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笑着说:“怎么是抢你的东西了,这合同还没签,细节还没谈,连剧本都没看到,怎么就是你的了。你该不是以为一个电话把我叫来,你什么都不用付出,就有人拿着上千万的资金送到你手上吧,你也太看得起我,看得起你自己了。”
易安气得七窍生烟,严岸倒是老神在在,端起自己身前那杯掺了药的酒送到对方面前:“既然是饭局,就没有不喝酒的道理。来,给两位老总敬酒。”
马总两人猴精一样,看看易安,再看看严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白了就更好,吃一个人是吃,吃两个是吃,来一串照样吃。
把严岸卖了,给他自己换资源,呵呵。只能说,对方在娱乐圈里好的东西没学到,坏的东西倒是炉火纯青了么。
对方眼看着严岸不吱声,好半响才扯出一个假笑:“反正严大哥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帮帮我不行么。你这一场饭局好歹也值千万的资源呢。”
马总他们就喜欢易安这种上道的人,可比当年的严岸懂事多了,当即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严岸稍稍偏头,已经看到那章总在角落内往酒杯下药的过程了。
于是,在易安电影杀青的当晚,他借口有个重要饭局想要严岸陪同做借口,把人约了出来。严岸自然知晓新人想要往上爬饭局必不可少,陪酒是常态,说到底他也舍不得这张脸无给人贴冷屁股,稍微想了想就同意了。在他看来,有自己的面子在,许多饭局的结局会有很大的改变,如果真的有好资源,帮人拿下来也容易。最少,也算是易安这大半年努力的回报。
结果,到了饭局当中,见到那熟悉的两张脸后,严岸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谁呢,是这些年一直对严岸念念不忘的马总和章总。这两个人没少找严岸的麻烦,如果不是有张巍那个靠山,严岸基本很难全身而退。
蒋礼笑:“我跟你可不同,他喜欢的人又不是我。何况,他历来对我怨言颇深,被我逮着机会肏一回都能够气上三天。没想到你也来参一脚,嗯,委屈大发了。”
张巍听了这话老神在在:“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恶意报复。说说看,你情人节带着小白见谁去呢。”
蒋礼根本没想过要隐瞒,最近他和小白的行踪根本忙不过张巍手下的其他秘书。听说蒋礼把严岸给弄上了手,张巍还愣了下,好半响才啧啧的道:“我还以为他真的从良了。”
严岸抓着对方的手就在裤裆里面抚摸:“快点。”蒋礼只好下了重手揉了一会儿,严岸舒爽得叹息,扯出衣摆,自己掐着自己的乳头,嘴唇无意识的舔舐着嘴角,在余下两人看来十足的色情。
等到蒋礼帮他把裤子解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咬蒋礼的嘴唇,自己的手直接插入了后穴,开始叽里咕噜的抽插起来。
张巍看着对方那急不可耐的动作气得脸都变形了。
临走之前,张巍结算了饭局的费用,并且给人开了房,这才和蒋礼带着严岸出了饭店。
回到车上的时候,严岸就开始尝到苦果了。他虽然把那杯掺了料的酒给易安喝了,之后与人拼酒的时候,还是被暗算了一回。酒液到了嘴里他就知道坏了,当即把大半都吐到了袖子上,回到车上他就开始脱衣服,蒋礼与他一起坐在后排,看着他额头上越来越多的汗,还有掌心里过高的体温就知道发作了。
在这两人面前,严岸哪里还有什么顾忌,抓着蒋礼的手就说:“给我弄一下,我要炸了。”
蒋礼与那两人也是见过,打过招呼就坐在了严岸旁边,看他微微冒汗的额头:“喝了多少?”
严岸轻微摇了摇头,炙热的手掌回应对方探过来的手:“不多,只是后劲很大。”
蒋礼耳边是易安呜呜的呻吟,瞬间明白这个后劲是什么,咬了咬牙:“你也太纵容他了,把自己坑进来好玩吗?如果我们不在,你准备怎么办?”
