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的情人在自己的胯下口交,这份认知激发着性欲,费林不知道自己着了对方的道,他只知道这张嘴巴实在是厉害,又热又软,舌头和牙齿同样的厉害,几乎把他咬得要升天。他扣着对方的脑袋,不停的摇晃着,阴茎变化着角度在那口腔里面戳刺,时而畅快时而压抑,戳到喉咙口的时候,呼吸一下就让阴茎抖动,连魂都要没了。
“好爽,你平时就是这样给张巍口交的吗?”
蒋礼沉着脑袋由着那阴茎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眼睛却是盯着那囊袋之下更加隐藏的部位,他站起身来,把对方抵在了柱子上,蹲下身突地吸了好几下,费林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再也控制不住,噗噗几下,精液全部交代到了对方的嘴巴里。
蒋礼抬头,眼睛里的清冷被欲望沾染,多了一些魅惑。两人对视着,费林越发觉得身体不受控制,阴茎的脉搏疯狂的跳动,连带着整个阴茎都在对方的手心里摇晃起来。然后,他就这么看着蒋礼低下头,伸长了舌尖,在那龟头上舔了一下。
“啊……”
费林惊喘,喘息还没停就感觉到龟头上接连不断的被那舌头给舔弄,一下又一下,偶尔打着转。跟张巍有限的性爱当中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隐隐的觉得不妥,有有些期待对方更多的动作。
费林以为对方只是看一眼就罢手,结果蒋礼不走寻常路,从侧边拉开了一条缝隙,手指顺着那软软的囊袋一路往上摸索,阴茎根部被那温暖的指腹摩擦,像是得到了最温柔的抚慰,手指继续往上,内裤遮挡住了春光,可触感更加明显了,包皮被摩擦得越来越往下,很快龟头从里面露了出来,疲软的阴茎稍稍抬起了头成了半软。
对方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能够很好的夹住还不够粗壮的阴茎 ,四角内裤被掀开一角,直接提到了半腰,龟头露出了马眼,可阴茎环却卡在了裤子里面,半遮半掩。
费林的呼吸沉重起来,看着双腿间那人的头顶。居高临下看去,对方的眉目柔和了不少,长长的睫毛把冷漠全部掩藏,还有那翘起的唇珠让人联想到那两片薄唇的触感,无端的诱人。
费林盯着小树林几乎要盯出血,闻言直接绕去了玫瑰园里,玫瑰花被修理了不少,一些花瓣都被风吹到了凉亭里面。费林随意挑了个地方坐下来,岔开双腿对蒋礼说:“要看,自己来拿!”
蒋礼根本不在意对方的态度,没有丝毫扭捏的就蹲在了对方的双腿之间,没有一丝异样的拉开了对方的裤链,就像是解自己的裤子一样。
费林的休闲裤比较宽松,深蓝色的t恤把他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的雪白,隔着内裤就能够隐约的看到里面有个硬质东西的形状。
费林后知后觉的发现张巍的态度不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半响后才露出惊诧的神情:“你,你把我带回来是……”
张巍好笑的问:“是什么?”
费林说不出口。他怎么说,说你把我带回来是准备给蒋礼做备胎的吗?说你们这一家子不止是你一个人操所有人,而是所有人一起大乱炖?
蒋礼再一次抓住他的阴茎,说:“一起!”
费林打掉对方的手,对方再一次握住:“谁要跟你一起,等会让张巍那个混蛋去喂饱你,以后你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蒋礼可不管对方怎么叫嚷,动作更快,抽插得更加用力,很快两个人就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撞击声越来越沉重,喘息声此起披伏,随着两声不同的闷哼,终于释放了所有的快感。
太阳逐渐炙热起来,两个人在凉亭里操得昏天暗地,不知不觉中都换了好几个姿势。做零号本来就吃亏,阴茎射精后浑身疲软,前列腺被攻击更是让人生不出一点力气,费林满头是汗,被对方摆弄出了各种姿势,地上,柱子上,甚至是凉亭下的花园里都有他喷射的精液。后穴不停的收缩,马眼也疼痛起来。
费林嘶哑的叫着:“够了,不行了!”
蒋礼嘲笑他:“体力这么差,怎么满足张巍的?”
费林最近都跟张巍厮混,后穴早就不像以前那样干涩,何况刚刚口交高潮的时候后穴放松了肌肉,现在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对方给顶了进去。
蒋礼心里一阵畅快,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三年前就看这个人不爽了。他好像隐约知道要让这个人求饶的方法了一样,把人压在了柱子上疾风骤雨般的操了起来。
费林的破口大骂还没出口就被一连串的撞击给击打得支离破碎,对方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几乎每一次都冲撞到了最深处。那阴茎虽然没有张巍的粗长,却更加懂得男人的敏感处,也不像张巍那样逮着一个弱点就疯狂的攻击,而是有三下没三下的在前列腺边缘试探,让他不得不追击着那根宝贝,主动求操似的被对方带入了欲望的深渊。
小白游戏废柴,对张巍散发的魅力更是没有抵抗力,立即颠颠的跑过来,跟小声似的,围着张巍饶了两圈,还拉扯着裤头往里面看去:“你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啊,你的肉棒跳起来了。”
张巍咳嗽了一声,蒋礼瞪了他一眼,立即把两个孩子从球场上抱开拐去了小型游乐场。游乐场是特意为孩子准备的,因为有张巍这个禽兽在,在对方发情的时候他们可能没法照顾孩子,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建了一个安全系数高的游乐场,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把孩子放进去。
蒋礼离开的这么会功夫,张巍就拿着大剪刀把小白的衣服给剪开了,小白挥舞着手臂上的碎布条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跑,跑着跑着就朝着张巍的背上给扑了过去。张巍看了下日头,抱着对方的屁股去了小树林里面。
蒋礼抬起身,在对方还没回神的时候就吻住了他的嘴巴,将嘴里的精液都渡了过去,然后在费林还没反抗的时候又把人转了个身,手用力一扒就把裤子全部扒了下来,风吹过来,费林一惊,还没来得及反抗,臀瓣就被扯开,一个热烫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后穴当中。
费林大喊:“你干什么?”
