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义就不能做事了？”
“……”
“我有些困了。”苍伐往里挤了点，长臂一伸将人捞了过来。
是了，白天自己是有说过要去荒服。
苍伐打了个哈欠，这一天过于累了，情绪的波动上还有精神的防备上，进入皓月城看似霸气毫无顾忌，其实没敢放松过一秒。
“我们是在荒服结的契。”苍伐沉声。
“真没有？”
“没有。”
“哦。”一开始问的时候仿佛是无心，得到答案后苍伐才表现的在意，他松了口气，翻身又躺平。
苍伐面无表情的问道：“他们有没有跟什么妖或者半妖又或者人上过床？”
“……”
“有没有？”
“你没必要一直重复。”
“既然答应了！”苍伐不爽，“你这么扭捏干什么？”
抱一下还想对自己动手！难不成真要在床上干一架？！
千年的部署是连贯的，总有重要的时候，于是这种时候就自己上场吗？
“前面两个分身是谁？”
“他们出现的时候，”白言被他看的不自在，移转目光看头顶，“你还没出生。”
白言挣扎了下，苍伐注意到他气息的变化，在人认真动手前逼问道：“你确定自己是皓月首领？”
白言被他问愣了，疑惑道：“什么？”
“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们复合结契，你要尽到妻侣的义务。”
“嗯？”
“再回到原点。”
“我不觉得这样做有意义。”
白言侧过头看着他。
苍伐感受到人目光，随意道：“有话就说。”
“为什么去荒服？”
“重要吗？”白言有些窘迫。
“回答我的问题。”苍伐表情严肃。
“……没有。”
“你不抱着我也能睡觉。”白言不习惯跟一只妖距离这么近的呆着。
“我已经很顾及你心情了，”苍伐忍耐着，“你非得找不痛快是吗？”
白言不动了，背后揽抱着的手却突然再收紧，鼻子轻蹭过苍伐的胸膛，他反应有
意思是问了也白问。
苍伐耸肩，他其实想要知道的是，“那两个分身有没有执行过什么狗屁的计划？”
“什么？”愣了下，白言移转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