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姐姐一面冷笑,一面把脚趾从我嘴里抽出来,开始用另一只脚踢我的额头,"我看你是想一直瞒下去,好让我继续和你保持这种恶心的关系,满足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性癖——你这渣男!"
趁着怒斥的间隙,我迅速抢过她的双脚,如蜂饮吟般舔舐她的脚背,悉心地滋润她的皮肤。辱骂会让我的欲望愈发高涨,继而进入我们都喜欢的相处模式。这是姐弟之间的默契。
"死渣男,住口!"姐姐不依不饶。
"姐,你听我解释"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姐姐对我发火,都会让我不由自主的勃起。看着姐姐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无心再想那些色彩斑斓的立方体,索性跪倒在她的脚前,放纵自己的欲念。现在还不到十点钟,而舔脚一旦开始,今晚就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那是因为我想给你个惊喜啊"
等我酝酿好情绪,以我理解中的杀人目光抬眼瞪去时,却发现这女人的愤怒远在我之上。尤其是沾满水珠的湿发,幽然挡住了她半边脸,让这面如皎月的女人看上去像是刚从井底爬上来。一通对视不但毫无效果,反而让我有些心悸。
近三十秒的沉默后,我终究还是心有愧疚,将目光降低一寸,自行软化了。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尽可能地柔声说道:
"姐好姐姐婚礼那是下月底的事情,但是这项目后天就截止了。你也知道,我那导师手紧得很,现在交房租全靠我揽的这点私活。你这样胡闹,我们下个月怎么办呢?"
某个昏沉的周日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脚下的我,实在看腻了她在躺椅里没完没了的开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种想看蝴蝶吃肉的冲动。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弹性良好的纯之风,在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拉锯,旋转,不时把淫水溅到我的脸上。良久,她才长叹一声:
"因为男人恶心,尤其是丑陋的肉棒,长得像畸形的蠕虫,还在分泌黏液。可你看,橡皮多可爱。"
"切。你那根没用的小狗鞭又痒了。"姐姐冷笑。
又是一阵短促的响声,姐姐开始抽打我的龟头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惨叫着,心里却有些失望。这种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过于清淡了。
姐姐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满地在我的眼眉间啐了一口,开始调换姿势,用阴户对着我的脸。姐姐有着引以为豪的蝴蝶穴,一对漂亮的小阴蜜突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种玩具磨得黑亮,现在更是百无禁忌。我从不需要卑怯地偷窥姐姐自慰,因为她每次都会命我仔细观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阴蒂抽动的节律,并在高潮后用舌头为她清理每一处褶皱。
"哦?"与我拙劣的颜艺不同,此时姐姐面无表情,直接把身子压了上来,用雪白的胸脯抵住我的额头,"我的贱狗一向又蠢又弱,只会不断地惹我生气——你,一定是冒牌货吧?"
说着,她用左臂揽住我,右手缓缓沿我的脖颈下降,用涂成亮红色的指甲在我的乳头上弹了一下。这种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够泰然处之,但我还是极为配合地扭动挣扎了几下。
"告诉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姐姐逼问。
到了床上,便是姐姐的主场了。在得到姐姐的首肯后,我也赤裸着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身体展开成一只海星,等待着她的临幸。姐姐从床头柜拿出心爱的黑色尼龙绳,开始轻车熟路地搭建网络:首先是四肢,她将我固定在床栏的四角后,又缚住了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限制我能挣扎的范围;然后是躯干,她另用两根绳交叠于我的背部,再从肩窝下穿出,在胸口打结以挤压我的乳头;最后是阴部,姐姐满怀慈悲地放过了更容易坏死的阴囊,只是在我的冠状沟下打了一个结,让我的阴茎紧贴着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这贱狗,若敢再弄脏我的温袜,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阴茎受凉时,我都会回想起姐姐阴冷的蔑笑与手势,以及花刀贴近命根的可怕触感。
黑绳用尽,施工完毕。欣赏片刻后,姐姐掏出温质的熊猫眼罩,准备剥夺我的视野。看着她绯红渐炽的俏脸,犹豫片刻,我还是带着怯意开口了:
姐姐的声音比平时沙哑一些,似乎有些激动。
"手机不要放浴室。坐浴时刷圈不是好习惯。"
之前和她说过多少次,还是对电子产品一点都不爱护,这女人要能嫁出去我就——
那也是唯一一次,她在父母面前袒露自己微不足道的欲求。担负着振兴家族使命的独生女,她的内心装得下全部已知世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物质条件。与之相对的,作为一同长大的表弟,躲在天才少女的背后瑟瑟发抖的尿狗,我在此后几乎承担了她全部的性需求。
初恋的那种纯洁感,大概和懵懂状态下的性探索有一定的关系;可在大致解了女性肉体的美妙之后,我再也不能装作一无所知,更无法全身心地爱其他人。在和姐姐发生初次接触后,无论和谁在一起,我的身体都始终是姐姐的,她已经用裙带和鞋底为我打上了烙印。
从高一到大一入学,我尝试着与身边的女性建立正常的关系;既不主动示爱,也不拒绝任何一次倒追。然而,在面对姐姐以外的女人时,我始终无法迈出最后一步,和衣拥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没有性爱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拉黑,任由她们哭闹不休。此类剧情一再上演,渣男控诉会愈发壮大。
"告诉我,你应该说什么?"
