也只能忍受着无理的要求和五花八门的折磨,在监牢里苟延残喘。

撒拉同样是一宿没睡,保持着跪姿哪有那么容易睡着,但是面对着利百加的

只是撒拉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已经残破不堪,裙摆被磨得尽皆破碎,剩下的那一点

几乎难以掩盖私密处。腿上的一双黑白配色的长筒丝袜也是一个洞连一个洞,不

过出于狱卒的「小心照顾」,脚腕到双脚的部分倒是完好无损。狱卒给了她和利

梦中惊醒一般,因为一晚上没有睡,她已经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只是睁眼和闭

眼的区别,现在听到同牢房的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她才勉强打起精神,她可不

想让那个女孩知道自己一宿没有睡着,这样对方一定会非常担心。

作者:萨尔卡德

字数:17050

2020年11月10日

虽然至少还有袜子穿,但是在这个寒冷的牢狱中,显然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

「利百加,醒了吗?」

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声,但仍然清晰地传到利百加的耳朵里,利百加就像是从

趣,如果不是狱卒在给自己脚腕上绑时怪笑着警告她不允许把脚藏在裙子里,要

时时刻刻暴露在外让他们看看绳子是否还在脚上,她倒也真的信了这些变态狱卒

只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才没收鞋子。

手则是呈现出交叉形状,手肘向下而手掌向上,这样的拘束无疑是给手臂造成了

巨大的压力,利百加以这样的姿势被拘束了将近一个晚上,酸痛感让她几乎是彻

夜难免。至于双腿,倒是没有上身拘束地夸张,黑色的带着底波拉地方特色的长

未停止,两人的脚腕被刻意捆上绳索,利百加小巧秀气的双足和撒拉柔若无骨的

双足顺着重力软软垂下,麻绳就像是刻意突出这两双穿着异色丝袜的小脚,因为

悬吊的难受和双脚悬空的不安,两人的小脚脚趾头还在一缩一缩,互相摩擦。这

死两人,只不过是想要进行第二阶段的公开处刑。两人终于离开了那该死的手铐

脚镣,但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麻绳和刑架。两人经过长时间的游街,早就没有什

么挣扎地气力,只能任由刑讯官将她们困缚着手臂,将双手手肘手臂和手腕用麻

丝袜和双足不至于被磨坏,但是长时间着袜行走还是让双足疲劳无比,尤其是足

底,不时出现的小石子和凹凸不平的路面将脚底硌的生疼。两人细嫩的脚底根本

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她们也不会想到这样的苦痛是日后的常态。从寒冷的清晨

受的各种折磨,甚至还有被虐杀的可能,当然也会想到会不会被逼迫游街,但是

真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除了想死还是想死,但是自杀本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以

东也不会让两人就这样轻易地死去。相对来说性格脆弱一些的撒拉很快就委屈地

人更加痛苦,因为不断伸来的揩油的手无数次体会到两人丝袜足底的柔滑舒爽而

让两人羞得恨不得自尽

而死。气性稍微强一些的利百加刚想破口大骂,却被审讯

这让两人更加羞耻难当。本想着举起手挡着胸口,但无奈手铐过于沉重,只能稍

微抬起一点,很快便受不住的放下双手。两人只能紧紧依偎在一起,互相祈祷着

未来的生活。刑讯官如同赶着牛马一样不时从身后抽打着两人,其实两人并没有

不能下脚,更何况是拖着手铐脚镣,两个女孩子满腔的恐惧和愤怒早在审判庭的

棍棒责打之后化为无尽的委屈,更何况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着袜游街的屈辱。不

时有着闲散的多事男人蹲在路角,等着两个女孩子路过的时候在她们的小腿上或

人教过她如何祭祀,这样的虔诚似乎并没有带给她们好运,现如今她深陷敌人的

牢狱,全身上下被绳索束缚,这样的她还如何对神拿得出虔诚来?

何况,她们和敌人甚至还信仰着同一个神。

悄的消亡以及以东获得了什么并不光彩的胜利,但是管理这些事务的刑讯官却一

定要刻意遵守那些古老的律法,审判官对于刑讯官的所作所为并不关心,他们也

知道就算是分管女犯的女刑讯官,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癖好和肮脏交易。在利百�

心,而女人们大概在幻想自己被这样对待的样子。这里是神的审判庭,也恰恰是

神所照顾不到的地方,所谓的神只是告诫那些审判官不要将底波拉的族裔彻底灭

亡,而中饱私囊的刑讯官则是在收到某些小土豪的钱后,在押着两人上审判庭的

然而坐在观众席上的人们却用看戏般的眼神看着她们,那眼神中甚至没有所谓仇

恨的成分,她们才意识到战争真的结束了好久,当底波拉水深火热的时候,以东

早就在内城之中建立了新的秩序,她们没有忘记灭族的仇恨,但是人们却已经�

两人永远囚禁的决定。实际上,以东只不过是在不违反神旨的决定的同时,让底

波拉在下人的羞辱之中被民众慢慢淡忘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片大陆慢慢

习惯于和平的佑护的时候,又有谁能记得这对在牢狱之中受苦受难的苦命鸳鸯呢?

利百加刚刚有记忆的时候,底波拉的败局就已经注定,她们的父母只能匆匆让两

人结为圣婚,之后便杳无音信。两人只能随着流民来到以东定居,本来以为可以

相安无事,没想到父母的死还是牵出来两人的存在,直到被捕之后她们才知道,

隙,当矛盾逐渐激化后,嫌隙成为了仇视,而支系也就成为了异端,分裂的两个

国家最终展开了长久的战争,目光所及,皆为焦土。

至今加百利依旧不曾理解,明明教义上杀生为第一大罪的戒律始终不曾更改,

末裔只能是在牢房中受侮辱,这简直是有愧于底波拉的先祖们。

这片土地名为非利士丁,神圣的神el将自己的祝福和血脉共同降临此处,�

论是底波拉,还是以东,都尊奉其为自己之所信仰,并且永恒称其名为圣。只是

关心,她还是微笑着说了一句:「没事的,利百加,我很好。」

正如上文所说,两人同属于古老的民族「底波拉」。不过这种说法也有失偏

颇,因为两个人实际上是最后的底波拉人,或者说到这种地步,底波拉早已经是

百加同样的「配置」,双脚脚腕上被红色的绳索禁锢,倒是上身没有捆成交叉形

状,至少没有那么辛苦,但是撒拉同样被提出了无理要求,一晚上只能是面朝着

墙跪着,将黑丝白丝足底展露出来。同样是避免她解开脚腕上的绳索的理由,完

「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撒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个同样一头漂亮的银发,但是和利百加的红瞳不同,拥有一双深海般的蓝

瞳的女孩子名叫撒拉。此时她的境遇和利百加相仿,浑身上下被绳索紧紧拘束着,

利百加看到了飞过监狱铁窗的青鸟,在底波拉青鸟是和平的象征,虽然在以

东也是同样,但是以东的人民是否早已忘却了这象征?这自然不是利百加所能知

晓,现在的她,只能垂下头向着这只偶然飞过的倩影祈祷,祈祷自己今天能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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