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仍然没打开。
我们在等待兰子迎来最狂乱,最舒爽的高潮。
「3!」
兰子腰枝弹起,喷潮了。
我是第一次看到潮吹,这该说是水枪还是缺堤……
「2……」
「——很,很舒服对吧……是不是想更舒服啊?那么,接下来……」
听到我的话,辰雄也站了起来。
他跑去拿可以蒙着兰子眼睛的毛巾了。
我对她说出了随时随地回到这感觉的关键词。
这是令她重陷梦游状态的词组。
兰子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想必是深深渴望高潮吧。
「…………&9829;&9829;」
此时,兰子迎来了高潮。
水润的双眼。
要还原一切。
然后,让这些成为秘密。
只是深陷自慰的色情狂状态而已,很快就能解除的。
望向了,拥有催眠术知识的,我。
望向,能够操弄兰子身心,决定她未来的我。
我别过脸去。
完美的,产生了作用。
辰雄只是说出了两个字的词组……就让兰子重新陷入催眠的世界。
她现在身处只有自己独处,可以尽情享受自慰快感,脑内的架空世界。
这里虽然是我的房间,但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了。
这里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
这里是让她寻求自慰快感的秘密房间。
兰子想必已经发情起来,淫熟而强烈的快感也在阴蒂爆发开来了吧。
她的手激烈地动着。
「啊呜,啊,噫啊,啊……呜噫,啊,啊啊……」
辰雄说出了词组。
兰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瞳孔失焦的她环顾了房间几眼,然后表情就荡漾起来,安心地将手伸进裙子
辰雄也是。
这副可爱的容貌昨天如何抽搐,如何发情,如何陷落在快感里,只有我们两
人知道……
是买了果汁跟药给你们喔?」
兰子跟我们擦身而过,坐在对面,把手上的胶袋放在桌上。
「今天来大乱斗吧,大乱斗!」
面对目睹自己潮吹失禁的淫貌的人,有可能跟平常一样吗?没有吧。
……除非,根本没有记忆。
我没有对兰子植入封印记忆的暗示。
地~址~发~布~页~:、2·u·2·u·2·u、
刚刚提到自慰,也是为了让她记住,我跟辰雄不在她的脑内世界里。
「你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马上就可以这么舒服了……明白吗?你可以随
「哎呀,已经复活了?我也是两点多才睡醒呢,头还在痛……哇,你们怎么
一阵酒臭……咦,难不成我也满身酒气?」
我跟辰雄四目交投。
要是用催眠术抹去她的记忆的话……我不禁幻想着这些不可能的事。
辰雄则是作好土下座的准备。
然后,房门打开,兰子进来了。
乘你老母。
这种乱七八糟的半桶水催眠怎么可能有效?
她肯定记得的啊。
我们就让她维持着浑身腥臭,下身沾满臭酸的样子,趁着夜深人静连滚带爬
逃回家了。
蠢毙了。
原来潮吹之后真的会失禁啊……
我惊讶着女体的神秘,辰雄则是避不开黄金水的直击。
之后,兰子好像死鱼一样软摊着,动弹不能。
我刚刚捏了捏兰子的阴蒂。
「这里,会涨起来,好像溶化一样,噗噗的喷出超级舒服的感觉……到底会
多么舒服,你知道吧?你会感受到最精彩,最舒服的自慰喔……」
开关按下。
脑内的暗示跟现实里性感带被刺激的感觉同时袭来,兰子被快乐淹没了。
彷佛死在电椅上一样,她的裸体不堪地猛颤,然后软垂下来,直接失禁。
为了兰子的声誉,我不作甚么描述了。
但我当时才知道啊嘿颜这东西不是浮夸表现,而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辰雄顺着我打眼色把按摩器顶在她的股间。
当然,这也是我刻意拖延时间挑逗她的。
打从心底的同意有着强大的拘束力,即使意识被诱导也是。
「让你久等啰,要来啦……1……」
【终】
垂滴着的唾液。
茫然陶醉的表情,呜咽似的娇奶奶粉,指头,肉裂,阴毛……
亢奋地颤抖的兰子,让我放飞了。
解除后,一切都会回复原状的。
把重要的朋友变成这副模样……不行啊……
我……
桌上的是兰子为我们买来的果汁跟治宿醉的头痛药。
抱着支离破碎的决心,我站起来,准备靠近兰子。
要治好她。
「啊,噫啊……啊,噫,啊啊啊,喔,噫,喔喔,喔喔喔……」
兰子疯狂地贪求着快感。
辰雄默默望向了我。
——这些,都是,昨晚,我施予的暗示。
——听到【火花】,就会回到昨晚疯狂自慰时的状态。
暗示产生了作用。
时好像现在一样舒服,随时随地享受这份感觉喔……可是,因为太羞人了,要自
己一个躲起来才行喔。在秘密的房间里才行喔。现在,我教你说甚么秘语,才能
够回来这舒服的地方吧……」
兰子粗暴地扯下裙子跟裤袜,坐在地上,野蛮的动作将下半身剥了个精光。
她把双腿分开成m字,用手指不断搔挖肉裂,对我们露出恍惚的表情。
可是,兰子并没有望向我们……因为在这里的只有她一个人。
下面,发出喘息。
「啊……啊啊……啊啊……」
我们两人在她眼里已经不存在了。
「【火花】。」
不是我。
是辰雄。
兰子露出充满自信的夺目笑容。
我知道她纤细颤抖,双腿大开,股间摇摆的不堪模样。
昨晚,我亲眼看过她那在裙子跟裤袜下,只有内裤的下半身。
因为,在兰子的认知里,我跟辰雄当时已经离开了。
让本人自己脑补,比起三脚猫的忘却暗示来得靠谱吧。
「咦?你们这甚么表情?宿醉?嘿,嘿,嘿……来感谢兰子大姐我吧。我可
这不像是演技,也没看到门外有警察跟律师。
兰子,跟平常一模一样。
最少看起来一样。
她的身躯比我们两个都矮,黑色的短发跟最后看到她时不一样,俨然有好好
的梳洗过。
她对我跟辰雄露出了宅友间毫不掩饰的笑容。
我们逃回家之后轮流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就睡死了。
当我们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然后一醒来就看到兰子的短讯。
之后,她就来了。
我跟辰雄都蠢毙了。
谁能说这不叫强奸?
她喝醉了啊,我们还在妄想有机可乘啊。
我们把眼罩卸下,将她的手放到股间等等各种伪装工作弄好时,已经是凌晨
三点多。
我跟辰雄已经没余地替她弄回衣服了。
兰子低吼起来。
她已经没有说话的余力,但是渴求着快感。
渴求着,我们辛苦诱导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