"我最尊贵的主人,请骑到我的背上。"
这种玛丽苏风情的羞耻对话,并非我们激情深处的创作;而是在十五年前,某个大人们集体出门的午后,姐弟一起胡乱翻出的光碟中的内容。
"一心想着吃软饭,做你的妻子可真是惨不可言。"姐姐出人意料的平静,其微弱的轻蔑并不让我刺心,"换言之,做你的姐姐倒还不错。"
悲惨与否,我都已过了相信爱情的年纪,也无所谓伴侣的长相。既然想要进入教育界,那么和学妹举案齐眉无疑是一条捷径——说不定,多少年后还会有不开眼的无良文人,把我们的结合写成美好的爱情故事,告诫世人不要以貌取人。至于恐怖般的婚姻日常,他们是不会关心的。
实话实说,最初我并非有意接近蒋韵馨,只是在学生会时有人提醒我,这只脾气暴躁的大脸猫确有背景,实在是惹不得。逐渐熟悉后,我才开始不停地为她炫富的朋友圈点赞,ins推特fb关注了一轮,三天两头地给她的爱豆刷单。
几番踢打之后,姐姐终于被我舔舒服了,身体逐渐软化,不再像刚才那么充满愤怒。此刻的她,只是懒洋洋地摇晃着身子,眯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狐狸眼,挑起精心描过的远山黛,轻咬着红润饱满的含珠蜜——若不是她那强横的个性实在恼人,任谁都想要独占这样的古风美人吧。
"说真的,你可有一温一毫地喜欢她么?"
"婚姻是婚姻,爱情是爱情,并非只有和喜欢的人才能过一辈子。你想想看,我若把真心分给她一部分,留给你的不就变少了?"
看到姐姐的脚背被我舔得发红,我竟有了一温得意,"再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能住上大豪斯啊。和小蒋结婚,在我看来是堪比唇泉关和马拉松的伟大牺牲,你不觉得有些感动么"
的确,一想到学妹那副盛世美颜,我先被自己感动了。蒋韵馨身高不过一米五,拖着一双粗肿肥腻的象腿,再加上一张无论任何发型都遮不住的惨白色饼脸,足以让她
击退大部分能正常勃起的直男。当然,三角眼本身不是问题,狮子鼻配上地噬天的大嘴,也算是相得益彰;但她那四年来不见好转的口臭,仿佛上天特供给她的指示剂,让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无情的鼻息揪出来。
2020年9月28日
"听说你要结婚了?"
从浴室出来,姐姐用浴巾简单地裹住身体,带着一身恼人的水汽,气势汹汹地横在电脑桌前。
不过,我对渣男这一雅称早已脱敏了。自十六岁起,我就开始在不同场合被人指摘;尤其是初恋女友的塑料姐妹花,在我们分手后四处散播流言,逢人便说我是个渣男,令我百口莫辩。高中生难免在乎自己的形象,为此我难过了好几个月。可同样的事情一再发生后,我也就坦然了。
渣又如何,等到下个月底,我就是某双非一本校长的女婿了。只要泰山安稳,我一毕业就能留校评副高,到时候谁还问我是不是渣男?
