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准备的药膏自然是最上等的货,润物细无声的那种,即不会让你觉得自己使用了药物,快感太凶猛,也不会让你的身体有过度的反应,觉得心跳太快,后穴太痒。
只是,到底是用了药的,你能够感觉到穴内的热度有些高,淫水分泌得有些旺盛,皮肤对触摸非常的敏感,一碰就起鸡皮疙瘩的那种,还有人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
肉棒什么形状,操干的速度,肠壁被撞击时候的反弹都能够在脑袋里形成清晰的画面。
蒋礼下意识的说:“我又不是狗。”
张巍接着道:“对,你不是,我是你的狗!”说着,就这么并着人的双腿,身体往前,灼热的肉棒贴到了穴口上,龟头在穴口周围打磨一圈,在上面沾满了淫水后,直接猛地干了进去。
蒋礼被他顶得脑袋直接撞在了床头上,发出闷闷的哼声。人吃痛,后穴更是胀得难受,浑身还烧得被针扎似的,蒋礼深深的锁着眉毛,还没来得及发脾气,男人就跟凶兽似的,抓着他两只脚的脚踝猛操猛干起来。
蒋礼的体温比方才更高,任由对方的唇瓣落在自己的眉骨鼻梁和颈边。他本来就热,对方的体温仿佛比自己的还要高,呼吸都跟蒸汽炉一样,呜呜呜的朝着自己的皮肤上喷着热气。
他嫌热,又去推人脑袋,张巍反而把他给剐了干净,赤条条红彤彤的平展在床上。
兴许是助兴药物的作用,又或许是高烧彻底烧起来了,更或者是身上的男人太烦人,此时的蒋礼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冷静自持,浑身透着粉色,眼眶也带着点急切的欲望,他颇为不耐的瞪了张巍一眼,骂他:“你是条狗吗?”
蒋礼意外的挑眉:“我以为我对你们两个已经足够主动了。”
严岸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得了吧,如果不是张巍把我们带回来,你会默认我们的存在,会慢慢的接受我们?你是把我们当成了家人,而不是可有可无的情人,你跟张巍那个禽兽不一样。”
严岸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瞬间就找到了症结所在:“寻寻和小云是……”
这没什么隐瞒的:“他们在一起了。”
“那你和寻寻……”
蒋礼将碗筷推远了一些:“想问什么你就直接问吧,我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严岸吁了口气,仔细回想了一下从白浔成年,蒋云回来的那段记忆开始,将一家人所有的改变都默默的在心里推演了一遍,再回到今天蒋礼的奇怪行程,他隐约有个猜测。
“你当年去见小白的最后一面,他除了托孤,还说了什么?”
蒋礼和蒋云是父子,某些方面来说,他们两人的身上有些共通性。
严岸不是张巍那个马大哈,在感情处理上,严岸比张巍细腻得多,也敏锐得多。
蒋礼从高烧转到低烧,醒来说肚子的饿的时候,严岸去厨房端了一碗面条来,趁着蒋礼吃完面的空档,问了个问题:“小白的忌日快到了吧?”
蒋礼这会儿烧得不是那么高了,严岸包了冰块给他冰敷,一边打开对方的手机查询对方今天的活动轨迹,发现对方居然去了白浔的别墅,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实际上,几个孩子陆续成年后,家里人都放开了对他们的管束。一方面是几个男人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另一方面是孩子们都是男生,男生独立性强,除了白浔,几个孩子对家都没有太大的依恋。
白浔这个孩子,严岸的感觉是对方对蒋礼太依赖了。不是身体上的黏糊,而是心理上的依赖。几个孩子中,只有白浔对蒋礼言听计从,几乎到了俯首帖耳的程度。所以,白浔成年之前大家都隐约觉得对方不会离家。
张巍不在意,重新插进去四根手指,蒋礼闷哼道:“太多了。”
手指轮番在穴口打着圈,如同拉伸面团,把紧紧的一团白面用手指分开,逐渐画着圈让面团的缺口越来越大,面团越来越软,放入酵母粉,手指继续翻搅,很快,里面就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
这时候,手指才全部插进去,也不是抽插,而是飞快的在肠壁上并着所有的手指三百六十度的滑了一圈。
严岸语气淡淡的说:“这个家里唯一能够给他受气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说我看你做什么?”
张巍气结:“我算什么,他如今把几个崽子看得比我还重,你怎么不去问儿子们做了什么好事!”
