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呻吟此起彼伏的从皇帝的嘴里泄露出来,他似乎十分享受对方的揉弄,在对方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大腿还会催促般的摩擦着,明明穿着最严肃的服装却做着最淫荡的事,不多时,他就翘起臀部将自己的阴茎送入对方的手掌当中,压着对方的手不停的撸动,嘴里喊着:“用力点,不把朕给伺候舒服了就砍你脑袋!”
那人并不动怒,只用指尖揉着阴茎的顶端,趁着皇帝分神的时候,手指快速的按压到后阴,皇帝受到莫大的刺激,惊叫一声,阴茎上喷出一股淫水。
张巍倏地一笑,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把掌心里的帝王按压了过来。
张巍掐了对方大腿一把:“不舒服的话微臣就不伺候你了。”
严岸咽下惊喘,偏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就这么点本事也想邀功?告诉你,想要伺候朕的人太多了,你不愿意的话另外唤个人来。”
嚯,好大的口气。
头顶的灯光在人的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张巍的手指就在那片阴影里面逮住了细小的乳头搓揉着。玄色绣金龙的长袍被掀开了半边,男人的大手覆盖在胸膛上,左右滑动,偶尔在镜头前露出乳头的尖叫,乳尖粉嫩,被男人的手捏住的时候会轻微的颤抖,一会儿冒头一会儿又藏在指缝当中。
嘴角吞咽不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低落在胸膛上,很快就湮灭在了衣领当中。
严岸受不住推开身上的人,张嘴呼吸。
终于,严岸闷哼,屁股猛地一抖,马眼大张的喷出了两股精液后,再颤,尿液高高的喷洒了出来。
他露出释然的表情,闭上了眼。耳边,张巍温热的嘴唇印在上面,暖呼呼的。
连续换了三个姿势,就这个姿势让他省力一些,因为张巍臂力惊人,这个姿势基本都是他在把人抬起压下抬起再压下,上面的人反而轻松,只是压下去的时候,肉棒进入得更深,几乎要把肠道都给捅穿了。
来来回回操了大半个小时,严岸射了两回,又被张巍吊在了床柱子上,双腿没法落地的被操了一顿,射得实在没东西可以射了,张巍才抱着他靠近摄影机:“乖,皇上给微臣最后一道奖赏吧。”
严岸喉咙都哑了:“什……什么奖赏?”
最后,严岸偷偷去更衣室脱了内裤,只穿着空荡荡的亵裤去拍了定妆照。还好龙袍是玄色的,精液和肠液大部分都糊在了内裤上,只要不脱掉外面几层长袍,过了半天后,本来有点潮湿的亵裤也被人体给烘干了。
严岸以为这只是偶然事件,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后,张巍突然拿出一件雕龙的龙袍,贱兮兮的让人给穿上了。
同时,张巍还特意准备了一架摄影机,固定在了书房的另一头。
“张巍……张巍…轻点,我受不住了……”
张巍哪里会放开他,松了牙齿又去咬脖子,啃完了这边啃那边,同时肏干的动作不停,水渍声不绝于耳。
严岸眼泪都被激了出来,哭着喊:“疼,轻点……好疼……”
张巍真正发疯的时候别说小白,就连蒋礼都受不住。
严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几个闷哼就让张巍放弃了以往慢悠悠折磨人的玩法,卡着他的腰肢连续不断的猛烈抽插,次次都撞击到了肠道深处,每一次都想要更近一分,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被顶着往前又被人拉扯了回去。他抱起严岸的双腿,将那正在挨操的后穴对准了摄影机:“皇上,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发红了?要不要微臣再用力一些?”
严岸正在感受体内那狰狞的肉棒愤怒的样子,闻言也不过是抬了抬眼皮,慵懒到了极致,张巍听不到对方的话,就一边抽插着屁眼,一边抓着那根肉棒不停的撸动着。
“怎么操?用什么操?”
严岸抬头看了眼亮着灯的摄影机,面红耳赤:“用……用你的肉棒操我,把我的屁眼操得滚瓜烂熟,操得淫水四溅,让我成为你胯下母狗,把我操哭,操到射精潮吹……”
张巍终于满足了,扶着对方的腰肢,终于将硬得像烧红铁棍似的肉棒扑哧一下深入到了屁眼当中。
“皇上你想要微臣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自然是操他呀!
“皇上,你不说的话,微臣不知道要如何操啊!是让微臣操你的嘴巴,还是操你的屁眼?操嘴巴的话要不要深喉?皇上你口交的技术怎么样?哦,你是想要微臣操你的屁眼吧?你屁眼不够紧啊,是不是在微臣之前就已经找人操过了?”
严岸摇了摇头:“我是皇帝,谁敢让我取悦?”
张巍顺着对方的话回答:“不错,只有微臣能够取悦你,皇帝你只用躺着等操就够了。”说着就掀开了衣摆,把人压在了书桌上,两根手指捅入了那后穴当中,“皇上,现在我的手操入你的屁眼当中了,不舒服的话你就直接告诉我。”
“皇上,你的屁眼真紧啊!除了我,还有人光顾过没?”
严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穿不了是什么意思,心里咯噔一声,抬着的脚就要放下去,压着前列腺的手指突地朝下一压,整个人猛地颤抖了几下,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张巍笑吟吟的打燃了打火机,颇为幸灾乐祸的说:“射精了。”
严岸隔了大半分钟才喘过气来,浑身绷紧的肌肉放松,手指从亵裤里面抽出来,手心全部湿哒哒一片,内裤更加不用说,没法穿了。
一身玄青长袍的帝王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对着镜头伸出了粉色的舌尖,轻轻的在那阴茎上一舔,无端让人觉得时空错乱,好像对方真的是一位皇帝,正跪在龙椅上舔着男人的肉棒。
皇帝的舌尖实在是灵巧,不停的在柱身上打着圈的上下舔弄,偶尔还把整个肉棒吸入了嘴巴里,用着喉咙吸收着马眼里面的精水。他双手捏着对方的囊袋,好像在估量着里面的重量,以此揣测对方能够射几次。
张巍抽着气,压在对方的脑袋上:“别用牙齿咬,对,吸它。宝贝,你的舌头太棒了,是不是从小就学会了怎么取悦男人?”