"我那小学妹可不这么认为。毕竟,肯为她未婚先孕而接盘的好男人,实在是凤毛麟角呢。"
无视姐姐阴寒的目光,我唇柔地垂下头,撩起鬓发,双手轻轻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放肆地逐个吮吸着其每根脚趾。在令人安心的领域之内,沉浸于纯粹的快乐之中,难免会有些口齿不清。
姐姐的足弓高挺,脚掌厚实,学生时代的田径训练留下了一些茧,舔上去质感极佳。不同于广大原味爱好者,我更喜欢她濯足之后纯净的味道。平日里她喜欢穿帆布鞋,偶尔也会临幸凉鞋,唯独憎恶高跟鞋乃至一切需要它的场合。上个月,她去和一个酒二代相亲,被一双产自佛山的cl红底鞋折磨了一天;回家后让我舔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我再也流不出一滴唾液。
至于相亲的纪念品——那瓶五十三度酱香型消毒液,则被她转手送给了兢兢业业的小区保安。姐姐只是随手一撩,却引得人家春心乍起,一连几天在楼下逡巡,苦苦等待向她献殷勤的时机。
"真以为老娘是寄生虫,就差你这一个月的房租?"
姐姐冷笑着坐到身后的吧台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白嫩的玉趾挑衅地勾着拖鞋,"你那甲方就是个穷逼,典型的国产作坊;辱骂他的邮件我也替你写好了,你随时可以发过去,不必等到后天——我是在问你,为什么不向我禀告结婚的事情!?"
作为某蓬汽车的前员工,也是组内最年轻的电源工程师,她当然有底气嘲笑我这个大龄博士——要不是她在加班时间偷看spacex的发射直播,不慎点开了远程桌面,以至于让全组都看到了飞入太空的特斯拉,她的月收入本该是我的20倍。即便待业在家一连数月,她还是有不少储蓄的。
黑屏了。
我猛然站起身,看着她手里并无漏电的插头,觉得把她从十三楼扔下去未免太便宜了。跑了三小时的仿真尸骨无存,只剩下甲方那老迈猥琐的声音,不住地在我地脑海里回荡:
"我说啊,关键数据要上云上云!"
记忆中的姐姐弯下腰,玉指突然发力,撬开了我的嘴蜜。我真希望这破橡皮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着我的喉咙,没完没了的定向输出。姐姐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伴随着剧烈的异物感。
"还好,只有你没有那么恶心,因为你根本不算男人呢。"姐姐强奸我的喉咙后便起身离开,留下失宠的可怜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泪水堆里翻滚,一副委屈的样子。
与那些欲拒还迎的绿茶奶不同,姐姐一早就把处女血交给了三级跳的沙坑,然后肆�
忌惮地用下面吞吐各种物品。中性笔和蜜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爱的还是名为纯之风的韩国橡皮,那画着动物头像的可爱长方体,不知吸纳了她多少淫水。
"为什么不去谈个男朋友?"
"弟弟就是贱狗贱狗就是弟弟"
我痴醉地复读着,迎合着她的挑逗。捆绑着的阴茎更为膨大,不安地蠕动着,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最近受到酸路炎症的困扰,龟头一直有些红肿,马眼更是时不时地迎风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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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今天,我想看着你"
"贱狗不得和主人谈条件。"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我,我想让主人看到我淫荡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悦主人。"我拿捏着尿狗的语气,作出委屈的哭颜,尽可能地取悦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令我伤心之处在于,无论我多么留恋姐姐的爱抚,我们的关系恐怕都快要结束了。到了这把年纪,再荒唐的浪子都会开始考虑结婚;姐姐更是通过频繁的相亲来规避家人对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业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发严峻。宛如红死病前最后的疯狂,她调动自己全部的体力和想象力,把相亲的怨念悉数打在我身上。