严岸说:“儿子们犯了错你还会老神在在的呆在这里?早就把人抽到半死不活,跪在他面前磕头认错了。”
蒋礼没有了一丝力气,听到张巍问:“还要吗?”他摇了摇头,一会儿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张巍原本还想再继续一场,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叹了口气,隐约觉得这是心病,琢磨了一下,干脆给严岸打了个电话,把人从片场叫了回来。
严岸今晚杀青,几个主角特意准备了丰富的杀青宴,结果才开始敬酒,严岸接到电话脸色都变了,与众人道了歉,外套都忘记拿就心急火燎的走了,留下一群人各种揣测。经纪人这些年终于还是知晓了严岸背后的金主,一边吩咐助理去拿遗落的东西加上给剧组众人道歉,一边打电话叫司机快把车开过来。
于是,又把人翻过身去,从后面干了进去。
这个角度比侧面还要深,蒋礼都有种要被他给顶穿的错觉,不由自主的叫了声。张巍赶快逮住那一点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强烈的,连续的快感冲击着蒋礼的神经,他的呻吟也接连不断,更是随着对方抽插的力度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像极了大提琴的乐声。
张巍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受着那一层层冒出来的汗珠,眼中的欲望几乎到了要烧灼人的地步。他低下头去叼住了对方后颈最脆弱的那一块皮肤,用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摩擦着,尖牙缓缓的收紧,越来越紧,下身撞击的动作又猛又深。
蒋礼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傻气,活像十多岁第一次跟自己偷尝禁果的时候一样,一边稀奇的探索着他的身体,一边对他带来的快感而兴奋得乱吼乱叫,果然是个猴子。
蒋礼又被他从侧面干了进去,这个角度刁钻,正好撞在了蒋礼一处敏感点,他低哑的叫了声,终于带上了一点颤音,似乎撞到了骚处。
张巍嘿嘿的奸笑:“果然是这里,我还弄错。爽不爽,你老公干你干得爽不爽?嗯,老婆,亲爱的老婆,你老公是不是很厉害,说呀,厉害不厉害?”
张巍把他的双腿压到了胸膛上,整个胯部紧紧的贴着蒋礼的肉臀,把人干得啪啪啪的作响:“你在嫌弃老公的肉棒太小?”
蒋礼简直没了跟人说话的欲望,觉得不是对方肉棒小,而是真的人都小了一圈,幼稚得很。
蒋礼不吭声,闷头任由对方把自己摆放成各种姿势操干,张巍却一反常态,从只会埋头苦干的凶兽变成了嘴巴上挂了个喇叭的猴子,一边操着蒋礼的屁眼,一边嘴里唧唧歪歪个不停。
张巍更是乐不可支。
他不是个妥帖的爱人,与蒋礼在一起,蒋礼就是那高阁里面的美人儿,他就是个在森林里裸奔的野兽。明明在商圈里滚来滚去二十多年了,张嘴说话就是少年气,甭管是淘气还是侠气,反正每次都把蒋礼给气得够呛。
蒋礼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鼻梁上,人还抬了抬脸,舔着人的脚板底玩儿,蒋礼没法子,只好把脚缩回去,又被对方扣住,在脚踝处当成肉骨头坑了。
蒋礼被撞得如海中孤舟,嘴里偶尔才冒出一声呻吟,他能够察觉到男人分开了他的双腿,趴在了他的身上,笑着问他:“舒服吗,宝贝?你老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蒋礼睁开眼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立即笑颜逐开:“舒服的话快来表扬表扬我。”
蒋礼喷他:“你还小吗?”
张巍那是真的猛,在床上的时候更加的凶狠,每一次都是快速的把肉棒抽出来,再你还没缓过气的时候就猛地干进去。抽出来的时候,肉棒仿佛对淫穴没有一点留恋,干进去的时候,龟头就像是摩西分海,不带一点犹豫,直接干穿。
肚子都被对方硕大的肉冠顶出了一块凸起,很快又憋了下去,肉穴从胀满到空虚,穴口从刺痛到麻木,反反复复,所有的感官被强制性的唤醒,被暴力的拉扯着,让你不得不清醒的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快感,痛感,满涨感都层层叠叠的席卷而来,直接淹没了人的理智。
蒋礼很久没有和张巍做爱过了,本来都快要遗忘被人操干的感觉了,结果病得浑浑噩噩的时候,直接被对方拉入了欲望的漩涡,求救无门,只能微微张开嘴,被动的承受着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快感。
张巍咬着他的唇瓣:“我是你的狗男人!”
蒋礼眼睛睁大,好一会儿才把这句话吸收掉,隐约觉得对方幼稚,仔细回味了下又觉得这话似乎有点熟悉。
张巍抬起他的双腿踩在了自己的胸肌上,恶劣的舔着嘴角说:“狗男人发情了,你给不给我干?”