张巍直接掀开下摆,露出里面的光溜溜的双腿,他用手指弹了弹那微微勃起的阴茎,那东西根本受不住刺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在镜头前面露出了自己的全部尊荣。
张巍一笑,严岸窘迫,想要收回双腿又被人强制性的掰开。原本搓揉乳头的手改成覆盖在阴茎上,揉面条似的整团整团的揉动。
镜头里,一身盛装的皇帝半靠在‘龙椅’上,半裸着肩头,敞露着乳房,双腿似闭非闭,满脸春色,正被一个男人压在椅子里面肆意非礼。
张巍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圆润的肩头,大手将衣服撇得更开一些,露出肌肉分明的腰腹。手茧磋磨在肌肤上,引起颤栗。严岸眯着眼,看着镜头,虚虚的抓着张巍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更暗的地方摸索而去。
“皇上,微臣摸得你舒服吗?”
严岸:“……”还玩?
这头,穿戴好的严岸被张巍压在了宽大的老板椅上,为了拍摄效果,混蛋张巍还特意买了一套绣了腾龙的金色皮套罩在了老板椅上,在镜头里面,活脱脱的帝王办公场景。
张巍站在椅子后面,一边掰过对方的脑袋亲吻,一边探出一只手沿着繁复的衣襟钻了进去。
这套衣服简直就是那套戏服的复刻,除了上面绣着的龙些微不同,衣服颜色俱都一样。长袍就套了三件,手这么钻进去就直接卡在了锁骨上。张巍也不急,勾着严岸的舌头不停的嬉戏,手指灵活的松开了腰带上的玉扣,扯开半边衣襟,露出里面皙白的皮肉来。
张巍奸笑,把人对着镜头,肉棒慢悠悠的在后穴里摩擦着,这种速度比快速抽插还要磨人,何况严岸射了不止两回,后穴的感觉都迟钝了,偏偏又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动作,阴茎半扬起要射不射,等于是折磨。
他知道张巍要干什么,以往对方这种事情也没少干,不过,他并没有拒绝。
他和张巍都知道,他喜欢那种感觉,那种被插射到射无可射,最后精液连同尿液一起喷射的感觉。
张巍吻干了泪水:“爽吗?是疼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严岸泪水涟涟,好半响才说:“爽多一些。”
张巍满足了,又去吻对方的嘴巴,把对方腰带抽了出来绑住了手腕,再把人观音坐莲一样的压在了身上,开始了另一轮操干。
张巍的手速不快,抽插后穴的动作却是疾风骤雨一般,一松一紧一快一慢,加上要在肩膀上的力度,几乎瞬间就把严岸给拖入了欲望的深渊,再也顾不上镜头,也顾不上自己皇帝的人设,反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挺起胸膛,嘴里啊啊啊的发出淫叫,整个肉棒不停的泄出精水来。
张巍这么插了几十回,又把人放在地板上,把双腿折起来,从上往下的压着操弄。膝盖几乎顶到了肩膀,后臀不得已的抬高,头顶是男人不停低落的汗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前面更是被两个人的腰腹压在其中被挤压,被释放,囊袋都变了形状,衣服大部分的都敞开了,露出两边的乳头直挺着,张巍咬住一边,严岸痛得大叫,同时后穴不停的收缩。
“啊……”严岸发出淫叫,立即摇摆着屁股,“动,快动,快操我,张巍,快操死我!”
严岸的声音不如以往的清亮,似乎是为了配合帝王的这套衣服,低哑的嗓音中多了一丝情不自禁,更加的勾人。
张巍起初还没感觉出来,等到捅到肠道深处,柱身正好挨蹭到前列腺的时候,严岸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原本趴伏着的背部陡然起伏了一下,就像是帝王想要挣脱又被欲望降服,瞬间击破了张巍的理智。
严岸面红耳赤,一边听着男人恶劣的话语,一边感受到肠道内那更加恶劣的手指不停的按压着前列腺,让那小小的肉粒受不住刺激不停的分泌着淫液,肠道内早已润滑得十分透彻,可张巍好像玩上了瘾,只是调笑就是不提枪上阵。这么折腾了许久,严岸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没有,没有被人操过,你快进来!”
张巍:“操哪里?”
“屁,屁眼。”
“皇上,微臣才伸了两根手指进来你就晃什么?这么舒服吗?你上朝的时候是不是经常看着我幻想被我操到失禁?你想要在所有的朝臣面前射精,射尿吗?”
“皇上,你的屁眼是个无底洞,我进来四根手指了。”
一声声皇上,一句句微臣,严岸有种自己在摄影棚中拍摄gv的错觉,即羞耻又兴奋,忍不住摇摆着屁股把那手指吞吃更深,嘴里呻吟着:“快,快一点……朕要受不了了……”
他恼怒的瞪了视频中的男人一眼:“混蛋!”
张巍哈哈大笑,觉得恼羞成怒的影帝实在是可爱,不再多说,直接把视频挂了。
严岸身体是舒坦了,残局却要自己收拾。这时候才开始后悔不该听那个混账的胡言乱语,更加不该接那个视频电话,哦,以后在工作的时候就该把人暂时拉入黑名单,否则长此以往下去,影帝的脸都会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