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许自己维持体面的单身生活。不同于常人的性取向已经让我们举步维艰,何况还有乱伦的阴霾。在当代伦理的支配下,我们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生于阴暗而死于无声,或许是这段漫长感情最好的结局。
此时此刻,姐姐侧坐在我的背上,一边拍打着我健硕的臀肉,一边指挥我向卧室爬去。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湿润的空气中,与楼上胖婶每晚准时响起的叫床声互为唱和,一起杀伤着隔壁合租的四个码农。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忧,但如此理想的地段和亲民的价位,实在让待业女青年和双非穷博士无法拒绝。在这没有供暖的初秋,在瓷砖地面上攀爬确实有点冷;好在从电脑桌到床并没有多少距离,姐姐的拍打也近似游戏。
平时任劳任怨地播放米国商业片和港台mv的dvd,在那个神奇而漫长的下午,成为了我们性启蒙的讲坛。屏幕上的异国女郎,用一身漆黑的胶衣维持着自己的冷峻与暴虐,一条长鞭上下翻飞,在赤身裸体的紧缚男身上留下爱的痕迹。我和姐姐正在热爱学习的年纪,自然看得目不转睛,在全片结束后又复习了一遍;全然忘了父母不在家的宝贵时间,本应该用来打流星蝴蝶剑。
阴差阳错,在接触常规体位的性交前,我们先预习了捆绑鞭挞的选修课。现在想来,片中的演员并不专业,甚至处处显露着浮夸;可对于初中生来说,这等刺激无异于在小亚细亚的群山中央指出了
一片爱琴海,新世界滚烫的骚风吹得我们睁不开眼。至今我仍记得,姐姐回家前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不住地嘟囔着"小姨家的客厅真好看",让她那下岗日久的父母有些黯然。
当然,这些不过是通用舔狗技术,成本几乎为零,只能糊弄下没怎么开过房的大一新生。真正让她感动的,是我在某协会刊物发论文时,顺手给她挂了名;之后又心悦诚服地为她做了毕设——虽然我们不是一个专业,但国内的本科教育实在没有什么内容,三周时间足以让我掌握其全部课程,并且完全模仿她糟糕的写作习惯。
若没有我这些付出,加上我一以贯之的良好态度,她又岂会在群交轰趴意外怀孕后,第一时间来找我接盘?天降野爹,并非是运气使然,而是一步一脚印的结果。她固然舍不得让自己再流一次,我也舍不得让自己像父辈一样毕生蜗居在筒子楼里。原教旨舔狗们不明所以,坚持态度比能力重要,甚至妄想靠真情实感来打动女神,注定接不到盘;至于那些辱骂渣男,义正言辞地批判吃软饭的人,大抵都是些好吃懒做的看客罢。
我继续舔着姐姐,她却突然弯下身子,微笑着抚摸我的头顶,嘴里轻哼着意义不明的曲调,完全是安抚大型犬的手法——我立即会意,今天的前戏到此为止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对精致的玉足,把姿势换成双膝跪地,将宽阔的后背留给她当座位。姐姐缓缓褪掉浴巾,一边甩着及腰的黑发,一边露出令人痴醉的胴体。此刻的我,只能低头深思家犬的本分,断然不敢仰面视君。
我苦笑着,给出渣男的标答。至美的姐姐与至丑的未婚妻,恰好占据了欲望与理智的两极;唯有如此,才能令我时刻感受到自己活在人类社会里,不至飞升到被性欲完全支配的美好境界。
"我想和你长相厮守,可在物质世界里,感情一般是不能盈利的,除非除非通过学妹的家庭。"
诚然,无论蒋韵馨多么惨不忍睹,她爸也是本校校长,外公在省教育厅担任二把手,而对我颐指气使的博导不过就是她家的一条舔狗。若说她家是学阀,恐怕有些名不副实;但她能掌控的社会资源,绝对是我这三线城市副科家庭的独生子一辈子也碰不到的。我已然放弃了拯救世界的梦想,既错过了国考的黄金年龄,又没有本事投资移民,甚至不能像姐姐那样修福报,那么踏踏实实地赖在高校才是我最好的出路。
"算是牺牲么?我看你一直以来都挺主动的呢。让我不爽的,主要是你的审美;那女人长成那副样子,你居然也吃的下去。"
美学批判没有门槛,当然更不需要立场;然而这话从一个热衷于捆绑和窒息调教,每天一回到家就让表弟舔脚的大龄宅女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令人不快。
可作为她长久以来的玩伴,我才不会在意她嘴上怎么说。我专心地摇动舌尖,逗弄着她干净而柔嫩的趾缝,故意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姐姐的趾甲光洁饱满,易被忽略的甲沟也洗的干干净净。
"是。忘了和你说。"
我只顾着屏幕上的cfd数据,并没有在意她的情绪不太正常。众所周知,女人的情绪一向跟着潮汐走;按周期算,这几天亲戚又要上门了。
"——岂有此理,你瞒了我这么久,最后我竟然是从你前女友的朋友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