因为那两人的恶劣行为,费林直接带着孩子消失了一个月,电话不接,找人不见。
张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鼻子:“我以为他怎么玩都不会生气的。”
蒋礼想了想:“也许是被你养得骄气了。”
蒋礼赶来饭局的时候不由得兴庆,兴庆最近自己一直在严岸所在的城市活动,他来开会,已经开了大半个月了,现在都是尾声阶段。开会期间,他没少找严岸。接到对方电话,他也算是机警,立马就电话了张巍。
两人赶到的时候,易安已经被脱光了裤子,蹲在桌子底下,嘴里含着马总的肉棒,屁股里插着章总的阴茎,一边默默的流泪一边摇摆着屁股将肉棒吃得更深。
张巍凌人的气势没有丝毫的收敛,将桌子下男人的脸仔细看了一遍,冷笑了一声就与马总章总谈笑风生了。
他稍稍挡住马总探过来的爪子,轻声笑道:“就我们两个作陪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再叫几个新鲜的人过来。我知道马总你们玩得开,也喜欢干净。放心,我推荐的人不会错。”马总他们一想到上次那对淫荡的双胞胎,立即笑颜逐开。
严岸并没有把电话打给张巍,天知道那祸害现在在哪个男人的床上。他打给了蒋礼,语气平静的说:“是我。我这有个饭局,对,在谈一笔投资,主演还没定,你看看有谁合适,让人过来吃个饭。恩,要新人,模样好的,人干净的。我等你。”
马总两人一听,立即喜笑颜开,说还是严岸有人脉。易安当即就急了,这不是让人抢自己的饭碗么!
那两人看到严岸,就笑说:“终于来了,快来快来,这小伙子说你是他的恋人我们还不相信呢。毕竟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严岸你是张巍的姘头啊!不过,现在由不得我们不信了,哈哈。”说着就来灌酒。
严岸面色不变,看向从进门后就闷不吭声站在门口,相当于看门人的易安,默默无语。
此时此刻,哪怕对方有着一张自己爱人的脸,他都觉得对方面目可憎起来。
蒋礼和张巍心意相通,很多事情不用说明白就能够知晓对方的心思。所以他才会毫无顾忌的把严岸给吃干抹净。反正以后是要弄到家里的,弄回来之前吃和弄回来后再吃不都是一码事么。
只是,老天爷好像都看不惯他们两个人这慢吞吞算计人的态度,不过两个月,严岸那边就主动联系了他们。
说来事情也有迹可循,在蒋礼走了之后,严岸和易安之间的关系一落千丈。易安觉得严岸生活放荡,不单被人包养过,私生活也非常的放荡。最重要的是,对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原本对他言听计从,要什么给什么的人,突然对他撒手不管听之任之,任谁都不会心理平衡。
随便在路边找了个酒店,把人架了进去,开了房,一看,嚯,直接开了情趣房间,一屋子的粉红色泡泡,挂在墙壁上的各色道具,直接闪瞎了人的眼。
张巍把人丢在了地毯上,卷起袖子,从墙上拿起一根鞭子就抽在了人的身上。
严岸痛得大叫,在地上飞快的爬走,张巍可不管他到底疼不疼,追着抽打,从背上到屁股上,连胸膛上都没法避免,人在地上翻滚躲避,他就捂着鞭子次次都抽到皮肉。
张巍冷着脸在前排开车,从后视镜里面瞥了眼对方红成了兔子一样的眼睛,没吭声。
严岸自己胡乱解开腰带,扯了好几次都没扯开,肉棒发胀,后穴更是瘙痒难耐,一边左右扭动着,一边找东西要把腰带给剪掉。
蒋礼看他急地打转的样子立即说:“我来,你别动。”
严岸端着酒杯挡住了那边人的视线,一双眼晶晶亮:“能怎么办,我不想让外人肏我,只好主动一点把他们都给肏趴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可见他并没有将易安太放在心上。当然了,哪怕最初还有些心思,被人算计后那些心思也就淡了,甚至转为了憎恨也说不定。
张巍在生意场上还是圆滑的,在他与两位老总喝了几杯后,门外又来了两个青年,一个清冷一个妖气十足,也不客气,很快就接替了张巍的应酬工作,把两位老总哄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骄气?”
“是啊,以前你对他可有可无,他想要得到你的关注就必须放下尊严才能得到你的亲眼。现在嘛,他自认与你成了家人,也就有了跟你唱反调的底气,所以不高兴就直接挂在面上,不再一味的迁就你了。”
张巍看了蒋礼一眼:“说得好像没有你的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