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文化水平并不高,也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事先组织出来的,就这么保
持着插入的姿势,对着秋月深情的表白。
不过和别人的表白不同,别人都是表白成功了再上床,而父亲是先上床再表
这些了,秋月可能后悔了,但是已经晚了,现在秋月终于付出了应该有的代价。
如果母亲晚走两年的话,或许……就不会被父亲拔得头筹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在母亲躺过好几年的床上,父亲背叛了母亲,背
弱,村里人都夸父亲是好人,秋月家里也因此对我家里感恩戴德,也是因为如此
,秋月经常到我家里照顾我生病的母亲等等,甚至答应嫁给我当娘妻,一切的一
切……都是一场阴谋,不过等我懂得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了。
楼下,父亲体会着秋月处女阴道的快感,温柔的对已经无法言语的秋月动情
的说道,彷佛这是俩人历史性的时刻。
确实,自从长大后的秋月回到村子后,不知道成为了多少村里男人的梦中情
过拔出的阴茎上竟然带着红色的血丝,十分的明显。
看到那些血丝,我的手不由得抓紧,同时心中吓坏了,充满了对秋月的担心
,而父亲看到这些血液却是无比的兴奋。
一来是秋月过后因为家丑不敢张扬,二来是如果秋月报警,那么父亲就会被
抓进监狱,到时候秋月…犹如是我该怎么办?这个家就毁了,也是想到这些,父
亲才会有恃无恐。
这个词语。
父亲刚刚对秋月的这通「表白」,显得深情又「无奈」,但根本掩饰不住他
此时的兴奋和欣喜,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和害怕秋月过后找他算账,估计他之所
察觉到秋月没有反应,似乎不由得再次「贴心」
的说了一句话。
此时我都可以看出来,秋月的不愿,之所以没有反应也是懒得搭理父亲而已。
而此时的秋月一言不发,抓着床单的双手已经松开了,闭着眼睛不住的哭泣
着,两个鼻孔不断的扩张着,上半身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彷佛是一滩软泥,没
有了一丝的力气,而她的脸测在一旁,充满了忧伤和绝望,她的下唇带着一个清
是对楼下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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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斩后奏的夺走了我妻子的贞操。
「还疼不疼?」
父亲不由得再次询问了一句,十分的温柔,带着一丝讨好。
叛了我,在这个床上占有了自己儿媳的贞洁。
「秋月……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都可以,一切都听你的,
不要哭了……我只有现在这一个奢望……以后我都听你的……」
虽然我当时不懂,但当时的秋月似乎都明白了,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明白
了。
但是明白了又能如何?已经嫁到了我家里,成为了我的娘妻,村里人最注重
人,自然包括我这位道貌岸然的父亲,或许父亲当初破例招工秋月的残疾父亲开
始,父亲就已经瞄上了秋月。
一样的工钱,为什么不雇佣一个正常人呢?秋月的父亲略微残疾,还比较瘦
秋月流血了,受伤了,为什么父亲不担心反而这么兴奋呢?
「嘶……」
父亲刚说完话,就不由得挺起上半身,同时双手扶住秋月的腿弯,之后胯部
不由得往后慢慢的撤,那根插入在秋月阴道中许久的阴茎开始慢慢的拔出,只不
以敢这么敢,也是事先考虑了良久,也衡量了很久。
察觉到万无一失,他敢这么做,但这也毕竟是一场赌博,父亲只是感觉胜算
比较大罢了。
但是父亲却自以为是的当成默认,强行插入秋月,现在又反过来装出一副贴
心的样子。
虽然我当时只有十二岁,但是已经知道了「虚伪」
晰的牙印,那是被她刚刚自己咬出来的。
只有她因为疼痛颤抖的双乳,说明她此时身心具备的痛苦。
「那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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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我知道你很疼,也知道我现在很野蛮……但我就是想这样的占有
你……勇往直前,不想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