蒋礼说:“怎么,你干我就行,我干你就不行?”说着,肉棒往前挤压。
相比费林的沉默,蒋礼更加主动一些,他连着圆环一起把阴茎含在了嘴巴里,舌头卷着龟头,牙齿咬着包皮,最后直接叼着那圆环,在费林的眼底不停的拉扯着,费林不由得往后靠在柱子上,看着自己的阴茎被拉长,马眼胀大,看着自己的龟头与对方的嘴巴只有一指之隔,他期待着那嘴唇靠得更近一些,能够亲吻自己的阴茎,吃着自己的囊袋,舔着肉柱上每一个角落。
蒋礼看着费林逐渐沉迷在口交当中,从旁边花圃中直接揪住了一把花瓣碾成了花汁涂抹在了整个肉棒上面。粉红色的肉棒,鲜红色的花枝,构成了最为绯迷的画面,费林忍不住挺动着腰肢:“吃了它!”
蒋礼冷笑一声,费林抓住对方的脑袋,把阴茎不由拒绝的塞入了对方的嘴里,快速抽插起来。
那人的双手将他双腿岔得更开,整个手掌深入了内裤当中,在阴暗的角落里抓住了整个阴茎,拇指逗弄着马眼,尾指挑逗似的拂过阴茎内侧,还有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在内裤的裤缝处摩擦,鼓鼓囊囊了。
蒋礼好像为了要看清楚里面东西的模样,脑袋凑得更近了,呼吸喷洒在内裤上,里面的阴茎跟烫着了似的一抖,彻底精神了。
费林口干舌燥,忍不住说:“你快点。”
蒋礼碰了碰,再碰了碰,费林立即抓住对方的手腕:“看就看,别玩那些花样。我告诉你,张巍可喜欢我穿的这个东西了,你要弄也别弄个跟我一模一样的,那样会让我看不起你。”
蒋礼没吱声,早上被张巍一边操干一边幻想对方阴茎的样子的场景再一次在脑袋里显现。现在,他就可以看到本尊的真实模样了,如何不兴奋。不过,蒋礼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哪怕是兴致勃勃他也可以表现得平静无波。
在欢爱上蒋礼堪称老手,他没有从裤头上拿出对方的阴茎,而是从大腿内侧掀开了,露出了半边囊袋和阴茎的根部,阴毛浮在手指上,痒痒的。
不管怎么说,费林是彻底的上了贼船,在小白孜孜不倦的追着蒋礼终于怀孕后,费林成了第二个小白,被蒋礼隔三差五的压在了地板上,厨房里,客厅沙发上,甚至是马背上,游泳池里操得昏天暗地。
至此,一家四口大男人开始了乱七八糟的生活。
最后,老大和小白依然没有弄那什么阴茎环,那东西成了费林的独有物,隔三差五的被蒋礼拆下来装上去的折腾一番,苦不堪言。
张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花园里,背后背着昏昏欲睡的小白,对凉亭中的两人说:“弄得一身脏死了,去洗个澡。”
费林凭空多了一些力气,把身上的人给踹开,对张巍吼道:“看你养的人,一天到晚找我麻烦,跟我作对!”
张巍说:“你不是也爽到了吗?蒋礼本来就可攻可受,小白经常被他操得昏死过去,你还有力气骂人,可见他对你手下留情了。”
费林捶打对方,面上潮红一片:“我满足不了他,你满足得了吗?”
蒋礼把他双腿压到了极致,整个背脊贴在冰凉的地砖上有些疼痛,他几乎每一下都重重的往下压,背部的汗水无法让人保持姿势,每次撞击两个人都少不得歪斜一些,无差别的抽插让肠道几乎要烧起来。
费林疯狂的摇头,喊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射了,放开我……”
“张……张巍不会放过你的!”费林在一阵狂抽猛干后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蒋礼知道这个人嘴巴厉害,直接伸出两个手指塞入了对方的嘴巴,另外一个手捏着对方的乳头,身后继续不停。费林被撞击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得不抱住了柱子以防自己碰个头破血流。
风吹起,无数的玫瑰花瓣在两个人周身盘旋,那被花汁浸透的阴茎在空中摇摆着,白金的圆环时不时碰撞到了柱子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那响声伴奏的是青年压抑不住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费林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跟过去。蒋礼走到他身边,抓住他手腕:“把你的阴茎环给我看一下。”
费林冷笑:“你不去找张巍,缠着我干嘛?”
蒋礼说:“我只是对你那个阴茎环感兴趣,你不想给我看的话我就喊张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