蒋礼思维都迟钝了不少,隐隐觉得后穴有些热,有些涨,被折着的腿也有些难受,动了动,干脆踩在了张巍的胸肌上,对方低头在他的膝盖窝吻了吻,那一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更加的热,也更加的软和敏感,嘴唇都是热的,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上下一碰,一股小小的电流就顺着大腿后侧一路窜到了尾椎,再升到了后颈,直接让人打了个哆嗦。
蒋礼发出低低的呻吟,张巍动作一顿,不再专注后穴,而是抬起那条踩着自己的脚,低下头去,灼热的吻从膝盖窝逐步往上,顺着大腿后侧,在那微微颤抖的肌肉上贴面亲吻到大腿根部。越是往上走,肌肉的颤抖就越是明显,蒋礼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等嘴唇落到后臀的时候,张巍猛地咬了一口,蒋礼的呻吟就带上了痛呼,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张巍像是一只傻乎乎的大狗,咬了主人后还要傻乎乎的探过头去,拱一拱主人的下巴,在对方的脸上糊满口水。
蒋礼闭了闭眼,说:“我把他当成儿子养大,从来没有别的心思。”
没有别的心思,可你却被那两个孩子气得病了!
严岸戳着他的额头,把人戳得摇摇晃晃:“你现在的症结是什么?是寻寻出了问题,还是小云?你我知道的,在感情上你被动得很。”
蒋礼没想到对方这么聪明,愣了一下后才苦笑道:“他说让我爱他一样爱他的孩子。”
严岸眼神一动:“他把孩子给你,不是让你帮他抚养儿子,而是将儿子送给你做……情人?”
蒋礼没回答,严岸却知道默认就是回答。
蒋礼明显愣了愣,好一会儿才说:“是啊,又过了一年了。”
严岸问他:“今年还带寻寻去祭拜吗?”
蒋礼看了他一眼,严岸并没有隐瞒自己真实想法的意思,坦然的回视着他。
谁也没想到,白浔会闷不吭声的跑去国外,还把蒋云给拐了回来。之后,就几乎很少回家了。
兄弟感情会这么好吗?何况,两人明显有七八年的空白期,就算是情侣夫妻七八年没见那也只有越走越远的道理吧!
结果那两孩子住到一起去了,仿佛成年后的白浔将对蒋礼的依赖转移到了蒋云的身上。
张巍噎了下,指了指严岸:“越老脾气越大。”
严岸冷哼了声:“彼此彼此。”也不看对方,直接进了房门,把人都关在外面了。
严岸比张巍细心,这个原本是蒋礼替身的男人在与对方相处多年后,逐渐将自己的感情慢慢的安置,与其说他是张巍的情人,还不如说他是蒋礼的情人。
严岸到家的时候,家庭医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说了下情况,肯定了张巍说的心病。
严岸说:“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落出心病了?”说着眼睛瞥向张巍。
张巍瞪着虎目:“你看我干嘛?”
蒋礼就觉得身上的毛孔都被操开了似的,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叫声,身体猛地一颤,射精了。
射精后,人的身体和精神达到了另一个高度,等到松懈下来,汗水如雨,人也会疲倦许多。
张巍把人抱在怀里看了看脸色,又试了下额头的温度,觉得还是有点烧,再摸了一下腋窝下,都是汗水。
张巍真是个喇叭,嘴巴叭叭叭个不停,蒋礼头昏脑涨,体内的欲火被对方挑起来大半,连肉棒都硬了,马眼上挂着一滴精水,要坠不坠。
张巍也不是真的要对方一个回答,他就是兴奋。他和费林严岸做爱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闷不吭声,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握了全局的冷酷。一旦碰上蒋礼,他的年龄就瞬间返老返童了一样,成了只有十多岁的毛小伙儿,费尽心思的去挑拨心爱之人的神经,对方越是不耐烦,他就越是要撩拨,直到对方受不了打他一顿,骂他几声。
蒋礼现在没力气骂人,干脆扯过毛毯盖住了脑袋,张巍的手掌在他背上抚摸着:“才这么一点点汗,是你老公不够努力啊!”
“老公厉害不厉害?看看你屁眼多少水,连我的蛋蛋都被你浇湿了,啧啧,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的肉棒,只要我一干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发大水了!”
蒋礼不想听他说话,耳朵陷入软枕的深处,闭着眼,有意的收缩了一下后穴,如愿的听到男人倒抽气的声音。
“宝贝,宝贝,太爽了,噢噢噢噢,你吸得我好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了解我,哈哈哈哈,再来再来,哦哦哦哦哦……”
张巍的嘴巴下可没有多少轻重,蒋礼发着烧,人的五感也有些迟钝。只是睁眼看着男人盯着那一块骨头来来回回的啃,偶尔还突袭一些小脚趾,换了以往蒋礼少不得把人踹下床,这会儿没力气,直到脚踝感觉到疼痛了这才抖了抖腿:“放我下来。”
张巍是个听话的人吗?他压根就不知道服从两个字怎么写!
他直接把人的脚打折,跟大腿腿根贴着,将人稍稍翻过身去,臀部露了出来,涂了药的后穴已经有点发红,穴肉颤颤巍巍的吐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药水。